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袁枚这老孙子,可真是坏的都快冒脓了,他大爷的,这是典型儿的资本主义式攻击从内部开始分化我们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嘛!
    我恶狠狠的望着袁枚这老家伙,这老家伙也望着我,然后发出了一丝冷笑,果然,老易应该就是被他搞起来的,其目的昭然若揭,希望我们就此不和然后他再从中享起好处,果然够阴毒的了,我望着老易,这老小子此时完全木讷了,望着我和张雅欣说不出话来,然后他便转身跑向了旅馆。
    身旁的张雅欣听到袁枚那么一说顿时脸红了,忙开口道:“爸,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是.......”
    只见袁枚哈哈的笑了几声,然后对张雅欣说道:“行了行了,爸知道你的意思,你们年轻人聊,你们年轻人聊袄。”
    这老杂碎的这几句话声音很大,明显是说给那正往回走的老易听的,我从心里鄙视他,鄙视到骨子里,这老帮子怎么就这么坏呢?我心里真不愿意去相信张雅欣是跟他串通好的,可能这是巧合而已,但是我此刻却一点儿都没有在此逗留的想法了,于是我便起身像回走去,张雅欣问我:“怎么了,崔哥?”
    我没有答话,也不想说什么了,于是只是对他摇了摇头,然后走到了袁枚身前,我瞪着他,然后狠狠的对他说:“袁枚,你真损。”
    袁枚听完我这话后顿时哈哈大笑,然后轻声的对我说道:“好女婿。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抱了我女儿,我都没生气。你生什么气呢?”
    我咬着牙对他说:“现在是白天,你的十鬼力量大减,就不怕我现在跟你动手?”
    袁枚冷笑了一下,然后望着那些起早去海边玩儿的人们说:“人这么多你敢么?”
    说罢,他抬起右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对我接着说:“年轻人,还是太冲动啊。”
    我咬着牙十分平静的对他说:“我冲动你大爷。”
    说罢,我飞快的抬起右手抓住了他的右手。然后一使劲儿,卡巴一声就把他的手腕给卸脱臼了,这老帮子骨头倒是挺硬。眼见着自己的手腕脱臼愣是没吭一声,只是眉头紧皱了一下,而我则小指一用力,黑指甲刺进了他的手腕儿。袁枚一吃痛。尸体中瞬间冒出了几股煞气将我逼开,我知道这是十鬼,我便把他的手松开了,然后冷声的对他说道:“尽管黑天里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也给我老实一点儿,不要耍这种下三滥的招数,这只会贬低你自己。”
    说完这话后,我没在搭理他。转身向老易的方向追去,等我到房间时。老易已经收拾好了行李,见我进屋,也没有搭理我,只是推开我后拿着行李就走了。我当然也不能留下了,于是飞快的收拾好行李走出酒店,酒店外有出租车,老易已经先走了,我下楼的时候正看见那袁枚和张雅欣在楼下,张雅欣见我背着行李,忙上前问我是怎么了,我苦笑的对着他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关你的事情,我们的店里有点儿急事儿,不能再这儿待了,谢谢你雅欣,等回去有机会找你吃饭。”
    说完后,我便没有理会她,直接上了出租车,透过贴太阳膜的车窗,我依稀的看见了张雅欣那有些惊讶和失望的表情,还有就是袁枚那张阴冷充满恨意的老脸,当然了,这些已经不是我想的事情了,于是我便对着那司机说:“师父,开车,北戴河镇火车站。”
    那司机也不含糊一脚油门儿我们便绝尘而去,在路上,我反复的琢磨着人心险恶的道理,看来我们还是太嫩了,缺练,我的脑子里都是袁枚这老家伙的事情,我叹了口气,其实他并没有错,只不过是用错了方法而已,仇恨已经占据了他的脑袋,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东西,而人,是不可以一直生活在仇恨之中的,那样只会是自取灭亡。
    下午三点多,在北上的火车上,由于不是出行旺季人很少,整个车厢内都没有多少人,我和老易面对而坐,表情严肃,手中都拿着家伙,当然,此家伙并不是板儿砖菜刀,确是两瓶精装版的红星二锅头,一只烤鸭摆在我俩面前的小桌子上,我俩相视了一会儿,然后都笑了,同时举起了手中小酒瓶碰到了一起,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
    老易喝完后笑容满面,上午那副生气的模样俨然已经不复存在,就跟没发生过这件事儿一样,只见他跟我说道:“痛快!这次看那老杂毛儿还不上当?”
