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疏哪里肯呢,瞪他他也不理,反而就这么一直老神在在地笑,玉疏就明白,他这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偏偏这男人还恶劣地抬起她的脸,朝那西洋镜子努了努嘴,就是叫她自己也瞧清楚这西洋景呢。
    玉疏看着镜子,少女全身都泛着一种粉嫩的色泽,原本半阖的穴口也开始反复翕张,可里头作孽的玩器又岂是那么好排出来的呢?少女努力了几次不成,就转过身去假哭,哭也就那几句话,无非是“哥哥帮帮我”、“宴宴真的做不到,要哥哥”之类的。
    他们毕竟相处太久了,久到彼此都知道,什么话最能让对方心软。见楼临叹了口气,玉疏以为有门,嘴角还没勾起来呢,又见楼临摇了摇头,“坏孩子,帮你一点点,剩下的自己做。”
    楼临果然把她抠出了小半截,只是这抠的过程太淫糜,穴肉、手指、核桃加在一起,又挤又绞又吸,二人都是一身的汗,呼吸灼热、蓄势待发。
    然后。然后楼临的一点点就真的只是一点点了。
    玉疏忍不住再瞪他一眼,哼了一声说:“哥哥还真是,从小儿就是严师。”说完了也顾不得他了,她正爽到一半呢,这抠了一半的木核桃牢牢撑着她的穴,且涨且麻,她努力深呼一口气,花唇激烈地收缩,伴随着暖热的水儿开始缓缓从甬道中浇下来,才半吐半冲地把第一颗核桃给泄了出来。
    核桃从她腿心跌落,几道黏稠清亮的淫液跟着拉出丝来,最终缓缓砸到地上,在地上骨碌碌转了好几个圈。
    停了。
    楼临就笑,夸她:“乖宴宴。继续。”还把手伸在他腿心,等着接呢。
    玉疏脸有点烫,好在现下看不大出来,正努力吐出第二颗到他的手心,楼临就掐住了她的花珠,和刚刚排出的被里头烘得暖热的木核桃一起,在手中搓揉。
    这可太要命了,充血又敏感的这软绵绵一小块儿肉,一边是硬邦邦的核桃纹理,一边是热乎乎的指腹硬茧,平时碰到哪个,都是一场最销魂的折磨,更别说这会儿的双重进攻,粗硬的纹理磨着细嫩的花珠,偏偏他还去刮、去压、去在指尖用力,还咬着她的耳朵,叫她不许停。
    玉疏半条命都在他手里了,连腰肢都半抬起来了,一阵阵地跳,只能一声接一声地哭:“哥哥慢些……呜呜……宴宴想……想……”
    迷蒙之间还听到楼临在问:“想什么?”
    穴里抽搐得越来越厉害了,涨涨热热的,那股酸软之意大起,玉疏只能断断续续地抽噎:“想……想尿了……”她之前本就是起床喝水来着的。
    如果玉疏还有些理智,就一定不会说这话,因为楼临听了这话,还能怎样呢?他的力道瞬间就更重了,重得玉疏简直是尖叫出来,原本软软垂着的双腿也全绷直了,楼临在耳边就低声哄她:“尿出来,哥哥想看,宴宴也一起看。”又带三分不容拒绝的命令。
    这人啊,就是这么恶劣,他想得到的,最终都有法子得到。
    所以最终不管玉疏怎么羞耻,也还是被他抱在镜子前,完全欣赏到了这幅西洋景——少女蓬门大开,被男人的手指玩了个彻彻底底,淫水和尿液都是同时喷的,吹出两道晶亮的玉柱来,原本清晰的镜子被糊了个朦胧面,也还能依稀看出,还有两只核桃也被推出来了,甚至可以说是被冲出来的,倏然落到地上,发出两声稍沉的敲击声,不过那声音也被少女的莺啼完全覆盖住了,还夹杂着哭声,当然是被爽哭的,一直在呜咽,因为根本没回过神来。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人抱在怀里清洗干净,清清爽爽地放在了床上。玉疏眨巴着眼睛,犹带三分迷蒙,拉着楼临的手,小声说:“哥哥……那里好像还在流水。”
    楼临摸了摸她的额头,用手背探着她依然嫣红的脸,半点看不出刚刚的激狂来,温声道:“宴宴乖,刚刚是哥哥弄狠了,已经敷了药膏,明天就好了。”
    “哦。”她真的累了。
    睡着之前只听楼临说:“宴宴,睡罢。哥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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