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前辈,我等是玄峰弟子”
    杨桀继续说到,从头到尾,杨桀都没有去争辩什么。
    “玄峰?回你们玄峰执法堂,每人领一百杖刑,然后去寒潭面壁思过一个月!”
    那道年迈的声音继续传来,司马广言和许一威也不知道是听到一百杖刑,还是寒潭面壁。反正是听到老者的惩罚之后,纷纷神色一变。
    “是!”
    杨桀不知道杖刑和寒潭是怎样的惩罚,随即杨桀拍了拍司马广言,给了司马广言一个眼色。
    感受到杨桀拍着自己,司马广言在骇然中清醒过来,随即和杨桀一起对着天峰的方向,纷纷躬身一拜,道
    “是!”
    说罢,两人一同向望天海下走。许一威也紧跟其后,他们的目标都是玄峰的邢堂。不知道出手拦住他们的那位天峰前辈是谁,而且杨桀他们这些天骄,也做不出半路就跑了的事情来。
    更何况那个老者要是天峰的长老的话,地皇境的强者,想要找到他们这些外门弟子,太容易了。
    在路上,司马广言对杨桀说到
    “一会领杖刑的时候,千万不要以血脉之力抵抗板子,否则抵抗一下,一百杖刑就要变成两百杖刑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杖刑,让你这么怕”
    杨桀对司马广言问道,司马广言有些无语道
    “水之圣院的杖刑跟外面的能一样吗?而且我最怕的不是杖刑,而是那寒潭!那里才是真正受罪的地方”
    说着,司马广言捏了捏自己的肥嗒嗒的肚子,崔头丧气的说到
    “要在那鬼地方待一个月,不知道一个月后,我得被折磨的瘦成什么样子了……”
    “哼!都是因为你们!”
    许一威也是快步走到杨桀近前,对杨桀呵斥道,显然是忘记了之前是因为他一直的挑衅,才会有后来的战斗。而且严格说起来,也是他许一威率先出手的。
    “白痴”
    杨桀扫了许一威一眼便转过了头去,眼下刚要受到惩罚,杨桀他们也不想在这里在打上一场。
    在说话的时候,杨桀,司马广言和许一威来到了玄峰顶部的一座大殿。大殿气势恢宏,是除了玄峰峰主所居住的大殿外,最为宏大的一座大殿了。
    但是此刻这座大殿给人一种森然之感,冷冷清清之中,竟然直叫人起鸡皮疙瘩。而在大殿门口的正上方,赫然写着‘邢堂’两个大字。不止为何,光是这两个大字,竟然就能给人那种心悸之感。
    “是你们三个在天峰的望天海中闹事吧?”
    就在杨桀认真打量着邢堂的时候,一道厚重的声音传来。只见一名邢堂的执事走到杨桀面前,对杨桀,司马广言和许一威问道。
    显然玄峰刑罚堂是知道了望天海中的事情,而且邢堂对于这些外门弟子来说,是他们最不想来的地方,所以平日里可没有外门弟子平白无故的来到邢堂这里转悠。所以看到有三个人在此打量邢堂,那名邢堂的执事立即就知道这三人是谁了。
    “是”
    杨桀等三人一同点头说到。
    “跟我来吧”
    执事淡淡的说了一声,便领着杨桀他们向邢堂内走去。一边走着,邢堂执事一边说着
    “你说让我怎么说你们,人都丢到天峰了,这一次的惩罚正好让你们涨涨记性”
    进入邢堂,给杨桀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冷。放眼望去,硕大的邢堂内只有几个执事守在这里,冷冷清清。不光是环境让自己的身体冷,而是让自己的心也是冷冷的。
    邢堂下有着一处地下室,地下室的上空有着点点的水精,将漆黑的地下室点亮。地下室很大,四周很多的牢房,有些牢房甚至还关着弟子,这些都是受罚的弟子。
    无论这些弟子在外多么的分光,但是在这里,仍旧是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每个宗门也都有这样残酷的地方。
    在地下室的中央,是数不清的刑具,有些刑具上甚至还带着新鲜的鲜血,显然是刚为别的强者动过刑。
    “你们三个趴在这里吧”
    执事指着三个长长的条凳,说到。在说话的时候,地下室的深处走来三个邢堂的执事,看着地上的长凳,问到
    “头,这三人又是杖刑啊”
    说着,三名邢堂执事不断的打量着杨桀,司马广言和许一威,就好似看着猎物一般。自从进入这地下室,小胖子司马广言就好似一副烈士的样子,昂起头来,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
    “嗯,一人一百,出手麻利点”
    中年执事点头说到,在执事说话的时候,杨桀三人已经趴在了条凳上。
    中年执事看着自己的属下拿起了那银色的板子后便走了出去,仿佛这阴森森的地下室,中年执事并不愿意多待。
    “小子挺住啊”
    一名执事拍了拍司马广言说到,随后板子便向司马广言的臀部拍去。
    “噗”
    “喝!”
