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背对着他,躺到了他的身边,声音冰冷而诱惑:“陛下,你还爱着我对么?”
    “你没有资格问这个问题。”
    “可是陛下你,你想要我,不是么?”
    轩辕殊珺冷笑着:“所以,上你,需要理由?撄”
    安可儿的脑袋像被一道惊雷滚过一样,愕然,不知所措……
    所以?这些男人是觉得,女人随便上,有需要就上,不需要理由?!
    不自觉的,她的脸上就划过了一道泪水,此刻她真的很想袒露她的真实身份,然后好好跟这个男人撕一次逼!
    男人的大手摸索了过来,然而,并不是在亵玩她的身体,而是直接捉住了她的手偿。
    他温柔的大掌紧紧的包裹住她的小手,然后,轻柔的摩挲着:“朕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手,握起来这么的舒服。”
    安可儿默默的咬着牙,应了一句:“大概是你眼瞎。”
    轩辕殊珺微微一怔:“你想现在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安可儿苦笑:“我现在可是躺在陛下床上的女人呢,不趁着这和机会好好的嚣张一下,我难道还有其他的机会能够这么嚣张的对着陛下说话?”
    轩辕殊珺冷哼:“如果这么想,你的心里会舒服一些的,那你就这么想好了。”
    轩辕殊珺让安可儿背对他。以免碰到她那个硕大的肚子,然后,坏了心情。
    可是,为什么,她在他的身边躺下的时候,他总有一种错觉,这个女人,好像就是他心爱的女人,魂牵梦萦。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又重新爱上了这个女人。
    还是,他只是在想念她,想念的无以复加,然后就产生了错觉,就觉得随便一个女人都是她。
    他究竟是在想念她,还是……只是单纯地想要女人?
    他躺在的她的身后,紧紧的抓握着她的手,重重的闭上了眼睛,为什么,为什么他想要抱住眼前的这个女人,这样的浴望很强烈?!
    如果轩辕殊珺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此刻究竟思念的的是谁,那么安可儿就更加不知道,她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陛下你现在……还爱着安安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逃离你,陛下你能容忍她吗?”
    轩辕殊珺冷冰冰的说道:“朕不会爱上任何女人,在朕的眼里,女人只有‘要’和‘不要’。这就是,当年朕没有完全被你摆布的原因。在身为男人之前,朕是一国之君。”
    安可儿默默听着这个回答,心她的心尖微微的泛凉,一点一点的抽痛着。
    这也男人从来不肯承认他爱人和女人,也不会头脑发热的为女人做任何事情,当初,轩辕殊珺是何等的宠爱着上善霖玲,但是,他当时也是说砍她全家,就砍她全家。
    安可儿看着窗外,渐渐升上了中天的月亮,心乱如麻,疲惫不堪。
    她只想躺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好好的水上一觉,什么都不想管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而她身边的这个男人,也是因为对女性有渴望,所以,将她留了下来,如果不是因为‘她’怀孕的话,轩辕殊珺今天晚上大概就会彻彻底底的要了‘她’吧。
    ……
    安可儿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人,居然真的就这样清汤寡水的这么躺了一整夜。
    第二天,天刚微微亮得时候,安可儿先醒了。
    身后的男人,还没有醒。
    也或者是醒了,她不知道而已。
    他们两个人的手,还是紧紧地握在一起的。就像一对相处了多年的夫妻。
    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安可儿微微的冷笑着:陛下,难道你就真的这么喜欢我的身体么?如果若干年之后,我人老珠黄,出现了两外一个青春美丽的少女,你会不会也像现在搂着我一样,去搂着她睡觉?
