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如何化解老板与雇员之间的利益冲突,这是古今中外永恒的话题,比较有效的办法就是让员工“种自己的田,给自己干活”!如何当好一个老板,还是又技巧滴!
    第3-92问:如果你正在开车走在风景秀丽的山间小路上,突然有人吵你喊道:“小心,猪!”,你会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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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良栋一听刘飞所言,转头瞥了他一下,愤然言道:“你是巡按,要如何查案悉听尊便!只是,草民如今已经辞去了统领之职,你们如何还要追查到家里来呢?”
    刘飞似乎正等着韩良栋此言,双掌一击,笑道:“呵呵,在下就知道,你一定是误会文大人了。在下与文大人今日前来府上拜访,并非出于疑心,这点文大人已经向韩统领解释过了,且清查内鬼一事,乃是你们何大人自作主张所为,文大人也并非完全赞此举。”
    韩良栋转头打量着文秀和刘飞,谨慎地问道:“怎么?你们来到草民家中,不是疑心草民放走了那‘淫猴’吗?”
    此言一出口,文秀和刘飞皆是心中一动,文秀急忙也凑了过来,探身急急地问道:“怎么?之前曾有人怀疑过韩大哥吗?”
    韩良栋颤抖着叹了口气,并不回答,只低垂下眼皮盯住眼前的地面,紧咬钢牙。
    而刘飞却淡然一笑,将自己心中所猜大胆地说了出来:“莫不是你家何大人曾对你起过疑心?”
    文秀虽也惊诧刘飞此言,并她细细想了想两兄弟前后的言辞,不禁在心中暗自赞叹刘飞的推理能力。
    韩家兄弟自然也是一惊,哥哥转头向着韩良材递去一个询问的眼神,而韩良材微微摇头,表示此事不曾向巡按大人提及。哥哥韩良栋这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着刘飞一抱拳,言道:“这位师爷果然机智过人啊!”
    文秀眼眸流转,见韩良栋并未否然,便知此事刘飞推断完全正确。她背着手在屋中踱至刘飞的身边,试探着问道:“莫非是在韩大哥单枪匹马未能擒获淫贼那次之后?”
    “哼!”韩良栋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慨,紧握着双拳,那目光之中尽是怒火!
    而弟弟韩良材却无奈地叹了口气,朝着文秀和刘飞点了点头,默认了此事。
    文秀悄悄踱至韩良材的身边,掩口低声问道:“难道你们不曾将韩家与那淫贼之间的深仇告知何大川?”
    韩良材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附在秀秀耳边悄声答道:“马姑娘之事虽然家父也觉十分惋惜,但却更觉得丢人。因此将婚约的事情隐瞒了起来,还叮嘱我们不可向官府之人提起呢。”
    文秀无奈地点了点头,不再多问,转回身来为韩良栋鸣不平道:“那‘淫猴’奸诈狡猾,仅凭韩大哥一个人未能擒获那贼人。有何可质疑的?难不成抓不到淫贼的人便都是与那贼人有染?”
    刘飞也在一旁笑道:“呵呵,倘若如此,那岂不是连文大人你都难逃嫌疑了?”
    文秀嘟着嘴,扬着一张秀丽的面庞,诙谐地言道:“哼,这样说来。那就是何大川自己嫌疑最大,他还不是几次三番都放跑了那贼人!”
    一句玩笑,逗得韩家兄弟也都露出了笑脸。屋中的气氛总算是轻松了下来。
    哥哥韩良栋站起身来,向着文秀和刘飞恭敬地一抱拳,躬身言道:“文大人果真是明察秋毫,草民佩服。之前多有冒犯,还望文大人恕罪。”
    文秀忙上前搀扶起了韩良栋。诚恳地言道:“韩大哥,我文某无能。不能一举将那贼人缉拿归案,还连累了庐州府的兄弟们蒙受不白之冤,文某实在心有愧疚啊,改日定要向诸位兄弟们道歉才是。”
    韩良栋一听,不禁深受感动,他还从未见过哪位当官之人能如此诚心诚意地向普通官兵道歉,心中暗道:看来这位文必正是果真当他们为兄弟呢!
    于是他感慨地言道:“以前听二良夸赞文巡按,还当他是没见过世面,随意奉承之言呢,如今一见,文大人果真是个体恤百姓、聪敏过人的青天大老爷啊!”
    刘飞见韩良栋终于对巡按大人态度大变,心中一喜,上前坦率地言道:“实不相瞒啊,文大人此次前来,是想请韩大哥你将那日单独面对淫贼的情形详述一番,以便从中寻出破案的蛛丝马迹啊,不知道韩大哥你可否相告呢?”
