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正要出去,迎头撞上曹操。曹操见到刘辩,“刘辩,你给我评评理。我负责后勤军备工作,尽力而为。战马出现问题,我也不想啊。早上倒好,一些诸侯,好像徐州李复、凉州马超等人,纷纷聚集到我的营帐,说是我暗里做手脚,有意让这些战马倒下。”
    刘辩含笑不语,静听曹操往下讲,“我问他们,‘你们凭什么认为我做手脚?’他们说,‘你没有战马,偏偏我们的战马全部倒下。我们不怀疑你,难道去怀疑别人?’”
    “唉,贼他娘的受气。”曹操握着手中的刀,“如果不是为了讨伐董贼,我现在就一刀一个将他们砍了。拿他们的头当尿壶使。”
    刘辩知道,曹操说得是气话。一个武力再高强的人,也架不住那么多人的联合。他心里起疑,历史上的曹操,可是后来人们争相效仿的对像,在刘辩所处的空间,很多人一致认为,曹操是三国时期,智谋最高的人。他要是连这点小问题都解决不了,还如何在三国混。那么,曹操这样做,他的目的,是在考量自己如何处理这件事,如果处理得好,刘辩的名望会再度提高一大截;如果处理得不好,那曹操正好将这烫手的山芋,抛给他,他坐观其变。刘辩心中一琢磨,起了争强好胜之心。他问曹操,“以曹公之见,该当如何处理?”
    曹操一跺足,“要是我知道的话,还用得着来问盟主你吗?”
    刘辩,“既如此,那烦请曹公,带我去马厩探察一番。”
    曹操,“如此甚好!”当先在前面带路。
    刘辩举步欲行,见到袁绍的营帐处,烟气腾腾。军士厮杀之声,此起彼伏。一个小校,跑到刘辩面前,单膝跪下,“报盟主,孙策和陶谦带领军队,与袁绍的亲卫,正在捉对攻杀。”
    刘辩,“因何如此?”
    小校将原由细细禀明。
    刘辩,“曹公请先行,我随后就到。”
    曹操,“盟主既公务繁忙,那我就在营帐,恭候大驾!”
    两人匆忙行礼后,各自分开。
    刘辩在小校的带领下,径往袁绍的营帐行去。远远的,他看到地上已经躺了二三十名死去的士兵。他不由皱眉,这群二世祖,还真不让消停。他要再向前走,身边的小校道,“盟主,你不穿战袍,小心伤到自己。”
    刘辩回头向小校道谢,说道,“你放心,他们不敢伤我。”小校被刘辩的自信感染,跟着他,向刀兵丛中,从容而行。果然,那些正在厮杀的军士,见到刘辩到来,主动停手。等刘辩从他们身边过去,才敢放对攻击。刘辩之所以如此笃定,那些军士不敢杀伤他,是因为他有一道护身符,皇家身份。谁要是伤了他,那别的诸侯,就会有了进攻伤他的诸侯军士的理由。在这种情况下,谁也不敢动他。他正是利用这种微妙的平衡。
    刘辩走到正在相互争斗的孙策、陶谦、袁绍三人约三米远的地方。他从一个士兵手里夺过铜锣,敲得当当作响,“快来看哪,快来看哪,马戏开场了。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三人听得刘辩如此呼喝,各自悻悻丢下兵器。在诸多诸侯军面前,做出相互攻打的事情,还真得跟演马戏一样丢人。
    刘辩停下敲锣,“怎么?不打了?本王正等着看好戏呢。袁公,把上好的碧螺春,给我沏上,再给我准备把椅子。本王还没看够呢。”
    袁绍“哼”了一声。
    孙策,“刘辩,我没兴致了。要不,你上场给我演一出。”
    刘辩,“好了,全部去曹操的营帐吧。”
    三人吩咐手的军士散去,和刘辩一起,去往曹操的营帐。
    曹操的营帐内,那些马匹被药倒的诸侯,同仇敌忾,一致认为曹操有意为之。他们喝着曹操的茶水,将唾沫星子,全部喷到曹操脸上。他决定,如果刘辩再不来的话,他就将那司马监斩了,把责任全部推到他身上。自己撇开一切责任。这种找替死鬼的做法,是他常用手段,至于司马监的家人,他会优待。
    营帐的帐帘,被揭开。刘辩站在大帐门口。看着喧腾的场面,刘辩叹了口气,他咳嗽一声,仍没人发现,他的到来。刘辩再次重重咳嗽一声,诸侯们回过头来,起身相迎。
    曹操见到刘辩到来,暗里松了口气,将刘辩迎到上座。
    刘辩坐下,“我本来想去马厩的,但见到各位都在。那我就不去了,我想请问各位,曹操做为后勤供应,可曾有丝毫的失误?”
    诸侯们你看我,我看你,凭良心讲,曹操的后勤供应,做得很好,军队上的棉衣、炊事、草料,全部算计得精准。一有某些东西缺失,曹操好像早就算好了,提前购买了。诸侯们不说话,一致默认曹操对盟军做出的贡献。
    刘辩再问,“曹操本来是公孙瓒门下的一个裨将,刚独立出来。他的军队,总共千人不到。这么弱小的一方诸侯,在座和各位,想必能捻蚂蚁一样,将他捻死。他毒倒马匹,对他的好处在哪里?”
    诸侯细想,想不出任何理由。公孙瓒,“他嫉妒我们有战马,而他一匹战马也没有。”
    刘辩,“我认为曹操可能偷了你的内裤,害得你早上起来,没有内裤可穿。”
    诸侯一阵哄笑,公孙瓒的脸,阵青阵白。
    刘辩按下手掌,诸侯停止笑声,“各位,毫无理由地猜测,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请各位不要妄加猜测,就冤枉曹操。”
    大家点头,深以为然。
    曹操心道,从来到盟军,一直到现在,刘辩的表现,并非像传说中的无能,反尔才干超群,处处占得先机。这样的人,将来一定有所做为。
    “好了,解决完马厩的事情,我们再来说说袁绍当时的战略问题。换做是我,我也会这样布署。诚然如袁绍所说,战场瞬意万变,牺牲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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