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雨呦!你就不许笨那么一点点嘛?“那个——那个还不是我知道后就派人先去了轩王府,毕竟你是从轩王府里出来的人嘛,何况四哥以前对你也——我想知道他来没来。他——若是来了,我不就不用来了嘛?”
    慕容晨浩这个绕弯子呀,他觉得自己都被自己给绕进去了,只盼着希雨相信自己才好。
    “以前那是以前,从今往后不许你再跟我提他,要不然朋友都没得做!”
    “好好,不提他,走,咱赶紧回去,这简直臭死了!”
    等几人出了京西府尹的大牢,希雨就看见他的大哥正在外面焦急的转悠着。看到自己后就马上张开了双臂,希雨再一次委屈的奔进了大哥的怀里。
    看着深情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慕容晨浩心道:做哥哥的福利就是好,心想着嘴角一咧两只胳膊伸得老长就扑了过去。
    就在其将把两人熊抱在一起时,那两人突然一转身让咱们的晨王殿下扑了个空。慕容晨浩立即朝那依旧亲热的相拥而去的背影大声怒吼:“徐希雨,你个没良心的,你过河就拆桥!
    过桥抽板!得鱼忘筌!你——你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你卸磨杀驴——”
    “哎,刘俊,我是不懂学问,可这人骂的是不是也忒过火了。”大个边走边看着慕容晨浩一副此人有病的模样问旁边的刘俊,“我看没有那么严重嘛?”
    刘俊一副老学究的样子,重重的点了点头,一脸严肃的说。“若按词义严格的说那就不是一般的过火。”
    而一边的赛梨花看着依旧语无伦次的不知骂着什么的慕容晨浩,再看看,前面那不为之所动的两人,心里不免一沉。
    好姑娘惦记的人就是多呀,希雨也许看不出来可她是个过来人,怎看不出这两个男人看到希雨时异样的目光,尤其是她的那个大哥。
    赛梨花不禁仰头望天,我的暇儿呀!
    房间里沐浴过的希雨斜卧在炕上趴在大哥的腿上还在抽嗒,只要一想到刘俊学的慕容紫轩说的那些话,泪窝子就极没出息往外冒水。
    男人则俯着头眼里的目光是说不出有多疼惜的盯着希雨揉得通红的脸颊,用其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梳理着她那湿湿的长发。
    回来的一路上已跟大哥把慕容紫轩骂得体无完肤了,现在想起往日在轩王府对慕容紫轩的那些好是又委屈又悔恨。
    憋着一肚子委屈的希雨把不能与他人道的话一股脑的全倒给了这个不会说的大哥,再不说她怕自己真的会憋疯。
    “大哥,你不知道,在王府的时候,我是有多疼那个没心人。为了他能睡个安稳觉,我就半宿半宿的坐着抱着他;他若有个不舒服,我连眼睛都不敢眨:我心疼他整日咳嗽睡不好觉,到处寻偏法;为了让他能多吃口,我是变着花样给他做着吃的呀!”
    “刚一进府,就听说他不喜欢女子,为了能守在他身边我愿意一辈子不复女儿身。不是我有心欺瞒,我一个女孩子,我也瞒得好苦呀——”说到此处希雨翻过了身,仰躺在男人的腿上,看着眼里也是氤氲一片的大哥,忍不住撇开了嘴。
    “大哥,说句不嫌害臊的话,有时我真忍不住要告诉他,因为我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了他,让我能够作为一个女人好好的爱他!”
    “可我是怕呀!我是怕他会因为我是个女孩而不再喜欢我,我徐希雨可以拿我的命来赌,可我赌不起他呀!”
    “可他——可他——呜——可他把我骂得连个妓都不如,哇——”看着忍不住在自己腿上嚎啕大哭无比委屈无比心碎的女孩,男人的两只眼睛已涨得通红一片,紧咬的下唇亦溢出点点的红丝。
    没有办法安慰的他只有将这小小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里,恨不能将其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好好的疼爱一番。
    深夜,当怀里睡熟的女孩还时不时的撇撇嘴,男人满眼爱惜的抚弄着其哭得湿哒哒的鬓角,慢慢的轻轻的,稍倾其抑制不住的将头扎进女孩的怀里将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泪水拉开了闸门任其肆意的宣泄。
    而回了王府的慕容晨浩虽然心里对希雨很是抱怨但他依旧没有忘记让希雨受罪的那些人。连夜将京西府尹提了到他的晨王府,请其好好的喝了杯茶。
    连那些地痞流氓也是一个不落的赏了几十个板子,可怎奈就是把那唯一知情的痞子头活活打死了,其在临死前也没有招出幕后的指使者。
    看来此人的势力也是绝不可小觑的呀!如果单纯是为了生意这还好办,就怕是冲着谁?可这聚仙缘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单单是在希雨掌管以后出了这么大的事。慕容晨浩想到此事可能就是冲着希雨来的,这心可就揪起来了。
    “不可能!我一无权无势孤苦无依臂不能抬肩不能扛的弱女子,针对我干什么?这事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这就是有在人欺行霸市!”