    一说到此,韩良栋的神情突然又转为悲凉,长叹了一声,低下了头。文秀才要上前宽慰上他几句,却被刘飞阻止了,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等待着韩良栋的回答。
    好一会儿,韩良栋才缓缓抬起头,那目光也明显变得消沉了些,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大腿,懊恼地言道:“文大人,其实那一次,若不是草民急于求成、鲁莽行事,原本是有机会擒获那‘淫猴’的呀!”
    文秀和刘飞一听这话,心中皆是一动,都在暗自期待着韩良栋能提供更为详尽的信息。
    韩良栋自然也明了巡按大人和师爷心中所想,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那日,何大川带人将那淫贼包围在树林之中,众人整整等了他一个晚上,却不见他从树林中逃出来。草民独自一人守在大路旁,隐身于草丛之中,亦是从深夜一直等到了黎明时分。”
    文秀一边认真听着韩良栋的叙述,一边在头脑中还原着当时的情形,剑眉一纵,口中小声嘀咕着:“韩大哥在草丛里蹲在一晚上,想来也是困乏得很啊!”
    韩良栋点点头,继续说道:“是啊,那次围捕,众位兄弟都是熬了好几天不得休息呢。早上天刚蒙蒙亮,正是困倦不堪的时候,
    草民用身上带的细针猛刺自己的大腿,这才能保持一阵的清醒啊!”
    文秀和刘飞感动地微微颔首,他们心知,韩良栋与那淫贼仇深似海,因此更是格外的警惕,生怕自己一时疏忽放走了那贼人呢。
    “草民正路边蹲守,突然就见一个黑影从远处飞奔而来。”韩良栋说道这里,那语速顿时加快了许多,神情也变得愈发紧张了起来。众人知道,这定是那淫贼要出现的时刻,大家也都跟着屏住呼吸,聚精会神地关注着事态的发展,连一口大气不敢喘呢。
    屋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严肃凝重,就连弟弟韩良材也是第一次听自己的哥哥将那天的情形描述得如此详细呢。
    “从那黑影的体态身形来看,草民断定他便是那个作恶多端的淫贼啊!”说着,韩良栋情不自禁地用手向前一指,眼中尽是愤恨,仿佛眼前便是数月前遭遇淫贼的那条大路。
    “他一身黑衣,用黑布将自己整个脑袋都蒙了起来,只在眼、鼻、口处挖了几个小洞,因此草民并未看清他的容貌,只是见他如猿猴一般,晃动着肩膀,一窜一窜地跑了过来。”韩良栋一边说着,一边在屋中模仿起了那“淫猴”的动作姿态。
    文秀和刘飞并不插话,只认真聆听,细心分析着韩良栋口中的言辞。
    在屋中学着那淫贼跃了几下之后,韩良栋才要开口继续说下去,却突然间张着嘴,半天没将出话来,那惨白的嘴唇一直在微微颤动着,连目光也变得无比凄然。
    好半天,他才长叹了一声,深深埋下了头,小声缓缓言道:“草民原本想待那贼人靠近了,再突然冲出去杀他一个措手不及,就此一举擒获。可没想到,不等他跑到近前,草民便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提前从草丛中跃了出去,迎着那贼人杀了过去……”
    弟弟韩良材终于忍耐不住,一下子凑到了哥哥的身边,急急地问道:“哥,不是说那‘淫猴’武功平平的吗?那后来如何又他逃了呢?”
    韩良栋转头望着弟弟,结实的手掌轻拍在了韩良材的肩头,叹道:“都怪哥哥一时冲动,提前冲了出去,暴露了行踪。那淫贼虽说武功一般,但却轻功了得。他见哥哥突然提刀冲了出来,便纵身跃上了树梢,转换了方向,从树顶溜走了。”
    韩良材一听,也是心中懊恼,一把握住了哥哥的手腕,问道:“哥哥啊,那你为何不追上去,你的轻功亦不弱呀!”
    韩良栋突然一仰脖,昂面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压制着胸中懊悔与痛苦,闭上双目,失落地低声答道:“哥哥自然是追了上去的,且只差一点便能抓到那贼人的衣衫了。可他突然一回身,挥手抛出了一些白粉。哥哥当时以为是毒粉抛来,忙屏住呼吸,用手臂掩住口鼻,尽量闪身躲开,那贼人便趁着这个机会溜走了。”
    韩良材懊恼地长叹了一声,用手掌拍着大腿,遗憾地言道:“哎,看来那贼人还擅长毒啊!真是阴毒无比啊!”
    这一细节倒让文秀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严家擒贼之时,那“淫猴”也曾对官兵使用过迷药。秀秀暗想:难道说这贼人身上除了迷药之外,还常备有毒粉吗?若果真如此,那就更难对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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