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会自个儿家,直接打车又去了琉璃厂,车上,我给主编打了个电话,这么多天过去了他的气仍然在气头上.骂了我几句后,倒是给我了点儿准信儿,说是让我暂时别去报社,帮她调查一下之前车祸的那男的。
    我头有些大,北京那么大,找个人那不跟大海捞针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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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想推脱,电话那边就开始发飙了,问我还想不想要年终奖了,我当时就萎了,每年就指望年终奖了.没办法,谁让哥在报社是中坚力量了,这么不要脸的主编也就我能受得了.越想越头疼,自个儿的事情都还没解决,这倒好,又摊上事儿了.来到文成斋,大牙没生意,正闲的在看毛片,我说哥们儿,注意点儿影响,别来了个女客,给看着了.龇着个大龅牙两眼放光,你猜他咋说?说那感情好啊,凭哥这三寸不烂之舌,加上这么帅的脸,保准当场拿下.我说得了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人有说了,别,我一脱裤子,看到家伙什更没什么压力了.我被他整的无语了,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他问我给人送过去了?
    我立马苦*脸,说原来的那个手电筒怎么的都找不着了,你说邪门不邪门.他啊了一声,说感情哥们儿你这么半天啥都没办成啊?
    我说也不是啥都没干,又去买了个纸的,烧给他了.他说我这人不靠谱,搞不好那淹死鬼还得来找我.我心里没底,不过想来,在大牙家里,两个人总归安心些.心里有事儿,我没心思和大牙一起欣赏毛片,独自坐在红木椅上抽烟想事儿,耳边不停传来大牙淫荡的笑.想了一番我就问大牙,还有没有靠谱的先生,给介绍个帮忙看看我这怎么回事啊?
    大牙头都不抬的说真没了,认识的大多都跟卖狗皮膏药似的,比他还能忽悠,没真本事.我又问他啥事儿回老家一趟啊?他说没个准,你要是真的特别着急,要不你自己跑一趟呗?
    我说没时间啊,主编给安排了个差事儿,让我帮她找个男的.啥?大牙来了兴趣,打趣的问我,哥们儿门清啊,几个时候干上拉皮条的行当了.我有些晦气的呸了他一口,就把之前我跟主编警局出来的时候遇到的那车祸给他说了一遍.这家伙听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连呼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然后又问我,那你准备怎么个找法啊?
    我一脸悲摧的说没辙,只能慢慢找了.他笑屁了的说哥们儿你有的忙了.时间过的飞快,晚上七点,我跟大牙在家梳洗了一番,穿戴整齐的就出了门.临出门前,就听他肉麻的在那打电话,安排节目.目的很明确,出门打车,我们来到王府井附近的一家中档次的海鲜楼,刚下车,就见着门口站着两个穿着花哨的妞.看上去年纪不大,二十来岁,黑长直的叫秦芳,短齐海的叫黄菲.大好的双十年华,居然学着老女人浓妆艳抹,秦芳好点,只是淡妆,黄菲就有点儿毁三观了,那眼影给涂的,跟特么瘾君子似的.大牙短暂的给我们做了介绍,秦芳还算礼貌,黄菲还真把自个儿当皇妃了,带睬不睬,不过我并不感冒,毕竟咱说什么也不是单身狗.没必要跪舔.一顿海鲜大餐,吃的还算可以,大牙显然是对那黄菲来电,不停的劝酒,估摸着想晚上拿下.可那妞也不是个傻帽,别看年纪小,懂的到不少,压根就没把大牙那点儿酒量当盘菜.吃饭的时候,我也算对他们简单的了解,两人都是艺校大二的学生,一听我是记者,假皇妃立马对我的态度开始转变了,生哥长生哥短的.我也算是个跑江湖的,当然消受得起.大牙很不爽,因为我又抢了他的风头,我那叫一个冤枉.不过,我打心里倒是觉得这对狗男女挺般配,一个假大牙,一个假皇妃,假到一家去了.酒饭结束,两个女孩显然毫无醉意,大牙很不甘心啊,又嚷嚷着要去泡吧.那俩妞显然有些犹豫,说什么之前没说要去酒吧的啊?
    大牙激将道怕了啊?现在哪儿有年轻人不泡吧的啊,黄菲一听就不愿意了,说去就去,秦芳拉都拉不住.最终大牙得逞了,一起去了附近的一个小酒吧.那个年代,虽说女孩已经开始开放了,但还没现在的女孩那么放的开,很明显,俩女孩是头一次来酒吧.大牙有些得意,毕竟跟我们这样的老鸟比起来,他们还是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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