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什么不行?我是个人,又不是你的私有财产。”游晨晨抱住她的运动服,不让申镱博扯走。
    “我这两天没有睡,并不是没有时间睡,而是你不在,我睡不着。”申镱博这话说得真是极不要脸,明明就是骗人的,却说得那么真切。睡不着从医学上来说,那是不困。
    可有时明明是谎话却有人相信,这不,他最想骗的人——游晨晨就信了。只听她说:“好吧,你睡,我陪着你,你睡着了我再出门。”
    这还让人睡不?这还有人敢睡不?一睡着老婆就要跑了!申镱博什么也不说,把游晨晨扔上床,然后自己跟着扑上去牢牢地摁住,说:“真不知你这脑子在想什么?反正我不管那么多了,你不能离开我。我睡着时你就更不能离开。”
    游晨晨试了试起身,根本就动不了。同时听到耳边有威胁:“别乱动,有反应了,你想睡都睡不成。”
    她不动了,因为刚才在浴缸里,她已经领教过他的反应了。
    两人这一睡着,数个小时就过去了。
    晚饭就成了夜宵。
    夜宵之后,申镱博说:“好了,现在我可以带你出门散心了。”
    “现在?”游晨晨可不愿意这么晚出去了。现在她刚吃了两碗鲍鱼粥,躺在沙发上看着画报,一步都不想多走。
    看着游晨晨好像实在不想动,申镱博没有坚持自己的提议,而是走到了游晨晨身边坐下,然后打开了电视看晚间播报。
    这一刻,他们就是一对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夫妻,好不容易闲下来,借用电视来消磨时光。
    周六早上,游晨晨在申镱博的骚扰下醒来。
    她没睁开眼,翻了个身,极不耐烦地说:“别惹我,我还没睡够。”
    “七点多了,咱们的儿子肯定醒了。老婆,起来吧,今天去跟儿子玩一天。”申镱博贴上去搂住她,吻在她的后劲上。
    “好,起床。”游晨晨赶紧答应。因为她感觉到他的手极不老实,和嘴里说的完全背道而驰,并不是要起床的意思。她起床就走向浴室,想洗干净身上某些味道,清清爽爽地去和儿子过周末。
    某人奸笑两声,放她起床,同时他自己也跟着起床,尾随她走进了浴室。
    两人走进去,水笼头刚传出水声,跟着就传出来游晨晨的惊呼:“干什么?放开——”
    一时间水声、女人的叫声、男人的喘息声,声声不息……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周末早晨!
    两小时后,游晨晨坐在申镱博的开的车上,脸偏向右边,一声不吭地看着窗外。
    申镱博却面色光亮、唇色红润、眼神魅惑,时不时地撩一眼副驾座上的一直撅着嘴抗拒说话的女人。
    “你真打算带着这种心情去见咱们的儿子?”
    “怎么了?看不惯你就下车,我自己开车回去。”
    “你看你这话说得,一点也不中听。”申镱博伸手捏了捏游晨晨的脸,又说:“不过你说什么都爱听。骂我时我更爱听,特别是今天早上那样的骂声。”
    “你,不要脸。”游晨晨脸红到了脖子上。是的,她在浴室里好像是骂申镱博了,是粗话,好几个地区的方言粗话。是她无意识里就脱口而出的,因为申镱博太放肆太没有节制没有轻重了;她的任何反抗和异动,都只让他更任性胡为……那些不能说不能想的场面,她无法控制,只有本能出口。
    “晨晨,我在你面前真没想过要脸。我只要你。”
    想着刚才的场景,游晨晨感觉脸上越来越热,她赶紧推开申镱博的手:“专心开你的车吧,少说八道的。”
    申镱博的嘴角越扯越大,两排牙齿都露了出来。他只要她,这个决定从好多年前就决定了,只是她有太多的状况,总能让他退了又退,然后还是无法放手;现在失而复得,这个想法更是明确。他只要她,包括她的优点、缺点,她的一切,他都要。
    江家,由于游晨晨出门前就打了电话给游然,说要回来,游小小今天没有出门,一直坐在楼梯口等。
    “妈妈——”当门一天,游晨晨刚在门口出现时,游小小就从扶手上飞扑上去。
    游晨晨刚伸手,儿子就缠在了她身上。
    或许是她从博缘城出门前被申镱博缠得太久,现在的她被游小小一扑,站立不稳地往后退了两步。好在,她身后申镱博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给伸手扶了一把。
    游晨晨抱着儿子走向沙发:“小小,是比以前劲大了。妈妈刚才都差点给扑倒了。”
    “妈妈,是你身体变差了。反应迟钝,刚才都差点没接住我。不像龙陵叔叔,不管多远,只要我向他扑去,他准能接住我。”游小小显然是敏感的。
    “外公外婆去超市了,那龙叔叔呢?”
