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齐婉月的话,几人看向赵致远,他们好像都知道她口中说的赵奇峰是谁。
    然而只有齐思梦根本不知道齐婉月口中说的是谁,“赵奇峰?赵奇峰是谁?”
    齐婉月好似看好戏一般的说道:“十年前曾经有一个极为出名的丝绸商人,他的丝绸遍及京城,很多达官贵人都从他那里定制丝绸,可是有一天父亲用很低的价格将那间丝绸店买了过来,再后来我便听说那家丝绸店的老板当天晚上上吊自杀了,而当时那家丝绸商的老板就是赵奇峰,赵致远的亲生父亲。”
    “什么?”听到齐婉月的话齐思雨假装惊讶的说道:“赵致远我就知道你接近我们家没有安什么好心,你是来报仇的对不对?”
    “不是,不是这样!”听到齐思雨的话,赵致远急忙看向齐思梦着急的解释,“娘子,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个样子。”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齐思梦此时脑中一片空白,齐婉月说的话太过于震撼,她看着身边这个男人,她有些心痛。
    “好了,你不要狡辩了,肯定是你杀死了爷爷,先把他关起来,等靠了岸我们便把他交给官府!”李松德说道。
    “不是,真的不是这样,娘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死爷爷。”众人不相信他的话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齐思梦。
    “你……你为何要骗我!”齐思梦看着赵致远,因为太爱,因为太在乎,所以不管别人说什么,她都会放在心里,尤其是这种背叛感,想到他们曾经的种种,再看到众人的眼神,齐思梦受不了伤心的跑了出去。
    “思梦小姐!”小爱看到齐思梦跑出去,担心她出事,急忙跟了出去。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把他锁起来。”李松德压着赵致远,将他关进一件柴房,然后在外面用木栓将柴房的门拴住。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杀的,请你们相信我!”赵致远在里面喊着,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相信。
    “既然父亲已经去世,那么家产的事情也应该好好商量一下了吧。”齐婉月见齐老爷已经去世,想着分家产的事情。
    “姑妈,你可真是着急啊。”齐思雨听到赵婉月的话,笑了笑。
    听到齐思雨的话,赵婉月冷笑一声,“行了,你也不用装了,大家心知肚明,不都盼着老爷子死,他死了,我们也好分到家产。”
    管家听到二人的话说道:“那个……老爷之前已经把家产的事情全部给了思梦小姐。”
    “什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听到管家的话,齐婉月尖声喊道。
    “你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齐思雨恶毒的看着管家。
    看到两人凶神恶煞的样子,管家有些害怕的向后退了两步,“真的是这样,其他分店的老板都知道这件事情,老爷说过,如果他遇到什么不测的话,把这个家就交给思梦小姐。”
    “混蛋,为何我不曾听说?”齐婉月不相信这是真的,她怎么也想不到父亲会把这么大一个家交给齐思梦那个小丫头。
    管家说道:“老爷吩咐过,这件事情谁都不准说。”
    “什么啊,原来你没有分到家产,当初娶你真的是娶错了。”李松德确定这件事情是真的后,有些懊悔的说道。
    听到李松德的话,齐思雨本就心情极差,上去就要拧李松德的耳朵,“李松德,你在胡说什么,难道你娶我就是因为我们家的财产吗?”
    此时的李松德可不见平时唯唯诺诺的样子,一把将齐思雨的手打开,“废话,要不是冲着你家大业大,你以为我会娶你这么一个泼妇吗?”
    “你……你简直就是混蛋!”齐思雨没有想到这个平时对她言听计从的男人,此刻翻脸会这么快。
    对于齐思雨的谩骂,李松德根本不予理会,“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早知道当年选择思梦,想来还是思梦要比你美,比你温柔贤淑。”
    齐思雨打小就是蛮横不讲理,被家里人娇惯坏了,怎么可能忍受李松德的背叛,她一定不能放过他。
    看到齐思梦和李松德要打起来,齐婉月急忙说道:“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现在我们要想办法怎么从思梦的手中将这个家夺回来。”
    齐思雨也想夺过来,可是凭借他们两个,根本不可能,“怎么夺?爷爷已经宣布了,要把这个家交给她。”
    齐婉月笑了笑,“之前老爷子把这个家交给思梦,别人肯定是听老太爷的话,不过现在可不行,你不要忘记了,老太爷可是被思梦的夫君赵致远所杀,凭借这一点,思梦便没有资格接手这个家。”
    “对啊,我怎么把这件事忘记了,还是姑妈想的周到。”齐思雨急忙凑上前去。
    此时唐铭和唐景辉待在齐老爷的房中,勘查着齐老爷的尸体,“景辉,你怎么看?”
