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小冬瓜扯了扯孟茯苓的衣袖,闷声道:“要是真找不到卫龙令,就造一块假的吧。81中文网”
    “造假?亏你想得出,就算骗得了皇上一时,也骗不了一世,纸早就包不住火的。”孟茯苓蹲下身子,捏了捏小冬瓜的鼻子,好笑道。
    这小家伙也是急了,才想得到这烂主意。
    “上次我们进宫,我见他精神极差,恐怕也老眼昏花,辨不出真假。待他识破,兴许是几年之后的事了,谁知那时局势会如何。”小冬瓜故作轻松道。
    他还伸出手要抚拍孟茯苓的背部,可惜手太短,拍不到,只得改为她的肩头。
    孟茯苓噗嗤一笑,明知小冬瓜是故意在哄她,心情还是舒畅了些。
    刚好这时,6管家领了几个侍卫来了,“夫人,人带来了。”
    几个侍卫从将军府挑选出来的,都是训练有素、又极为本分,见孟茯苓母子都很恭敬,“属下参见夫人!参见小公子!”
    孟茯苓道了一声免礼,转头问6管家,“他们都接触过尸体?”
    “正是,尸体是他扔的。”6管家颔,又指了其中一个侍卫。
    那个侍卫略显一慌,急忙道:“回夫人,6管事有言可随意处置尸体,属下也是领命行事。”
    “你当时可有在尸体上现什么东西?”孟茯苓问。
    她倒不怪侍卫把尸体扔到海里,要不是为了寻卫龙令,她才懒得理会如何处置南宫玦的尸体。
    侍卫摇头,很肯定道:“属下不曾搜过尸体的身,并不知尸体身上有何物。”
    说着,他心里却想,那时尸体都腐烂、臭了,谁还会搜尸体?又不是穷疯了。
    孟茯苓蹙眉,又问其他侍卫,“你们呢?”
    其他侍卫齐声道:“回夫人,属下都不曾搜过尸体!”
    “可还记得尸体扔在那个位置?”孟茯苓又看向扔尸体的侍卫。
    这种情况下,孟茯苓暂且相信他们,只能确定尸体被扔到哪个位置,让人打捞看看。
    也许尸体在海里多时,会被鱼吃了、或者飘走,孟茯苓都想找一找。
    若尸体在原处,被鱼吃了、且卫龙令放在南宫玦身上的话,随着尸体被吃,放置在尸体身上的硬制之物,鱼肯定不吃,说不定会沉在海底。
    “属下记得!”那侍卫略想了一下,便道。
    “你们几个着手打捞,尸体是次要,主要是半块金色令牌,此事不可声张。”孟茯苓不打算让太多人知道,便由这几个侍卫去打捞。
    “是!”众侍卫齐声应道,别看他们面上无异色,其实心里都叫苦不迭。
    大冷天的,要他们打捞沉入海里的尸体,能不能捞到骨头都难说,更别提小小的半块令牌了。
    待侍卫都退下了,小冬瓜才笑道:“娘亲,说不定他们以为你故意在折腾人呢。”
    “那我也没办法啊!”孟茯苓也很无奈,除此以外,她也别无他法。
    “要是捞不到,只能造假了。”小冬瓜叹了口气,随即,又笑着抱住孟茯苓的手臂,“娘亲,带我去参观下嘛!”
    “好!”孟茯苓揉了揉小冬瓜的头,正要拉着他走进别墅,却现6管家还在。
    他一脸吃惊地看着小冬瓜,那表情好像见到外星人一样。
    孟茯苓和小冬瓜面面相窥,都有些窘,他们都忘了6管家没走。
    6管家动了动唇,久久才道:“咱们小公子比较、比较聪明,懂得比较多。”
    方才听小冬瓜说话、特别是说造假时的语气哪里像一个小孩子?而且,小冬瓜分明知道孟茯苓为何要寻什么令牌。
    试问,一般大人怎么可能会让孩子知道这些?
