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花挣脱他的手,直接把卫子晋推倒在车厢内,接着上前去扒他的裤头,卫子晋看似有些慌张,又伸手过来捉住她的小手,双眸明亮的望着她,说道:“你若是扒了我的裤子,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云小花“扑哧“一笑,还我的人,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上辈子两人都睡过了,看这样子,估计两辈子也只跟她睡过,还能是谁的人。
    她没有理会他的话。
    卫子晋有些无奈,这样也没有吓着人,心下不甘,又道:“你再这样,我就把你给办了。”
    “你办了我试试看,没经我容许,想都别想。”云小花一点不怕,推开他碍眼的手,直接把手放在他的裤头上。
    卫子晋全身上下都是她的体香,闻得他心旷神怡,一时回不过神来,忽然觉得小腹一凉,惊醒过来,再细看去,云小花已经坐直了身子,傻眼的看向他的下.身。
    循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小腹,裤头脱了一半,倒是没有露出什么,只是那高高撑起的帐篷,着实不雅观。
    然而他也没办法控制,闻着她的体香就会失控。
    许是刚才占了下风,卫子晋见她不敢上前,心思一动,上前抓住她的小手,嘴中说道:“你不是要看吗?你过来,再脱,反正你已经脱了一半了,我以后都是你的人,早看晚看都是一样要看的。”
    云小花的小手下意识的往后退,她的目光从那帐篷上移开,看向小腿处的裤腿,若不是两人都在外头,若是两人在床上,她指不定避开那处,把卫子晋的裤子给剪破,非要看看他的腿不可。
    才犹豫出神了那么一会,只觉得掌心一烫,她再定神看去,她的两只手掌不知何时已经握住那顶帐篷,这下吓得不轻,这可是在外头,还在马车上,外面不知跟了多少人,两人当着这么多人做这种事。
    急忙撤手,大喊卫子晋“流氓,无耻。”
    卫子晋不怒反笑,顺带提醒她:“小心外头的人都听着了。”
    被他这么一说,云小花不得不闭上了嘴,掌心的灼热感没有腿下,卫子晋的脸却红的有些不自然。却依然悠闲的看着她,“你不是要脱我裤子么,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快动手吧。”
    云小花在心里喊了一声无耻,接着上前,卫子晋以为她来真的,眼瞳微微一缩,露出奇异的光来,灼烫的烙在某人饱满的红唇上。
    云小花上前可不是给他扒裤子的,这会儿给她十个胆也不敢,男人要是禽兽起来,用语言可挡不住,跟他相处了两辈子,她尤其了解卫子晋的那股冲动,刚开始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整夜里不曾让她歇着,像第一次尝到美味糖果的小孩,吃也吃不腻,接连折腾了几个晚上,才缓过神来,才恢复他的本性。
    她只是捉住他的大腿一阵揉捏,揉得卫子晋腿根都酥了,那帐篷是越发不可收拾,这种酷刑着实让人难以承受,然而卫子晋却咬着牙受了,眼眶都红了,嘴里仍然说道:“让你看你又不敢看,刚才那股子劲怎么来着,这么快就泄气了,也太没有胆量了。”
    激将法,她可不上当,摸完大腿摸小腿,那么有弹性的两条腿,肌肉鼓鼓的,哪有上世萎缩的模样,那刚才自己根本就没有看花眼,他是真的站起来了,那为何当初丘乙又说要等两年,两年后或能痊愈?
    “我全身上下都被你看光了,也被你摸光了,你可得负责。”卫子晋这么说着,又抓住她的手往裤头上去,“你就这么没有勇气,你不是要看么?我现在给你看。”
    耍流氓,云小花堵不住他的嘴,手却往后撤,也不跟他废话,只悄声问道:“你的腿是不是已经好了?”