    唐景辉说道:“眼睛凸起,舌头伸出,应该是被人勒住脖子,窒息而死。”
    唐铭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你看他脖子处有一条淤青,还有脖子上的抓痕,应该是被人勒住脖子时,他用手抓住凶器时抓伤自己,再看他手指,里面还有一丝丝血肉。”
    说罢,唐铭将齐老爷的外衣脱下,然后反过来看着他的后背,在后背处有一块淤红,唐铭指了指说道:“这应该是在齐老爷死前有东西抵在这里造成。”
    “会是什么东西?”唐景辉问道。
    唐铭比划着说道:“我想凶手应该是将齐老爷制服之后,然后用绳子从后面勒住齐老爷的脖子,担心他一直动,于是用右膝盖顶住他的后背,顺便借助腿的支撑,将齐老爷杀死。”
    唐景辉点了点头,认同唐铭的说法。“凶手真的是赵致远吗?”
    唐铭想了想说道:“先不要这么早下定论,在没有证据前,船上的所有人都有嫌疑。”
    想起之前这个家的人,唐景辉说道:“没错,这个船上的人都希望齐老爷死,因为齐老爷一死,他们就能难道庞大的家产。”
    人死了就是死了,什么都没有,之前齐老爷活着的时候,他们前拥后簇,说不尽的奉承话,可是他死了呢,所有人都对他不管不顾,任由他的尸体被仍在这船上。
    所谓死者为大,唐铭问船家借来一块白布,将齐老爷的尸体盖住。
    小爱看着齐思梦从刚才跑出来便一直哭泣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思梦小姐,你不要再哭了,我相信你夫君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他看上去是一个很好的人。”
    “我一直以为夫君是一个极好的人,还记得那年我们初次相遇,当我看到他时,我便知道此生我都不会再忘记他,他是那么耀眼,让周围所有的人都黯淡无光,他在我心里是那么高大,就像是神一般,可是现在……”想到之前的事情齐思梦脸上充满了甜蜜,可是想到他的身世,还有他的动机,齐思梦的心中就像被什么堵住一般,让她无法呼吸。
    小爱看到齐思梦有些呼吸困难,急忙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着,“现在他依然爱你啊,我可以看得出来,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那种眼神很让人着迷,思梦小姐,你要相信自己的夫君,相信自己的内心。”
    “是吗?可是他为什么要骗我?”听到小爱这般说,齐思梦也不相信赵致远对她的感情都是假的。
    对于赵致远的事情小爱也不清楚,也不敢乱说,只好说道:“他肯定有他的苦衷,你要相信他。”
    “是吗?”齐思梦陷入沉思中。
    当天夜里,因为齐老爷去世的原因,所有人都坐在船舱中,各怀心事,齐思梦一个人独自坐在那里,不与人交谈。
    “太沉闷了,我出去透透气。”李松德见众人不说话,他实在不愿意在这里待下去。
    齐思雨和李松德白天大吵了一架,对于李松德的行动她也不过问。
    齐思雨看着坐在那里一直发呆的齐思梦,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作为长姐的她竟然没有继承到家产,反而被自己的妹妹继承,她心中自然恨她,“思梦,你说致远杀死了爷爷,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听到齐思雨的话,齐婉月也说道:“是啊,虽然说父亲把这个家交给了你,不过致远可是杀死父亲的凶手,你觉得你还留在这个家里合适吗?”
    齐思梦知道现在她是众矢之的,她想解释,可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见齐婉月帮着自己,齐思雨继续落井下石,“是啊,姑妈说的对,思梦,虽然你是我的亲妹妹,可是出了这种事情,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不能袒护你,毕竟这是一条人命。”
    齐婉月心想现在家人都在这边坐着,她必须要逼着齐思梦离开齐家,“思梦,你想想平时爷爷是多么疼爱你,打小他就将你带在身边,什么好东西都给你,我们看在眼中,真的很羡慕,可是父亲他老人家做梦也没有想到,最后会死在最疼爱的孙女手中,你这是引狼入室,害了最疼爱你的爷爷。”
    爷爷去世齐思梦心里难过,自己的夫君被当成凶手,她更加心痛,在这个时候家里的人全都指责她,她不能解释,只能默默流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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