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煊,你还我女儿命来!”易夫人见到祁煊,整个人跟疯了似的,要冲过去撞他。
    但还未靠近祁煊,就被她的左右的人拉住。
    “娘,咱们是来讲道理的,不是来闹事的。”易云龙被祁煊折断的手还吊着,现在看到祁煊,忍不住发怂,底气不足地劝说易夫人。
    “讲道理?像他这种以势欺人,心肠歹毒的人,还有何道理可讲?”易夫人咬牙切齿道,通红的双目如淬了毒一样,死死地瞪着祁煊。
    但她这话一出,立即引起围观百姓的不满,“我呸!你他妈的才以势欺人、心肠歹毒呢,祁大将军是我们的大英雄,怎么可能如你们所说那么不堪?”
    “就是!她们肯定是故意抹黑祁大将军的,大家快把她们赶走!”
    “赶走她们,不准她们辱骂祁大将军!”
    “………………”
    百姓们一声声地谴责易夫人等人,很快,声浪压灭了她们的声音、压得她们的气焰减弱了不少
    孟茯苓见此情况,心下稍安,亏得祁煊在百姓心里威望高。
    只是,孟茯苓无法理解易大学士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之前在酒楼时,她觉得他是明事理的人,怎么会放任家人跑到将军府门口闹?
    若说他是为了帮女儿讨回公道,所以才不怕与祁煊对抗,也说不过去。因为他大可以收集证据,再告到皇上那里,怎么都比在这里闹事的好。
    反正,眼下这种做法太愚蠢了,完全是市井刁民的处事方法,除了抹黑祁煊,没有实质的作用。
    而且,皇上还在调查这件事,把易冰云的死因压下了,被易夫人这么一闹,人人都知道易冰云死前被人凌辱过。
    如此一来,易冰云还有什么名声可言?所以,孟茯苓觉得易冰云很可悲,死后,连名声都被家人摧毁殆尽。
    “也许就是为了抹黑我呢?”祁煊似听到孟茯苓的心声般,低声道。
    他目光清冷地看着口口声声辱骂他的人,削薄的唇微微上扬,轻勾着一抹动人心魄的弧度,冷冷道:“证据!”
    “祁煊,别以为我们没证据!”易夫人被祁煊的目光冻得胆儿一颤,强装镇定地吼道。
    “呵呵!易夫人,若你真的有证据,大可以直接去告他,又何必来这里挑事?”孟茯苓冷笑。
    立即有人附合孟茯苓的话,“对啊,有证据,可以直接去告祁大将军嘛!”
    还有人道:“她不是之前在孟东家的酒楼里闹事的学士夫人吗?那时候她女儿被丫鬟下毒,她还栽赃给孟东家。”
    说话的这个人,上次刚好在孟茯苓的酒楼吃饭,知道易冰云中毒一事,也认得易夫人。
    经他这么一说,众人更以为易夫人是故意把污水泼到祁煊身上的。
    “闭嘴、闭嘴!我是一个母亲,怎么可能拿自己女儿的死来污蔑人?”易夫人厉吼。
    也许是她神色间的悲痛过于浓烈,令百姓们都禁了声,静静地看着她。
    “要证据是吗?说实话,物证没有,只有人证!”易夫人瞪着祁煊和孟茯苓,命人把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推到众人面前。
    “人证?难道他亲眼目睹本将军辱杀你女儿?”祁煊面上波澜不惊,没有因那男人的出现,而表现出半点异样。
    “那倒没有,但是我姐的时候,现场还有田七公公的尸体。是这个人亲眼见到你随田七公公进宫,可他们二人的尸体被发现时,你却不在,难道不是你杀了人,便逃离现场?”易云龙忍着对祁煊的惧怕,出声质问。
    祁煊倒没想到这个问题,当时他和孟茯苓快走到城门,假田七才追上去,有人看到很正常。
    易云龙见祁煊沉默不语,以为他是心虚了,说话更有底气了,“祁煊,亏你还是堂堂大将军,怎地就做得出这种事?”
    “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大姐姐,可以向她求亲啊,为什么要那么残忍的对她、为什么………”易冰云一个庶妹,指着祁煊,哭得肝肠寸断。
    “本将军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使用这种手段?”祁煊不耐道,他最不厌烦应对女人。
    孟茯苓见来的都是女人,说过让她来处理,可他舍不得她代他去应对这一大群女人,便一同出来。
    “而且可能到皇上的寝宫?就算真的想做什么,也要找个僻静之地。”孟茯苓接着祁煊的话说道。
    “谁知道你是不是有特殊癖好。”其实易云龙认为祁煊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但他的嫌疑很大。
    “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孟茯苓冷瞥了易云龙一眼。
    易云龙在房事方面确实有特殊癖好,被孟茯苓的话刺得面红耳赤,却不知要如何辩驳。
    “够了!你们别想转移话题,祁煊,你敢说你没和田七公公进宫?”易夫人大声质问祁煊,颇有咄咄之势。
    “没有!”祁煊毫不心虚道,目光似有若无地看向不远处屋顶上的两个人。
    唇边轻嚼着一抹讽笑,“本将军没空与你废话,你若觉得人本将军害死令媛,可以带上所谓的证据去告本将军。”
    “告就告,你以为我不敢?”易夫人心里有些打鼓了,她原以为祁煊为了保住名声、选择息事宁人的。
    没想到他的口气还如此强硬,一点都不心虚。易夫人来这里之前,坚信祁煊是害她女儿的凶手,现在却不甚确定了。
    “请便!身正不怕影子斜,不过,易夫人,我奉劝你,在状告阿煊之前,得准备充足的铁证。像这种所谓的人证,根本不足以说明什么,谁知道是不是你雇请来做伪证的。”孟茯苓语气淡淡的,似不以为意。
    就在易夫人被孟茯苓堵得无话可说时,那个证人开口了,“孟东家,当时我在离城门口不远的面摊上吃面,看到祁大将军随一名公公往皇宫的方向而去,看到的不止我一人,还有面摊的老板。”
    “那时辰城门出入的人很多,看到你和田七公公一起离开的肯定不少,我们带来作证的,你们说是我们雇请的人,若是随意去问呢?”易云龙说完,觉得自己甚为聪明,一起去询问证人,看祁煊还怎么抵赖?
    可他却不想,祁煊哪会闲得与他们一起挨个去城门口问百姓、寻证人?
    祁煊正要说话,人群外,就有人道:“要证人,还不简单!”
    这人的声音听似不大、略显轻佻,实则注入了内力,扩于众人耳里,便无比清晰。
    孟茯苓听得出是洛昀皓伪制出的尚启延的声音,暗道他消失了好些日子,怎么这时候出现?
    祁煊皱眉,自知道洛昀皓对孟茯苓的心思后,他就愈发不待见洛昀皓了。再说,洛昀皓站在对面的屋顶上,看了许久的戏才现身,到底有何目的?
    众人不由自主地让出道,有人认出洛昀皓的身份,惊喊出声。
    一时之间,除了祁煊与孟茯苓之外,在场的人都向洛昀皓行礼。
    “五殿下,你有何贵干?”孟茯苓有些不喜洛昀皓以这种方式出现,还有,他方才所说的话。
    而且,洛昀皓一出现,祁煊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加上这两人之间好像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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