    我心情此时也是大好,撕下了只鸭脖子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后对他说:“必须的,你没见到临走时那老x的表情,有多么的小人得志,不过这次我也算报了仇了,卸了一次他的爪子,真他大爷的爽!”
    我和老易十分傻逼的笑着,然后又把酒瓶儿磕到了一起。
    看到了这里,想必大家都很惊讶,为啥上午还有天大误会的我俩,现在却有和好如初了呢?
    别急,这还要从昨天晚上说起,昨天夜里,在跟那袁枚斗完以后,我和老易便回到了房间里,我俩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点儿啥好,我打开了手机,发现有四条信息,三条是张雅欣发来问我在哪里的,还有一条,竟然是石决明发来的!
    那条信息很短,只有一句话,那就是:老崔,看到信息后马上给我打电话,有要紧事。
    石决明这人没有什么急事儿是绝对不会以这种语气说话的,于是我便给他打了回去,果然他还没睡,一直在等我俩,他问我:“刚才电话关机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啊,跟袁枚动手了?”
    真是算无遗漏。今晚之事果真就如同他的卦象所显示,由于我们有什么事情想来都不满着他,所以我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他听完后的语气和我如出一辙,那就是坚决不同意加入这老杂碎,要不怎么说是为人师表呢,正当我和老易赞叹着人民教师祖国园丁的觉悟就是高的时候,石决明便跟我说出了他找我俩的目的。
    原来,自打我俩离开哈尔滨后,石头就一直不放心我俩。好在他有卜算之术在身,所以便整天的算我俩的时运和动向,在算出今晚我们将要和袁枚动手以后。本该消停的他却还没有停下来,依旧算着我俩明天会遇到什么事情。
    事实证明,他这一点是对的,石头晚上掐指一算。忽然心中出现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但掐指一法却并不能算出详细,于是石头便摆出了卦象盘,以《三清卜算》之法卜算我二人明天会遇到什么事情,这一算不要紧,就连石头也大吃一惊。
    原来卦象显示的竟然是一长五短的‘山地剥’和五短一长的‘地雷覆’!
    我的卦象是‘山地剥’莺鹊同林之卦,剥者,落也,阴腾阳落。故有莺鹊同林之象,夫莺鹊同林。如同一只小鹊,天晚枝宿大林之中,不想有莺在内,莺见鹊即生恶意,占此卦者,主小人暗算,无事无成之兆也。
    而老易的卦象就有趣了,因为‘地雷覆’是卦象是‘夫妻反目’之卦也,正所谓,覆者,反也,反复不定,故有夫妻反目之象也,石头知道,这夫妻反目之卦并不只代表着夫妻,其也可以看做是‘兄弟反目’或者是‘师徒反目’,所以他认定我俩明天所遇之事必有蹊跷,我定会遭到小人暗算,而老易却会因为某件事情误会我,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正是我们需要团结的时候,任何的矛盾都是不允许的,所以石头为了以防万一,便又使出了好几种卜算方式,结果无一例外,都是如出一辙,石头在反复的研究过后,最终得出了个结论,那便是我二人明天的时运阴性极大,必定会受到女性牵连,于是他便慌忙联系到我跟我说出了卦象的原因,让我俩以防万一。
    我挂断了电话后,跟老易说出了这一事情,我俩觉得,如果明天有人陷害我的话,那便一定是袁枚了,而石头口中的女人,多半就是张雅欣,于是我便先跟老易摊牌说明了自己的立场,都是多年的兄弟了,老易自然是相信我的。
    要说石头确实是百发百中大力丸,果不其然,真的应验了,尽管我不知道张雅欣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是确实是按照石头的话来的,没有一丝的差错,所以我拒绝张雅欣这件事情还是有一定原因的,而老易早上生我的气,也不过是实现商量好的将错就错演的一场戏而已,那袁枚不是要我俩窝里斗么?那我俩就斗一个给他看看,顺便还能让他掉以轻心,多好的事情。
    其实今天早上也挺危险的,老易这个人天生的不会撒谎,让他装成愤怒的样子他又不会,装的无奈一些吧,他还差点儿笑出来,好在他转身跑了,要不然还真露馅儿了。
    我和老易在火车上畅饮着,老易把鸭屁股揪下来咬了一口,然后对我说道:“真有石头的,要不然我还真的会上当,到时候便宜了袁枚那老孙子了,哎老崔,你说这袁枚确实够孙子的了,竟玩儿阴的,要不然咱们回到哈尔滨雇俩民工把丫给花了吧。”
    我啃完了鸭大腿儿,拿了张面巾纸擦了擦嘴,然后对他说:“赶快打住,还花他呢,他不花咱们就好不错了,你能有他花花肠子多么?”
