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善良又无助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之前我也只是怀疑，总觉得想要害我的人似乎对我太了解了，而且我去他们家吃饭的那天晚上，霍琪琪已经明显地向我示威，只是我碍于天泽的关系没有说。”
林裳裳一想也对，以唐如歌的立场，似乎怎么做都很为难，一边是自己老公一边是自己的小姑子，她本性善良，不舍得让霍天泽为难，可又有谁来理解她的痛苦呢撄？
林裳裳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唐如歌，想要给她一点儿安慰：“如歌，你就是太心善，心善又无人庇护的人，别人总是忍不住想要欺负。你对她如此容忍，给了她这么多机会，她还是选择伤害你。对了，霍天泽哪里去了？”
“他母亲也出事了，现在正在ICU病房等着，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他的好。”
“这真是一片混乱！商飞翼最近在追捕一个案子，我已经好多天没见过他了，哎，不说了，我在你旁边看着你，你好好休息。”林裳裳的脸上流露出一个人在等待恋人时才有的失落与期冀。
唐如歌回到病房躺下之后，一句话都不想说。
林裳裳给她削了一个苹果，“如歌，心疼吗？”
“很疼！”
“心疼那就吃掉这个苹果睡觉，听我的话，再不济，我把唐冉儿也叫上来，我们玩斗地主！”
“……”唐如歌顷刻间无语了，难道是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智残吗？她都快痛心地睡不着觉了，她还能想出要来斗地主偿。
不过，唐如歌自己明白，自己痛苦的时候，她没有资格让别人也跟着她痛苦，其实有时候朋友就是这样，她并不是不能陪着你痛苦，只是她不仅要陪着你，还要让你高兴。这样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
不知不觉间，唐如歌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钟。
霍天泽靠过去看唐如歌。
唐如歌恰好睁开了眼睛。
静默地对视着，不知道什么情绪似乎在发酵。
唐如歌最终先清醒过来，抬眼看了一下病床前的水杯：“我口渴。”
霍天泽看着唐如歌自己坐起身，他的眼睛里都是担心，可她自己却表现的风轻云淡，他真的不知道她如果知道一切真相会不会怪罪他。
怪罪他没有保护好她，怪罪他将她放在敌人的眼皮子低下。
他倒了一杯水，下意识地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抱着她就好像抱着一件易碎品一样。
“你没什么别的难受的地方吧？”
唐如歌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似乎听出了他心里的紧张，她握着他的手安慰道：“没事，我这只是皮外伤，母亲怎么样了，要不要紧，你还是过去那边看着她吧。”
“我哥回来了，有他在，什么事我都很放心。妈妈现在还没有醒。”
接下来的几天，唐如歌作为重点保护对象被保护了起来，她整天躺在病床上，也没什么可以做的，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看着她熟悉的人来看她，然后给她说说外面的趣闻轶事，就比如某些明星的世纪离婚案啊，谁谁谁贪污被判死缓啊，有对很出名的明星夫妻怀孕了啊。
总之只要发生过的就都谈了谈。
几乎是从她住院的第二天开始，钱齐麟知道了她受伤的事，就自发性的每天都来看她。
霍天泽就算是有一百个不满意，可还是抵不住钱齐麟赖皮撒泼，死缠着不走。
就比如唐如歌住院的第三天，钱齐麟也不知道是故意调查了霍天泽来探病的时间规律，还是就是故意在他回来之前的前半个小时，他拿着一束大大的向日葵就来了。
他站在病房门口，手里的一大束向日葵引得很多人都过来围观，别人看病最多就送个百合、康乃馨之类的，就他一个大奇葩来送个向日葵。
不过他送的当然不是食用性的，而是观赏性的向日葵，可即便是观赏性的，一个花盘也有5厘米左右的直径。
“嗨，我的小如歌，都怪我没有把你照顾好，怎么能让你遭这份罪呢，那个霍天泽也就只有表面看起来厉害，内里似乎也没什么本事吧，你说说你，怎么就看上他了。”
钱齐麟自顾自地将向日葵放在一个花瓶里，还自己闻了闻。
“为何送向日葵？”