    司马广言懂邢堂的规矩,所以并没有运用起血脉之力挡住抵挡杖刑。不过在板子落到司马广言的臀部上的时候,司马广言顿时低喝一声,好似很疼的样子。
    “不至于吧”
    看到司马广言的样子,杨桀不禁无语的给司马广言传音道。虽然不运用血脉之力挡住板子,但是好歹也是入微境的强者吧,哪里能这么轻易就让板子给伤了。
    不过接下来杨桀就后悔了,因为对杨桀施刑的执事,也落下了板子。
    噗的一声,杨桀只感觉自己的臀部好似都要冻住了,一阵生疼之感传来,使得杨桀都不禁流出一层冷汗。
    “喝!嘿呦……”
    另一边,许一威早已经痛的龇牙咧嘴,大汗淋漓。
    “这板子……可是用上界特有的寒木所制……制作的时候更是刻下了阵法,其中蕴含,含水道。一……板子下去,没有血脉之力抗衡的话,定,定能冻住你的血肉,几板子下去……就能让你皮开肉绽!”
    一边挨着板子,司马广言一边颤抖的对杨桀传音道,此刻的司马广言,就是脸色也是一片煞白,嘴唇中带着些许的冰霜。显然是寒木制作的板子,其中的水之道将司马广言冻的不轻。
    不过想来也是,司马广言可是富商世家司马家家主的儿子,何时受过这样的苦?不过即使再痛,司马广言也是没有敢以血脉之力抗衡那板子中的寒气。
    别说是司马广言了,就是肉身强悍的杨桀,此刻臀部也是被冻住,被拍的阵阵裂开,一丝丝鲜血缓缓流下……
    一炷香的时间,一百杖刑终于熬过去了。司马广言早就痛的浑身发抖,杨桀也是脸色煞白,入微境后期的许一威也是大汗淋淋,浑身颤抖不止。三人的臀部早就被打的炸开了花。
    “给他们上些药,然后扔到寒潭中”
    一名执事在储物袋中取出一瓶廉价的药面,撒在杨桀三人的伤口中。接着三名执事扶着杨桀三人来到了两间水牢,将杨桀和司马广言仍在了期中一间水牢,将许一威仍在了另一件水牢。
    这三位邢堂的执事想必也是听说了杨桀,司马广言和许一威动手的事情。所以没有将三人都仍在一间水牢。
    “滋滋”
    再说杨桀,一进入水牢便感到刺骨的寒冷。随着司马广言和杨桀进入水牢后,整座水牢的水都结成了冰,这使得杨桀和司马广言身上的伤口再次难以愈合起来。
    “这就是……寒潭,水之极便是冰。听说……前,前些年有一个地峰的外门弟子在邢堂领了几百杖刑,然后扔到这寒潭中直接就冻死了……”
    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司马广言对杨桀介绍到。
    “冻死?入微境的强者能冻死在这里……”
    杨桀吃惊的说到,刚开始有些不信。但是接着杨桀便信了,因为杨桀能感受的到,寒潭中的寒气竟然无视血脉之力的防御,一道道寒气生猛的往你的肉身里钻,要冻住你的体能。
    “啊……该死的!”
    另一件牢房,早就传来了许一威的惨叫声。他们这些强者,如果没有受到杖刑的话,来到这寒潭还不至于这个样子,但是杖刑被打的皮开肉绽之后,再加上这里的寒气,伤口不光是难以愈合,更是疼痛难忍。饶是杨桀,此刻忍受着这些疼痛都是大汗淋漓,就别说本就不擅长的肉身之力的司马广言和许一威了。
    “杨桀!等我出去……定要和你没完!”
    身上疼的越厉害,许一威的喊声越大,显然是将这些事情都算在杨桀的头上了。
    “奉陪到底!”
    杨桀紧咬着牙齿,响应到。
    “哼!许一威……你跟我们没完?出去后我们还要跟你没完呢!马上就外门小比了……你爷爷都定要将你踢出外门前十的位置!”司马广言也是不断的大骂道。
    “都喊什么!肃静点!”
    司马广言和许一威的喊声引起了外面执事的不满,只见一名执事进来呵斥道。
    “马二快过来喝酒啊,你跟这帮雏置什么气啊,这帮雏什么都不懂。放心,等到今晚过后,他们就没有力气再喊了”外面传来玩味的喊声,并且还能隐隐约约听到碰杯的声音。
    “哼”
    进来的执事重哼一声便走了出去。这名执事走后,水牢中恢复了平静,司马广言和许一威也是不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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