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每个人人生之路上都会有大大小小困难和麻烦,就像是前进路上绊脚石一样可恶。可有时候,搬开别人脚下绊脚石也恰恰是为自己铺路了。文秀不就是不断地帮助别人同时成就了自己金牌女巡按吗?
    第3-7问:你知道使自己获得好处佳方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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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秀和刘飞一路有说有笑地回庐州城去了,谁也没有留意到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那人关切而留恋目光一直围绕文秀身上,始终不曾离开过一刻。她只是悄悄地跟随着秀秀他们身后,并不靠近,只为远远地望一望秀秀背影。
    直到秀秀和刘飞走出了段家庄,那人停下了脚步,一直站村口,踮着脚尖又目送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转身而去。
    这人正是段雨嫣,昨日布偶风波让众人注意力都集中了井氏和宏氏身上,直到今日早上,大家都还悄悄地议论着,那好奇目光依旧停留这两房媳妇身上,谁也不曾注意不起眼儿嫣儿。
    这倒正好给了嫣儿一个绝好机会,从昨天晚上去,她便一直关注着秀秀行踪。知道文公子今日一早便要离开,嫣儿便悄悄尾随相送。
    管她并不敢上前与秀秀搭话,但能让文公子身影能自己视线里多停留一刻也是好。能这样送别自己心仪之人,嫣儿已是十分知足了。
    待到嫣儿匆匆回到了段家,她那激动心情依旧没有平复下来,“砰砰”心跳声让她不得不用手轻抚着自己胸口。
    嫣儿深埋着头,直奔着自己房间而去,却不想,才走到房门口。那大门竟“呼”一下突然大开,吓得嫣儿身上一抖,忍不住惊呼了出来。
    慌乱中,嫣儿怯怯地抬头偷偷一瞟,原来是自己母亲钱氏站了门口,正手扶着门框、使劲撇着朱唇,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嫣儿霎时间羞了个满脸通红,那头埋得低了,心中一下子紧张不已。她头脑中立刻焦急地为自己刚刚私自离家寻找着合适理由,急得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渍。
    可说来也是奇怪。以前偷跑出去玩被父母发现之时,嫣儿也曾经编出各种借口来为自己开脱。可现如今,真正需要借口掩饰之时。自己思绪却一下子混乱不堪,竟理不出半点头绪来了。
    嫣儿越是急,脑子里越是一片空白,她只好语无伦次地颤抖着声音娇弱地小声应付着:“娘,我刚才……我……那个……”
    就这时。钱氏却不客气地打断了嫣儿话,用眼角瞟着井氏厢房,阴阳怪气地朗声讥讽道:“你这个不争气死丫头,到处乱跑什么?小心一不留神沾了一身晦气回来,再弄得我也头疼发疯,那可就不好了。”
    嫣儿一听这话。便知道母亲这是说给别人听,并非有意责难自己,心中这才踏实了些。她只默默低着头。一点一点地蹭进了房间,连大气也不敢出。
    这时候,段晟睿从井氏房中走了出来,眉头紧皱,白了钱氏一眼。肃然言道:“你就少说两句吧,她身子还没好利索呢。需要静养,不许你再生事端!”
    钱氏一听,立刻火冒三丈,手腕自己眼前一甩,不高兴地抱怨道:“哼,谁平白无故地横生事端谁自己心里明白,老祖宗心里也明镜儿似,还想瞒着大伙不成?”
    段晟睿脸色一沉,用手指着钱氏厉声说道:“你回房去,再若啰嗦,休怪我不客气!”
    钱氏见段晟睿有意袒护着井氏,心中加气恼,却又不好作法,只得鼻子里“哼”了一声,扭着腰肢转身回房,重重地扣上了房门,发出了巨大声响。
    段晟睿见钱氏回房,这才收起了满脸严肃,转而平添了几分无奈,又回头瞥了一眼井氏房间,仰面长叹了一声,索性离开了自己院子,到院外田地里忙活去了。
    段晟睿刚走不久,他儿子段擎杰就蹑手蹑脚地从门后探出半个身子,朝着院门口望了一眼,又转头看了看钱氏房间,这才闪身回去,关闭好了房门。
    “娘,没事了,爹爹已经走了。”段擎杰笑着对井氏和自己大哥擎宇汇报道。
    那原本躺床上井氏一听这话,便“呼”一下坐了起来,眼眉一挑,又语速极地问道:“那个狐狸精呢?”
    段擎杰不屑一顾地一摆手,答道:“爹爹才训斥了她,这会儿也老实地呆自己房里呢!”
