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殊珺呆住了一会儿,然后舔了一下唇边的鲜血,转过头来,冷漠的看着安可儿:“外面有多少男人在觊觎你。就算你能洁身自好,你三番几次的出逃在外,谁能保证你没有被下过一次药,没有被诱惑过,嗯?”
    安可儿忽然觉得很讽刺,围在她身边的男人很多,但是,每一个都对她好得不得了,就像是捧在掌心的宝一样对她好的不得了。
    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宠她,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过分的事情都对她做过。
    安可儿已经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了,她只觉得额角的太阳穴青筋跳得很是欢快,只想朝着他的脸上狠狠的扇一个耳光。她的手都已经抬起来了,但是,没有甩出去,就这么生生的停住了。
    轩辕殊珺看着女人发飙想揍人,不恼不怒,不闪不避:“为什么停下来?如果你真的能生气到扇下这一个耳光,朕反倒做相信你……没有和别的男人苟且。你,该不会是心虚?!“
    安可儿将手收了回来,冷嘲热讽道:“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肚子里的而这一个是谁的孩子。怎样,要不要赌一赌它的父亲究竟是谁,是不是你呢?”
    男人的眼眸危危的眯起,大手抚摸到了她的小腹上:“跟朕玩这种把戏……哼!如果它是朕的种,那就只能说明你想让它死。如果它不是朕的种,那你就是想保护它。还真是让人恼火的捉摸不透。”
    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里,透着一股美丽的神气:“能看到你这么恼火,我感到十分的辛勤愉悦。”
    他真的是被气到了。
    大手一挥,哗的一声,掌风过处,她的衣裳都变成的雪片,纷纷的落在地上。
    说真的,她当时真的是被男人那种凌厉的目光给吓到了,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偿。
    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浮浮沉沉:“你那天晚上朕碰过你,那就让朕来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回忆起来。”
    她猛抽了一口凉气,恐怕是他想作死这个孩子吧?
    ……
    这一夜虚耗了太多。她的回忆里除了男人,基本上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第二天,当她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眼皮异常的沉重。
    她又努力了两下……居然,睁不开?!
    安可儿想起身,可是却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她这才迟钝的感觉到到了,她现在整个人都像一块巨大的冰块一样,滋滋的往外面冒寒气!
    她的寒气又发作了?!
    这个玩意儿据说会不定时的发作,可是她来到这里这么久,除了最初的那一次发作,她还真的没有再发做过了。
    她每一次发作都会结冰,动都动不了,十分的恐怖。要是她的身边有人还好,但是她的身边要是没有人的话,突然这么发作了,不知道会不会就这样冻僵一万年?!
    不!不会的!
    轩辕殊珺一直以来都在找疏导她体内寒气的方法,所以,她才这么就都没有发作。
    “娘娘,您怎么还没有起床?”
    安可儿听到了窦娥的声音,但是,她没有办法开口说话,身体也动不了!她拼命的运着内力,想要以自身的功力融化身上的这一层冰块。
    窦娥看到被子里的安可儿一动不动的,就像是死了一样,她赶紧跑过去一看,自己就吓得半死:“娘娘,您……您、您是什么时候死的?!怎么都已经冻僵成这样了?”
    窦娥说完,就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安可儿的心里在暗暗的叫苦:我现在还没死呢……
    山鹰听到了窦娥凄惨的哭泣声,也立即冲了进来:“怎么回事?!"
    “呜呜呜……你看看我们的娘娘啊,都已经死得冻僵了,呜呜呜……”
    这个时候,忽然在门外传来了一个沙哑娇懒,磁性十足的女人声音:“你们别吵了,她还没有死,只不过是寒气发作了。”
    安可儿心里就纳闷了,听这个声音,倒是很像她的那个胸大无脑的师姐花桤的声音。花桤不是被慕容秋逸救出了出去么?这还是安可儿亲自安排的马车送出去的呢。
    这个脑残的师姐还会到皇宫里来干嘛,还是想来宰了她的吗?
    忽然窦娥惊叫了一声:“哎呀,你们看娘娘!娘娘都开始冒烟了!冰、冰冰都开始融化了!”