钱齐麟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灿然一笑：“有人说，向日葵的花语是无法说出口的爱。就像是我对你这样！”
这……哪里一样了，他明明就说出来了！
“不要想那么多嘛，我就是暗恋你！我只让你一个人知道了，别人都不知道，所以就叫暗恋！”
暗恋……似乎也不是这么定义的！
唐如歌虽然受不了他那阴阳怪气的样子，更忍受不了他那种话唠的样子，可最后他居然神奇地缓解了她郁闷的心情。
钱齐麟放下花之后，又从身后拿出一个袋子，直接塞到唐如歌的怀里。
“这是什么？”她低头看看袋子，看得出来似乎是一件衣服。
钱齐麟吹了声口哨，得意地说道：“刚刚来的路上突然看见一家店里有这件衣服，就想或许这件衣服应该很适合你。你看看你整天在医院住着，天天穿病号服多无聊啊。”
她也没矫情，直接打开袋子见衣服从里面拿了出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她再次不忍吐槽钱齐麟这个浪子的绝非虚名。
居然是汉服！
这个人，是打算让她穿着汉服躺在病床上吗？
唐如歌瞪大眼睛看着一脸无辜的钱齐麟，他似乎也有点儿害羞了，所以拿起一本书来看。
可唐如歌当然明白，他这种人怎么会害羞，害羞个毛！
“咳咳，齐麟，你难道心虚了？”
钱齐麟打死也不承认，死劲儿地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没有，你的书怎么拿倒了？”
“……”钱齐麟立即坐起来，一本正经地道，“这衣服是送你让你以后穿的，今天只是为了缓和一下压抑的气氛而已。那个霍天泽有时候就跟一根木头一样，一点儿情趣都没有！”
“我有没有情趣，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我跟你很熟？”霍天泽的话突然在钱齐麟的身后响起，吓得他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去。
这个霍天泽是鬼？走路都不发出声响？
钱齐麟将手中的书一放，得意地看着霍天泽：“你看看，如歌生病了，我还知道买东西逗她开心，你什么都不做，每次来难道就只这样大眼瞪小眼？”
“我瞪我愿意，她是我老婆！”
“我还是她最好的朋友呢！”
“老婆，你告诉他，他到底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他重要还是我最重要！”
唐如歌：“……”谁能将这两个一炸毛就没有智商的家伙扔出去。
只是即便霍天泽在跟钱齐麟说笑，他眼里隐藏的那一份阴郁也就是很明显。
钱齐麟自然也看出来了，习惯性地打趣了几句，自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离开之前还不忘给唐如歌抛个媚眼：“记得穿哦，你穿一定很劲爆的！”
在霍天泽发飙之前，钱齐麟麻溜地闪人了。
唐如歌将手中的衣服慢慢地放回去：“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恩！琪琪被一群人给……”
咯噔！
不知为何，她看着霍天泽沉重的情绪，就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只是她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她……现在怎么样？”即便是她痛恨霍琪琪，可她也做不到要让对方受伤害，只要受到应得的法律制裁就足够了。
霍天泽眼下全是黑眼圈，似乎是很久都没睡了：“经过鉴定，她被粗暴性、侵，而且还是三个以上的男人，现在精神受了刺激，被隔离起来了。”
“那且不是跟秦欢差不多！”唐如歌莫名地感到害怕，先有给秦欢和她，后又有霍琪琪。
到底是怎么回事？
“警方那边查的怎么样？”
“对方做的太迅速，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证据，那两个伤害你的男人一开始死活不承认他们跟毒、品有关，可是昨天晚上也突然改口说一切都是他们做的，是他们两个人策划了一切，没有人指示他们。”
替罪羊！这是恶人在逃脱罪责时通用的手法！
怪不得，霍天泽看起来会这么疲惫！
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唐如歌的伤全部都好出院了，唐亢亢来接她回家。
