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一日,典韦和许褚打赌,赌注是一顿酒菜,结果典韦输了。本来是典韦和许褚之间的赌约,没想到郭嘉等人怎么知道了,于是太史慈、赵云、韩烈、臧霸、庞德、成廉、管亥、赵弘、武安国、田丰、徐宣、伊籍、华歆等人纷纷都来凑热闹。
    最后,在郭嘉的建议下,众人纷纷要求去临淄城内最大的酒楼——望月楼,把典韦吓得躲在房中不敢出来,没过多久,杨奉也听说了此事,颇感兴趣,便过来一看,果如众人所说,不由哈哈大笑。看到手下众人如此高兴、团结,杨奉心中也是大快,于是便说不让典韦掏钱,费用由自己来出。
    杨奉的话音刚落,只听“嘎吱”一声,门开了,典韦“嘿嘿”傻笑着从房内出来,头一句便是:“还是主公心疼老典,那像你们这些人,吃人都不带吐骨头的。”
    许褚笑骂道:“你这个黑炭头,一肚子坏水,就知道骗主公的好啤酒喝。”众人大笑。
    杨奉忽然感觉事情不太对劲,眼睛一扫众人,发现郭嘉、徐宣等人的笑容甚是诡异,仔细一想,顿时明白了,原来众人是想让自己请客,才故意布下这个局,不用说,这个鬼点子肯定是郭嘉这小子出的。
    杨奉正想说破此事,但是郭嘉似乎已经看出杨奉识破了自己的鬼把戏,赶忙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大喊一声道:“好呀,早就想喝主公家中上好的啤酒了,这次大伙可以过过酒瘾了。”郭嘉的话音刚落,典韦、许褚连声喊好。
    杨奉一看,也就不再说破此事,只是看着郭嘉诡异的微笑,杨奉恨得牙痒痒的,心想,好你个郭奉孝,连主公也敢算计,看我不找一个机会好好收拾你一下。想着想着,杨奉的嘴角也泛起了笑容,郭嘉一看杨奉脸上竟然浮现出笑意,暗叫不好,回头主公肯定要修理自己,脸上的笑容便一下子也跑光了。
    于是,杨奉一行十六人带着几罐啤酒来到了望月楼,望月楼的老板一看是州牧大人亲自带着部下前来喝酒,不敢怠慢,连忙开了二楼位置最好的两桌,让人赶紧准备好菜,并吩咐伙计不得再向楼上领客人。
    菜还没有上来,典韦、许褚、管亥、武安国、庞德这几个“酒桶”就开始比起酒来,好不热闹,赵云、太史慈、韩烈、臧霸、成廉、赵弘本来是在看热闹,不料一会就被典韦等人拉下了水。更甚的是,许褚、典韦竟然把杨奉也拉了下来,人一多,则就更加热闹了,还好这一层楼没有其他人,只有这两桌,也是老板专门安排的。
    正在大家喝的高兴的时候,忽然楼下传来打斗声,要知自从杨奉坐镇青州之后,曾严令民间不得私斗,更何况这里是青州的治所-临淄。是以众人皆是觉得奇怪,心想,这是谁人这么大胆,不由纷纷放下酒杯,齐齐看向杨奉。杨奉也觉得奇怪,在临淄城内竟然有人在酒楼公开打斗,于是对太史慈道:“子义,你下楼看看怎么回事?”太史慈应声起座,向楼下走去。
    不一会,太史慈领着望月楼的老板上来,老板连忙跪在杨奉跟前,恐声道:“小的真是罪该万死,搅了州牧大人和诸位大人的酒兴。”
    杨奉一摆手,温声道:“你且起来,下面为何出现打斗声?”