    山鹰最先反应了过来,看出了安可儿正在运功抵御着体内的寒气,于是他就飞快的将安可儿扶了起来,给她运功抵御寒气。
    花桤鼻子里微微的冷哼了一声:“滚下去,三脚猫的功夫,也敢给别人疗伤?!”
    说完,霸气侧漏的花桤就将山鹰一巴掌给拍到了一边去,然后她就在安可儿床边坐下,给她运功驱散寒气。
    这边的安可儿心惊胆战,她想不明白,这个花桤一向都是胸大无脑,智商为负,成天给人当枪使,怎么今天倒是这么的有自己的主见了?
    她的师姐,果然不愧是墨老庄主的入室弟子,内力深厚非同一般。花桤给她传过来的内力就像一股无形的巨大的热气,传进了她的身体里,让她表面上结着的那一层冰,由内而外的渐渐的化开了,然后蒸腾了起来,
    安可儿勉强能睁开了眼睛,她喃喃道:“师姐……”
    花桤听到安可儿清醒过来了,她这才发开了安可儿,让安可儿缓缓的靠在了自己的怀里:“小师妹,我听……听他说,你被那个贱人害的体内有寒气,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
    安可儿从花桤的口吻里听出了一丝关切的声音,她就纳闷了,花桤不是一见到她就想砍死她解恨的么?怎么现在反倒是这么的关心她了?
    “师姐……你,不恨我吗?”
    花桤顿了一下,难得温柔的说了一声:“不会了。"
    说完,花桤还怕她冷似得,抱紧了她冻得僵硬的身体。
    安可儿默默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她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被花桤楼在怀里,枕着她的大胸啊,真的好软好舒服啊……
    咳咳咳,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
    “师姐,你该不会是骗我玩的吧?”
    花桤一边抱着她,一边挑眉,讥诮着说:“你看我这个曝脾气,像是会说假话的人吗?小师妹,我对不起你,是我太蠢,听信了上善霖玲那哥恶毒的小贱人的话,还有……我,我嫉妒你,我嫉妒是个喜欢你,从小就是。是这一份嫉妒,蒙蔽住了我的眼睛,我自己骗自己,明明真相就摆在我的眼前,我还不愿意相信。”
    安可儿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师姐,你不要在自责了,这都是因为你胸太大的缘故……”
    胸大无脑,智商是硬伤啊。
    花桤没听明白,哼哼着挑眉道:“你是说,师哥不喜欢胸大的?就喜欢你这种小搓衣板?!”
    安可儿噘嘴,她都快脸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她还是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哼哼着:“哼……我哪里小,我只是内没发育起来而已……”
    花桤的怀抱十分的暖,安可儿能感觉得到,花桤又再悄悄的运功,在她们身体接触的地方,有温热的然暖流传过来。
    让她的心里,莫名的也暖暖的,心底腾起一种熟悉的感觉。在‘她’的内心深处,竟然对师姐也是有感情的?
    “师姐,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抱过我?”
    “嗯,那个时候你很小,刚来墨庄。我听师哥说你是全家都被人杀了,你不吃饭,也不睡觉。你说一睡觉就做噩梦。后来一段时间里,你总是要我抱着才能睡觉。”
    安可儿听着,眼眶微微的舒润了,她笑着说:“哦,原来我小时候就这么色了吗?要蹭着你的胸才能睡,难怪我见你的第一眼,就像枕着你的大胸睡觉……”
    忽然,花桤安静了下来:“小师妹,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安可儿舒舒服服的枕着她的大胸:“嗯,我原谅你了。反正,你以前对‘我’做过什么。我都已经不不记得了。”
    花桤只以为安可儿是在宽慰她才这么说的,她并不知道她的小师妹其实已经换了一个灵魂了。
    安可儿忽然想起了一个很要紧的事情:“对了,师姐。我记得我时将你和慕容秋逸一同放出皇宫去的,怎么你没有跟他一起走吗?”
    一提到慕容秋逸,花桤的脸色微微的泛红。本来一个火辣性感的美人,竟然变得像邻家小妹妹一样的娇羞,支支吾吾的说:“慕容,他跟青衣走了……”
    安可儿的脸色瞬间惨白:“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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