我真怀疑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看这种激+情片?
    我按住他欲探入我衣里的手,恶声道:“你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初中就开始偷看毛+片了?”
    他唇在我耳边游走,根本无心回答,敷衍道:“忘记了。”
    话落,他吻就移到了我唇角,随即印上来,轻轻柔柔辗转,舌尖灵巧如蛇,滑进我嘴里,缠着我的小丁香,贪婪的吸附。
    我不由自觉的回应着他,享受着那份久违的甜美。
    我被他一吻就晕了头,他那双手轻而一举的探了进来,覆在我傲人之处,我身子一下软了下来。
    渐渐邹子琛也动情了。
    突然我想起身子还不方便,瞬间就清醒了,推了推他,“喂,我今天不行……嗯!”
    他充耳不闻,吻移到了锁骨,一路向下。
    “听话,别闹了……啊。”他轻吮,就跟个小孩似的,对那里特别的欢食,我被他撩的浑身无力,双眸迷离,神识好像又要飘离了。
    “阿琛……”
    他吻又移了上来,在我颈吮了一口,惹的我很痒,不由轻笑出声。
    “先让我解解馋,”他低喃着,那双手又包围住了那一片柔+软。我紧靠着他,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伸手去握他那里。
    他气息明显示的粗重了一些。
    我手中的武器瞬间涨大,变的坚定无比。
    他轻咬了一下我耳根,喘着气,低喃,“它憋坏了,主人给解解渴。”
    呃……我怎么给他解呀?
    “你一会怎么灭火。”我有点担心,都成这样,要是不发射会不会真的憋坏,在国外男同学经常会聊这个话题,说那样很伤身。
    他轻舔了一下我耳坠,极据魅惑的说道:“灭火的办法很多,你帮帮我,好不好。”
    “怎么帮?”我傻傻的问道。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握住了我那只手,上下撸动。我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羞的我就要抽回手,他却紧紧的握住,可怜兮兮的说道:“三年多,就吃了那两次饭,你忍心吗?”
    “我不会……要怎么弄?”我声音比蚊子还小。
    “你只要握紧它想怎么弄就什么弄。”他声音低哑蛊惑人心,吻在我耳根撩着。
    呃……
    事后,我手酸的半死,这种活真是不好干,还是原始自然的好。
    次日,我醒来,邹子琛早已在厨房里忙活,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见我起了,笑盈盈了上前抱了我一下,又在我额间亲了一口,酥酥的喊了一句,“宝贝,怎么不睡了。”
    我蓦地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你一大早的发什么骚呀?”还叫的那么肉麻,虽然听着感觉还不错。
    邹子琛却抱着我笑的越发肆意,眼底满是狡黠,“昨晚你都对我那样了……难到不想负责。”
    “负什么责……明明占更宜的人是你。”想起昨晚上的事,我脸就发烫,话说到后半句都没声了,觉的有点没脸见人,想转身走人,邹子琛却死抱着不放。
    第二百十九章我是他妹妹
    “负什么责……明明占更宜的人是你。”想起昨晚上的事,我脸就发烫,话说到后半句都没声了,觉的有点没脸见人,想转身走人,邹子琛却死抱着不放。
    他头抵在我额上,声音轻柔听动的说道:“昨晚谢谢了!”语带三分暧+昧七分戏谑,羞的我都抬不起头来,真想直接把他敲晕了扔出去。
    真搞不懂他为什么总喜欢事后还要评价一下。
    我别扭的推开他,跑回卧室洗漱去,只听他在身后很是愉悦的哼着哥,我脸越发的烫。
    在浴室里,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若桃花,媚眼如丝,笑意盎然,无法遏制。想着他刚才那样叫我,我心就柔成一片。
    吃完早餐,邹子琛被我赶去上班,要是让他在呆下去,说不肯我手就会残废掉。
    我本来想跟他一块去公司的,但感冒还没有完全好,他没让我去。他走后,我想在家也是呆着,趁着刚好来月事去中医院瞧瞧,收拾了一下便出门。
    今天外面有雾霾,但我心情却刚好相反,我打了车就直接奔中医院去。可还是去晚了,早上的专家号全没了只有普通号。挂号窗口的人问我是想挂什么科,我说妇科,她说刚好下午他们院有位老专家坐诊,让我下午早点来,说那位专家极少来的。我想着今天自己有时间,那就等下午再来,下午早点来。
    我出了生医想找家咖啡厅打发时间,忽然发现这时离李文斌的店不远,想着自己答应过要去看看的,便招了车奔李文斌的店里去。
    上了出租车,我想着给邹子琛发个信息告诉他中午不用管我,手机刚从包里拿出来,信息声连着响了好几声,打开一看是彩信,而且是前晚那个陌生的号码发过来的,我蹙眉,直的删除掉。
    看来这个女人对邹子琛还是没有死心,想从我这入手,她未必想的太天真了。
    我跟邹子琛能够再走到一块,几乎用尽了彼此的心力,中间的疼痛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若是没有曾经那样的深爱,或许我们也撑不到现在,也正是因为这样,对方在彼此的心里是无可替代的,驻扎在对方的爱,生长的根,已是连着血肉,要想拔出来必然血肉相连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这一切对我们来说都太不易了,我岂能允许他人再来造次。
    我删完信息就给邹子琛打了电话,铃声响了好几声他才接起来。
    “在开会,怎么了?”那头他的声音压的低低的,却带着无言的喜悦。
    一个人心情好不好,从语气上便能分辩出来。
    “那我先挂了不打扰你开会。”我忙说道。
    “没事,内部会议。”话落,我听他说了一声:“你们先讨论着。”随后话筒里又传来他清晰的声音,“你是不是在外面?”
