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把这朵反季节的小白花给扶了起来,然后抱在怀里怜爱的抚摸着:“乖。这个花瓶可是稀世珍宝,这个世上就有一对儿,一只在陛下这里,另外一只在霓裳长公主那里。本宫看着这个花瓶稀罕,所以才向陛下讨来玩赏几日……你今天把这个花瓶给摔了,本是死罪,但是,如果能长公主能把那一只花瓶给你带回来,那你就有办法活命了。”
    夏冬梅迷茫的看着安可儿:“可是,娘娘……奴婢哪有这么大的脸面能请得动长公主殿下呀。”
    安可儿这才把刚刚画好的那一幅画儿拿出来:“本宫可以。本宫和长公主是好闺蜜,凭着我的脸面,再加上这幅旷世的佳作,就能换到她手中的花瓶。”
    夏冬梅哭丧着脸说道:“娘娘……奴婢只是一个粗使的下等宫女,哪有资格出宫。偿”
    安可儿循序渐进的诱导着她,说:“这个你不用担心。长公主的儿子,那个拓跋宏小王子,他每日的午时,都会进皇宫里,去宸宵宫来向陛下请安,风雨无阻。你只需要把我的话带到,然后把这幅画交给拓跋宏小王子就可以了。”
    夏冬梅畏畏缩缩的:“可是……可是奴婢的手上还有干不完的活儿,奴婢……奴婢走不开啊……”
    安可儿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本宫就帮不了你了。你看看,本宫就是最近侍寝不给力,陛下龙心不悦,都把我给关了禁闭,我说得话他也不听了,本宫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么多了,能不能成功的活下来,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夏冬梅狠下心,然后一咬牙,就将那幅画轴悄悄的塞进了自己的袖管里:“奴婢……奴婢谢娘娘相救,奴婢感激娘娘,做牛做马都无以为报。撄”
    安可儿颇为满意的点点头道:“唔,加油。本宫会尽量的先瞒住陛下,你摔坏了花瓶的事情,但是,这个花瓶是陛下的心爱之物,陛下每天都要看上好几遍。我估计瞒不了太久。你还是尽快将本宫的手信传递给长公主殿下的比较好一些。”
    夏冬梅点点头,临走的时候,忽然羞红了脸,转过来道:“宸妃娘娘,娘娘您是因为侍寝不给力……才被受到禁足的惩罚吗?”
    安可儿一脸的蒙圈:“嗯……是,又怎么样。”
    夏冬梅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像苹果一样:“俺娘说了,女人要会吸跟夹……”
    安可儿:“……”
    擦,你娘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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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可儿安安静静的待在金宝宫里,乞求着轩辕霓裳快点受到她的信息,快点过来跟她会面。
    安可儿盼星星,盼月亮的,好不容易盼到了晚上,没想到却盼来了轩辕殊珺。
    那个时候,她正在凭着记忆画着皇宫的地形图。
    “陛下驾到——”
    安可儿听到这一声的通报,整个人都开始不爽了起来,她心里微微的泛凉,这个男人最近都不来她这里了,每一次一来,都是来兴师问罪的,真不知道这一次,他是为了他的‘前妻’,还是他的那位‘红颜知己’。
    马上,殿门外殿门外就传来了男性沙哑而沉闷声音:“宸妃呢?”
    “回避下,娘娘在里面……画画。”
    “画什么。”
    “奴婢等不知。娘娘不允许奴婢等靠近。”
    安可儿一听到轩辕殊珺的脚步声,赶紧把桌上的皇宫地形图给收了起来,然后,在桌面上铺上了一张白纸,信手涂鸦的乱画了起来。
    安可儿漂亮的手势,手执着工笔,站在长案前,门头画画。她对走进来的男人是完全的不理不睬。
    轩辕殊珺绕进了屏风,笔直的走向安可儿,他的黑眸深深的映着女人那精致如画的绝色容颜,美丽而冷漠的眼神,冷冰冰的样子,让他感觉到十分的陌生。
    明明眼前的就是安可儿,但是,他却偏偏感觉不到一丝熟悉感。
    男人张开双臂,从背后抱住了她纤细又娇小的身躯,终于从她那熟悉的柔软中找到了一丝一丝的慰藉。
    安可儿没有反抗,更没有回应,就这样笔直的站着,像根木桩一样任由他抱着。
    这样沉闷的气氛,让男人感到十分的压抑,他意识中的小女人一直都是最温暖的,最灵动的,他受不了她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的样子,让他在沉默里疯狂。
    他开始疯狂地吻她,他想得到她的回应,哪怕是打也好,骂也好,他想要一个生动的安可儿。
    可是,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回头。最后他放弃了用这种粗暴的方法,把手从她的衣服里退了出来,然后,温柔的搂着她:“安安,你在画什么?”
