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销魂
    楚歌陪着孟季云出门的时候,城市中某处住宅里两夫妻也同平常一样,正坐在桌子前吃早点。这对夫妻就是李全和陈玉凤,李芸芸的父母。
    夫妻俩一边吃着一边聊着,看起来感情还是很不错的。
    李全吃完后靠在椅子是拿起报纸,边看边和老婆说:“昨天刘湘安交代下来,那个闹腾的外商居然是刘公子家一个失散多年的亲戚,你说巧不巧,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陈玉凤听了也是一笑道:“这些事我们就别管了,你只要把自己手头的活干好了,别的少掺和,说起来刘公子这人也忒不是东西,芸芸去了英国,他一直拿这事挤兑你,要不是你也参与到这工程里,我巴不得那个外商闹上北京去。”
    李全听了很是感慨道:“我也不想和他纠缠太多,可是,在这块地方想发展,得罪了他那就死路一条,除非我们放弃这边的事业。”
    李全说着叹了一声又道:“对了,刘湘安还说,让我准备在市中心的飞龙大厦准备两层办公楼,说是给那个外商准备的,还让我亲自去办这事,说起来那个外商的名字居然也叫楚歌。”
    陈玉凤听到这里,不由的放下手上的筷子,心里似乎有心事。李全看在眼里,知道老婆这又是在想女儿了,不由的叹气道:“唉!当初我也是鬼迷心窍了,一心想着巴结刘湘安。把芸芸的照片拿给他看,谁知道他一眼就看上了。”
    李全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个陈玉凤就开始往外掉眼泪,好好地女儿,都出国一年多了,愣是没主动往家里打一个电话,陈玉凤知道女儿这是在怨恨他们。平日里主动打电话给女儿,女儿是也不咸不淡的说几句就算了事。这叫陈玉凤很不是滋味。
    看见老婆在流泪,李全也觉得心里不好受,走到老婆面前,伸手抚摩了几下。陈玉凤哭了一会也就好了,站起身来对李全道:“这个楚歌和那个楚歌,不会有联系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
    李全很是不以为然的说:“这个楚歌是外商,还是刘家亲戚。和那个楚歌有关系。不过现在想起来,当初我们也是做的过分了点,其实楚歌也是个不错的孩子,芸芸跟他一一起也未必是坏事,怪只能怪当初我急功近利,想攀上刘湘安这棵大树。”
    陈玉凤一听这个,顿时很不高兴的说:“当初我跟你的时候,你不也是穷光蛋一个么?也就是你忍心。让我去逼着女儿和楚歌分手,现在倒好,分手是分手了,女儿也快没了。当初我家里反对我们在一起地时候你怎么说来着,莫欺少年穷,怎么换成自己的女儿。你又是另一付嘴脸了。”陈玉凤说着干脆不理丈夫,自己一头便回了房间。
    “楚歌!楚歌!”李全有点丧气地坐到椅子上,嘴巴里嘀咕着。
    楚歌并不知道,这一大早的就有人在惦记自己,现在的楚歌心思全在如何对付身边的孟季云这件事上。想到自己很有可能确实在醉后误摸了孟季云,楚歌不禁便对旧社会无限向往,想想古代男权主义登峰造极的年代,女人被人看去了衣服下面的胳膊,都是不得了的事,已经和**挂钩了。更别说摸到那里了。换成那种时代。楚歌当然是可以趾高气扬地对孟季云说:“小妞,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要听话哦。”当然孟季云也只能做出可怜的样子说:“郎君,奴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莫负了奴。”
    车子是孟季云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宝马,坐在车里正YY的起劲的楚歌,一点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嘴角露出yin笑地样子,完全被身边的孟季云看了个清楚。
    眼下这个季节,似乎并不是出游的好时候,不过站在湘江边看江水幽幽而去,两岸万类萧条,倒也别有一番景致。
    冬天的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楚歌很明显的兴致不高,完全没有全职导游地觉悟,只是慢慢的走在孟季云身后,感受着阳光带来的温暖。反观孟季云,在这大自然中开心的不得了,似乎路边的野草都能引起她浓厚的兴趣,平日里戴的好好的面具,这一刻全都丢到一边去了,一边走还一边跳,似乎是那青春年少的18少女。
    楚歌似乎走的有点累了,找了快还算干净地草地,坐了下来。
    “以后我老了,我就到江边来盖座别墅,在这养老。”孟季云这会也不讲姿势风度了,结结实实地一屁股坐到地上,靠的离楚歌很近。
    “无聊地想法。”楚歌在心里很是鄙夷孟季云,觉得这完全是有钱人家的小资情调,不过这种小资却往往很能吸引男人的眼球,楚歌对自己也不自觉的注意到孟季云表现出来的另一面感到不忿,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这女人不就脸蛋俊点,身材好一点,胸部有点货么?
