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璃月本想去安慰一下容隐,结果被某个吃醋的男人硬是拦了下来,将这个任务揽了过去。
    看着某人气势汹汹离开的背影,慕璃月严重怀疑,他真的是去安慰人的吗?
    事实证明,他真的是去安慰的,只是安慰的方法比较另类罢了。
    房顶上,容隐正躺在上面望着天空,一副自闭的忧郁模样,当然,在墨绝眼里,只有完成任务这一项,是注意不到他的表情的。
    容隐好奇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你来做什么?”
    墨绝当然不会告诉容隐,是因为他不想让慕璃月来安慰其他男人,所以他才来的,他一本正经道:“我是来问问你什么时候走,要报仇就赶紧离开。”
    容隐不疑有他,毕竟他是知道墨绝一直都不待见他的,不过嘛,“我自然是要等璃月一起了,她说过会陪我去报仇的。”
    这句话是容隐胡说的,他从没想过要让慕璃月陪他去报仇,慕璃月也没提过,他是故意说这种话气墨绝的。
    或许放在以前,墨绝不会相信这种话,但是现在,他了解慕璃月的性格,她今天在夏灵儿面前对着容隐说的话,很明显表现出了她要帮容隐报仇的意思,只是容隐当时情绪低落,没注意到这一点。
    所以,墨绝放弃了和他口头上的交锋,他手一挥,屋顶上立刻出现了几坛酒,“喝的过程中不许逼酒。”
    容隐同意了,男人之间最有效的安慰就是一起喝酒,虽然他不觉得墨绝是来安慰他的。
    夜色渐渐黑了下来,屋顶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不知道多少个酒坛,墨绝和容隐二人还在喝酒,一个满脸通红,一个有些微醺,但是都还没有到醉的地步。
    慕璃月见墨绝出去这么久还没回来,有些担心两人是不是打起来了,结果等她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两个安安静静喝酒的男人。
    她没有去打扰,只是亲自去厨房为两个酒鬼准备解酒汤。
    等她带着解酒汤回来的时候,就只看见墨绝一个人坐在屋顶上,手里还拿着酒碗在喝酒,而容隐不知道去哪里了。
    慕璃月拎着解酒汤,将墨绝手中的酒碗拿了下来,问道:“容隐呢?”
    墨绝满脸通红,但说话还是清楚的,“他去找他师父的女儿解释了。”
    慕璃月没有在意,给墨绝喂了一碗解酒汤,见他还算清醒,说道:“走吧,我们回去吧。”
    “好,我们回去。”墨绝眼神晶亮地盯着慕璃月,嘴里应着,但是身子却没有动。
    慕璃月这才发现墨绝有些不对劲,明明眼神很清亮,但是这行为好像有点不正常啊,她又重复了一遍,果然墨绝仍然是应了声,身子却不动。
    慕璃月:“……”
    好吧,看情况是喝多了。
    她将墨绝拉了起来,带着他从屋顶下来回房间,一路上墨绝都紧紧牵着慕璃月的手,也不说话,就是傻乎乎地看着她笑。
    还好一路上没有被其他人看见,不然墨绝这新任宫主的形象就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
    好不容易带着墨绝回到了房间,让他去浴池洗澡,可是对方却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直粘着她,她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慕璃月真是拿他没办法,只能自己动手将他衣服脱了,推下浴池,一边帮他搓背,一边嘀咕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以后再也不准你喝酒了,比小孩子还缠人。”
    墨绝朝她傻笑,慕璃月无语道:“看看你这傻样,要不是这里没有相机,不然我就将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等你酒醒了给你看看自己有多傻。”
    终于帮喝醉酒不听话的墨绝小宝宝洗完了澡,慕璃月也累得筋疲力尽了,将他丢到床上,盖上被子,自己就去洗澡了,连衣服都忘记给墨绝穿上了。
    半个时辰后,慕璃月终于从浴池回来了,看见的就是一双银瞳诡异地盯着自己,“你这样盯着我干嘛?”
    她以为墨绝还没醒酒,随口问了句,就爬上了床里边。
    墨绝的眼睛随着慕璃月的动作而转动,等她躺下的时候,他立刻覆在了她的身上,堵住了她的嘴。
    慕璃月脸上的惊愕还没消失,睁着一双大眼睛愣愣地看着墨绝,直到耳边传来“闭上眼睛”几个字,她才下意识将眼睛闭上了。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反应过来情况不对了,因为某人越亲越往下,她伸手抱住墨绝的脑袋,“墨绝,你酒醒了?”