    老板站起身,躬身回道:“此事说来话长,容小的慢慢道来。”
    原来,下面众人的打斗是为了一名女子,此女姓卞,闺名一个玉字,乃琅邪开阳人,父亲早丧,后和幼弟卞秉随母亲改嫁到临淄,便在此地定居,已有十年。当年来的时候,卞玉还只是一个黄毛丫头,如今却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其相貌在临淄城更是首屈一指。
    继父黄伦早就想染指卞玉,一方面是卞玉的母亲看得紧,不让他有任何可乘之机,另一方面,卞玉乃是一烈性女子,数次以死相威胁,才能守身如玉至今。然而,卞玉的继父虽然没能得尝所愿,便心起歹心,打算将卞玉卖到青楼,准备发一笔横财。
    卞玉虽然心中有万般个不愿意,但是黄伦以母亲和弟弟相威胁,无奈之下,卞玉只好含泪应允,并和黄伦说好,只卖艺不卖身。黄伦便假意答应,心中却想,一旦到了青楼,岂能由得了你。
    于是,黄伦便将临淄城内最大的两家青楼的老板一起越来,在望月楼商谈价钱,黄伦本来的目的是想让两家相互抬价,好从中获取最大的利益。结果,两家青楼的老板见到卞玉长得确实是花容月貌,一旦买下,肯定能够赚大钱。所以,两人在商谈的时候,都想用最少的钱将其买下,导致后来两人更是不顾新州牧大人颁布的规定,各自指使手下在望月楼中大打出手,这便有方才杨奉等人听到的楼下的打斗声。
    明白了事情来龙去脉,杨奉心想,卞玉、卞秉,这个卞玉不就是历史上曹操的夫人,曹丕、曹彰、曹植的生母吗,记得《三国志》中对此女的评价非常之高:“性约俭,不尚华丽,无文绣珠玉,器皆黑漆”,是个非常贤淑的女人,这样的女子既然遇上了,可不能错过。
    杨奉想到这里,于是对老板说道:“你带我们下去看一下。”老板正愁不知如何处理楼下的事情,见杨奉肯出手,心中暗喜,连忙在前面带路。
    听到杨奉的话,众人纷纷离座,杨奉一见,用不了这么多人,便转身对众人说道:“子满、仲康、子义、子龙四人随我下去看看,其余众人留在楼上继续喝酒吧。”于是,典韦、许褚、太史慈、赵云四人跟在杨奉后面下楼。
    下到了一楼,只见一个大厅里面已是一片狼藉,砸坏的、摔坏的桌椅板凳到处都是,茶壶碗碟的碎片洒满一地。此时,两方已经停手,但是两个很胖的男子仍在怒目相视,两人中间是一个削瘦男子,小眼、黄脸,好像正在两人中间进行说和,两个胖子身后各站了十来个凶神恶煞的打手。
    在大厅的东墙隅也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一位妙龄女子,想必就是卞玉,只见她长得眉清目秀,一身白衣,犹如广寒仙子下凡,论姿色也只比王绵稍逊半筹。
    只见卞玉双眉紧锁,似有无尽心事,这个我见犹怜的神情估计任何男人见了会不由自主的心疼万分。而卞玉身边是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子,只见他双目怒视场中众人,目光中充满了仇恨,看样子应该是卞玉的弟弟卞秉,他的一只胳膊正被卞玉紧紧拽住,好似如果卞玉一旦松手,卞秉必然会冲出去和黄伦拼命一样。
    众人见到老板领了五个人下来,只是瞟了一眼,也不在意,仍在继续未完的争论。望月楼老板正要说话,杨奉挥手一摆,然后走到黄伦跟前,道:“听说你要卖女儿,多少钱,我出的价钱肯定比他们两个要高,不如将你女儿卖给我吧,怎么样?”
    黄伦一听,双眼一亮,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年轻人,觉得此人长相不凡,穿着也是华丽,看来像是一个富家公子哥。于是,黄伦对杨奉道:“刚才张老板出钱一万,王老板出钱一万二千,这位小兄弟,你能出多少?”
    杨奉还没来得及回答,那个王老板斜眼瞧了瞧杨奉,用一种很不屑的口气道:“小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哪里容得下你撒野。”
    杨奉听了,微微一笑道:“若是我今天一定要在这里撒野呢?”
    王老板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敢这样对他说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在那里。另外一个张老板反应快一点,接了一句:“若是你一定要在这里撒野,爷爷就不客气了。小的们,给我狠狠地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打死了老爷我担着。”
    众打手一听,顿时一哄而上,向杨奉五人打来,杨奉这次也火了,这两人竟然如此目无王法,于是对身后四将道:“给我狠狠地教训这些人。”于是,四将迎上前去,放开手脚,将这些打手一顿好打,并且将张、王、黄三人一起也打了,直打得众人哭爹叫娘,那个望月楼的老板虽然心疼自己的桌椅板凳,但是也不敢上前相劝。
    不一会工夫,典韦四人将众人全部打倒在地,这时杨奉走到黄伦的跟前,道:“你这女儿准备多少银子卖给我?”
    黄伦不顾擦拭额头的鲜血,连忙道:“这位爷,小的一分钱也不要,就送给爷了。”
    杨奉又走到张王二人跟前,问:“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张王二人也是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不敢,不敢。”
    “好”,杨奉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问题,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这个女人以后就是我的人了,谁也不能再有动她的念头,听明白了吗?”
    三人连忙应道:“听明白了,听明白了。”
    杨奉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你们走吧,不过走之前,这望月楼里摔坏的东西应该怎么办?”
