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饭,两人到孟锦岩房间休息。
    孟锦岩房间布置的很简洁,墙壁上挂着毛笔字画,古色古香。
    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房间除了字画摆件外,还有时安的照片。不止置物架上,床头柜子上也摆了不少。
    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有时安平时用的同款,抱枕,床单,镜子,他平时看的闲书……
    孟锦岩说:“照片是我洗了之后寄回家,让我妈帮我摆的,没想到这么多了。”
    说着,孟锦岩拿起床上的兔斯基抱枕,炫耀一样:“这个抱枕眼不眼熟,和你宿舍里的那个是同款。”
    时安点点头。
    孟锦岩又拿起两只马克杯,是《小王子》联名马克杯:“这个杯子,我买了同系列,可以当情侣杯用。”
    时安拿起那只小王子的杯子,和他在宿舍用的那只一模一样。
    “还有。”孟锦岩神神秘秘地打开衣柜。
    时安看着衣柜里他的同款灰白格睡衣,手工的旧款式,是家里阿姨挑的布料给做的。
    阿姨手工不错,但是挑布料的眼光一向不好,一句话就是什么丑挑什么样的。
    比如这件睡衣的布料,灰白格加上令人窒息的红唇印,唯有一丑可以概括。
    这么丑的衣服孟锦岩都能找到同款?时安太惊讶了。
    不过这件衣服就不必同款了吧,难道孟锦岩觉得他的审美如此吗?时安生无可恋地想。
    孟锦岩把那件睡衣放在床上:“媳妇,你今晚穿这件。”
    时安哀怨地看着孟锦岩的黑色丝绸睡衣,不情愿地拿起属于自己的红唇睡衣。
    时安洗完澡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人身上红扑扑的,白里透着红。眼神清澈,盈着一湾清泉。
    他拿出仿o贴,薄唇微抿,撕开那片胶质薄膜,侧头看着镜子,将那张透明的薄膜贴在后颈的位置。
    贴上不久,他看着镜子。镜子里的人乍一看外形没有明显变化,但其实有差别。
    时安的皮肤比之前水润光泽,除此之外,他的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皮肤热度不散,从头到脚趾尖都泛着薄粉。
    他对信息素的感知能力增强,原本似有若无的桃花香如今浓郁起来。
    孟锦岩信息素的味道仿佛在时安身体里流窜。
    他的腿有些发软。
    “媳妇,你好了吗?”
    时安咬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奇怪:“好了。”
    他快速穿好睡衣,睡衣的衣料摩擦在他身上,让激起他心里难言的燥意。
    孟锦岩注视着时安,目光深沉。
    时安总有种他看透自己的感觉,垂着头匆匆从孟锦岩身旁走过,也不敢多说什么。
    房间里开了暖气,但温度没有特别高。
    时安躺在床上,浴室里孟锦岩洗澡时哗啦啦的水声传来,他的眼前浮现出孟锦岩洗澡的场景。
    数不清的水珠从孟锦岩的头顶浇下,也浇在时安快被烧干的心上。
    仿o贴仿的是o发.情的前段,是将临而未临之时。
    在这段时间里,o对a的信息素感知能力即将攀上峰值,神志也逐渐被情.欲夺去主动权。这种情况要么贴上抑制贴,要么和a或b结合。
    时安第一次有这种体验,他脑袋昏昏双目无焦地看着天花板。意识里全是浴室的水声和桃花香。
    床单在他手里皱成一团,淡粉的指尖泛出白色。
    孟锦岩再不出来,他就撑不住了。
    时安觉得自己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其实也不过十几分钟。孟锦岩终于打开了浴室门,穿着一身黑色睡袍出来了。
    “孟锦岩……”
    时安一开口被自己吓了一跳,声音沙哑甜腻,字字里透着撒娇似的求.欢。
    他猛地闭上嘴,咬紧牙关不再说后面的话。
    孟锦岩走到床边,浓烈的气桃花香气席卷而来,独属于a的强大气场无声压迫着时安。
    时安神智受这种气势一激,下意识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刚盖上没一会,他又想把身上的被子推开,以免阻隔在他和孟锦岩身边。
    这种矛盾的念头让时安感到无措。
    孟锦岩居高临下地看着时安,眼眸深如墨潭,不怒自威:“你做什么了?”
    “没……”
    “你吃药了?”
    孟锦岩把人捞到怀里,靠近了检查。
    时安被他触碰的瞬间身体本能发抖,他忍着羞耻无助道:“只是用了仿o贴。”
    孟锦岩侧头,在时安后颈看到一层大意就会看不到的薄膜。
    时安垂着眼,睫毛投下浅淡的阴影,淡粉的唇开合:“你之前不是说,想标记我吗。今天是你生日,满足你一次心愿。”
    孟锦岩的目光紧锁着时安,虽然他什么动作都没有,但时安觉得自己已经被拆吞了一遍。
    “媳妇,你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生日礼物。”
    “那我就不客气了。”
    ……
    经过一晚上的辛勤劳作,第二天时安身上成功沾满孟锦岩的桃花香,还有身上也印上星星点点的桃色痕迹。
    时安浑身发软地陷在被子里,双目无神:“孟锦岩,我今天不想起床了。”
    第一次来孟锦岩家做客,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有些无礼,可是时安怕自己一出去扑通一下跪在孟家夫妇面前。
    “那我给你端进来?”