    卫子晋变了脸色,刚才的嬉笑声没了,异常谨慎的看着她。云小花知道他不方便说,这马车周边还有人,于是住了口,准备呆会回到云家食肆的时候再细问。
    一时间无话,卫子晋只好悻悻的自个儿拉起裤头系好,那帐篷消停下去,脸颊上不自然的红润却还残留着。
    这么一闹,感觉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进了城,马车直接去了云家食肆。
    卫子晋下车,依然是‘腿脚不方便’,由孙玉相扶,坐上轮椅。
    云小花为了不引人注意,没有盯着他的腿瞧。
    一行人在云家人的迎接下入了食肆的后院。
    云大郎不在,嫂子贺冬梅抱着孩子上前相迎,一家人的气色好了不少,没有上次见着的一脸忧愁和风霜,似乎这段时间的日子过得还不错,怕是云大郎不犯事了,有了正经活计,所以家里人也没有这么操心了吧。
    特别是贺冬梅,在云小花问起云大郎时,赶忙为自家丈夫辩解,又把自家丈夫的表现说出来。
    原来云大郎这几个月一直在外头负责押运货物,具体的家里人也不懂,不过这差事却是卫子晋交给他的。云大郎从小就想着走南闯北的,不想拘于家中,这会有这个机会,跟着一伙人就去了,一来一回几趟,手头有了银子,还交给家里人保管,有了差事,也没有心思进堵坊,偶尔手痒,玩两把就出来。
    往日的酒肉朋友一个一个的都淡了,他也不去结交,反倒跟着几个押送货运的人一起称兄道弟,又加之他会点功夫,有胆魂,那些人以他马首是瞻,云大郎得到家里人认可,得到兄弟的认可,心思走上了正途,手中银两多了,家里生活好了,他干劲十足。
    上次云小花左右想不着人,叫奚佩蓉把自己关在降云寺的事递出去,指名了云大郎,还真是好巧不巧的,云大郎正好押货回来,在家休息两日,走上正途的云大郎得知这个消息,立即上了心思,也不跟家里人说,只花钱乘机混进了卫家祖祠里头,把云小花的事告诉了卫子晋,卫子晋才在第一时间去了降云寺救人,而云大郎原本要跟去,卫子晋怕打草惊蛇,把他按住了,并交给他另一份重要差事,当夜就离开了吴兴郡。
    跟家里人说了一会儿话,云小花发现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遭遇,放下心来,乘着家里人忙活着做饭招待好女婿的当儿,云小花把卫子晋拉回屋子。
    她来到窗边四下看了一眼,见下人都守在院子外边去了,家里几人又忙着杀鸡宰羊,于是轻手轻脚的把窗子打下,又把房门关紧。
    卫子晋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于是安安静静地等着她询问,内心却转了数道弯,沉思着自己该怎么答。
    云小花来到他的身边,也不坐下,伸手上前拉住他的手,“你起来。”
    卫子晋没动。
    “你起不起来?”
    “你别生气,我起来便是。”卫子晋无奈起身。
    只是站了一会儿,卫子晋又坐下了,只道:“没有好全,得将养,不能长久站立。”
    竟然有这种事,云小花将信将疑,但生怕他真的如此,所以也不敢强求。
    她来到卫子晋身边坐下,酝酿着怎么开口,卫子晋反而先问:“你先前说会照顾我两年,现在我能站起来了,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
    ☆、第34章 夺下营州生意
    云小花也正在想着这事儿,没想卫子晋又道:“你现在把我是看光了,我现在可是你的人,你不能始乱终弃。”
    怎么这话倒像一个怨妇似的,云小花没有心思跟他谈这个,她在沉思自己到底要不要留下两年,想起奚娘子那边前途未卜,发迹也得到她十八岁的时候,她这个时候,若是没有卫子晋庇护,若是离开卫子晋,弄不好被卫府给弄死,她可是得罪过吕氏。
    看着这一家子人,再呆在吴兴郡,恐怕会受罪,要不要跟着她和卫子晋去往营州,到那边天高地远,眼不见为净,两人再和离,卫子晋又好面子,多半不会告诉卫府,这样她也安稳了,一家人都安然了。
    “两年之约依然存在,只是这次我跟你去营州,云家人怎么办?你有何打算?”
