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聪再见到陈木棉的时候,是在新开的百货商场里。
    那时候她抱着孩子,坐在待客区。他刚想上前去打招呼,却见谭醇之忽然出现,体贴的为她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
    谭醇之蹲下来,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就那样温柔的替她换上舒适的平底绣花鞋。
    陈木棉眼里只有谭醇之,虽然想抗拒谭醇之这样给她换鞋,可眼里全是甜蜜。
    那一刻,蒋聪终于相信,他们是彼此相爱的。
    蒋聪觉得一阵难过,因为最近总是在做一个梦。
    梦里,他穿着红色的喜服,亲手接来陈木棉,与她成婚。那天她很美,他的心跳难以自制,怎么也看不够她。
    只是有一点,她看起来虽然是笑着,可眼里的笑却似乎不够真实。
    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他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让她走,远远的离开。蒋聪想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自己会这样难过,又如此狠心的赶走陈木棉。
    他想问一问陈木棉,他们是否有什么渊源。
    可表姐说,这只是一场梦,如今陈木棉已经嫁人,夫妻恩爱,他这样不断纠缠,实在惹人厌恶。
    如果真喜欢陈木棉,就该在她幸福的时候,放手离去。而不是一再纠缠,给别人增加烦恼。
    蒋聪在黑暗里坐了一夜,终于下定决心道别。
    但是他看到眼前的画面,再出现的勇气都失去了。
    陈木棉似乎有所觉察,感觉有人看着自己,于是抬头看去,却只看见橱窗外人来人往,并未有人看她。
    “怎么了?”谭醇之站起来,接过孩子,疑惑看向橱窗外。
    陈木棉摇摇头:“没什么,东西选好了吗?我们回去吧,母亲还在家等着呢。”
    谭醇之抱着孩子,还是抬起手肘,示意陈木棉挽着自己。陈木棉甜蜜看他一眼,主动挽住他,两人携手离去,羡煞了柜台处的女服务员。
    .................
    王利达死了,陈珊娜虽然继承了王利达的遗产,可也继承了他的债务。王利达的生意早已不行,为了靠上谭家的大树,才坚持娶陈珊娜。如今他一死,要债的上门,家产就只剩下一套别墅。
    陈珊娜成了寡妇,人也变得痴痴呆呆。没有去处,只好重回陈家。她不知经历了什么,忽然有一天,一身是血的回到家里,吓的韩姨太难产。
    孩子生下来,很虚弱,但好歹平安降生。但韩姨太从那以后,总是噩梦不断,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最后缠绵病榻,卧床不起。
    陈老爷起先还贴心温柔的照料,可后来就疲倦了。有一次,在歌舞厅遇到个温柔漂亮的舞女,很快与她打的火热,竟然不顾韩姨太的哭诉,硬是把人接回家中。
    这位舞女手段高明,不仅很快当家做主,还将家里的下人管家都收买,成了她的心腹。
    韩姨太恨意难平,拿出自己的私房钱,找来青帮的杀手,打算杀死这个舞女。
    可这舞女也不是吃素的,在灯红酒绿的欢场浪荡许久,什么叁教九流没见识过。不仅戳破了韩姨太的阴谋,还联手警察局长,直接上门抓人。
    陈珊娜哭求父亲帮助母亲,可陈老爷根本无能为力。韩姨太一气之下,送了命,陈家从此再也没有韩姨太。
    陈珊娜憎恨父亲的懦弱无情,带着弟弟离开陈家。
    陈老爷原本不肯,谁知舞女也有了孩子。
    陈老爷左右为难,最后竟然鬼使神差,偏向舞女。
    但谁知,舞女的孩子不是他的,而是警察局长的。二人里外联手,不仅掏空了陈家,还生下了野种。
    等陈老爷反应过来,已经太迟。
    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向谭家求助。
    谭醇之出面,不仅将这对狗男女绳之以法,还讨回了陈家的家产。
    只是陈老爷气数已尽,没几天活头了。临死前,他终于悔悟,将家产一分为叁,留给了叁个子女。
    陈珊娜实在受不住靠陈木棉过活,谭醇之索性好人做到底,将人送到香港,托朋友照料她。
    至于她弟弟,则托付给陈木棉。
    陈木棉知道,谭醇之之所以留下这个孩子,是因为,他是白色影子的转身。
    白色影子跟随谭醇之多年,谭醇之一直在为他找寻一个合适的肉身重新投胎。如今总算成功,所以谭家对这个孩子照料的很仔细。
    ................
    陈木棉自从生了孩子,身子变的丰满,尤其是胸部,大了不止一点点。
    她总想着瘦身,因为衣服穿的有些紧,显得有些壮。
    可谭醇之觉得极好,“你如今这身子,恰到好处。多一分则显胖,少一分则显瘦。”他的手不停歇,揉着那团奶子就将人往床上带。
    陈木棉抗拒,紧张看向门口:“青天白日的,你怎么又胡来。”
    谭醇之却不管,抬手一挥,二人已不在房里,反而到了一处陌生的房间。
    这里用最好的大理石装修,屋子很大,很豪华。墙上的装饰都是宝石黄金,处处彰显奢侈。
    中央一张豪华的大床,看着柔软至极。陈木棉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抛了上去。
    陈木棉心跳加速,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赤身裸体,被谭醇之压住。
    “夫人,从你出月子至今,为夫可一直忍着,如今你总该恢复好,可以让为夫饱餐一顿了吧。”
    陈木棉还是容易脸红,羞耻看着他:“我出月子开始,你就没忍了,我哪天不是被你占尽便宜,你....你还好意思说忍。”
    谭醇之用身子磨蹭她的一对绵乳,手朝着她双腿间摸去。“夫人此言差矣,我那都是小打小闹,从未真的进入,这都不是忍,那是什么。”
    说话间,手指已经插入小穴,温暖的液体随着他的插入,不自觉的流出,谭醇之眸子染上色欲与诱惑。“夫人这般湿润,可见也想为夫了。”
    “胡说,我才没有。”陈木棉嘴上哪里敢承认,简直太羞耻。哪怕生了孩子,她还是没法放开。
    谭醇之脱光了衣服,也不管其他,挺着肉棒便插了进去。炙热的肉棒让陈木棉尖叫喘息,“轻点,疼!”
    陈木棉许久没做,当真是紧致的不行,像极了第一次被谭醇之操干的时候。
    谭醇之倒吸一口气,拍拍她的屁股,让她的双腿拉的更开一些。“小丫头,放松些,想夹死为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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