    张、王二人连忙道:“我们赔,我们赔。”说完,各自从身上掏出一个十两的黄金元宝,交给了杨奉,杨奉掂了掂,转手交给了望月楼的老板,然后一挥手,喝道:“还不快滚。”
    众人一听,连忙连滚带爬向门外跑去,可是张、王二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头恶狠狠地对杨奉道:“小子,有种你就在这里等着,爷爷一会再回来。”
    杨奉一听,知道他们要回去搬救兵,也不在乎,懒洋洋地道:“爷爷不走,等着你们再回来孝敬呢。”
    两人“哼”一声,摔门而去。
    望月楼的老板深知张王二人的势力,不禁有些担心,上前对杨奉道:“大人,他们回去搬救兵了,为防万一,大人要不要调些士兵过来,以保护大人的安全。”
    杨奉一摇头,道:“不用,他们这些人最多就是多找几个人过来,难不成还能把军队调过来不成?”
    卞玉看到望月楼的老板对杨奉如此毕恭毕敬,心中已经认定眼前此人绝对不是一般人物,此时又听到望月楼老板对他称呼“大人”,兰质蕙心的她连忙拉住弟弟卞秉上前,“扑通”一声跪在了杨奉的面前,哀求道:“大人,请为民女做主。”
    杨奉上前一步,将卞玉搀起,柔声道:“不必如此,你的事情方才望月楼的郝老板已经全部告诉我了,这件事情我管定了,你就放心吧。”
    卞玉听到杨奉的话,不由松了一口气,转而又想到一件事情,神情紧张地对杨奉道:“大人可要小心,听说这两个人的后台很硬。”
    杨奉听了,“哼”一声,道:“后台很硬,我倒要看看他们的后台到底有多硬,你且放心,有我在这里,青州之内还不会有人敢把你们怎么样。”卞玉看到杨奉满不在乎的样子,欲言又止。
    望月楼的老板看到卞玉似乎不相信的样子,上前一步道:“卞姑娘,你可能有所不知,这位就是咱们青州新的州牧杨奉大人,你的事情由杨大人出面,肯定没有任何问题,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啊”,听到这句话,卞玉大吃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个相貌俊秀的年轻人竟然就是威名赫赫的青州牧,他的事迹自己也曾听说过,可是一个少找的英雄人物,听说他不但武艺高强,行军打仗更是在行,六年前还被皇上亲口封为“当朝之文武全才”,更是凭借一己之力平定了连皇上都是极为头疼的黄巾之乱,说起来此人还是自己朝思暮想想嫁的人呢,只是两人身份差别太大。
    想到这里,卞玉不禁脸红起来,偷偷向杨奉望去,没想到杨奉此时也正在看她,两人的目光便碰到了一起,卞玉吓得赶紧收回眼光,心却“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这时卞玉又想到,杨奉家中已经有个好一个出身高贵、如花似玉的妻子,还有小妾三人,岂能看上自己这个出身卑微的人呢,想到这里不由心中一黯。
    旁边的卞秉可就不是这样想的了,看到姐姐不再说了,就插言道:“你真的是青州牧杨大人,听说你打仗好厉害,我们那周围的小孩子都特别崇拜你,都想长大以后能像你一样做个大英雄。”
    杨奉一听,不禁莞尔,故意问:“你是谁家的孩子呀?”
    卞玉连忙将卞秉拉到身边,道:“回大人,这是小女子的弟弟名叫卞秉,从小顽皮惯了,还望大人不要怪他。”
    杨奉“呵呵”一笑,道:“卞姑娘,不要太拘束,好像我是会吃人的魔鬼一样,你看我不是和你一样,也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嘛。”
    “是呀,姐姐”,卞秉乘机从姐姐的束缚下“逃”了出来,回身对姐姐道,“大家都说州牧大人是个好人,况且你不是一直都说很崇拜他么,说他是个爱惜百姓的好官,还说要嫁一个像州牧大人这样的大英雄吗,干脆姐姐你就嫁给州牧大人吧,让他当我姐夫,这样长大以后,我也就能上战场杀敌,就有机会成为个英雄了。”
    真是童言无忌,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卞秉的这句话一经说出,登时把卞玉弄成了个大红脸,在场的人全乐了,典韦、许褚二人更是笑出了声。卞玉大羞之下,就要抓住弟弟打,卞秉“滋溜”一下躲到了杨奉的身后,卞玉一时刹不住身体,一下子撞到了杨奉身上,杨奉乘机一把扶助卞玉,右手搂住卞玉的后腰,卞玉抬头看了一眼杨奉,发现杨奉正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羞得卞玉连忙低下头不敢乱动,耳边却传来杨奉的轻语:“我心里想的和你弟弟说的一样。”
    感觉到杨奉的双手松开了,卞玉连忙低头退了几步,只是脸上的红晕更深了,耳边更是不断响起杨奉的这句话“我心里想的和你弟弟说的一样”,卞玉心中虽是高兴万分,却又不知如何表达,只是不停摆弄自己的衣角。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好像有几十个人向这边跑来,听到这熟悉的齐刷刷的脚步声,杨奉心中不由大怒,这肯定是青州的军队。这时,张、王二人的脚步已经先行迈进了大厅,两人的嘴角分别挂着狠毒的微笑。
    随后,贯入二十多个士兵,领头一人好像是个什长,刚进门就喊道:“是什么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临淄城内强抢民女,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