    安可儿咬咬牙,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手,从男人的手中抽了出来。
    然后,她就惊动了身后的男人。
    安可儿眼看了男人快要苏醒,她当机立断的抽出了一根银针,然后扎进了他颈后的穴位,封住了他的穴道。
    轩辕殊珺闷哼了一声。
    安可儿冷笑着,贴近了男人的耳边,也不管他究竟是梦是醒,就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陛下,你究竟是对女人有多饥渴,才会这么让这么阴险的女人睡在你的身边一整夜,而且居然还能在如此放心大胆的让她比你先醒来。
    她抬眸的瞬间,看见男人英俊的轮廓,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刀削一般的轮廓美轮美奂,熠熠生辉,一时间竟让让她看得入迷了。
    她情不自禁的在他菲薄的唇角上吻了一口,然后自嘲的一笑:“你看,人们就是很容易被青春美貌所迷惑住的不是吗?我现在心底这么的憎恶你,但是,我面对着你俊美无俦的容颜,我依旧是……忍不住想要亲吻你……所以,爱情究竟是能持续多长时间了,是十年,还是二十年……”
    安可儿忽然目光一狠,一个翻身就骑在他坚实的小腹上,扒开了轩辕殊珺的上衣,然后俯下身,在男人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她狠狠的咬着,发泄着心中的怨恨和不满,直到咬到自己的牙龈渐渐的发酸,发软,血液从男人坚实的皮肉下面渗出来,男性血气方刚的血腥味儿在她的唇齿之间弥漫开来,她美丽的大眼睛蓦地泪水朦胧,大滴大滴的眼泪,就这么砸到了男人裸露的胸膛上。
    结实而又光滑的胸肌,山峦一般雄伟迷人,那微微鼓起的诱人的弧度,让她简直就移不开目光。她贪恋着这副健美的身躯下,蕴藏着强悍的男性的力量。
    安可儿觉得羞耻,就连她自己都抵挡不住肉/体的诱惑……所以,她是只能清醒着,他们两个人都长着足够完美的身体,能够成功的吸引住对方吗?!
    可是她还是不能容忍!这个男人昨天晚上要‘她’陪睡!
    相比之下,她觉得自己就算在怎么心动,都不会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和别的男人一起……上床!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青衣站在门口,隔着屏风,看到了床上安可儿骑在轩辕殊珺身上的姿势之后,青衣顿感不妙……因为他并不知道,在床上的女人究竟是玉蝶还是安可儿,没有任何女人敢对陛下做出如初无礼的动作。况且,从小就杀人无数,对血腥味儿特别敏感的青衣,已经味道了宠帷幔后的床榻上,传来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青衣剑眉压得很低,马上反应到的,就是有人对陛下图谋不轨。
    青衣想都没想,快步向前,拔剑一挥,将屏风一剑劈成了两半!
    眼前的景象,让青衣瞬间就惊呆,然后脸红……
    安可儿一头凌乱又柔顺的长发披散着,她像一只专门吸食男人鲜血的绝世女妖,松开了轩辕殊珺的肩膀之后,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青衣,唇瓣染血,那清纯又妖娆的模样,却美丽得惊心动魄。
    青衣别过头去,不敢多看:“你……你这是什么疯病发作!为什么要这么对待陛下!”
    安可儿慵懒的舔了下唇边的鲜血,然后微微眯眸,迷恋的看着这个男人英俊的睡颜,这个男人,就连血液都透着一股浓烈又迷人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真是让她像停都停不下来……
    她冷笑着,带血的樱唇在轩辕殊珺的唇角上亲了一口,然后才翻身下来。
    安可儿整理着自己的略显凌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对青衣说道:“你来得正好,陛下就交给你看着了。我用银针封住了陛下的穴道,他现在就是一个挺着活尸,任何人只要一把水果刀就能了结了他的性命。你自己想办法给他解开吧。”
    听到安可儿要走,青衣这才转过头来:“你还会再回来吗?”
    “也许不会。”
    安可儿想着,其实她的娘亲留在轩辕殊珺这里,应该也不会受到什么亏待。
    本来,那一老一小的那一对贱人,或许会对娘亲下毒手,但是,如果她抓走了上善霖玲,那么那个老妖怪就不敢怎么样了。
    青衣的看到安可儿这就要离开,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袖子。
    这个举动倒是让安可儿一怔:“青衣,你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
    青衣被安可儿这么一问,脑子忽然一片空白,竟然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去扯住她。
    他支支吾吾的说:“你……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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