    再则,小冬瓜在6管家心里一直都是天真可爱、又乖巧的孩子。所以,莫怪6管家会如此吃惊了。
    小冬瓜摸了摸鼻子,一脸天真道:“娘亲也夸小冬瓜聪明呢。”
    “臭美!”孟茯苓也恢复常色,笑得极为宠溺。
    6管家也不再多说,随着孟茯苓和小冬瓜走进别墅后,就去让人张罗接风宴。
    而岳韶清和薛氏等了孟茯苓好一会,也要她带他们去参观一番。
    虽然建岛之后,孟茯苓头一次来,但别墅每一处都是她凭着记忆,仿造现代设计的,是以,她很熟悉。
    她先带他们在一楼参观了一遍,才上二楼的游乐厅,刚好看到有人正在往游乐厅里搬东西。
    搬的正是桌球,孟茯苓上前去看了看,见这桌球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一致,甚为满意。
    “小冬瓜,来看看这娃娃机。”孟茯苓把小冬瓜领到一台娃娃机前面。
    现代的娃娃机,大多都是通电,只要一按,就可以引导那机器去抓里面的娃娃,可这里根本就没电。
    孟茯苓苦思了许久,想了一个办法,设置了一个可以放铜板的凹槽,当丢进一个铜板的时,这凹槽刚好满了,但必定有一个滑行的过程。
    在铜钱滑行之时,玩家以手来摇机器,便可以抓住娃娃,如果铜板下滑到最底下的箱子,就摇不动了,算不得时间到了。
    当时,孟茯苓只是画了图纸,在图纸里备注了结构,也没真的指望工匠能做得出来,毕竟娃娃机的内里太深奥了。
    那时6管家先到岛上了,风临闲着无事,自告奋勇地帮忙找工匠,也不知他到哪里找来几个能工巧匠,还真的依照孟茯苓的要求钻研出来了。
    而娃娃机里的娃娃都是些小布偶,也是孟茯苓画了图,找人缝制的。
    “茯苓,这又是何物?”薛氏看什么都觉得惊奇,性子极软的她,此时像刘姥姥进大观园。
    “娘亲,这个要怎么玩?”小冬瓜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一双大眼亮晶晶的。
    孟茯苓笑了笑,她身上只有银子,没铜钱,便向正在搬东西的工匠要了一枚铜板。
    “把铜板投进去,用手摇动把手。再用力按了下去。”孟茯苓边解说、边示范了一遍。
    没一会儿,娃娃机底下,就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声音,正是娃娃落了下来。
    “这木头箱子里怎么一摇,就出来了?”岳韶清将娃娃机上下看了一番,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孟茯苓很有耐心地解说原理,又道:“顾客来抓的话,这一个铜板能抓一次,有时候能抓到有时候抓不到。”
    因为没有玻璃,不能做得跟现代的娃娃机一样,四面都是玻璃的、可以看清里面的娃娃。
    不过,这样一来,看不到,全凭运气,还更有趣。
    “可是茯苓,这个赚不了多少钱啊。”薛氏摇头道。
    不等孟茯苓回答,小冬瓜就抢着道:“娘亲做这个,就是图好玩,给岛屿增添特色。”
    “对,还是小冬瓜聪明。”孟茯苓不吝于夸张小冬瓜。
    薛氏脸色微红,觉得自己还不如小孩子聪明,有些窘迫。
    岳韶清暗暗揉了薛氏的手一下,笑道:“茯苓,如此有点像是在赌博了。”
    “不过几个铜板的事,算不得赌博。”孟茯苓瞟了岳韶清和薛氏握在一起的手,暗自偷笑。
    薛氏没注意到孟茯苓唇边的笑意,岳韶清略显不自在,转移话题,问起孟茯苓关于度假岛日后的经营。
    果然,一提到这个问题,孟茯苓面上的笑容更大了,侃侃而谈了起来,“我致力于将岛上的一草一木打造成独一无二的,让天下人皆闻名而来…………”
    在孟茯苓的计划里,小岛专向那些有钱人开放,客人闲暇之时,带上一家人来岛上度假,除了主别墅和孟茯苓自家人的居处,其他的别墅都租给客人。
    客人定会别墅的新奇所吸引,一开窗子,就能欣赏美丽海景。