    “不用!你就说我不饿先不吃。”端进来不就坐实了他们昨晚这什么那什么吗。
    孟锦岩知道时安脸皮薄,也不逼他。他想起来抽屉里还有买的时安喜欢的零食,他打开抽屉拿出薯片饼干等。
    “那你等会先吃这个吧,别饿着自己。我出去稍微吃点,不然爸妈他们该好奇了。”
    时安看着床头柜上的零食,都是他喜欢吃的,精神头上来了。
    “好,你快去吧。我现在就洗漱。”
    等孟锦岩出去,时安一骨碌爬起来,拖着酸软的四肢去浴室。
    他摸了摸后颈,对着镜子照了照,仿佛能看到孟锦岩昨晚咬在上面的牙印。
    一边刷牙一边傻乐出声。
    洗漱完他躺回床上,打开电视找了个自己喜欢的电影,拆开零食吃了起来。
    房间里桃花香还没有散去,时安被包裹其中,他感到很安心。
    孟锦岩吃完早饭就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一杯给时安的热牛奶。
    时安紧张问:“伯母没有说什么吧?”
    “她能说你什么,听说你不想起床,立马就说你想睡多久睡多久让我别打扰你。唉,以前我赖床她可不是这样的。”
    时安弯起眼睛偷笑。
    孟锦岩突然抚上时安贴了仿o膜的后颈,时安手一颤,手里的薯片差点撒在身上。
    时安拍开孟锦岩的手:“孟锦岩,你别乱摸。”
    仿o贴高度仿制o的腺体,此时时安贴了仿o贴的后颈好比o的腺体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o的腺体敏感脆弱,哪经得起a这样触碰。
    “怎么想起来弄这个呢。”
    “你不喜欢吗?”
    “不,很喜欢。”想起昨晚的事,孟锦岩笑起来。
    时安被他的笑声闹的满脸羞红。
    笑过后孟锦岩语气有些担忧:“只有仿o贴吧。”
    “什么?”
    “我是说,你之后不会再做别的事了吧。”
    时安看出孟锦岩是怕他去做改造手术,面上却装作不知。
    带着几分开玩笑的口吻:“别的事?你难道还想让我去做改造手术?”
    “不,不,我不想。”孟锦岩立刻否认,“改造手术对身体伤害巨大,甚至会影响寿命。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你千万别因为我去做改造手术。”
    “我之前说的想标记你的话,你别当真。就算没有腺体,我可以天天标记我媳妇嘛。”
    孟锦岩的视线落在时安红痕斑驳的脖颈上。
    时安只觉体温升高,赶紧合上领口:“臭流氓。”
    过了中午,孟妈妈听说时安还在睡觉,不禁感慨学校课业辛苦。叮嘱孟锦岩,给时安留份饭。
    孟锦岩端着饭回房间时,就看到时安在床上打滚,嘴里还念叨着怎么出门。
    孟锦岩从柜子里取出一条围巾:“先用这个围着。”
    “我来的时候都没围围巾,在家里吃个饭就要围了,这不更奇怪吗。”时安哀怨道,“我们明天一早就走吧,呜呜呜,我想回学校。我在伯父伯母面前的形象。”
    孟锦岩说:“我记得仿o贴效用是三天吧。”
    时安只觉后颈一凉:“三天怎么了,你不会以为我要在这里和你荒.淫无度三天吧!”
    “我晚上……不,我现在就把它撕下来。”
    说着时安就去撕后颈的仿o贴。
    孟锦岩及时制止了他,单手抓着时安的手腕。
    “媳妇,这不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吗。礼物还有收回去的吗。”
    “礼物,你不是已经……拆过了吗。”
    “拆开只是检查礼物的第一步吧。”
    时安一时无言以对,好一会才轻声说:“可是你也……用过了呀。”
    “可是仿o贴还没有失效,既然是送给我的礼物,就算是你,也不能中途喊停吧。”
    时安被气红了眼尾,控诉:“你原来憋着这个坏!”
    孟锦岩并不否认,欺身上前:“嗯,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
    时安的抵抗对孟锦岩毫无作用,软趴趴的力道更像欲拒还迎。
    “孟锦岩,我还没吃饭……你想让我死在床上吗……”
    “呜呜呜,孟锦岩,我死了啊,过了今晚你别想有这么乖巧听话的媳妇在身边了……”
    “孟锦岩,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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