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故意靠近乔以如,在她身上吃豆腐,顺便把人带走,知道她认识炎卫宁,让朋友故意和炎卫宁说话,他把人带出酒吧。
    热风一吹,乔以如清醒了不少,她眯了眯眼,暗暗咬唇,掐大腿让自己清醒一点,她知道,失身是不可能的。
    五个亿就这样飞了也不可能。
    乔以如趁着黄毛开车门的时候,用力撞了他一下,跌跌撞撞,摇摇晃晃的想要逃走,不能跟着他去。
    黄毛被撞得吃疼,看着垂死挣扎的乔以如,勾了勾唇角,不紧不慢的跟上去,看她能逃到哪儿去。
    就在这时,一辆车开了过来,差点撞上乔以如,车上的人被突然摔出来的人吓了一跳,即使踩了刹车。
    黄毛也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人命,凑近一看,人正趴在地上,想要爬起来继续走,他暗暗松了口气,连忙上前准备把人带走。
    车上的人跟着下车,查看乔以如的情况,却在看见乔以如的脸时,眸光沉了沉,锁定乔以如不自然的脸色,迷离的神情。
    拥有专业医学知识的秦言川一眼看出来乔以如不对劲,像是喝醉了,又不像是,而且,她不可能和一个黄毛小子拉拉扯扯,搂搂抱抱。
    秦言川皱眉,制止半搂半抱着乔以如离开的黄毛“等等,你放开她。”
    “你是谁?”黄毛挑眉“一脸别多管闲事,否则我削你”的嚣张模样。
    秦言川不以为意,并未畏惧,上前扯着乔以如,一脚踢飞黄毛“我是谁你不用管,她是我的人,你休想伤她。”
    “你......你是她老公?”黄毛慌了。
    秦言川没否认,瞪眼“你给我等着,你给她吃了什么?”
    “我不认识她!”黄毛心虚,扭头就跑了,车也不开了,生怕被抄下车牌号码,查出他是谁。
    黄毛一走,秦言川没时间去追,她把人弄上车,乔以如挣扎着不愿意上去,还抓了他几下。
    秦言川捧着她的脸,翻开她的眼睛看了看,知道不好,需要去医院才行“乔以如,是我,我是秦言川,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如何,我送你去医院。”
    “别.....别碰我,滚开!”乔以如有气无力。
    秦言川把人拦腰抱起,她现在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被放在副驾驶,手都抬不起来“不许.....不许碰我。”
    “蔺少呢,需要给他打个电话,你知道号码吗?”看她身上,除了一件裙子,别无他物,手机钱包都不见了。
    秦言川没蔺澈的号码。
    乔以如咬破了唇,清醒了一点,看见秦言川的脸,她张了张嘴,报了一个号码后,人便晕了过去。
    秦言川瞧着满脸汗水,昏过去的人,拨通蔺澈的电话,响了好一会儿,电话才接,蔺澈清冷的嗓音传来“谁?”
    秦言川听出是他的声音,心紧了紧,复杂的开口“是我,秦言川,我在酒吧街遇见蔺太太,她被人下了药,人事不省,我现在送她去三医院做检查,你需要过来一趟。”
    蔺澈脸一沉,语气冷了几分“我马上过去,好好照顾她,还有,谢谢。”
    秦言川看着挂断的电话,顿了一秒,然后启动车子,去他所在的医院,好安排一点,毕竟是他的战场。
    乔以如刚到医院没一会儿,蔺澈到了医院,给秦言川打电话,人还没开始检查,蔺澈和秦言川打了一个照面后,目光落在乔以如身上。
    人很狼狈,脸也被人打了一巴掌,长发凌乱,裙摆皱巴巴的,性感的小黑裙,裙摆破了几道口子,膝盖和腿上不同程度擦伤,手腕青紫。
    蔺澈瞧着这一幕,拉着被子给她盖上,示意女医生给她做检查,他在外面守着,同时守着的还有秦言川。
    蔺澈薄唇紧抿,露出冰峰光芒,俊脸寒冷,他抽出一张名片,递给秦言川“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打这个电话。”
    秦言川看着周身散发着不可忽视的气场的蔺澈,摇摇头,开口“不用,我只是举手之劳,不过以后,还是不要让她一个人去酒吧那样的地方,不安全。”
    “谢谢提醒,以后不会。”蔺澈准备回去就打断她的腿。
    一个人也敢去酒吧蹦跶,接到秦言川的电话说是在酒吧街被人下药,那一刻,蔺澈浑身的血液凝结。
    秦言川写了一串数字加字母给蔺澈“这是那个带走她的人的车牌号。”
    他记性不错,知道那辆车是黄毛的,他以为不开车就能蒙混过去,却不知道,秦言川早已锁定车牌号。
    蔺澈接过去,把车牌号发给石安。
    石安也没想到,才下飞机没一会儿,便发生这样的事情。
    乔以如不知道今天蔺澈回国。
    也是凑巧,要是明天回国,今天这事蔺澈就赶不上,难怪打她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原来是泡吧去了。
    半个小时后,乔以如被推出来,除了轻微擦伤之外,她吃的只是普通的迷药,不会致幻,也不用洗胃,睡一觉就好。
    秦言川最担心的是那种迷情要,幸好不是。
    蔺澈也松了口气,他看着被推出来的乔以如,伤口已经包扎好,长发有些凌乱,他温柔的抚了抚。
    秦言川瞧着蔺澈对乔以如的画面,心被人揪了一下,他说“需要安排病房吗?”
    “不用,我把人带走,今晚谢谢。”这是蔺澈第二次道谢,他是真心实意的,幸好遇上的是秦言川,不是别人。
    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这个女人能不能全须全尾的回来。
    秦言川微笑的摇摇头“我也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蔺澈瞥了他一眼,眼神带着几分警告和敌意。
    秦言川磊落的笑了笑,目送蔺澈抱着乔以如上车离开,看蔺澈这么在乎她,秦言川一面心疼自己,一面欣慰。
    她过得好,他嫉妒又欢喜。
    在车上,乔以如也没醒来,药下的不多,药剂成分却不低,乔以如现在这个情况,就是被人睡了都不知道。
    到家,蔺澈抱着人上楼,把人放在床上,拿着湿毛巾,给她擦拭身上的汗水和脏污,人在地上打滚了一般。
    被剥的干干净净,看她并未被人侵犯,蔺澈的愤怒少了几分。
    他给乔以如梳理长发,套上睡裙,盖好被子,空调26度正好,低头在她眉心亲吻一下“睡吧,明天再和你算账。”
    蔺澈下楼,石安已经把车牌号的车主查的一清二楚,家庭地址和背景都查出来,黄毛本名郑军,家里做家具市场的,有着桓城最大的正和家具市场。
    可那又如何?
    敢给乔以如下药,意图染指他,就是全球最大的家具市场,蔺澈照样能让他们家身败名裂,破产落魄。
    “安排上,我不想在桓城看见正和家具市场。”蔺澈看着黄毛的照片,死鱼眼可真是毫无美感“这个人,我亲自收拾。”
    “是。”石安点点头,看样子,蔺氏的商业版图,开始往家具市场蔓延了,可惜了正和家具城,他家很多家具都是从正和买的。
    以后再也买不到了。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动了蔺少的人,啧啧啧,点一万根蜡烛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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