    虽然楚歌想抵制孟季云小资产阶级情调的侵扰,但似乎楚歌的抵制不是很成功,楚歌眼睛已经有好几次不经意的从孟季云身上掠过。楚歌不禁想起**刚成功,新中国刚成立的那会,那些抗抢打仗都不怕死的前辈,进了城就立刻被女学生迷的找不着北,看来抵制小资实在是很难做到的事。
    孟季云见楚歌不答腔,不屑的哼了一声,随手从身边的草地上抽来一根草,先是拿在手上玩,后来是放在嘴巴里咬,似乎那根草就是楚歌一样。
    楚歌摸出手机,看看时间不早。站起身来拍拍屁股道:“走吧,带你去岳麓书院看看。”
    孟季云还以为楚歌今天要把哑巴进行到底了呢,出来到现在这是第一句话。听到楚歌开口的孟季云很是开心地回答:“好啊好啊!”
    可是刚走了几步,孟季云立刻想起点来,上前拉住楚歌的手道:“那个……,人家看不到后面,你帮我拍拍。”
    楚歌一听立刻血就开始发热。孟季云今天看来是打算把自己往死里整了,她那个屁股长成那样。又圆又翘的,是随便乱碰的么?看看就已经很难忍了,现在居然要自己来拍。
    “哼哼!”楚歌胡乱的伸手在孟季云的臀部上拍了几下,也许力道没有把握好,孟季云忍不住叫起来:“坏蛋,你轻点好不好。”
    孟季云的声音似乎是从鼻腔里发出来地,以其说是在叫。不如说是在哼哼。面对着一对大好臀部,听这种极其暧昧的话用极其暧昧地语气说出来,楚歌觉得自己鼻子里一热,赶紧的抬头看天。
    俩人走到车子附近时,发现司机正在鬼鬼祟祟的打着电话,孟季云眼神猛的闪了一下,当时并没有说。车子开动了,楚歌坐在孟季云身边。闻着孟季云身上那股很舒服的味道,心里还在暗暗的后悔,刚才是多好的机会啊,怎么就没想到把这妞给那个了,“野合”啊,多么令人向往地事啊。
    想到野合的时候。楚歌不禁冒了点冷汗,心道自己怎么堕落至斯,可是仔细又想一想,这种事确实够刺激,也确实很有吸引力,看来以后要找人尝试一下。
    车子似乎进入了市区,孟季云猛的叫了停。司机听车之后,楚歌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事,孟季云已经对司机道:“你打出租回去吧。”说着丢过去100块钱,司机很是无奈的开门下车。孟季云拿眼睛不屑的翻了一眼司机后。推了一把身边还在YY的楚歌道:“你去开车。”楚歌这才反应过来。淅沥糊涂的坐到驾驶位置上,这时孟季云也下了车。钻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打着火地楚歌只好当起了车夫,朝岳麓书院而去。从后视镜里楚歌看见孟季云似乎有点不爽的样子,一对胸部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蠕动。楚歌看的鼻子又是一酸,赶紧的坐正姿势,专心开车。
    一天的时间过地似乎很快,虽然楚歌对于免费导游这个工作不是很热情,不过孟季云似乎也没介意的意思,赶走司机后的孟季云心情很快又好了起来,也不管楚歌总是耷拉着脸,该靠近的时候照靠近,人多的时候还会揽起楚歌的胳膊。虽然楚歌一直板着脸,但每每孟季云表现出亲昵的样子时,楚歌那快速跳跃的心脏,还有那微微发红的脸,都很不客气的出卖了楚歌。
    回到宾馆时天色已黄昏,把车钥匙丢给门童,楚歌正打算进酒店时,却发现孟季云有点鬼祟地躲在门口往里看。走过来地楚歌很是纳闷的拍了下孟季云地肩膀道:“看呢?”孟季云回头看了看楚歌,顿时露出笑来,也不征求楚歌的意见,一把抱住楚歌的胳膊,杀气腾腾的进了酒店。
    进了大堂的楚歌立刻感觉到气氛不对,自己的两个跟班这会也一左一右,看似无聊的在大堂里的沙发上坐着,目光都放在了大堂中间的长沙发上。
    一个穿的不错,身后又站着四个西装笔挺的大汉,始终板着苦瓜脸,貌似全世界人民都欠他钱的男子,正端坐在正中的沙发上。