    井氏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低垂下眼帘,一手轻握成拳,击打着另一手手掌,略带几分失望地说道:“哎,没想到老祖宗这么偏袒着那宏氏,这一计居然不能撼动她分毫。”
    段擎宇懒散地坐一旁,一边自顾自地剥着水果吃,一边轻蔑地言道:“哼哼,我早就说嘛,这点小伎俩,根本不起作用。”
    让大儿子这样一说,井氏泄气地长叹了一声,眼眸中透出无失落,嘴角颤动了几下,又带出了一丝伤感。
    段擎杰见状,忙上前一步,凑到母亲身边坐下,将自己胖胖手掌轻轻搭母亲肩头,耐心地劝慰道:“娘,不着急,这日子还长着呢,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便是。且这一回也并非无半点效果,起码咱们先将‘老祖宗偏向大伯’这样话散布了出去,这今后老祖宗但凡分发什么,总要顾及这句话呢!”
    井氏听了,微微颔首,轻拍了几下擎杰手背,叹道:“这倒也是。”
    可大儿子段擎宇却不屑地“哼”了一声,坏笑着讥讽道:“仅此而已,也无甚大用!”
    井氏嘴角一撇,无可奈何地言道:“哎,老祖宗不予追究,此事便是连继续做文章余地都没有了。”
    段擎宇用手背一抹嘴角上水果汁。斜眼瞟见母亲脸色暗沉,终于懒洋洋地劝道:“不追究也好,省得翻出那老道来,倒惹得咱们一身骚了。”
    可擎宇这劝慰话一出口,井氏却是心中加恼怒不甘了,那柳眉深锁,脸上如乌云密布一般愈发难看了。
    段擎杰小眼珠一转,也帮忙劝解道:“哥,不会。那老道咱们已经打点好了,并让他远远地躲起来了。如今,没人能找到他了。”
    擎杰一边说着,还一边悄悄朝着哥哥使眼色。段擎宇一见。抽动了一下嘴角,低垂下眼皮,不情愿地附和道:“嗯,是啊,还是娘有先见之明啊。”
    而对于两个人儿子劝慰。井氏领情地淡然一笑,低垂下眼帘,用手中罗帕假装擦拭着嘴角,掩口小声嘀咕道:“哎,早知今日,当初就将那老道灭口了踏实。”
    段擎杰胆小。一听这话,吓了一跳,小眼睛睁得溜圆。惊诧地望着母亲,不相信地问道:“娘,您说什么呢?”
    井氏转头见小儿子害怕了,忙脸色一转,笑容可掬地答道:“哦。没什么。娘意思是,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及时收手了踏实。”
    段擎杰一听,忙点头附和道:“就是,娘啊,您就别这么折腾了,浪费银子不说,且终究也是折腾不出什么来,得不偿失啊。”
    一听这话,哥哥段擎宇不禁嘲笑道:“哼哼,看你那点出息。”
    井氏见小儿子确有些胆怯了,于是再不敢多说什么,只随意和两个儿子聊着,自己心中却默默盘算着计划。
    这天下午,段嘉懿将井氏请进了老祖宗薛氏房间。井氏忐忑不安,如坐针毡一般,而薛氏神情严肃,目光如剑地盯着她,却是一言不发。
    井氏实忍耐不住了,终于抽动了几下嘴角,勉强挤出一个虚假笑容,略带怯意地柔声问道:“呃,老祖宗,您叫妾身来,是有何吩咐吗?”
    薛氏柳眉微微一皱,狠狠白了井氏一眼,转头从桌子上又拿起了那布偶,一边低垂下眼帘细细前后打量着,一边缓缓言道:“我虽年事已高,但托上天之福,尚眼不瞎、耳不聋,脑子亦不糊涂。你做下事,别以为能瞒得过我。”
    井氏一听这话,浑身一颤,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暗道:不好,看来老祖宗是来兴师问罪,难道她抓住了我什么把柄?她故作镇定地朝着薛氏颤动了一下嘴角,算是摆出一副笑容,低下头小声说道:“妾身不明白您老人家意思。”
    薛氏不屑地“哼”了一声,断言言道:“你明白也罢、不明白也罢,我都要说与你听,你可要给我牢牢记住:今后务必安分守己,切莫再动任何心思!”
    这样警告让井氏心中一震,她试探着抬起头,偷偷瞟着薛氏,却见薛氏目光犀利,吓得她直冒冷汗,咽了几下口水,竟没敢说出半个字来。
    老祖宗逼视着井氏,突然将那布偶举到了井氏眼前,微微一晃。井氏只觉得眼前一花,那布偶“腾”一下便燃烧了起来,那火焰足有半尺高。
    井氏不由得惊呼了出来,惊吓得浑身瘫软。刺眼红光让她不得不用抬手掩着了双目,身子一侧歪,竟从椅子上滑了下来,瘫坐了地上。
    薛氏就这样将燃烧着布偶捧掌心,神情自若。待到火焰熄灭,她将灰烬轻洒了地上,淡然笑道:“我说过,这些不过是骗小孩子把戏。我希望你今后安分地过日子,若能如此,此事便当是没发生过,我绝不再追究。”
    井氏忙颔首答道:“是,妾身一定好好过日子。”
    薛氏冷笑了一声,言道:“好,那你去吧,好好休息,那老山参炖鸡汤我会一样叫人给你送去。”@@##$l&&~*_*~&&l$##@@</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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