    原来是在纠结这个,卫子晋欣慰一笑,“你别担心,我已经计较好了,你哥不是被我派出去了么,就是为着这事儿的,我先让他去营州,在那边探好地方,买下铺下和院子,咱们一家人去往那边,就有地方住了。”
    原来他已经处处都想到了,云小花听到这儿是高兴的,可心里越发忧愁,将来如何离得开他,像上世一样吗?偷偷打听他的消息,到死都不相信他已经死了,只承认他是躲着自己,不愿意见着自己,日子久了,这浓烈的感情就变成了恨意,爱得越深恨的就越深。
    “那几时能出发?”云小花有些迫不及待了,再呆在吴兴郡,恐有变。
    “快了,我明个儿就回府中处理事务,这几日就私下里游说族老们,营州生意是一定要有人打理的,族会马上就要再开。”
    “我今个儿就住这儿了。”卫子晋又补充。
    今个儿住这儿?云小花往屋里四下看了一眼,只有一张床,而看这小院子的格局,显然这屋子就是留给她的,其他屋子都住着人,她不可能让她娘再搬一张床进来吧,那夜里两个人睡一张床上?
    有了今日那暧昧,她可不敢保证他半夜不会兽.性大发。
    “你不回卫府吗?”云小花试探的问。
    “吃完饭,天都黑了,我怎么回去,回去又是一堆糟心的事,你就不能让我呆这儿清静一会儿么?”
    卫府那堆遭心的事着实让人寝食难安,可是两个人睡一张床就……
    “那夜里我叫娘亲再拿一床被子来,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卫子晋没有接话,脸上似乎有些生气,云小花权当他默认了。
    云家杀鸡宰羊的弄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云小花这几天没怎么吃好,又受了这样的惊吓,这会儿尝到久违的美味,胃口大开。
    坐在卫子晋旁边,就数她吃得多,反观卫子晋依然是那不温不火,慢条丝理的吃相。
    莫氏看到云小花吃得这么多,心里不免酸涩,把女儿嫁入卫府,她曾经想都不敢想,五年前一家人还住在云家村里头,是个地地道道的庄稼人,哪曾想过福从天至,因为女儿的一首歌瑶遇上了这金贵的女婿。
    家里人在他的帮助下来了吴兴郡,莫氏原本是不同意的,私下里问女儿,女儿着实是看上了温润的女婿,女婿对女儿也是千依百顺,把人捧在掌心,于是就同意两人订了婚,家里才接受女婿的照顾,也想着努力一把,给女儿撑腰,没想大儿子却是个祸害,还好女婿有法子,如今家里是一团和气,日子也是越过越好。
    一顿饭吃完,一家人吃得面色红润。
    云小花要上前帮莫氏和大嫂收拾残局,被两人拦下,她只好顺手把小侄儿接过去,一岁多的侄儿已经可以下地走了,只是高一脚低一脚的,容易摔跤,得大人看护着。
    云小花左右无事,就把小家伙领到屋里头玩耍,看着孩子,云小花有些羡慕,上世没能生下孩子是她的痛处,她抬手拂开孩子的额发,看到一张圆嘟嘟的小脸,脸上的皮肤像刚剥出来的鸡蛋,一双明亮的眼睛镶在脸盘上,如星辰一般璀璨。
    云小花蹲身,捏了捏孩子的小脸,又抱住在他脸颊上吻了两口,逗得孩子哈哈大笑,小胳膊搂住她的脖子,在她脖颈间噌了噌。
    这孩子似乎挺亲近她,还真是血浓于水,前后见过两次面,对她就有一股与生俱来的亲近感。这么细看,长相还真是随了她兄长,粗粗的眉,漆黑的眼,想起她兄长现在越发有出息了,似乎自己也有了靠山似的,心里头高兴。
    卫子晋坐在轮椅上,一直看着她与孩子互动,脸上不知不觉也露出笑意来。
    贺冬梅忙完,过来接孩子,又交代云小花,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可以洗漱。
    云小花应了声好,便拿着木盆子出去,倒了一盆热水,云小花进屋来,把木盆放在卫子晋脚边,小木盆里的水用来洗手和脸,大木盆的水用来洗脚。