    而主别墅配有现代化的餐厅、酒吧、搭有戏台子、游戏厅、书屋。不过,这些目前都还没完善。
    孟茯苓还打算让人造几艘大船,可租给客人出海游玩,也可接送客人来往。
    她说完,才现薛氏听得目瞪口呆、岳韶清和小冬瓜也震惊不已。
    “娘、娘亲,租用那个叫别墅的房子,应该非常贵吧?”小冬瓜扶了扶自己的小下巴,还是觉得‘别墅’二字蛮别扭的。
    “贵是自然的。”孟茯苓语气间颇有得色,她这度假岛就是专宰有钱人的。
    大多有钱人都财大气粗,又喜新奇、好玩乐。好比有些人上个青楼,为睹美人笑、一掷千金。
    她这岛上的一切,皆是古代所没有的,哪怕再贵,必然能令人趋之若鹜。
    “娘亲,你好会赚银子!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哪里来这么多奇离古怪的东西。”小冬瓜搂住孟茯苓的脖子,凑到她耳边,低声惊叹。
    “儿子,是不是很崇拜娘亲?”孟茯苓开玩笑道。
    “儿子崇拜娘亲,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小冬瓜眨了眨眼睛,语气很调皮。
    “是,很正常。”孟茯苓轻啄了小冬瓜的小脸一口。
    说实话,她总是无法将他和前太子联系在一起,一不小心就忘了他体内住着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个小孩。
    薛氏不知孟茯苓和小冬瓜在说什么,隐约听到钱字,便道:“茯苓,家里的产业够多了,银子也不少,你别太辛苦了。”
    “知道了,娘。”孟茯苓应道。
    她腹诽,银子再多都不嫌多,小冬瓜为了她和祁煊,放弃了皇位,她自是要为他多攒些家业。
    “茯苓,这岛可有取名?”岳韶清突然问道。
    孟茯苓怔住了,岳韶清不说的话,她连这么重要的问题都忘了。
    “还没,你有好的建议?”她问岳韶清,一个好的名字不仅要有识别性、更能起到宣传作用。
    岳韶清摇头,“这名字该由你来取,才有意义。”
    孟茯苓有些为难,她不喜古人那文绉绉的一套。取得太俗吧,又不吸引人,她又取不来那种雅名。
    “不急,待祁煊来了,让他取就好。”孟茯苓把取名的问题留给祁煊,左右他腹中墨水比她多。
    几人又逛了一会,6管家便来请他们用膳。
    至晚间,打捞几个侍卫的侍卫都一无所获,别说尸体、令牌,连一点碎布料都没有。
    孟茯苓只好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用麻袋装了一袋与人差不多重的石块,扔在尸体坠落的方位,循着麻袋落海的方向、被海水卷走的流向,去寻找。
    这个方法也是孟茯苓无奈之下想到的,她原本也不抱什么希望,不成想,还真有线索。
    侍卫顺着麻袋被海水冲流的方向,一直寻了两日,竟寻到一处小渔村,那小渔村位于小岛后面、离得稍远。
    若不说,孟茯苓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处地方。
    经侍卫多方打探,终于探到小渔村里有一个渔民出海打鱼,却无意中捞到一具腐烂、又被海水冲得残缺不全的尸体。
    这个渔民很穷,他虽无法辨别尸体上已破碎不堪的衣服是否以上等布料所制,还是抱着能搜到值钱之物的想法,在尸体上搜了一番,还真的让他搜到一些值钱的小饰物和半块金制的牌子。
    不消说,渔民所说的金制牌子,肯定是卫龙令。
    “那你们怎么没把令牌拿回来?”孟茯苓有些激动,听侍卫禀报完,忍不住问道。
    几个侍卫的表情很微妙,最后,其中一个侍卫回道:“夫人,属下出以银子想从那渔夫手里买回令牌,但那渔民在家里找了许久,都找不到令牌放在何处,许是不小心丢弃了。”
    侍卫一说完,孟茯苓就直接道:“不可能!”