一个星期里发生了很多事，霍天泽将霍琪琪做的所有事都告诉了莫舒，莫舒什么都没说，只是在霍天泽的帮助下，她去医院里看了一眼霍琪琪。
秦欢被顾家的人秘密转院，整个案件的幕后黑手因为两个替罪羊的关系，没有了任何下落。
据说商飞翼似乎也在调查这件事，他掌握了什么消息，只有军方的人知道，所以唐如歌与霍天泽都只是在家里等待消息。
唯一让唐如歌没有想到的大概就是，秦欢回去之后的一个月以后，顾名爵与她离了婚。
她甚至都不敢想象秦欢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做，不是说的秦欢对于顾名爵是不一样的存在吗？
李容容依旧在那个杂志社上班，只是唐如歌与秦欢都辞职了，她们都理解，她只是为了钱被钱蒙蔽了双眼才会那么做的，可谁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她本来应该受到惩罚的，却苦于没有任何的证据。
当初她往她们包里放东西的时候是戴了手套，杂志社虽然有监控，可她拿着她们的包避开监控器，没有留下任何指纹，而那桶水早就被她处理掉了。
如果有一天所有的事都被查出来的话，她应该也不可能逃脱罪责。
唐如歌自己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月，霍天泽担心她再出事，所以没有让出去找工作。
时间过去两个月之后，已经是初夏时节，即使是开着空调，温度适中，唐如歌也依旧很闷，正想着要泡杯柠檬水时，她们家的门铃响了。
她趿拉着拖鞋去开门，开门之后，秦欢正站在门口。
秦欢的黑色长发被剪成了齐耳短发，两个月不见，她似乎胖了点儿，因为她没有戴那个黑框眼镜，所以唐如歌此时才发现她的眼睛居然那么漂亮，最最关键的，大概就是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了。
她看着唐如歌似乎有些局促，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快进来！家里就我一个人，我还觉得郁闷的不行呢。”
秦欢很认真地扯了扯唇角：“不会打扰你吧！”
“不会不会，我一直都很担心你，天泽他也不知道你去哪里了，我只听说你被顾家转了院，想去看你，却被拦住了！”她说话尽量的不提起顾名爵的事。
秦欢走进来直接坐在沙发上，她大致是有点儿累吧，所以额头上渗出了汗。
唐如歌急忙给她倒了一杯水，又递给她一条毛巾：“擦擦汗吧。”
“谢谢！我是走着过来的，我怀孕了，重新找了一家杂志社，收入虽然很少，但是足够我养活孩子了。”秦欢依旧沉稳，可能是因为怀了孩子的缘故，整个人更加宁静了。
“你和顾名爵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唐如歌不是故意想要揭开她的伤疤，只是，她看出了秦欢失落的情绪，如果她不将心中的话说出来的话，她可能会崩溃的。
秦欢看到唐如歌真挚的目光，还没说话，泪就流了出来，她双手捂着脸，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她的脆弱：“他们说我的孩子不是顾名爵的，是那个变态的，可是只有我知道，那个人只是……只是用手碰了我而已，他根本就不行，只可惜没人相信我。”
“顾名爵呢？顾名爵他也不相信你吗？”唐如歌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火，顾名爵难道就要打算让她自己自生自灭吗？这可是他自己曾经的妻子。
“他不信我，离婚的事就是他亲口提出来的，他要让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去死！可……”秦欢说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
她上前一步抱着秦欢颤抖的身子，抚摸着她的头。
一句一句解释着：或许他只是被人骗了，也或许他并不知情。
什么，你还有孩子，你既然一直留着这个孩子那就说明你是自己想要这个孩子，那就不要哭，容易影响孩子发育情况。
不知道过了多久去，秦欢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
“对不起，今天是我唐突了，只是我现在没有一个可以找的人，本来还有几个月就要毕业的，可学校知道我涉、毒的事，即便我是被陷害的，他们也将我开除，家里把我赶出来，不过没关系，我依旧过的很好，今天我来是想要跟你告别的！”