    杨奉冷冷回道:“是我干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那个什长模样的人愣了一下,好像没想到这人竟敢自己承认,还敢顶撞自己,登时大怒,也没来得及看清这个人长什么模样,便大声喝道:“来人,把这个目无王法的刁民给我抓起来。”
    可是,士兵们却没有一个人敢动手的,反倒是齐刷刷地跪下来,齐声喊道:“参见主公。”
    那个什长顿时傻了,仔细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乖乖,这不正是主公吗,连忙跪下,惶恐道:“小的不知是主公在此,请主公恕罪。”
    杨奉“嗯”了一声,然后轻声道:“你们起来吧。”
    那个什长以为主公没有怪他,心中暗喜,同时又将张、王二人恨在心中,主公在此还把我叫来,这不是让我找死吗。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耳边听到一声怒喝声:“我是叫他们起来,没有让你起来,跪下。”
    这个什长吓坏了,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口中喊道:“主公饶命,主公饶命。”
    “饶命”,杨奉冷笑道,“如果今天路见不平、出头之人不是我,岂不是已经被你抓去了,那时候谁又来饶他们的性命。我且问你,我青州军军律中的第三条是什么,你给我背一背。”
    那什长听到杨奉让他当场背青州军律,心中一黯,看来今天小命不保了,却又不敢不背,于是颤颤抖抖将青州军律的第三条背了出来:“凡我青州军在未接到军令,不得私自参与民间纠纷,更不得无故抓人,违者杀无赦。”
    杨奉点了点头道:“好,很好,看来你的青州军律背的还不错,你自己说说看,你应该受到什么处分?”
    那什长听到这句话,立刻磕头如蒜蹈,口中只知道喊:“主公饶命,主公饶命。”
    杨奉对赵云道:“子龙,你上去把众人都喊下来,看看这个人是谁的部下,我要罚他治军不严之罪?”
    “是,主公”,赵云领命而去。
    一会,赵云便将众人全部领了下来,杨奉问道:“你们自己认认,看这个人是谁的部下,他今天犯了我青州军律的第三条,看着处分吧。”
    只见韩烈满面怒容走上前,对着那个什长骂道:“胡岳,你真是丢尽了青州军的脸,还想祈求主公饶命吗?看你也是条汉子,就自行了断了吧,不用再让我动手了。”
    那个叫胡岳的什长听到了这话,自知今日再无生望,缓缓站起,面如死灰,抽出佩刀,大叫一声:“主公,我胡岳对不起你,对不起韩将军,对不起青州军。”言毕,便一刀插在肚子上,立刻毙命了。
    卞玉哪里见到过这样的血腥场面,心中害怕之极,连忙将头转了过去,不敢再看。胡岳毙命后,韩烈转身跪在了杨奉跟前,道:“主公,韩烈管教部下不严,有损我青州军的名声,请主公处罚。”
    杨奉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韩烈,道:“既然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就罚你半年俸禄吧,以儆效尤,以后再有此种事情发生,必定严惩,其他诸将也要牢记。”
    “是”,众将齐齐应道。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卞玉姐弟自然不用再回家,跟随杨奉去州牧府中居住。卞玉说要回家收拾一下,顺便让卞玉的母亲也一起前去,杨奉便同其一起前往。但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卞玉的母亲在家中自缢身亡了。
    本来大家以为是卞玉的母亲以为无力阻拦黄伦将卞玉卖到青楼,自觉对不住女儿而自缢的。但是,郭嘉提出了一个问题,让大家觉得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郭嘉的问题是,如果卞玉的母亲因为卞玉而自缢寻短,那么卞秉的后果会是什么,她能放下被卖身在青楼的女儿,能放心卞秉自此之后要一个人跟着黄伦吗?
    听了郭嘉的分析之后,大家便把目标锁定在了黄伦身上,待杨奉派人四处寻找黄伦的时候,发现黄伦果然已经逃之夭夭了,杨奉立刻命令青州各处缉拿黄伦,却没有结果,后来在杨奉领兵攻打荆州的时候才见到他,并将他绳之以法,终于给卞玉姐弟报了大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自此之后,卞玉便成了杨奉众多妻妾中的一个,在后来的生活中,杨奉发现卞玉果然同《三国志》描述的那样,是一个非常贤淑的内助,并且非常的节俭,可能是受卞玉的影响,杨奉的后宫之中竟然没有一个女子生活奢侈,使杨奉对卞玉更为敬重。
    而卞秉后来也成了杨奉麾下一名有勇有谋的大将,在杨奉一统全国的道路上,立下了汗马功劳,后来被封为静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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