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面前人人平等,这话在大唐时代等于是放屁,空话一句,我若要敢跳我家老爷子跟前要求平等,等待我的,一定是乱棒,要不然就把俺这小年青挂城门楼子上,跟李叔叔要求平等?得,怕是李叔叔会很愉快地把俺直接剁了。莫说是这个年代,放后世,照样是放屁。
    平等,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愿望,就像理想和现实总会有差距一样,不平等到处存在,总会有人生活在底层,比如后世的教育师资力量总会有倾斜,一个小县城都会有重点中学和小学,甚至幼儿园都能分优良了,就像我呆的那个三流学校都把每个年纪分成几等,火箭班、实验班、重点班、普通班,分得多细致,多等级森严。同样的,大唐时代,封建社会帝国主义最繁荣昌盛的大时代,师资力量对于向文人士子的倾斜更加的厉害,军校想从这儿分出一杯羹?休想,能让你学俩字就不错了,想学咱们士人子弟所学习的文化?没门!
    但是,正因为这样的偏见,让我有了一片施展自己才华的舞台,我的学生们不需要去读四书五经,不需要去接受儒家文化、中庸之道之类的文化熏陶,我的教案与教材里只以几个字为准绳:帝国的利益高于一切,我要让学生们明白,这个世界,不止有儒家文化,法家、兵家更适合于这个危机四伏的年代,李叔叔同样是披着儒家的外衣,国策上和对外战略上采用的却是兵家和法家的理念,就像汉朝的汉武帝,同样是内王外儒一般。
    李靖伯父的行为,可以说是起了一个极大的带头作用,至少,有好些个退役在家,整日里闲得都快生锈的老将军们听了自己的子弟所言之后,一个二个都窜将了出来,说是要为国为民多做贡献啥的,总之,不让他们来教,就是瞧不起他们这些生死搏杀好几十年的沙场老将,得,爱来不来,反正没工资开你们。
    反正这些个老家伙来这儿也不是贪图那几个钱,像尉迟敬德这样陛下赏赐几辈子都花不光的人来学院干啥,还不就是图个热闹,又还能在这一帮小年青跟前显摆自个的本事,废话,所谓的授业,说不好听就是显摆,向那些虚心求教的人显摆自个的本事,这是一干老将军们目前最大的爱好,至少学院里头的学员们激动的都差点集体抽风了,想想也是,多少位名声如雷贯耳的名将站到了讲台前,给自己循循善诱地传授兵法和知识,太难得了,这样的机会,连我也都不想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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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为学院院正,也是李靖伯父的追星一族,他的课程我也很想听听,可是咱有工作要做啊,正犹豫怎么想个由头去听听的时候,学院的门卫来报,苏定芳苏将军前来求见。
    我斜了眼进来通报的房成,继续在房间里迈着方步:“他来干吗?不见,嗯,等等,我亲自去见见,好歹也是个有交情的人。”不能因为内心的烦恼而胡乱得罪人,何况苏定苏窜到军事学院来,指不定是找我有啥子大事。
    果然,苏定芳和着一位同僚就站在学院大门外,老老实实地在那呆着,边上,是一票精悍的学员门卫和纠察队。毕竟学院是大唐军事重地,不能任人随意进出的,不然跟公厕有啥区别?
