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的甩了甩头,太科幻了,根本不可能。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问题目前无解,也许有可能跟老头所说的阵法有关。可惜的是,我对这些东西知道的甚少。
    我俩一前一后,也不知道顺着青铜墙走了多久,总之一直走到我口干舌燥,两腿发软。实在是走不动了,我终于放弃了,因为我基本已经可以确定,这样走下去是徒劳的,青铜所制的墙体,能有这么宽?要么这就是因为阵法导致的幻境,要么就是我再做梦。
    我累的瘫坐在地上,老头似乎还是蛮有精力的样子,问我咋个不走了撒?
    我摇头说,不走了,根本走不出去。
    他傻眼了,愣了一会儿,又气又笑的说:“你个小娃子,不说跟你说过,得用你的天眼嘛,搞了半天老子这路是白走咯!”
    我无奈的摸了根烟,想抽来着,却被老头一把抢了过去,龇着大黄牙嘿嘿笑着说:“可把老子给憋死喽。”
    我问他天眼怎么用啊?
    他瞪大了眼睛,问我:“你问老子?老子又没得天眼,啷个晓得塞?”
    我呵呵一阵冷笑:“不是你说天眼能看穿的吗?你不知道你说个毛啊?诓我话是吧!”我有些生气,这老头说话怎么跟大牙一样满嘴炮火车啊。
    估摸着他根本就没想到我居然真的不知道天眼怎么用的,所以立马就变的有些焦躁不安起来。几乎是不到一分钟就把一根烟给抽完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五点多钟,离我们跟金晶分开的时间长达十个小时之久,也不知道芳姨来了没有?会不会是芳姨也怕这浓雾,不敢进来?更不清楚三叔跟秦芳还有二叔他们到底是不是还活着,我希望他们都活着,真希望这一切都是噩梦,睡一觉醒来,发现大家都还在。
    就这样,我俩一步都没走,躺靠着地上一个多小时,忽然感觉到天好像亮了起来。
    虽然光线穿不透浓雾,可我能很明显的看清楚身边的老头,那一身破旧的劳动布衣服和满是褶子的脸。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雾气好像在变淡!起码我依稀能看到天空了。
    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我就想伸手把他弄醒,他迷迷糊糊的伸了个懒腰,问我干啥?
    我说天亮了!
    他说啥?然后揉了揉满是眼屎的眼睛,惊诧的道:“还真是啊,这时间过的也太慢撒,咋子感觉像过了个把礼拜捏?”
    我没理会他神经鼓捣的,很明显只过了一晚上而已,我掏出手机看了看,已经快到七点钟了。
    而当我从地上爬起来转身的时候,整个人傻眼了,青铜墙没了!而出现在我们背后的居然是一座看不见顶的青铜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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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又是怎么回事?
    老头取下额头上的草帽拿在手里,瞪大了眼睛望着我们面前的青铜人像,整个人就像变成了一具雕塑似的,一动不动。
    我碰了一下他:“喂,怎么了?”
    他被我这一碰就像是被点击了一样,颤抖了一下,一脸惊骇的说:“这、、、这是啥子地方?”
    我心里想笑,这老头不是号称倒斗几十年吗?吓尿了这是?
    我清咳了一声,说:“这应该是你最喜欢的吧,这么大一个青铜器,值钱吧?”
    而让我意外的是,他并没有理睬我,而是环绕着四周到处的看,我愣了一下,他怎么不理睬我?
    我下意识的伸手朝他肩膀上一摸,我的手居然摸了个空,几乎是一瞬间,他整个人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金晶口中所说的消失。
    是真实的消失了,那种无法置信的感觉简直让我莫名其妙的想发狂,我感觉我的世界观开始崩溃了,我大声了好几声,想发泄心里那种说不出来的憋屈感!
    原本就已经很久没喝水的我,终于在嘶吼下,嗓子破音了。
    我喘着粗气蹲下身子,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一小堆烟头,似乎只要他们才能证明破草帽老头真的出现过。
    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我的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阿生吗?”
    好像是芳姨的声音?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那脚步声更接近,没一会儿,浓雾中,芳姨果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顿了一下,挥了挥面前的雾,仔细的打量了我一番后,快步走到离我面前,我无法相信,我居然还能再次见到芳姨,难道她找了我一夜吗?
    芳姨走到我面前终于松了口气,问我是不是不要命了?这正反阴阳八卦阵都敢闯?
    我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达到了极限,整个人再次瘫倒在地,芳姨手很快的扶住了我,问我没事儿吧?
    我摇头说没事儿,自顾自的稳了稳身子,然后说可能是因为之前的伤好没好,一晚上又没喝水的原因。
    她慢慢的松开了手,我喘了口气,问她:“你是说这个阵叫正反阴阳八卦阵?”
    芳姨咦了一声,问我怎么知道这是个阵?
    于是我就把遇到破草帽老头的事情告诉了她,她听了以后,顿了一下,说:“虽然我知道这个阵法,但也紧紧是知道这种阵法一般来说如果不是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是根本不会用的,至于你说的那种情况,我从来没听任何人讲过正反阴阳八卦阵会有这么厉害地方,又不是遁术,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从几千里外穿梭到这里,然后又消失了?”
    我问她知道这种阵法什么人可以布置出来吗?她叹了口气,说:“我曾经听我爸说过这个阵法,说是太过于逆天,所以所布阵法的人必须得自折阳寿,才能做成。”
    关于这些玄学方术之类的,我算是一丁点儿都不了解。我叹了口气,想到昨晚上遇到的破草帽老头就感觉心里跟猫爪子挠的似的,这应该就是好奇心强的人通病吧。
    芳姨指了指我身后说:“你看这青铜人像,你认为这个世界上可能有这么大的青铜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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