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有了些吞吞吐吐地道:“我们、我们之所以用了、这么一块厚橡皮把脖子给护了起来。其实,其实,是因为我们感冒受凉了,脖子冷,受不得风。对!就是脖子冷,受不得风。与你的那个飞刀绝技,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
    “哦!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千真万确!十足真金!”
    南门枫听了薛礼、王二牛两人这扯淡的话,呵呵一笑。
    南门枫就决定着,要用一个最简单的方法,再次地放出飞刀来。
    然后,就让他们两人再一次地见识到了飞刀的炫酷之后,三下五除二地用飞刀击落了他们两人手里面的钢刀,再用飞刀给他们身上留下一点有纪念意义的伤痕之后,轰走这两个家伙。相信,有了这一次的教训之后,他们两个家伙就一定再也不敢来找自己麻烦了。否则,总被这两个家伙这么着地找了过来,也的确就是一个麻烦。
    南门枫想着,右手伸向了飞刀刀囊。
    可就在这个时候,南门枫没有注意到的情形下,从他刚才收起来的那一幅灰扑扑的陈旧布面里面,又是一缕淡淡的流光一闪,直接地没入到了南门枫的眉心之中。
    南门枫原本想要取出飞刀的手,突然地就一下子停了下来。同时,心中一紧。
    冥冥之中,向他传递了一个警示。
    绝对不可以动用飞刀绝技,甚至,都不可以把自己的武技施展到了极致。
    否则,会有不测之祸,生命危矣!
    南门枫心中陡然一惊。
    伸向了飞刀刀囊的手,也是赶紧收了回来。心中一阵警惕不已。
    是呀。
    薛礼和王二牛这两人,看上去应该是头脑简单之辈了。可那隐藏在了背后,指使着他们两人前来的那人,也会是一名头脑简单之辈吗?能在隐藏在了背后,指使他人干坏事的人,可向来都是心机深沉之人,又岂会不去想自己当时吓退薛礼、王二牛两人的飞刀,很可能就是自己真正掌握的绝技了?可既然他必然是会这么着去想了,还是指使了薛礼、王二牛两人继续前来,寻找自己的麻烦,那么,他又岂会没有了应对之策。甚至,说不定这隐藏于背后之人,自己此刻,就正躲在了某一个暗处,观察着他们这边的交手情形了。
    若是自己把所有的底牌都显露出来了。
    那么,待到隐藏的这人再出手的时候,自己又拿何种手段去应付。
    说不定,这人还真就会要了自己的命了?
    想到这种可能,南门枫额头隐隐流下了一粒粒细微的汗珠。
    幸亏,有了一种冥冥之中的示警。
    南门枫再仔细一琢磨,只怕这暗中之人,不仅心思深沉,实力也必定强大无比。而且,这人还一定对自己有着一种莫名的敌意。因此,当这个人出现的时候,还不知道会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说不定,真的就会给自己带来不测之祸。因此,必须留有一些手段,应付这随时可能会降临到了自己的身上的这场祸事了。
    随即,南门枫又想到。
    刚才的这种冥冥之中的示警,就仿若上一次给张德算命时的情形一样。
    会不会这种示警的时候,又与谁的命运衔接在一起呢?
    现在,自己面前,就有着薛礼王二牛两人。
    莫非就是他们两人,或者,是他们两人中的某一个了。
    南门枫这么地想着,就仔细地向了面前的两人的面向瞅了过去。可是,南门枫唯一能够看得出来一点。
    这两人,俱都是印堂发暗,浑身上下,充满了一股浓浓的死意。好像这两个人,都是命不久矣。
    咦!
    莫非刚才的那种警示,就是与他们两人的命运联系在一起了。
    毕竟,南门枫自己可是深知自家事了。
    除了今天早上,给张德算过的那一次之外,南门枫其实根本就不会算命了。可现在,却是能够看得出来,他们两人那面相之中,蕴含着的浓浓的死意。若非刚才的示警,与这两人的命运衔接在一起了,南门枫觉得自己应该是不会相面了。可南门枫再在脑海里面,仔细地一思索,却分明感觉到了。刚才的示警,好像的确与某人的命运衔接在一起,可却绝非他们这两个人了。
    还有,更加奇怪的是。
    这两人的面相上面,那股浓浓的死意了。
    薛礼和王二牛两人再一次地找上门来,寻找麻烦,的确让南门枫心里面,特别不痛快。可即便是有了这么一种不痛快在心里面憋着,南门枫也没有想过要杀了他们,只是打算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罢了。
    那么,他们两人这面相上面的、浓浓的死意,又从何而来呢?
    南门枫想了下,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
    管它呢?
    若是自己的亲朋好友,还得赶紧想个办法,化解了这一场死劫。
    可这两人,不但非自己的亲朋好友,甚至,还接连地寻找着自己的麻烦。这样的人,自己不给他们制造一场死劫,就算仁慈了。又何来道理,帮他们化解这一场死劫了?