    安可儿为了抵抗他的侵犯,一直都在运气,调息,几乎都是闭着眼睛在画的。
    天知道,她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定力,才能忍住不呻/吟的。这个男人几乎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熟稔的挑.逗着她,让她忍得都快要爆了……
    直到她听到身后的男人这么一问,她才蓦地发现,此刻她笔下画的‘凤栖梧桐’已经被画成了四不像。
    安可儿也不好意思说这个是凤凰,她干咳一声:“是……小鸡啄米图。”
    轩辕殊珺低下头,要着她的耳朵吃吃的笑:“小鸡……啄米……”
    安可儿的眉头微微的皱,刚刚还没有发现,现在男人凑得近了她,她才闻到了一股凛冽而醇香的酒味,扑鼻而来。
    她道:“你喝醉了?”
    男人开始肆虐了起来,唇畔笑得邪肆:“你也太小看朕了,就这点酒,还醉不倒朕。”
    安可儿感受到他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冷哼着说:“所以,你是喝了两口酒,打算来我这里,趁着酒劲儿,借酒行凶?”
    轩辕殊珺暧昧的搂着她的身体,然后冷笑出声:“我想要你,随时都可以……”
    “陛下,你应该没有忘记吧,我跟你说过的,你要是再敢强来,我就阉了你。”
    轩辕殊珺一听,反而整个身体都靠了过来,将她搂在怀里,紧紧的贴住:“那就来……朕赌你,你舍不得。”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老实说,你是不是很想朕,今天居然让你身边的女官来问朕要龙种。既然你你想要,就亲自来取,你想要多少,朕就给你多少……嗯?”
    安可儿有点脸红,然后轻轻的闪了自己一个耳光,脸红个P!反正是睡也睡过了,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过了。
    她眼疾手快的抓起来她放在桌子上,用来削碳笔的小刀,出其不意的转过身来,然后,狠狠的朝着他的命根切了下去。
    安可儿知道以他的身手敏捷,是肯定能够反应过来,然后躲过去的。所以,她没有手下留情。
    以至于男人反应过来之后,迅速的闪开,还是没来得及,被她的小刀尖尖儿给撕扯下来了一大块龙袍。
    好像是还刺伤了男人一点点,安可儿看到轩辕殊珺的脸色都青了:“你?!”
    安可儿冷静又淡漠的望着他:“没错,是我。你不是不怕我切你么。我现在就切给你看一下。你看看我敢还是不敢。”
    男人是真的生气了,一只大手成鹰爪,一瞬间就擒住了她的咽喉,狠狠的扼住,安可儿一阵呼吸不畅,立即就被憋红了脸,手脚发软,四肢无力,就连她手上的那把‘凶器’都哐当一声落到了地上。
    轩辕殊珺冷冷道:“你以为,你用把小刀就能吓唬朕了,你以为你这样做,朕就不敢办了你?”
    安可儿被憋红了脸:“咳咳……你,不怕断子绝孙,就尽管试试好了……”
    轩辕殊珺眉头一皱,拂袖一扫,将桌面上的笔墨纸砚尽数扫落到地上,然后,他的手直接就将安可儿按倒,狠狠的钉在桌面上一动不动。
    他的声音阴森可怖:“安可儿,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朕非你不可,嗯?”
    她蓦地呆住了,这一句话,就像一个耳光,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想要流出来:“我……我没有这样想过,你……爱去抱谁,就去抱谁,想睡那个女的就去睡那个女的……我巴不得你滚得远远!别来碰我!”
    轩辕殊珺冷眸望着她:“你当真是这样想的?”
    她狠狠的要紧自己的唇瓣:“是!我不稀罕!我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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