    “哎呀,原来竟然是定芳兄台,请恕小弟有失远迎。”远远地就挥手朝着他打起了招呼。
    “见过贤弟,其实今日,定芳乃是有事求贤弟来了。”苏定芳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疾步迎了上来,到了我跟前顿住了脚步深施一礼道。
    “这是怎么了,唉呀兄台,二位兄台快快请起,有什么事尽管说来便是,小弟若能帮定,决无二话。”赶紧伸手搀这二人。
    “其实这事,说来也不是甚子大事,就是想让贤弟你通融一二,嘿嘿......”苏定芳把嘴巴凑我耳边压低了声音道。门卫和纠察队的一看是我所认识的,自然识趣地退到了一边,不过没有走的意思,一个二个在边上支着耳朵听。被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幽怨地又离开了几步。
    苏名将仔细一说下来我方才明白,原来这二位是想冒充学员来听李靖等人教授的兵法等课程。“哦?你们是想来学院里边考察?!”没法子,咱也不好撵人,比如苏名将之类的,好歹也是熟人,可毕竟这是国家机关,咱也不好意思明说,只能用一个比较专业的词汇给忽悠边上守门的士兵,毕竟,因公循私不太好,不过嘛他们的到来到是给了我一个去听李靖伯父讲课的理由。
    苏名将不愧是名将,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很是一本正经地道:“嘿嘿,遗爱贤弟,哥哥我就是来您这考察考察,取取经的,以便回去好照学院的这些个方法来练兵。咋样,好歹咱俩也算得上是有兄弟之谊的对吧?!放心,哥哥我可是记情的人,若贤弟能让哥哥我那啥了,到时候,嘿嘿嘿......”苏名将很是猥琐地朝我挤挤眼,还故意朝我显摆了下一直挂在腰间的破伤风神剑,好让我记得上次摆了他一道的事。边上,有上有位伴同而来的苏定芳好友,也呲牙咧嘴的向我表达友善,很顺眼的人,主要是长的比我差上那么一点,个头比我矮上那么一点。
    “这位是?”很好奇的问了句。
    “这位是我的好兄弟,裴行俭,字守约,其父乃前朝名将裴仁甚,其兄裴行俨武勇过人,极为善战,惜当年谋刺王世充时......”
    “裴?裴仁基?”我有些激动,那可是《说唐》里头有名的大将裴元庆的爹呢。
    俩人互望了眼,似乎对于我的惊讶很好奇,苏定芳当先开口问道:“遗爱贤弟莫非认得我守约贤弟的父亲?!”
    “不熟,不过听说过,很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的那种,哎呀,兄台,果然一表人材,相貌堂堂,不愧是裴家人,将后之后啊,对了,跟你打听个事,你家有没有个叫裴元庆的?”
    裴行俭很莫明奇妙地看着我,很奇怪的眼神,咋了?真有这人不成?回头扫了苏定芳一眼,苏定芳很好奇地凑了过来:“贤弟你咋知道守约兄长的小名的?”
    “啊?!还真是?”我不由得吓一跳,看来这次,演义还真没说假话。
    “那是我大哥乳名,成年之后便弃之不用了,不想遗爱贤弟竟然也知晓。”裴行俭很是回忆的目光与表情。
    “哦,我也是偶尔听见那些个叔伯们说起过的,嘿嘿,听说的,既然你们都来了,小弟若是不放你们进去也......唉,谁让二位兄台与我一见如故,这样吧,我带你们一同前往。”
    既给自己去听课找了理由,又卖了个人情,嘿嘿嘿,一箭双雕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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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引领下,一路通畅无助,很快就到达了李靖伯父讲课的教室,咱也正好名正言顺的蹲在那装模作样的旁听。
    令我较为开心的是,李靖伯父的课程,没有一个学员敢吱出不和谐的声音,都默默地抄写着笔记,很好,当初为了节省成本,学院内的学员一般都采用贞观笔、碳笔等这一项物美价廉的文具来学习知识,抄写笔记,这些笔具抄写的速度远远超地毛笔,对于这些保留老一辈军事知识与经验的课程很有帮助。
    ,我很是受到了极大的启发与教育,不愧是当朝数一的名将,对于各项战役战例都有他自己独特而精辟的见解,而且李靖伯父的教育方式也很为生动风趣,让一干学子听得如醉如痴,获益非浅。
    两天之后,苏定芳我裴行俭再次上门,而这一次,苏定芳很郑重地向我呈递了书面申请报告,原来,大量离退休干部在大唐军事学院内重新上岗的消息已经在军队内引起了震动,心情激动与沸腾的不光是学院里热心听讲的师生,就连有些听闻了风声的在职将军也跑来凑热闹。苏定芳,就是其中的代表,作为在职军人,因为与我有旧,被那些在职将军推为了代表,跟我来商谈入院进修的事。
    “这事......”我这下我可真犯了难了,这可是件大事,大唐军方的在职将领百分之五十以上都集中在长安,若是全涌了来,李叔叔的安危咋办?若我把这些人全放进军事学院里头,那军队的日常管理又咋办?万一朝堂之上那些个不明事理或者别有用心之人拿这事来攻击我咋办?我不由得望着这份报告沉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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