    “嗯,我中午不回公寓你就别过去了。”
    “你感冒没好,跑出去干吗,今天外面天也不好,带口罩了吗?”他好像出了会议室,话筒里能听到那的脚步声。
    “没事。”
    “你在哪呢?”他又问,像是走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我刚从中医院出来,没挂上号,下午还得来,所以我就不回了,顺道去……看一个朋友。”还是不要跟醋坛子说,免的他又乱吃飞醋。
    “在中医院,你哪不舒服?”他语气一下紧张了起来。
    “我没事,就是……我电话里跟你说不清。”这叫我怎么跟他说,而且边上还坐着出租车司机。
    “那你下午完事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好,”我轻快的应道。
    车子开了十几分钟就到了李文斌饭店,刚早上九点多,店门好像刚开,有两个穿着统一服装的服务员正在摆桌椅,见我进门有点惊讶,估计没见过来这么早的客人。
    “请问,李文斌在吗?”我问期中一位女服务员。
    女服务员放下手中的椅子,笑着回道:“你找我们老板呀,他住院了。”
    “啊,他怎么了?是生病了吗?”我忙问道。
    “他昨天犯了急性阑尾炎,昨晚动的手术,现在没事了,但得在医院住几天。”她说道。
    “哦,那他住那医院?”
    “就前面那个三甲医生,住院楼四零三房间,”女服务员又笑道:“我早上刚给他送过早餐。”
    “谢谢你。”
    “不用谢……你是我们老板朋友吧。”她有点好奇的道。
    “我是他妹妹,我去医院看看他。”话落,转身出了饭店。刚才出租车过来时有路过那家医院离这里很近,我便走着过去,顺道在路边买了一个水果篮跟一束鲜花。
    李文斌见我突然出现在他病床前,很是吃惊,随着便要挣扎着坐起来,我忙放下东西,按住他,“刚动完手术可别乱动?”
    “你怎么来了。”他的开心全表露在脸上。
    “前段时间比较忙,所以一直没时间过来看你,今天刚好有空,到店里一问才知道你住院了。”着他,面色还是有点惨白,但看精神很好,我提着的心也就放下,“怎么样,伤口还痛吗?”
    “嘿,就一小手术,没大碍。”他说着招呼我坐下。
    我刚坐下,从门口又进来一位女的,大概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一手提着热水壶,一手拿着刚洗净的饭合,看到我坐在李文斌床头,愣了一下。还没等李文斌介绍她便先问道。
    “文斌,这位是谁?”语气似乎有点……不屑。
    李文斌没回她,反说道:“平兰,我这没事了,你要不先回去吧。”
    “哦,用完我了,就想赶我走呀。”女子痞痞的笑着,又瞥了我一眼,“长的挻漂亮的,但跟你不是一路的,白惦记。”
    我打量着她,鹅蛋脸,眉目清秀,皮肤虽不白但很细腻,还带着红润,那双眼很灵动还带有一股韧劲,性格……好像满直爽的,穿着很随意又有点个性。
    这女孩有点好玩。
    李文斌被她说的脸都红了起来,骂道:“你瞎说什么,她是我妹妹。”
    “呵呵,现在都流行,情哥哥,情妹妹的。”她嘲笑着说道。
    我被她的样子逗乐了,看样子这女孩对李文斌是有意思,便笑着直问道:“你是不是也很想当这个妹妹。”
    “童童,”李文斌无奈的叫了我一声。
    我朝他眨了眨眼,他脸更红了。
    平兰倒是一点也不难为情,放下水壶跟饭合,坦言道:“哼,我才不要当什么妹妹,要当就直接当媳妇。”
    李文斌被她的话吓的目瞪口呆。
    我笑了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哥,她不错,我喜欢,你可别在错过了。”
    平兰想到我会这么说,双眸一挑,笑道:“李文斌你看,别人都知道我的好,就你眼瞎看不到。”
    李文斌已被我们两说的无语了,只是憋红了脸。
    “哥,我看你精神挻好的,我就放心了,一会还有事就先走了,改天我去店里找你。”我起身说道。
    “童童,你……别听她胡说,你再坐会吗。”李文斌见我要走有点不舍。
    “你好好休养,我以后都在北京随时都可以见。”
    “那你电话没变吧。”
    “没有。”话落,我朝平兰摆了摆手,“再见。”
    “我没有……赶你的意思,你要不再陪他坐会吧。”平兰这会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我笑道:“我是真有事,不过……我看好你,加油。”
    “放心摆平他迟早的。”一下她又变的豪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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