    看见孟季云进来,那个男子眼前一亮,正打算起身说话,却立刻又呆坐了回去,因为,走进大堂的孟季云,在没有征求楚歌意见的情况下,一个快步挡在楚歌面前,然后神情款款的看着楚歌道:“打令!今天人家好开心哦。”楚歌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状况,孟季云已经双手绕到自己的脖子上,一张柔软且火热的嘴唇贴了上来,把楚歌正打算要问的话堵了回去。
    楚歌很想说这是意外事件,这事件也完全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可是控制不控制地且不去说它了。要命的是孟季云的接吻技巧真是够烂的,只会拿双唇在楚歌的唇上乱蹭,这个就很要命了。
    楚歌虽然很想一把推开孟季云,然后大义凛然的教导之这样做是不对的,这样做是有伤风化地,这样做被小朋友看见是影响不好的。可是,当楚歌闻到那一股女人天生地芬芳。感觉到孟季云那笨拙的双唇有点慌乱的在乱磨时,楚歌原本想推的动作变成了抱。原本想教导孟季云要从思想上改造小资情趣的想法,也变成了决心教导孟季云如何进行真正的接吻。
    孟季云开始是闭着眼睛一付蛮干的架势,当楚歌用舌头灵巧地顶开她的嘴巴时,孟季云惊悚的睁开了眼睛,当楚歌很不客气的用舌条缠住孟季云的舌头时,孟季云的身体立刻变的僵硬起来。在楚歌熟练技巧的带动下,孟季云从僵硬变成了有限度地回应。身体也慢慢的软了下来,似乎已经没有力气,迷醉的双眼看着楚歌,双手无力的耷拉在楚歌的肩膀上,完全靠楚歌抱在腰上的双手在托着才没倒下。
    大堂中间地那个男子三十岁上下,看见这一幕愈演愈烈,眼睛里爆发出悲愤,身后的四个保镖也开始蠢蠢欲动。大有老板一声令下就上前撕了楚歌的意思。看到这一幕,肯特和杰米当然不肯落后,一左一右的档在楚歌面前,也算是给楚歌和孟季云的现场表演增加一点保护吧。
    酒店里的保安似乎也察觉到情况的不妙,楚歌可是这里花钱对多的贵客,所以保安们也很自觉的在边上注意着场面上的变化。
    五分钟后。意犹未尽地楚歌有点不舍地放开了孟季云,虽然这个战役是孟季云挑起的,但是楚歌最终大获全胜,这点楚歌还是很满意地,看着小鸟依人一般靠在自己怀里的孟季云,楚歌很有穷人翻身做主人的感觉。
    当中的男子终于在这时候也站了起来,慢慢的踱往楚歌和孟季云,肯特和杰米很尽职的挡住他的去路,立刻招来对方身后四个精壮保镖的怒视。
    楚歌也注意到场面上的变化,拍拍两个跟班的肩膀让他们闪开。男子痛苦的看着孟季云那张带着满足的脸。低声问候道:“孟小姐,你还好么?”
    楚歌看到这个场面。心里当然明白这是一出戏码,得了便宜的楚歌摆出一付胜利者的姿态,很是配合的搂着孟季云的腰,用调笑的口气说:“宝贝!这个是谁啊?也不给我介绍一下。”说着楚歌又很不客气的在孟季云脸上亲了一口,看的对面的男子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楚歌知道自己这样做很不厚道,这种往别人伤口上撒盐的做法,完全不是自己的风格,可是为了配合孟季云的初衷,楚歌也只好把自己装扮成轻浮浪荡的公子哥,谁叫自己收了孟季云的好处的呢。
    男子倒是很有忍性,尽量客气的笑着,朝楚歌伸出手来,主动的自我介绍道:“你好!柳冀生。”
    楚歌当然不能失礼,握住对方的手道:“你好!楚歌。”听到楚歌这个名字,柳冀生的眉毛微微的动了一下,楚歌发现这对眉毛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说实话楚歌对这对柳叶一般的眉毛长在一个男人的脸上,觉得有些不协调的感觉。
    听到楚歌名字的一刹那,楚歌立刻感觉到对方原本还是温和的手,瞬间变的冰冷铁硬起来,似乎像一把铁钳。楚歌下意识的做出了自我保护的反应,练习了一年已经很听使唤的那股力量,很自然的就朝对方的送来的力量迎了上去。
    好在楚歌没有反击的意思,柳冀生只是感觉到楚歌的手犹如一块巨大的海绵,无论自己送出多少力量,都被楚歌毫不客气的吸个干净,这下把柳冀生给惊的不行。
    “呵呵!你是季云的朋友么?”楚歌很轻松的就摆脱了柳冀生的手,回手就在孟季云的脸上扫过,帮她将几缕散乱的头发归位。
