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野狼够我们吃几天的了,等下次再没有东西吃的时候再说吧!”苏云锦皱了皱眉头,若不是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她真的不想这样做。
    苏云锦每天把野鸡和野兔都喂得饱饱的,期待着能够指着它们生存。
    就这样苏云锦一群人艰难的熬过了长达两年的冬季。
    天气渐渐地变暖,积雪也有了融化的迹象,外面活动的动物也越来越多,苏云锦看着在阳光下一点一点的消融的冰雪,心里感慨万千。
    两年的时间,漫长的冬天,终于被熬过去了。
    这残酷的森林,再也留不住她了。
    苏云锦这天早上起来,发现紫熏看到了她就跑,正疑惑间,白正走了过来,目光炯炯的看着苏云锦说:“云锦,你今天好漂亮。”
    苏云锦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怎么今天他们都奇奇怪怪的?
    苏云锦只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转身想回到炕上再躺一会儿,突然间一股热流从腿间流了出来,苏云锦顿时僵在了原地。
    这种熟悉的感觉,苏云锦一下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妻主,您怎么了?”小五看苏云锦突然僵在原地,表情古怪,不由得问道。
    “小五,你去看看我们来的时候穿的衣服还有没有。”苏云锦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有,不过那衣服太小了,您现在穿不下了。”小五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去把那衣服拆了,然后缝成一个口袋的样子,不用太大,手掌这么大就行,但是针脚一定要密实,再缝上两根带子,快去!”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小五看到苏云锦的脸色有些不好,没有多问,赶紧去拆衣服缝口袋去了。
    苏云锦夹着双腿,一点一点的往房间里蹭。
    “云锦,云锦——”听声音是去而复返的白正。
    “怎么了?”苏云锦艰难的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天啊,谁来救救她,她此刻一点都不敢放松,这种情况下还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跟他们说笑,真是尴尬至极。
    白正突然停了下来,然后苏云锦看到他的鼻血突然毫无预兆的喷了出来。
    “白正,你怎么了?”苏云锦向前走了一步,想去看看白正的鼻子。
    哪知道白正如临大敌般捂着鼻子后退,然后飞快的跑了。
    苏云锦摇摇头,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今天的人们都怪怪的?
    苏云锦没有多想,继续一点一点的往房间里移动。
    苏云锦挪到房间的时候小五已经开始缝制口袋了,苏云锦看了看说道:“针脚再密实一点,不然会漏的。”
    “妻主,您用这个装什么?”小五随口问了一句。
    苏云锦犹豫了一下说道:“装草木灰。”
    “装草木灰做什么?”
    苏云锦一脸抓狂的样子:“我例假来了!例假!你知不知道!”
    小五诚实的摇了摇头。
    苏云锦几乎是吼道:“例假就是葵水,葵水,懂了吧?”
    小五的脸“腾”的一下子烧红了,几乎是颤抖着手,飞快的缝好小口袋,然后装了满满的一小口袋草木灰来,又飞快的缝上口,递给了苏云锦。
    苏云锦一阵无语,明明来例假的人是她,怎么小五反而这么害羞呢?
    但是情况紧急,苏云锦来不及调戏小五,立刻将小五赶出去绑好这个袋子。
    小五又赶紧给苏云锦做了三四个这样的小口袋,装好草木灰缝好口,一一放到苏云锦的炕上。
    苏云锦蜷缩在炕上,忍受着越来越剧烈的疼痛,她没想到,换了一具身体,痛经居然还在!
    小五看着苏云锦难受的样子心疼不已,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思来想去,干脆捉了一只野鸡,褪毛洗干净,丢进锅里,放了很多姜,开始给苏云锦熬鸡汤。
    苏云锦难受的在炕上扭动着,最后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等她一觉醒来,小五已经熬好了热气腾腾的鸡汤端了进来。
    苏云锦坐了起来,然后忽然抓着一个缝好的小口袋往外面跑,小五赶紧跟了上去。
    小五知道苏云锦会害羞,所以可以保持了一段距离,等他赶到的时候,苏云锦正一脸纠结的打算拆开换下来的小口袋把里面的灰倒出来,小口袋上还有着很多暗红色的可疑的液体。
    对于在二十一世纪用惯了卫生巾的苏云锦来说,把换下来的小口袋拆开洗洗再装上草木灰就像是把用过的姨妈巾放到水里洗洗,晾干了再接着用一样,苏云锦简直难以接受,可是现实摆在眼前,她如果不拆开洗洗接着用,她有几个小口袋能供她这样用?
    “妻主,外面冷,您回去吧,我来!”小五不由分说拿过苏云锦手里的口袋,小心的拆了起来。
    苏云锦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真的做不来这种活,干脆也不矫情了,直接回了山洞。
    小五直到把小口袋拆了洗干净才回了山洞,考虑到山洞里不好晾干,直接把小口袋挂在了外面的树枝上。
    天气虽说慢慢的变暖了,可是要晾干这个小口袋还是有些难度的,小五干脆又剪了一件衣服给苏云锦做小口袋。
    正做着呢,忽然听到了山洞外面有躁动声,苏云锦感知到洞口围了很多动物,但是这些动物是干什么的?
    苏云锦和小五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出去看看。
    苏云锦走到洞口外面大吃一惊,她的小口袋被洞口的一大群兽人你争我抢,抢到的兽人如同珍宝一般放到鼻子下面嗅嗅,然后露出一脸迷恋的表情。
    苏云锦眼尖的注意到这些兽人的兽皮裙已经鼓了起来。
    听到有人出来,兽人们立刻停止了动作,呆呆的看着苏云锦。
    然后,如同约好了一般,他们的鼻血相继喷了出来。
    没有办法,兽人们只得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捂着兽皮裙,悄悄地后退了几步。
    苏云锦这才反应过来,春天是动物发*情的季节,再加上她月经的到来,附近的兽人都被这种气味吸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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