    她沉着脸,顿了一会,继续道:“令牌乃金子所制,既然那渔民又穷又贪财,自然不可能随意丢弃。”
    小冬瓜忍不住接口,“拿去典当还差不多。”
    “你说得对,如果不在他手上了,就有可能拿去典当了。”孟茯苓赞同这个说法。
    方才那个侍卫觉得应该动用武力,便提议道:“夫人,不如属下等去逼问一番?”
    “不可!”孟茯苓直接否绝了。
    一群外乡人闯到人家的地盘,真的对渔民做了什么,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明日你们随我同去。”孟茯苓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亲自去小渔村一趟。
    她说完,就屏退侍卫。小冬瓜缠了上来,“娘亲,我也要去。”
    孟茯苓颔,习惯性伸手揉了揉小冬瓜的头。
    ******
    次日,孟茯苓带着小冬瓜与那几个侍卫前去那个小渔村。
    原本岳韶清也要同去的,被她婉拒了。因为如今岳韶清和薛氏的感情极好,岳韶清若是去了,薛氏必定也会跟着去的。
    说实话,孟茯苓不喜欢与薛氏一起出门,特别是办正事的时候,她并不是嫌弃薛氏,而是薛氏的性情容易拖人后腿。
    他们一行人乘了一艘小船,越靠近小渔村所在之处,鱼腥味越重。
    小冬瓜随了祁煊,不爱吃鱼,自然闻不得鱼腥味。
    这会子,小冬瓜一手正捏着鼻子,一手在鼻旁猛扇着,苦着脸道:“娘亲,好腥!”
    他这表情,配上可爱的外表,简直萌翻了、将孟茯苓的心都萌化了。
    “谁叫你要跟来?”孟茯苓甚觉好笑,把小冬瓜拉入怀里。
    一路沿海向北,过了一会,一片碣石区域露出海面。
    碣石后的地势逐渐拔高,远处一座渔屋耸立于其中,海滩上还有一些小孩子在嬉闹。
    “夫人,那渔民的家住在那里。”一个侍卫指了那座渔屋,对孟茯苓道。
    “嗯。”孟茯苓轻应一声,又将注意力放在小冬瓜身上。
    过了一会,抵岸后,侍卫停靠好船,便请孟茯苓母子下船。
    孟茯苓等人的到来,引来那些小孩好奇的目光,更有小孩大声喊其家长。
    没一会儿,许多渔民都从家里跑出来,看着孟茯苓等人的目光,有好奇的、有防备的…………
    孟茯苓略窘,觉得自己像动物园里的动物被人围观一样。
    不过,她现了,这些渔民妇孺居多,也许男人都出海打鱼去了。
    孟茯苓也才想起一个问题,那个渔民会不会也出海打鱼了?如果不在家的话,他们岂不是白来了?
    她才这么想,刚才与她说话的侍卫指着渔屋的方向,“夫人,那个渔民要逃跑。”
    孟茯苓一听,立即催促,“快追!”
    有两个侍卫留下来保护她和小冬瓜,其他的都去追那个渔民。
    “娘亲,昨天那渔民跟侍卫说令牌不见了,今日一见到我们就逃跑,肯定是心虚。”小冬瓜皱着小眉头道,
    “如此看来,令牌应该还在他手里,也许他是觉得令牌值钱,怕我们强抢。”孟茯苓猜道。
    说着,她紧望着渔民逃跑的方向,见他跑不过侍卫,被侍卫强押住,便惊慌失措地大喊:“救命啊!乡亲们快救救我,他们是
    海盗…………”
    呃?孟茯苓汗颜,居然说他们是海盗?他们哪里像海盗了?