    孟季云看见楚歌和柳冀生握手时,脸上开始表现出来的是担心,后来楚歌从容地表情又令孟季云多少有点惊讶。
    “柳先生。大老远的来这,是来旅游的么?”孟季云这话说的实在是有“水平”,完全是一付一推六二五的意思,人家干来的还有谁比孟季云更清楚的。四年前北京偶然一面,柳冀生对孟季云惊为天人,从此开始死缠烂打地追求,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孟季云对柳冀生契而不舍的追求置若罔闻。而且是能躲就躲,能逃就逃,这令在京城里呼风唤雨地柳冀生更加坚定了追求之意。原本的2、3、4、5、6、7、8奶,通通的扫地出门,专心的追求孟季云。
    “……”柳冀生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孟季云丢给楚歌一个眉眼,很是亲昵的搂着楚歌的脖子道:“楚歌!我们上去吧。人家有点累了。”
    这个表情,听到地还知道是啥意思,没听见的绝对会误解成孟季云在说:“人家想了,我们去做吧。”
    孟季云说完对柳冀生道个拜拜,拉着楚歌就进了电梯。
    肯特和杰米没敢跟进来,其他客人看见肯特和杰米往电梯前一站,也没敢上来的,所以电梯里暂时就楚歌和孟季云两人。叫翻脸比翻书还快。进了电梯的楚歌立刻就感觉到了。进了电梯的孟季云,立刻一把将楚歌推开,红着脸道:“你这色狼,便宜还没占够啊。”
    楚歌只能报以苦笑,正想教训一下个这不识好歹的女人时,电梯很不识趣的停了下来。钻进来两个服务员,楚歌也只能作罢,不过还是狠狠的送过去一个眼神。
    电梯停在17楼地时候,孟季云飞快的冲了出去,楚歌的动作也不慢,后脚就跟了出来。逃到房间门口的孟季云慌张的拿出房卡开门后,发现楚歌居然笑眯眯的站在自己身后,感觉到危险地孟季云提防的看着楚歌道:“你想干?你敢进来我就叫了哦。”
    楚歌这时候哪里还管这些威胁,被这不负责的女人挑起的yu火已经烧过鸭绿江了,正如某位前伟人说的那样。我们不愿意看见战争。但是面对别人强加给我们的战争,我们也决不逃避。
    所以楚歌很不客气的将孟季云挤进房间。双手很是不客气的抱住细腰,后脚跟熟练的把门带上,就在孟季云张口欲叫的当口,楚歌及时地用嘴堵住。
    孟季云地挣扎似乎很强烈,双拳不断的打在楚歌背后,可是随着楚歌之吻不断地深入,孟季云的打击力度不断减弱,最终变成了双手搂住了楚歌的脖子,而战场也从站立在房间里,变成了倒在床上。
    楚歌的嘴在孟季云停止抵抗的时候,也开始转移阵地,孟季云那段雪白的项部成了新的袭击目标,比美国导弹还精确的双手,一只出现在孟季云的臀部,另一只出现在孟季云的胸口,而且对目标奶头山进行了精确的打击。
    孟季云被这一连串的袭击弄的已经找不着北,当楚歌的一只手解开孟季云裤子的纽扣,拉练被拽了下去时,孟季云才猛然间发现势头不妙,抵抗的意志又一次出现在孟季云的脑海里,似乎下身的衣服是莫斯科前最后一道防线。
    完全乱了方寸的孟季云死命想推开楚歌,可是这一点点最后的力量,楚歌连蚊子都打不死一只,又如何能完全反共大业。楚歌很轻松的将孟季云的裤子褪到双臀之下时,孟季云也发出了绝望的呻吟。
    虽然说缴枪不杀是我军的一贯传统,但楚歌现在根本没有这个觉悟,党和人民多年的教育早已经忘记的个干净,成功的占据臀部这个战略要地,并将之暴露早空气之下后,楚歌又强行将孟季云的上身扯了个干净,战局终于进入到白热化的程度,正所谓箭在弦上,又焉能不发?
    楼上的风雨飘摇先不去说,楼下的柳冀生在目送楚歌和孟季云消失在电梯里时,眼睛里终于散发出一种暴戾的光芒,最后再看了一眼电梯的门口,柳冀生转身走出酒店,消失在外面阑珊的灯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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