这件事不用想，也知道是李容容将消息透露给学校的。曾经的闺蜜，如此伤害这个单纯、娴静的女孩子！
只是告别！
这个女孩子她能去哪里？
林裳裳一想也对，以唐如歌的立场，似乎怎么做都很为难，一边是自己老公一边是自己的小姑子，她本性善良，不舍得让霍天泽为难，可又有谁来理解她的痛苦呢撄？
林裳裳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唐如歌，想要给她一点儿安慰：“如歌，你就是太心善，心善又无人庇护的人，别人总是忍不住想要欺负。你对她如此容忍，给了她这么多机会，她还是选择伤害你。对了，霍天泽哪里去了？”
“他母亲也出事了，现在正在ICU病房等着，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他的好。”
“这真是一片混乱！商飞翼最近在追捕一个案子，我已经好多天没见过他了，哎，不说了，我在你旁边看着你，你好好休息。”林裳裳的脸上流露出一个人在等待恋人时才有的失落与期冀。
唐如歌回到病房躺下之后，一句话都不想说。
林裳裳给她削了一个苹果，“如歌，心疼吗？”
“很疼！”
“心疼那就吃掉这个苹果睡觉，听我的话，再不济，我把唐冉儿也叫上来，我们玩斗地主！”
“……”唐如歌顷刻间无语了，难道是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智残吗？她都快痛心地睡不着觉了，她还能想出要来斗地主偿。
不过，唐如歌自己明白，自己痛苦的时候，她没有资格让别人也跟着她痛苦，其实有时候朋友就是这样，她并不是不能陪着你痛苦，只是她不仅要陪着你，还要让你高兴。这样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
不知不觉间，唐如歌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钟。
霍天泽靠过去看唐如歌。
唐如歌恰好睁开了眼睛。
静默地对视着，不知道什么情绪似乎在发酵。
唐如歌最终先清醒过来，抬眼看了一下病床前的水杯：“我口渴。”
霍天泽看着唐如歌自己坐起身，他的眼睛里都是担心，可她自己却表现的风轻云淡，他真的不知道她如果知道一切真相会不会怪罪他。
怪罪他没有保护好她，怪罪他将她放在敌人的眼皮子低下。
他倒了一杯水，下意识地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抱着她就好像抱着一件易碎品一样。
“你没什么别的难受的地方吧？”
唐如歌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似乎听出了他心里的紧张，她握着他的手安慰道：“没事，我这只是皮外伤，母亲怎么样了，要不要紧，你还是过去那边看着她吧。”
“我哥回来了，有他在，什么事我都很放心。妈妈现在还没有醒。”
接下来的几天，唐如歌作为重点保护对象被保护了起来，她整天躺在病床上，也没什么可以做的，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看着她熟悉的人来看她，然后给她说说外面的趣闻轶事，就比如某些明星的世纪离婚案啊，谁谁谁贪污被判死缓啊，有对很出名的明星夫妻怀孕了啊。
总之只要发生过的就都谈了谈。
几乎是从她住院的第二天开始，钱齐麟知道了她受伤的事，就自发性的每天都来看她。
霍天泽就算是有一百个不满意，可还是抵不住钱齐麟赖皮撒泼，死缠着不走。
就比如唐如歌住院的第三天，钱齐麟也不知道是故意调查了霍天泽来探病的时间规律，还是就是故意在他回来之前的前半个小时，他拿着一束大大的向日葵就来了。
他站在病房门口，手里的一大束向日葵引得很多人都过来围观，别人看病最多就送个百合、康乃馨之类的，就他一个大奇葩来送个向日葵。
不过他送的当然不是食用性的，而是观赏性的向日葵，可即便是观赏性的，一个花盘也有5厘米左右的直径。
“嗨，我的小如歌，都怪我没有把你照顾好，怎么能让你遭这份罪呢，那个霍天泽也就只有表面看起来厉害，内里似乎也没什么本事吧，你说说你，怎么就看上他了。”
钱齐麟自顾自地将向日葵放在一个花瓶里，还自己闻了闻。
“为何送向日葵？”
钱齐麟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灿然一笑：“有人说，向日葵的花语是无法说出口的爱。就像是我对你这样！”
这……哪里一样了，他明明就说出来了！