    孟茯苓刚这么想,那些原本还好奇地盯着他们的妇孺们,有的从地上捡起石头、有的跑到自己家里拿出菜刀、铁铲等物。
    他们的动作、反应还算迅,一点都不符合他们的年纪,好像做惯了一样。
    “娘亲,他们真的把我们当成海盗了。”小冬瓜一点都不惧怕,笑嘻嘻道。
    “是啊!”孟茯苓唇角嚼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妇孺们去拿‘武器’,也没什么动作。
    等他们都拿了自己觉得趁手的‘武器’后,就围了上来,同置一气地把手里的‘武器’,对着孟茯苓他们。
    只是,有个老婆婆居然拿锅盖当盾牌,配上警惕的表情,看起来很滑稽。
    孟茯苓死忍着,才没有笑出来,这些老弱妇孺,对她来说没什么威胁性。
    毕竟,她所带来的侍卫再不济,都不至于打不过他们。不过,若非不得,她也不会去伤害这些无辜的人。
    拿锅盖的老婆婆年纪最大,是以,其他人都把目光投向她,她只好硬着头皮,凶巴巴地瞪着孟茯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想干、干什么?告诉你们,休想打劫我们!”
    老婆婆可看出来了,孟茯苓才是一行人中,最说得上话的。
    “老婆婆,你们见过海盗打劫人,还带着孩子的吗?”孟茯苓戏谑道。
    老婆婆顺着孟茯苓的目光,看向小冬瓜,态度软化了一些,“你说得对。”
    “你们不是强盗的话,为什么要捉王老八?”有人提出疑问。
    有个女人刚好见到那个渔民和侍卫接触,狐疑道:“咦!他们昨天来找过王老八,都没起冲突,应该不是海盗吧?”
    “肯定是王老八认识的人,说不定王老八又在外面欠了人家银子。”
    “怎么可能?王老八不是捞到值钱的宝贝,大一笔吗?怎么还欠银子?”
    孟茯苓都没料到,刚刚还将他们当成海盗的妇孺,却因一句话,而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不管老的、少的,都极显八卦之能。
    “娘亲,你们女人真可怕!”小冬瓜见那些妇孺们议论得起劲、闹哄哄的,有些厌烦。
    “臭小子,胡说什么呢!你娘亲我,能跟他们一样吗?”孟茯苓佯怒,敲了小冬瓜一记。
    “不一样、当然不一样,我娘亲是女人中最了不起的。”小冬瓜护着小脑袋,笑嚷着拍孟茯苓的马屁。
    母子俩说话间,那个名叫王老八的渔民已经被侍卫带过来了,“夫人,人带来了!”
    这王老八一看就是泼皮货,一张嘴不停歇,直嚷着孟茯苓等人是海盗,要在场的妇孺救他。
    孟茯苓心道,自离开岭云村后,她多久没遇到过这样的极品无赖?
    “姑娘,既然你们不是海盗,到我们这里来做什么?”老婆婆看了王老八一眼,又看向孟茯苓。
    “老婆婆,半年前我大哥意外坠海身亡,我一直在寻找他的遗体,希望能将他带回家好好安葬。前不久,打听我大哥的遗体到老王八打捞到了,特来找他一问,也不知怎的,老王八一见到我们,便落跑。”
    孟茯苓总不能直接跟在场这么多人说她要找卫龙令,只好如此编说道。
    且,说是寻找亲人的遗体,更能让这些妇孺放下戒心。
    再说,孟茯苓方才从他们的话中听到,他们是知道王老八打捞到尸体、并得到值钱之物的事,她这么说,更能令他们信服。
    果然,他们都相信了,看向孟茯苓的目光多了同情,纷纷谴责王老八。
    小冬瓜却偷偷扯了孟茯苓的衣袖一下,低声道:“娘亲,那人不是叫老王八,是王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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