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笑得贼兮兮的:“因为啊……因为你一看就像是土豪家的又亲少爷,而且从来没有来过这种烟花之地。你要是被里面的姑娘知道你这么的蠢……纯洁,里面的花姑娘们,肯定把你当成童子鸡,剥皮拆骨,吞得连渣渣都不剩下!”
    范进举脸色惨白,然后哆哆嗦嗦的把钱袋子交到了安可儿的手里撄。
    “嗯,走吧。以后我就带着你,你带着钱,我们一起去看世界。”
    安可儿把钱袋子在手上抛了抛,掂量了下着里面的钱,忽然觉得在这种一掷千金的地方,靠这点点子钱或许还是不够的。
    范土豪家财万贯,其实就算把天香阁买下来都没问题,可是小银牌偏偏就有公主病,专门跟钱过不去,看不起一身铜臭的生意,一心就相当国家的栋梁。
    安可儿发愁的看着范进举,这个愁人的孩子啊。
    蓦地,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你的钱撑不起来的场面,那就只能靠我的颜了。”
    范进举尴尬的看着安可儿的颜:“额……虽然你长得也算有五官,咳咳,勉强算端正,可是你这样的长相,还不如我的。”
    “我会易容!偿”
    范进举惊讶的望着她,对着她缓缓的竖起了一对大拇指:“东方兄,你真是了不起。我不知道你还会易容。”
    安可儿拍拍他的肩膀:“那算什么,我会的可多了!不然,怎么你是银牌御史,而我是金牌御史呢!”
    说完她就示意他帮她放风,然后她指了指某条小巷,她要进去‘易容’了。
    范进举一脸崇拜的目送着安可儿鬼鬼祟祟钻进小巷里的背影。
    所谓易容,那也只是把她脸上那张人皮面具撕下来而已。
    她走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小巷子里,然后,慢慢的揭开了自己的人品面具,不停的拍打着自己脸上的肌肉,她的皮肤长期见不到阳光,会不会把她的脸闷成‘死人白’啊?
    安可儿拍着自己的脸,拍了很久,还不容易才能自己的脸色微微的红润了起来。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范进举的身后,然后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嘿!走啦,小银牌!”
    范进举回过头来,看到安可儿,顿时呆若木鸡!
    他的脑海里,就只浮现出了这么一句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那一瞬间的惊艳,就好像是陌上开满了鲜花,微风浮动,一行行玉树撒发出清幽迷人的香气,漫天飞舞的仙鹤出和雅音。
    没想到这么世间还有这么绝世的容颜。
    “喂!看傻啦,怎么样,我的易容术很厉害吧,现在是不是变成了一个艳压群芳的公子?盯着这样一张连进去,肯定能把姑娘们都迷得七荤八素的,说不定不需要我出钱,她们都乐意把我拖进房间里去聊聊心事。”
    范进举伸出手来捏她的脸:“你带了易容的人皮面具是吗?在哪儿呢,我给看看……啊!这是怎么面具,手感这么好,这么滑腻,无缝结合啊……”
    安可儿在心底咆哮着:你妹的,老子的真皮都被快你给扯下来了!
    她一把打掉范进举的手:“别闹!我们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范进举讪讪的收回了手。
    “小银牌,你前面走。”
    “为什么,现在你这么好看,我走在你的前面,会被大家当成碍眼的砖头,踢开。”
    安可儿笑,拍着他的肩膀说说:“唔,你说的没错,但是作为一块好砖头,你最重要的使命就是我把引出来,把我的完美烘托出来,这就是抛砖引玉。”
    范进举咬牙:“就算成不了玉,我也要做一块好砖头!”
    安可儿笑得更灿烂了:“走吧!”
    没想到,他们刚刚垮进了门槛,从楼上飞下了一个不明物体,闪电一般的朝着范进举的脑门砸了过来。
    安可儿功夫底子非同一般,立刻就察觉到了。
    可是范进举是丝毫不会武的,他还是傻乎乎的。
    “小银牌!”
    安可儿当机立断的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范进举向前趴去,花瓶砸向了安可儿,她灵巧的倾身一躲,就躲过了那个大花瓶,它就在她的身后摔在地上成了粉碎。
    她转身看到被她踹得贴在地面上的范进军,就冲过去把他扶起来:“小银牌,你没事吧?!”