“不要想那么多嘛，我就是暗恋你！我只让你一个人知道了，别人都不知道，所以就叫暗恋！”
暗恋……似乎也不是这么定义的！
唐如歌虽然受不了他那阴阳怪气的样子，更忍受不了他那种话唠的样子，可最后他居然神奇地缓解了她郁闷的心情。
钱齐麟放下花之后，又从身后拿出一个袋子，直接塞到唐如歌的怀里。
“这是什么？”她低头看看袋子，看得出来似乎是一件衣服。
钱齐麟吹了声口哨，得意地说道：“刚刚来的路上突然看见一家店里有这件衣服，就想或许这件衣服应该很适合你。你看看你整天在医院住着，天天穿病号服多无聊啊。”
她也没矫情，直接打开袋子见衣服从里面拿了出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她再次不忍吐槽钱齐麟这个浪子的绝非虚名。
居然是汉服！
这个人，是打算让她穿着汉服躺在病床上吗？
唐如歌瞪大眼睛看着一脸无辜的钱齐麟，他似乎也有点儿害羞了，所以拿起一本书来看。
可唐如歌当然明白，他这种人怎么会害羞，害羞个毛！
“咳咳，齐麟，你难道心虚了？”
钱齐麟打死也不承认，死劲儿地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没有，你的书怎么拿倒了？”
“……”钱齐麟立即坐起来，一本正经地道，“这衣服是送你让你以后穿的，今天只是为了缓和一下压抑的气氛而已。那个霍天泽有时候就跟一根木头一样，一点儿情趣都没有！”
“我有没有情趣，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我跟你很熟？”霍天泽的话突然在钱齐麟的身后响起，吓得他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去。
这个霍天泽是鬼？走路都不发出声响？
钱齐麟将手中的书一放，得意地看着霍天泽：“你看看，如歌生病了，我还知道买东西逗她开心，你什么都不做，每次来难道就只这样大眼瞪小眼？”
“我瞪我愿意，她是我老婆！”
“我还是她最好的朋友呢！”
“老婆，你告诉他，他到底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他重要还是我最重要！”
唐如歌：“……”谁能将这两个一炸毛就没有智商的家伙扔出去。
只是即便霍天泽在跟钱齐麟说笑，他眼里隐藏的那一份阴郁也就是很明显。
钱齐麟自然也看出来了，习惯性地打趣了几句，自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离开之前还不忘给唐如歌抛个媚眼：“记得穿哦，你穿一定很劲爆的！”
在霍天泽发飙之前，钱齐麟麻溜地闪人了。
唐如歌将手中的衣服慢慢地放回去：“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恩！琪琪被一群人给……”
咯噔！
不知为何，她看着霍天泽沉重的情绪，就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只是她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她……现在怎么样？”即便是她痛恨霍琪琪，可她也做不到要让对方受伤害，只要受到应得的法律制裁就足够了。
霍天泽眼下全是黑眼圈，似乎是很久都没睡了：“经过鉴定，她被粗暴性、侵，而且还是三个以上的男人，现在精神受了刺激，被隔离起来了。”
“那且不是跟秦欢差不多！”唐如歌莫名地感到害怕，先有给秦欢和她，后又有霍琪琪。
到底是怎么回事？
“警方那边查的怎么样？”
“对方做的太迅速，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证据，那两个伤害你的男人一开始死活不承认他们跟毒、品有关，可是昨天晚上也突然改口说一切都是他们做的，是他们两个人策划了一切，没有人指示他们。”
替罪羊！这是恶人在逃脱罪责时通用的手法！
怪不得，霍天泽看起来会这么疲惫！
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唐如歌的伤全部都好出院了，唐亢亢来接她回家。
一个星期里发生了很多事，霍天泽将霍琪琪做的所有事都告诉了莫舒，莫舒什么都没说，只是在霍天泽的帮助下，她去医院里看了一眼霍琪琪。
秦欢被顾家的人秘密转院，整个案件的幕后黑手因为两个替罪羊的关系，没有了任何下落。