    况且,南门枫隐隐感觉,到了现在,他应该会了一点点的相面之术。可以他的功力,却是根本就不足以化解这两人身上的死劫了。
    那么,就专心糊弄一番,那必然是隐藏暗处,对自己满怀敌意的家伙。
    定下策略,南门枫两次呵呵一笑,道:“不过,你们还真猜对了。前面,对你们施展出来的那一飞叶,的确就是义父给我的防身保命底牌。”
    “嘿嘿!我就知道是如此,否则,凭你小子,连经脉都没有打通过,又如何能够有了那么犀利的飞刀绝技。”
    二牛边说,边放心地笑着,就要伸手去解脖子上面的那一块厚厚的橡皮。
    毕竟,一块厚厚的橡皮套在了脖子上面,别扭无比。
    稍微地动一下脑袋,就感觉到了有个硌得慌。
    既然南门枫的那个防身保命的底牌都已经用掉了。自然,就没有必要,再在脖子上面,戴着这么一块厚橡皮了。
    可这时,南门枫也是嘿嘿一笑,道:“那绝技,虽然只是义父给我的防身保命的底牌。可是,那底牌却并非只能使用一次了。而是可以一直使用三次了。前面,用过一次,现在,还有着两次使用的机会哩。”说完,眼神尖锐地盯住了就要取下脖子上面的那块厚橡皮的二牛。
    二牛手里的动作一僵。
    本来,都已经开始解那脖子上面的厚橡皮了,又停了下来。
    而这时,在相距数十米开外的一棵大树之巅的那个黑衣人影,心中陡地一惊:
    幸亏啊。
    让这两个傻子,再当一次先锋,打头阵来找南门枫的麻烦。
    否则,若是自己直接找上南门枫的话,他还有着两次使用那种飞刀绝技底牌的机会,会给自己造成了不小的麻烦。虽然,就算还有着两次这样的底牌,也不可能真正威胁到了自己的生命。可不必要的麻烦,能够减小一点,就减小一点了,岂非更好?
    黑衣人影想着,心中一阵得意。
    可。不对!
    又有谁会轻易地把自己所拥有着的防身保命的底牌,轻易出示于人了?
    若真的还剩下两次防身保命的底牌,只怕任凭放在了谁的身上,都是会把这么一个消息捂得紧紧的。绝不可能轻易告诉别人了。除非,他还有着另外的目的在其中。
    只是,会是什么另外的目的呢?
    黑衣人影努力思索着。
    突然,脑子里面灵光一闪,想到是为何。
    一、这人根本就没有他所谓的防身保命的底牌了。所以,才故意说了出来,他还有两次这样的防身保命的底牌。这么一来,就能够给对手造成一种无形的压力,让敌人畏首畏尾,给自己增加胜算,或者,逃跑的机会了。
    二、这人还剩下的防身保命的底牌,其实,远远超过了两次。
    如此不经意地说了出来,就是想要给对方造成这么一种心理暗示。然后,等到他把这‘剩下’的两次防身保命的底牌,全部用出来之后,他的敌人也就是会自然是松了一口气了。而这时候,这人才施展出那超过了两次的防身保命的底牌,必然是能够起到了出奇制胜的效果了。
    至于,这两种情形,到底会是哪一种呢?
    那就得看待会,这南门枫与薛礼、二牛两人交战时候的情形而定了。
    不过,甭管是哪种原因,都势必会更有利于自己了解南门枫的底牌了。也方便了自己,接下来将要展开的行动。
    因此,他们的这一场战斗,可要仔细地看个清楚明白了。
    在黑衣人影如此思索着南门枫突然说出这句话的意思的时候,场面中,三人已经战在一起。
    薛礼、王二牛两人使刀,紧密地配合着,对南门枫展开围攻。
    然后,在这种围攻刚一上手形成的时候,薛礼、王二牛两人心里面就是一阵欣喜不已。
    嘿嘿……
    南门枫这小子,若是真的还有了两次施展那个防身保命绝技的机会,又岂会让他们两人近身而战了?
    要知道,那底牌可是飞刀绝技,只宜远攻,不利近防。
    可现在,他们两人一下子就能够直接地攻进到了南门枫的身边,那不正好就是说明了,其实,南门枫只不过是诈他们两人。南门枫根本就只有那一次防身保命的绝技。否则,南门枫绝对不会让他们近身,就在最利于飞刀施展的距离里,直接地施展出那飞刀绝技,先把他们两人给伤了,占据先机。
    嘿嘿!
    已经没有了那防身保命的绝技好啊!
    这么一来,凭他们两人,一个打通了三条经脉、一个打通了两条经脉的修炼者,收拾南门枫这么一个,连一条经脉都未能打通过的废物,还不手到擒来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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