    范进举揉着被撞的红红扁扁的鼻子,几乎都要疼哭了:“为什么你每次遇到危险,总是把我一脚踹开。”
    安可儿看他的没什么大事,松了一口气:“笨!我这是在救你啊!”
    范进举委屈的说:“那你可以一把将我拽过去啊,为什么总是要踢飞我呢?”
    安可儿不好意思的尴尬的笑了下,把小银牌拽回来,那肯定会撞到她的怀里,这不是容易撞到奶么……
    就在这个时候,楼上又掉下了一个东西。
    不,这回不是东西,而是个人,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
    看这个人着陆的姿势,一看就知道是被狠狠的痛殴了一顿,然后扔下来的。
    安可儿悄声的问范进举:“这个帝都的打架斗殴事件,是不归我们御史台管的吧?”
    范进举缩了缩脖子:“我虽然没来过这种烟花之地,但是,在青楼和赌坊,这两处地方,就算出现了命案,只要没有人上诉,官府都是不主动来管的。”
    一个面蒙着薄纱的红衣美人站在凭栏上,隐隐的能看到几分风尘中的美艳,目光冰冷的往下看:“我说过,做我的入幕之宾,要文武双全,功夫好的。我不喜欢你这种软趴趴的男人!”
    被扔下楼的青年,从地上爬起来,抬起一张鼻青脸肿的脸,还不忘记从腰间抽出一把折扇装潇洒:“花桤姑娘,这是一个误会,在下一直以为你说的功夫是床上的功夫……这里是烟花风流地,花桤姑娘你招的是裙下之臣,又不是夫婿,男人硬不硬,可不是光用眼睛看的,要花桤姑娘你亲自试过了才知道。”
    周围的嫖客和看官们都噗嗤笑了出来。然后又有人起哄,然后哄堂大笑、
    花桤面对这样下流的场面,已经见得太多了,当初她被男人抛弃之后,就选择来风流场,目的就是要阅进天下男人最猥琐的一面,让自己一辈子都痛恨男人!
    她妖笑着,将身上的罗裳退下,露出雪白的香肩,丰腴的爆乳呼之欲出,顿时,所有男男女女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冷艳若傲雪红梅的嘴角勾起:“好啊,来啊,我让你上床,你敢进么?”
    安可儿望着楼上那个***情无限的美人,猛咽口水——绝对有E!
    不看脸,光光是看乳,就让人分分钟想上了她!
    擦,安可儿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她都好像枕着她的大奶睡觉,特么一定超级舒服啊……
    范进举却一下子把安可儿的眼睛挡住了:“东方兄,红颜枯骨,弹指芳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也是色,空即是色也是空……东方兄,非礼勿视……”
    安可儿流着口水,拍苍蝇似得的一巴掌把范进举给拍到了一边。
    那个拿着折扇的嫖客,一脸的猥琐,舔着嘴,又文绉绉的推辞了一番。大意就是,在一起亲亲小嘴,摸摸小手,吟诗弄潮之类的‘风雅’之事就好了。
    安可儿小声的问范进举:“小银牌,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那些男人都想嫖她,但是又不敢嫖她?”
    范进举说:“听说,花桤跟天下第一庄庄主的养女,也是默认的儿媳。但是后来因为了个什么原因,就被悔婚,所以她一气之下就来到青楼当头牌。但是,那个什么庄的,不允许嫖客嫖她,不然就要灭人满门,所有那些青楼的嫖客,上去都想摸一把,但是没有人真的敢乱来。”
    安可儿无奈的摇摇头,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好一对痴男怨女……
    忽然,花桤的眼睛里杀过一道锋芒,施展了轻功就从长廊上飞了下来,直接落到了安可儿的面前。
    花桤的目光像一把刀,狠狠的刨刮着安可儿:“你是?”
    安可儿自然知道这位了不起的头牌花魁是被她的‘俊美’给吸引过来的:“在下东方安之!”
    花桤失神的念出了两个字:“东方……”
    安可儿谨慎小心的看着花桤,然后用手捂着嘴巴,在范进举的耳边说道:“小银牌,这里的情况有点复杂,你先回去。不然一会儿打起来,或是逃命的时候,我还的带上你这个拖油瓶子。”
    ---题外话---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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