据说商飞翼似乎也在调查这件事，他掌握了什么消息，只有军方的人知道，所以唐如歌与霍天泽都只是在家里等待消息。
唯一让唐如歌没有想到的大概就是，秦欢回去之后的一个月以后，顾名爵与她离了婚。
她甚至都不敢想象秦欢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做，不是说的秦欢对于顾名爵是不一样的存在吗？
李容容依旧在那个杂志社上班，只是唐如歌与秦欢都辞职了，她们都理解，她只是为了钱被钱蒙蔽了双眼才会那么做的，可谁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她本来应该受到惩罚的，却苦于没有任何的证据。
当初她往她们包里放东西的时候是戴了手套，杂志社虽然有监控，可她拿着她们的包避开监控器，没有留下任何指纹，而那桶水早就被她处理掉了。
如果有一天所有的事都被查出来的话，她应该也不可能逃脱罪责。
唐如歌自己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月，霍天泽担心她再出事，所以没有让出去找工作。
时间过去两个月之后，已经是初夏时节，即使是开着空调，温度适中，唐如歌也依旧很闷，正想着要泡杯柠檬水时，她们家的门铃响了。
她趿拉着拖鞋去开门，开门之后，秦欢正站在门口。
秦欢的黑色长发被剪成了齐耳短发，两个月不见，她似乎胖了点儿，因为她没有戴那个黑框眼镜，所以唐如歌此时才发现她的眼睛居然那么漂亮，最最关键的，大概就是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了。
她看着唐如歌似乎有些局促，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快进来！家里就我一个人，我还觉得郁闷的不行呢。”
秦欢很认真地扯了扯唇角：“不会打扰你吧！”
“不会不会，我一直都很担心你，天泽他也不知道你去哪里了，我只听说你被顾家转了院，想去看你，却被拦住了！”她说话尽量的不提起顾名爵的事。
秦欢走进来直接坐在沙发上，她大致是有点儿累吧，所以额头上渗出了汗。
唐如歌急忙给她倒了一杯水，又递给她一条毛巾：“擦擦汗吧。”
“谢谢！我是走着过来的，我怀孕了，重新找了一家杂志社，收入虽然很少，但是足够我养活孩子了。”秦欢依旧沉稳，可能是因为怀了孩子的缘故，整个人更加宁静了。
“你和顾名爵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唐如歌不是故意想要揭开她的伤疤，只是，她看出了秦欢失落的情绪，如果她不将心中的话说出来的话，她可能会崩溃的。
秦欢看到唐如歌真挚的目光，还没说话，泪就流了出来，她双手捂着脸，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她的脆弱：“他们说我的孩子不是顾名爵的，是那个变态的，可是只有我知道，那个人只是……只是用手碰了我而已，他根本就不行，只可惜没人相信我。”
“顾名爵呢？顾名爵他也不相信你吗？”唐如歌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火，顾名爵难道就要打算让她自己自生自灭吗？这可是他自己曾经的妻子。
“他不信我，离婚的事就是他亲口提出来的，他要让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去死！可……”秦欢说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
她上前一步抱着秦欢颤抖的身子，抚摸着她的头。
一句一句解释着：或许他只是被人骗了，也或许他并不知情。
什么，你还有孩子，你既然一直留着这个孩子那就说明你是自己想要这个孩子，那就不要哭，容易影响孩子发育情况。
不知道过了多久去，秦欢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
“对不起，今天是我唐突了，只是我现在没有一个可以找的人，本来还有几个月就要毕业的，可学校知道我涉、毒的事，即便我是被陷害的，他们也将我开除，家里把我赶出来，不过没关系，我依旧过的很好，今天我来是想要跟你告别的！”
这件事不用想，也知道是李容容将消息透露给学校的。曾经的闺蜜，如此伤害这个单纯、娴静的女孩子！
只是告别！
这个女孩子她能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