    一大早,聚仙缘希雨的屋子里坐着慕容晨浩和徐无暇两个人。而当听了慕容晨浩把事情这么一分析,希雨果断的说。
    “不过以后你还是小心点好。”慕容晨浩不无担心的说。
    “五殿下说的对,希雨以后你出去就带上我。”徐无暇也是满脸的担忧。希雨看着紧张的两个人笑着摇了摇头。
    “慕容晨浩,不管怎么说够意思,谢了!”希雨豪爽的重重的拍了一下坐在椅子上的慕容晨浩肩膀。
    “嗯——”慕容晨浩鼻音一拉道:“谢倒不必了,就是以后别过河抽板——”
    “哎——打住打住,这一早上了,你还会说别的嘛,我不是都跟你解释了嘛,当时我只顾着骂你四哥了嘛——”
    虽说事情已过去了几日,聚仙缘又恢复了以前的热闹,可希雨并没把这事抛在脑后。她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主。
    当然这不能把慕容紫轩包括在内,但希雨对其也确实是寒了心了,发誓要将其痛痛快快的忘掉,即使现在忘不掉也要装着忘掉。
    希雨这阵子让大个学武拜托他们的乞丐兄弟们特别留意一点京都各大客栈的异动,看哪家与地面上的痞子们最近接触频繁,她就不信一点痕迹的不留。
    而也就是从出事的那天起,希雨给客栈里的人又多交代了一项任务,那就是人人都要学些防身的武功。
    她首先带头,拜徐无暇母子俩为师,赛梨花虽没了功夫但她会招式也知道怎么教呀,跟徐无暇学怎么放暗器。
    而为了有空学功夫,希雨把大权分散,后厨交给了大个学武,大堂就交给了越来越能说会道的贾德,演出团队自然就交给了徐无暇,当然她也会时不时的帮着编排新的节目。
    而刘俊这个聚仙缘里最有学问的希雨也没有浪费掉他的才华,她打算办个书局把自己知道的著名的小说,游记印刷出版来卖,一定会赚大钱。把这事跟赛梨花徐无暇一商量当即就一拍即合。
    等第一本《桃花扇》出版的时候,希雨赚的那叫盆满钵盈。而书局走上正轨后,希雨就把管理权交给了刘俊。而她只是定期的查查帐没开个会,其余的时间都用到了学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上。
    白日里就偷空跟赛梨花学功夫,跟徐无暇学飞线。学功夫架势还好说,这学飞线嘛刚开始图好玩还能坚持,可这时间一长希雨就没那么大的耐性了,心道:这要等出师不得个猴年马月。
    于是她就放弃了转而研究机括暗器,赛梨花知道后立马将自己的贴身宝贝就给了希雨。希雨一看竟是暴雨梨花针当时高兴得抱着赛梨花就啃,赛梨花就说她,“你要是真是高兴就叫我一声赛妈妈。”
    “赛妈妈,赛妈妈,”希雨心想你就是让我叫奶奶我都愿意,毕竟这能事半功倍呀。当时徐无暇高兴的一天嘴都没合上。
    赛梨花又把一身的毒学慢慢教给了希雨,希雨就爱鼓捣这些,本身天资就聪颖学起来也是相当的快。但她压根就没想把这些东西用在人身上,必定太过残酷的事希雨是做不来的,只想防身就好。
    不会飞檐走壁,她就自制了一支三齿飞龙钢爪,那外翻的三个钢铁钩子能开能合,与之相连的绳索也是钢制的细链。
    在赛梨花的指导下做了个连三发的袖箭,而她又做了一支比其更有杀伤力的尺长小铁弩,还有偷偷的做了一把亮闪闪的军刺。
    而在做这些东西的同时,她又想到电视剧中看到的那些妃子们为了取暖怀里揣的手上拿着的手焐子,做了几个等着大哥回来给他。
    看着自己手中那个铜身上纹饰着一圈可爱的小肥猪仔,手指肚摩挲了一番后,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放进了衣柜的最底层收了起来。
    每天天不亮,希雨就又是一身利落的男装,学军队前臂和小腿上都绑有装铁块的布袋子,从客栈一直跑到离其有个十里多地的一座名叫离山的群山脚下练功夫。不管天多冷风多大每天都坚持。
    经过这么多事她算想明白了,为了不吃亏,自己就要强大,而她心里也有个打算,那就是自己要打造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不过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她得好好的琢磨琢磨。
    这日,天刚蒙蒙亮希雨就已到了离山脚下,从她的百宝袋里掏出三齿飞龙爪就往山壁上甩。
    这时从山路上拐过一道人马,清一色的玄色紧身衣,只有为首的那一个穿的是肥大的裘衣裘裤鹿皮靴,头上戴的也是一顶裘皮帽,目光锐利深邃,看上去就像个生活在深山老林的猎人。
    当其看清前面山脚下的小人儿后,跳下了马,让其后面两人一骑牵着他的马而他则骑上那人的马,带着四个人过来了。
    当注意到有人骑马来到自己的身边时,希雨并没有在意,当她看到为首那个穿的跟个狗熊似的男人笑看着自己,这才着实的瞅了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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