    墨绝没有回答,只是将刚刚已经解开的里衣抽出来扔了出去,瞬间慕璃月就变的和他一样了,他轻轻吻着慕璃月的耳垂,呢喃道:“我以为你将我衣服脱光,是让我好好伺候你呢。”
    慕璃月要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墨绝堵住了,接下来整个人昏昏沉沉,只能任凭某人摆布了……
    另一边,九重宫的客院,容隐喝的微醺,突然想到要和夏灵儿说清楚他师父的事情,所以就撇下墨绝,独自跑到了客院。
    一路上经过冷风的吹拂,他只感觉到头晕眼花,看东西都快重影了,好在此时他已经准确地找到了客院。
    他进了客院,也不知道夏灵儿住在哪个房间,他就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敲过去,终于在他敲到第三扇门时,里面有人打开了门。
    “容隐,你来这里做什么?”夏灵儿见这么晚了,容隐突然来找她很奇怪,她也没注意到容隐喝醉酒了。
    容隐此时脑袋晕乎乎的,只想找个地方睡一觉,他推开夏灵儿,进了房间,直接倒在了她的床上。
    夏灵儿见状,跑过去扯着他的胳膊,想要将他从床上拖下来,可是容隐太重,她一时脱不下来。
    “容隐,你怎么喝多了跑我这来了?你快点离开我的房间,快点出去啊。”
    夏灵儿急的满脸通红,她怕被别人看见这么晚还有男人在她房间里,那样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快点起来啊。”夏灵儿一边喊他起来,一边伸手拽他,一不小心没站稳倒在了他怀里。
    刚好容隐觉得身边一直有人在说话吵他睡觉,他就一挥手将人打晕了,这下世界安静了。
    第二天一早,夏灵儿房间传来两声尖叫,一男一女,将院子外打扫的下人都吓了一跳,以为大清早的闹鬼呢。
    墨绝的宫殿里,慕璃月看着面前报信的下人,吞了口口水,不敢相信地再次问了一遍:“你说昨天晚上容隐睡在夏姑娘的房间里?”
    报信的人点了点头,慕璃月这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下一秒,她立刻拽着身边的男人出了门,“墨绝,快点,晚了会出人命的。”
    客院里,夏灵儿正拿着昨天的那把剑四处追杀容隐,“容隐,你个登徒子,你站在,我要杀了你……”
    容隐整个人到现在还是懵的,一早醒来发现怀里多了个人,还是个姑娘,吓的他大叫了一声,然后姑娘醒来,就变成了双人合奏。
    “夏灵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昨晚是喝多了。”
    容隐继续重复这句他解释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奈何对方并没有一点放过他的意思,仍然拿着剑追杀他。
    容隐忍不住抬头望天:老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整我?
    慕璃月和墨绝刚进院子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
    容隐一见慕璃月和墨绝进来了,立刻跑到墨绝身边,“墨绝,你快帮我解释一下,昨天晚上我不是在和你喝酒吗?我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
    墨绝望着一边被追杀,一边和他说话的男人,淡淡道:“你说你要和夏姑娘解释你师父的事情,所以你先离开了。”
    容隐:“……”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这不是刚好证明了他跑过来的时候还是清醒的吗?
    可是他明明断片了啊,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怎么来到客院,怎么进的夏灵儿房间。
    果然,夏灵儿听见墨绝的话,更生气了,“登徒子,我刚刚就说是你自己进来我房间,还打晕了我,你不信,现在宫主都说了是你自己来找我的,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我要杀了你!”
    慕璃月望着因为墨绝的一句解释,容隐和夏灵儿之间的仇恨变得更深了,顿时:“……”
    观察了一会儿,觉得也出不了人命,她干脆和墨绝坐在客院里,让下人将早饭送到这里来,她一边看戏一边吃饭。
    还在被追杀的容隐见到这一幕:“……”
    等慕璃月吃饱了,她看着院子里到处乱七八糟,连树都快被砍断了,终于良心发现要出手阻止一下了,不然他们不累死,这院子就被他们毁了。
    她直接上前拦在了夏灵儿身前,夺下了她手中的剑,拉着她的胳膊道:“夏姑娘,容隐昨晚上确实喝多了,他不是故意的,虽然他大晚上的乱闯女生闺房是有错,但罪不至死,要不你教训他一顿就饶了他,可以吗?”
    夏灵儿也知道昨晚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是一想到她被一个男人闯进房间里,还打晕了在他怀里睡了一晚上,她就控制不住地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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