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在白墨的感知里,原主就是一个冷血冷情的人,都没什么情绪波动的那种。
    毕竟,她连最终愿望都没有,对!没有!
    就好像她明明知道自己是去送死却毫不在意一样。
    emmmm......
    原主没什么愿望,但白墨必须要做任务啊,既然是找回正轨,那,只要让白墨不是原来的死法应该就差不多吧。
    至于原女主,白墨表示,反正无聊,顺手虐一虐也不错?
    白墨来的这一天,正好是男主班师回朝的这天,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皇帝就该给白飞尧和刘莹莹赐婚了。
    现在正是白飞尧早上刚刚回朝接受晋封的时候,白墨并没有跟白飞尧一起去皇宫。
    事实上,作为一个女人,就算她在战场上立下再多的功,她也不会得到一分奖赏。
    晚上的宫宴白墨是要去的,白飞尧用惯了她,所以她一直也充当着他的小厮的身份,但她并不打算干扰今晚的赐婚,毕竟,得到之后再失去会更令人痛苦。
    当然,作为一个小小的侍卫,她也没那个能力干扰。
    白墨试了试属于原身的武功,即便有着身体的记忆,她仍是有些陌生。
    怕是要苦练了。
    在猝死前连跆拳道都没学过一天的白墨有些猝郁,空有一身本领却用不了的感觉跟守着亿万钱财却打不开隔着的那扇门一样,看的着吃不着。
    在摸索和适应中,时间过得飞快。
    晚宴很快就到了,席间,白墨低头恭敬的站在白飞尧身后,偶尔帮他添一杯酒水。有不少前来敬酒恭贺的人有意无意的拉着关系,各家的姑娘差不多都在,都盛装打扮着。
    大家都是官场的老狐狸,没几个看不清今天这场宫宴目的的人。
    名冠京华的白公子白将军二十有三却仍未娶亲,年少有为又得皇宠,只是不知哪家的女儿有这个福气罢了。
    “白将军果然少年英杰,仪表堂堂啊。”刘尚书上前敬酒。
    “尚书大人客气,令公子文采斐然,尚书大人好福气。”白飞尧一饮而尽。
    白墨见白飞尧杯中再一次见底,忙上前倒满。
    “要说福气啊,我还是更盼着女儿更有福气,要是能嫁白将军这样的人,老夫也算是没遗憾了。”刘尚书捋着胡子道。
    白飞尧但笑不语。
    宴上丝竹之声不绝于耳,白飞尧身前敬酒之人往来不绝,不知不觉间,白飞尧已经灌下了三壶酒。
    宫宴上的桃花酿纵是不醉人,可也架不住这种喝法。
    “倒酒啊。”白飞尧皱眉看向白墨,她今天是怎么了?
    “将军,你不能再喝了。”白墨按住白飞尧想要继续倒酒的手,轻轻摇头。
    白飞尧更为诧异,这个在他身边待了十几年的侍卫素来寡言,怎么今天张嘴管他喝酒了?
    他举起酒杯,端到白墨面前:“倒酒。”
    白墨沉默的盯了他一会儿,沉声道:“是。”
    过犹不及,原主的性子也顶多做到这一步了,白飞尧的视线在她身上打了个转:“最多再有一壶,我还受得住。”
    “是。”白墨应声。
    而两人的互动早就落入了刘莹莹的眼中,她虽然知道白墨只是白飞尧的一个护卫,可到底是个女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就足够让她醋意大发,白墨她凭什么?
    “刘姐姐,这诗可是你做的?”一个穿着翠色宫裙的少女惊叹,将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她轻轻地点点头。
    “刘姐姐果然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怕也只有刘姐姐这样的文采才写得出这样的绝句。”那少女又道。
    “哪呢?让我也看看。”她旁边的另一名少女闻言倾身过来。
    “可小心着些。”
    ………………
    这样的场景自然也引起了高位上那人的注意,他侧身吩咐旁边的宫人:“来福啊,你去看看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是。”
    被唤作来福的宫人去打探了一番,回道:“回禀皇上,是刘尚书家的女儿作了一首诗,引得大家争相传阅。”
    “哦?什么样的诗能引起这么大的反应,拿过来给朕瞧瞧。”
    “是。”
    她又走向那几名少女,捧着一副卷轴回来。
    宴会上的人有哪一个不是人精,两只眼睛一只眼观八方,一只眼看着皇帝,每个人都不自觉的降低了自己的声音,以避免错过皇帝的任何一句话。
    “果然是好诗,刘尚书真是教女有方啊。哎?若朕没记错的话,刘尚书家的女儿去年九月及笄,还没有婚配吧。”皇帝捋着胡须问道。
    “回禀皇上,小女正是去年及笄,老臣舍不得女儿,就多留了她一年,如今尚无婚配。”刘尚书上前应声。
    “欸,爱卿可不能因为舍不得就耽误了女儿的婚姻大事,这闺女啊,该嫁还得嫁,朕瞧着啊爱卿的女儿和飞尧到是很登对的。”
    “是,全凭皇上做主。”
    坐在下首的白飞尧闻言嘴角弯了弯,他的目光看向人群中的那个女孩,长的倒还不错,似乎还有个第一才女的称号。
    白墨垂眼扯了扯嘴角。
    她又不是那些脑残玛丽苏里的女主,有着作天作地都平安无事的主角光环。像她这种小侍卫,这个殿里任何一个人的地位都比她高,她可没傻到冲上去拆散他们俩。
    何况,她为什么要拆散他们俩,让她先得到,然后再失去,不比一开始就得不到要痛苦很多吗?
    皇帝颁布了白飞贺喜尧和刘莹莹的赐婚圣旨,白飞尧又被人灌了一圈酒,白飞尧来者不拒,白墨就默默倒酒。
    酒杯空了就满上,酒壶空了就找人再要一壶新的。
    白飞尧像是忘了他之前承诺白墨的“最多一壶”,白墨也不提,两个人一个倒酒、一个喝酒,很快又是三壶。
    白飞尧出宫的时候走路都有些飘。
    白墨扶着烂醉的白飞尧上了马车,就在她抽手打算离开的时候,却发现胳膊被白飞尧攥住了。
    白墨眼神微沉,轻声在白飞尧耳边低声唤到:“将军,醒醒,将军、将军!”
    温热的带着湿气的空气让白飞尧有些不适应的偏头,白墨看到他泛红的耳根轻笑一声。
    她抽出胳膊,试了下白飞尧的体温,额头滚烫。
    看,酒喝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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