    “龙叔叔下雨那天就出去了,说是有事。”小小如实回话,话里有失落:“不知他哪天回来,电话也不接。都是小赵叔叔陪我玩了。”
    “这样呀,那妈妈也打个电话给他,摧他回来陪小小。”说话间,游晨晨就想打电话。可是电话被申镱博的大手给抢走了。
    “干什么?”游晨晨十分不满。某人真是越来越长脸了,在她娘家也敢抢她电话了。
    申镱博笑着把手机放到了游晨晨够不着的地方,然后挤在游晨晨身边,说:“小小,龙叔叔好不容易能办点他自己的事,咱们打电话摧他回来是不礼貌的。”
    见游小小没表态,申镱博接着说:“今天,爸爸过来是想接你出去过周末的。”
    “出去?”游小小最感兴趣的就是这两个字。
    “是呀。”申镱博为自己的成功转移了游小小在龙陵身上的注意力,而向游晨晨投去示威似的一眼。
    游晨晨白了他一眼。
    “出哪去?”游小小冷眼看着两个大人的眉来眼去,他看不太懂那是什么意思,那就先关心他自己的事。
    “游乐场,去坐海盗船,怎么样?”申镱博引诱着,因为那些都是他小时候想玩却不让玩的项目。
    游小小两眼放光,可是沉思了片刻就看向游晨晨:“妈妈,可以去吗?”
    “外婆在电话里说,一会儿就回来了。等外公外婆回来了,咱们再决定,好不好?”游晨晨对申镱博的白眼,那叫一个货真价实;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她回娘家和儿子过周末,很大程度上是要享受和父母在一起的、一大家子都在的快乐;并不是申镱博这种单纯只为讨儿子开心的阴险行为。
    一再被白眼警告,申镱博当然也不是完全不在乎游晨晨的不满,他这时附和道:“等外公外婆回来,咱们征求他们意见,他们同意就行了。”
    小赵进进出出已经好几趟了,因为申镱博带来的东西实在不少。他倒是见怪不怪,乐些不疲;因为哪一次申镱博来都是会带东西的。有时候是常用的,那就会很多;有时候只有一小件,那肯定是珍稀。
    搬完了东西,小赵站在门口问:“你们喝什么?茶还是果汁?”
    “酸奶。”游小小抢答。
    “好的,我也酸奶。”申镱博不放过和儿子拉近关系的任何机会。
    游晨晨不想让小赵多折腾当然也只有跟着酸奶。
    一家三口的酸奶还没喝完时,江南笙两口子从超市买着时蔬回来了。
    申镱博赶紧走去门口接二老手里的菜兜。
    “爸,妈。”游晨晨抱着游小小走向门口。
    游小小抢先说话:“外公,外婆,去游乐场玩海盗船,行不行?”
    “玩海盗船?”江南笙夫妇同时看向游晨晨母子。
    游晨晨忙解释:“申镱博说的,小小就动心了。”
    “你们同意吧。”游小小从游晨晨身上滑下来,去抱游然的大腿。
    申镱博这时也从厨房走了出来,给他儿子帮腔:“我会自己抱着小小的,肯定会小心保证小小的安全。”
    说不去显然不现实了,江南笙想了想,说:“这样吧,今天难得周末,菜也都买了。让这对母女在一起显显身手吧。她们在家做饭。我、镱博、小赵带着小小去游乐场。中午时我们回家吃饭。”
    “好的,爸爸。”游晨晨没想太多,一口就答应了。她认为只要爸爸高兴就行。
    游小小欢呼。
    申镱博虽然没明白江南笙为什么会这么安排,可是他今天的目的是来取悦儿子游小小的,老丈人这么安排一点也不影响他的计划;所以他也欣然同意。
    倒是小赵有些惊讶似的,手在围裙上擦呀擦的,一直看着江南笙,直到江南笙推他去换衣服,他才赶紧转身回屋。
    于是,厨房里就只有母女俩在忙中午饭了。
    游然嘴里唠叨着:“这老头子怎么想的,竟然这么安排?这好不容易你们一起回来吃个饭吧,竟然把最会做饭的小赵给叫走了。”
    游晨晨倒是不以为然,出口安慰:“妈妈,你别着急,我现在会做很多地方的大锅菜了。如果做不出什么花样来,咱们就做大锅汇。我做汇菜,虽然没有龙陵做的好吃,可是味道还是鲜为主的,基本龙陵和小小都会抢着吃完的。”
    “提及龙陵,这两天一直没和家里联系。我打过电话的,一直都无人接听,不知在忙什么?”游然话里有担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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