    老易一想也是这个道理,玩儿阴谋耍手段我俩绝对是比不上他了,盼只盼着老天爷开眼,让我们抢先一步找到黄巢剑,然后让袁枚那老孙子的阴谋无法得逞吧。
    过了一会儿,老易忽然问我:“对了老崔,我问你个事儿,张雅欣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啊。”
    我一愣,不知道咋跟他说这个问题,于是我便对他说道:“她喜不喜欢我,那是不重要的,但是老易你要知道一点,我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且那个人不是她。”
    老易点了点头,把鸭屁股咽进肚子里后,对我笑着说道:“其实她喜欢你也没关系,因为那已经是过去了,我是真的喜欢她的,我会把他追到手的。”
    我俩的目光相视,此时一切尽在不言中,什么是好兄弟?这就是!我们彼此都不互相猜疑对方,当然了,我们对对方的信任也是毫无保留的,所以袁枚给我俩搞的这点儿小手段自然是不攻自破了,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太小看我俩的友情了,过命的交情,是满心邪念的他无法了解的,正所谓一世人两兄弟,我好比孙猴儿老易就是二师兄,虽然平时吵吵闹闹,但是却从来都没有翻过脸。
    这也正是袁枚失算的原因吧,正所谓以鬼眼看人,满地都是鬼,以佛眼看人,众生皆是佛,他认为这个社会皆是互相猜疑,所以他就错了,这就是小看我俩的后果!
    越想越过瘾,现在只差回到哈尔滨后和文叔会和了,也不知道九叔会给出什么样的答复,如果九叔发怒的话,那么那两个老家伙也会加入我们这寻找七宝一行的,到时候我众敌寡,五对一,就算是明着跟他斗法也不用怕他!
    我和老易似乎已经看见了曙光,袁枚那个老家伙见我们好像内斗的样子一定会掉以轻心,这正是我们的大好机会啊!真是多亏了石头,想起其实石头这家伙确实帮了我们太多的忙了,要不是每次都有他运筹帷幄的话,我和老易还真够呛能走到今天,于是我便拿起了电话准备给石头打一个电话报喜,老易见我拿手机要打电话,就奇怪的问我:“怎么火车上还能打电话啊?”
    我便拨号边奇怪的跟他说:“是啊,你没做过火车么?”
    老易一拍大腿,然后对我说:“唉,你看我这脑子,我一直以为火车是跟飞机一样儿的呢,不能打电话,刚才我一直关机。”
    晕!我望着这个天然呆,他能不这么天然么?不过也许这就是老易的可爱之处吧,就是没啥女人喜欢,唉,我边想着边拨通了石头的手机,但是令我奇怪的是,竟然关机,要知道这有点儿不可能啊,石头这人天生的效率,手机一直是二十四小时关机的啊,我又点儿纳闷儿,好在我又他办公室的电话,我便拨了过去,通了,竟然是一个女人接的,这让我有些惊讶,于是我便对着电话说道:“喂,你好,请找一下石决明老师。”
    电话那边的女人挺着急的对我说道:“你找石老师?哎呀,你是他朋友吧?石老师中午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吐血,被送进医院了!”
    我听到这句话后,脑袋顿时‘嗡’的一声!然后谎忙对着电话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能说清楚点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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