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如却微笑摇头“错,我的目的不是成为你的女人,而是成为蔺氏的太子妃,你不觉得这个称呼很嚣张吗?”
    “太子妃”三个字雷到蔺澈了。
    虽然私底下,他知道很多人这样形容自己,其实他并不喜欢。
    早该想到,这个女人也不过是庸俗,拜金,且目的不纯的人。
    此时她如此直白的说出自己的险恶用心,蔺澈不免多看她一眼,左看右看发现,乔以如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他不喜。
    蔺澈轻笑一声,在她星星眼目光下嘲讽她“乔以如,我的妻子确实有嚣张的资本,可惜,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我的妻子。”
    他嫌弃的目光,看的乔以如笑容僵了一下,说出的话,更是大言不惭,且十分的伤人。
    若是别人,肯定被伤得躲进洗手间呜呜大哭,可惜乔以如不是那般玻璃心的人。
    她抚了抚耳边的碎发,不以为意的笑道“话不要说的太满,有一天被打脸的时候,蔺少可别说脸疼。”
    “我从不打脸。蔺澈笃定。
    乔以如满含深意的笑了“那我们走着瞧。”
    说完这话,乔以如端坐好,榴莲糖也不吃了,也不撩人,更不会招惹蔺澈,安分守己的坐好,戴着墨镜和耳机,把自己隔绝。
    蔺澈余光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被她老实乖巧的样子给弄得隐隐不安,总觉得这个女人会有大招。
    从迪拜飞里约热内卢,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乔以如睡了两小时,醒来发现身边的人也睡着了。
    她动了动身子,长时间维持坐姿,让她很不舒服,她放下椅背,让自己躺的舒服一点,瞧着蔺澈戴着墨镜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觉,小手在墨镜上晃来晃去,还以为他真的睡着了,她使坏的就要拿走他的墨镜。
    手还未靠近,啪的一声,吓得其他乘客惊醒,懵逼的看看左右,发现一切如常。
    乔以如却疼得吸了口气,看着泛红的手背,皱了皱眉“你打疼我了。”
    蔺澈薄唇吐出两个字“活该。”
    乔以如咬牙切齿“哼!”
    蔺澈翻个身,背对着她,不想和她纠缠,只要一想着她坐在身边,蔺澈的心情郁闷得让他怀疑人生。
    余光落在另一只手腕上,那只定制的腕表戴在她白皙的手臂上,十分的违和。
    纯男士的手表,可不适合她戴。
    偏偏乔以如毫无所觉,炫耀的戴在手腕上。
    蔺澈只希望她到了里约热内卢也戴着,那些人认出那只表的价值,可不介意剁了她的手,反正她是欠教训的。
    接下来的飞行时间,乔以如除了睡就是吃,提供的飞机场她也吃完了。
    蔺澈的飞机场没动,就连水果也不想吃。
    乔以如觉得浪费,小爪子伸了过去,就要拿番荔枝,手背再次吃痛,乔以如倒吸一口凉气,幽怨的瞅着蔺澈“反正你不吃,岂不是浪费?”
    “我不吃,也不会给你吃。”蔺澈拿走番荔枝。
    乔以如威胁“你不给我吃,我就吃榴莲糖,别以为你抢走一颗我就没有了,你可以试一试?”
    蔺澈成功的被她威胁了,看着她从包里掏出来的十几颗榴莲糖,简直是他的克星。
    她洋洋得意的挑衅模样,十分的欠揍,蔺澈好想打人怎么办?
    暗暗握拳,深眸寒凉,无声的散发着令人气息的蔺澈盯着乔以如,她是不带怕的,顶着蔺澈的杀气,缓缓的剥榴莲糖。
    别说吃,她一翻出榴莲糖,蔺澈就觉得浑身千万只蚂蚁啃咬,脸也痒痒的,浑身不得劲,总觉得这儿痒痒,那儿也痒痒。
    眸光沉了沉,拿走的番荔枝到了乔以如的面前,她一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嘚瑟模样,重新把榴莲糖塞包里。
    蔺澈的妥协,让他很是郁闷。
    特别是听着乔以如一边吃番荔枝,一边吧唧嘴表示好吃,吃相狼狈的乔以如,心口堵着一块大石头,能把人肺给炸了。
    吃完飞机场和水果的乔以如十分的不安分,屁股上长刺一般,这儿动动,那儿挪挪,很是活跃。
    宛若多动症的她,惹得邻座的蔺澈也不能好好休息,他面无表情,眼神满含警告的瞅着乔以如。
    乔以如仿若未觉,该如何还是如何,弄得蔺澈心力交瘁,生无可恋,无可奈何,找到广播表示马上到达目的地。
    蔺澈暗暗的松了口气,只希望回去的时候,千万不要和她乘坐一架飞机。
    登机之前,他一定会检查一下,避免和她同行,他想活长一点。
    飞机停下,到了里约热内卢正好是下午,一月份的里约热内卢正好是夏天,最热的时候。
    乔以如背上包包,收拾东西准备下飞机,她的面前,站着一堵人墙,这人不是别人,正好是蔺澈。
    乔以如戳了戳他的手臂,蔺澈反应很大的甩手,怒目相瞪“别碰我。”
    乔以如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指了指他空出来的座位,以及座位上被落下的手机“或许是我多事了,当然,你要是道歉,我也是接受的。”
    蔺澈“......”
    乔以如微笑“所以说,蔺少准备怎么做?”
    蔺澈很想帅气的表示手机是他故意落下的,他不要了,想着这事联系石安的唯一工具,他在乔以如坐等道歉的目光下,拿回手机,冷酷的毫无表示。
    乔以如嗤笑“真是没礼貌,早知道就不提醒了,好心当成驴肝肺,就好比在冰湖也是一样,明明是我救了他,还认为是我害他落水,我那么厉害,我怎么不知道?”
    蔺澈“???”
    “还有这次坐飞机,我可没查某个人的航班,估计某个脑补太多的人以为自己是跟踪他呢!”
    蔺澈“......”
    “当真以为全世界都害他,被迫害妄想症是种病,看心理医生也不丢人,某人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建议有药吃药,没药治疗。”
    乔以如碎碎念,这架飞机上,大约只有蔺澈听得懂她说的汉语,她说的恰好也是给蔺澈听得。
    蔺澈听着她絮絮叨叨,满含深意的话,额角抽了抽,知道在她心里,恐怕已经问候自己的祖先。
    这个女人.......
    蔺澈第一次有了惹不起的想法。
    乘客陆陆续续下飞机,乔以如还在叭叭叭“......人啊,就不该太好心,救了人还得不到一点好处,人美心善要不得,有些人真是越来越没意思了。”
    蔺澈冷脸回头,居高临下,高大挺拔的身影,把乔以如笼罩,深眸沉沉,嗓音冷冷“多谢!”
    “额,你说什么,太小声,没听见。”乔以如故意找茬。
    蔺澈嘴角抽了抽,深眸警告的瞥了她一眼,头也不回的下飞机,大步流星,越过其他乘客离开。
    蔺澈离开时,丢下一句话,让人听了,面红耳赤,且尴尬不已。
    饶是厚脸皮的乔以如,也红了耳朵。
    蔺澈说“粉色的。”
    乔以如先还未反应过来,走了几步,突然恍然大悟的嫌弃自己今天穿的是粉色的胸衣,她低头一看,衬衫裙的扣子开了一个,正好是胸前的位置,春光大泄也不为过。
    她不知道何时爆开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蔺澈肯定不止看了一眼。
    就是不知道,他觉得自己的身材如何,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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