    她是下意识的给卫子晋拧了巾子递过去,卫子晋自始至终看着她,见她递过来,顺手接过,拿起来擦了脸,净了手,云小花接过去,自己也将就着洗了手和脸,才把水倒到大木盆里去。
    她蹲身上前给卫子晋脱鞋,卫子晋终于开口:“我来。”
    云小花轻声道:“行了,做戏做全套,万一被人瞧见了怎么办。”
    卫子晋只好作罢,他如今可是一个‘瘸腿’的公子,自然‘腿脚不方便’的。
    于是任由云小花伺候他把脚洗净擦干。
    两人相继洗净,云小花又搬着木盆走了出去。
    到外头,她把木盆放下,来到莫氏房中,看莫氏正在铺床,于是弱弱的开口:“娘,我夜里怕凉,能不能多拿床被子。”
    那有什么,莫氏听着,生怕凉着女儿,立即去柜里翻出一床新被,一边说道:“今年准备了三床新被,你们那边的都是,这里再拿一床去,夜里别一味贪暖和,这新被容易上火,可记着了。”
    云小花应了声好,可是一床被子,没有底下垫的,她局促着没有走,看向柜里的旧被子。
    “怎么?还少了?”莫氏打量她,似想到了什么,拉着云小花的手坐在床沿,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入府也快一年,怎么肚子还没有见动静?在云家村的时候,村里的妇人都说我好生养,臀大,我细看你也继承了我的模样,按理应该能生的,再说这么些年将养,比村里的小娘子不知道强了多少,你铁定是一沾就能怀上的,可是久久不见动静,倒是奇了怪了,要不,哪日咱俩去降云寺求求,你看怎么样?”
    降云寺?云小花听到这三个字就郁闷,抱着被子就要走。
    “你还没有应我呢?你是怎么想的。”莫氏拉住云小花,又问道:“是不是……是不是女婿一直没有碰你?”
    问到这儿,莫氏一脸的严肃,非要云小花说明原委。
    云小花听到莫氏说她臀大就烦躁的很,她自觉自己身子骨细,臀部也是正常大小,至于胸部却有些发育太猛了一点,原本纤细的腰身,越发显得胸口挺拔,所以云小花平时爱穿宽松的衣裳。
    “娘,你怎么问起这种事,我都难以启齿。”
    想打个哈哈过去,莫氏却认了真,“跟娘有什么不好说的,我是怕你年纪小,什么也不懂,女婿年轻气盛,正是勇猛的年纪,你又这么一个好生养的身子,怎么不会怀上呢?除非,你们没有在一起?可是不对,我见着女婿对你好的不得了,应是浓情蜜意时,何况他也没有要纳妾的心思。”
    “女儿啊,我同你说,你现在年纪小不懂,女婿这么优秀,你不赶紧乘这几年为他多生几个,将来才好拿捏他,大富人家里多半都纳妾,女儿若是能笼住女婿的心思,将来也不至于这般风流,所以当初我不太想你嫁入卫家便是这样,可惜你已经被他迷住,也怪我粗心,小小年纪就让你跟他见了面,他那么深沉,你哪是他对手。”
    在莫氏口吻中,莫非这一世没重生归来的自己其实是被卫子晋给迷住了?
    “娘,我省得的,你们早点睡,我也要去睡了。”
    云小花抱着被子要走,正好云父从外头进来,看到女儿,又交代两声,莫氏也不好再拉着她。
    一床被子就把人裹紧,随便搓合一夜吧。
    回到屋里,卫子晋还坐在轮椅中,像是在等她。
    云小花随口问道:“降云寺你怎么改成感恩寺了?”
    “降云这名字兆头不好,感恩寺很实在,一心向佛的人就要有感恩的心思。”
    降云降云,不就是降了她云小花么,还真是应了那句,感恩是好听一点。
    “今晚上你睡床上,我打地铺吧。”
    卫子晋皱了皱眉,“咱们名义上是夫妻,你睡床上来也不会有人说你,再说我保证不会碰你,你放心睡床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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