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会做饭,会抓坏人,能拯救世界,能居家过日子,有知识,有情趣,有爱心,有耐心,长得也帅,她要定了!
    “我真的会变魔术!”
    他晃着手里的勺子说:“来,吹一口仙气!”
    她瞪圆眼,看着他,吹口气。
    “唰”地凭空多出来一朵玫瑰,巧克力做的玫瑰。
    “哇!太棒了!”
    她接过巧克力拽过他领带,迫使他弯下腰,说:“现在,我要亲你。”
    “好的,女王。”
    她的头发柔软丝滑,用手一捋,如涓涓小溪,从他指缝流泄。
    他的手往下滑,经过形状优美的蝴蝶骨,落在她腰上,那个弧度刚好跟他手掌完美契合,仿佛自出生就连为一体,只不过后来才分散。
    她踮着脚,紧贴着他,舌头找到舌头,温柔交缠。
    让时间停在这一刻吧。
    他偷偷祈祷。
    “好饿。”
    他抓过她的手,放在鼓起来的帐篷上:“摸摸它,感觉一下我有多想要你。”
    “可是我还不能让你……”
    “别担心,宝贝,你进步很大,之前在地铁看见阴茎浑身都发抖,可你看我的时候,也没害怕,对不对?”
    “这怎么一样呢,我喜欢你的啊,你叫我什么?”
    “宝贝,你是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喜欢我这么叫吗?”
    “喜欢,太喜欢了。”
    她的手隔着裤子在鸡巴上摸来摸去,俯身在他耳边,微喘着:“哦。真大,真硬,是我的。”
    “啊……”他喘息起来。
    “你跟治疗师到底说了什么?”
    “我让她教我指交、口交,不让你疼,也可以让你高潮,嗯,等会要不要试试?我很饿,想吃馒头。”
    “讨厌!你这个色胚!流氓!小淫贼!”
    “嗯?你不让我吃,我可去找别人了。”
    “不行!你是我的。”
    她恶狠狠地:“敢去找别人,我就踩你蛋蛋,不,我要把你的大鸡巴连根割掉!”
    “天哪!好害怕!”
    两人闹成一团,追来跑去。
    捉到她以后,又缠在一起热吻,直到她求饶才放过了她去吃饭。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饭,他心猿意马,捧着书,却一点也没看进去。
    终于理解中文古诗“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了,有她在身边,早什么朝?他连皇帝都不愿意当。
    “想什么呢?”
    她走过来窝在他怀里。
    书更看不进去了。
    他以前竟认为书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东西?
    完全错误!
    书哪有她好看?
    他的怀抱舒服,她坐进去,半眯着眼,享受着他的抚摸,慵懒得像个小白猫。
    他把下巴放在她头发上,突然问:“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车?”
    “嗯?车?无所谓,我连车标都不认识,古董车吧,比较拉风,空间大一点的。将来……”
    她害羞了,总不能说她想跟他生孩子吧,他都还没说。
    “为什么喜欢空间大的?”
    “空间大的可以车震。”
    “什么?你想和我车震?好可怕!”
    reid一副“这里有女色狼要非礼我”的表情。
    戏精!
    她用粉拳捶他的胸口:“戏精,你演技真烂……”
    话没说完,又被堵着嘴狂亲了一通。
    终于找到治她的好办法,对于这种喜欢撩火不负责灭火的人,就得吻服!睡服!
    “别闹……”
    求饶了不是?
    reid教授,诚不欺人。
    她提议下棋。
    他都随她。
    南非和瑞典的科学家发现,雄性蜣螂夜晚迷路后,能利用银河系光芒导航直线行走,找到回家的路。这个发现荣获了2013年的搞笑诺贝尔生物amp;天文学奖……嗯,你马上要输。”
    棋行至127手,她的白棋中间5子被reid的黑棋团团包围,眼看要输。
    “才不呢,都怪你用雄性蜣螂扰乱我,我要好好想想。”
    她双眉紧锁,凝神思考,蓬松的秀发如阵雨后的云雾,峰峦迭起,长长的睫毛像合欢树叶似的翩然垂下,黑眼珠定神时如一泓清水,顾盼时像有星星流动,撩人情怀。
    她拨了拨头发,把袖子卷至肘弯上面。
    她光洁的手肘、纤细的手腕,像某种植物的花茎,令人眩晕。
    过惯了禁欲生活的他,开始向往和她夜夜纵欲的日子。
    欲望像炸弹埋在心里,滴滴答答,逼近引爆点。
    “哇,想到了!”
    想到明澈时,她的睫毛开幕般倏地抬起,两眼放光,拿起棋子退后几步,这一招以退为进,下得很妙,逼得黑子的弱点暴露出来,无力继续封锁白子,白棋顺利回家,他只好认输。
    “我赢了!”
    她跳起来,唱着奇怪的歌,跳着舞,扭腰、转体、摸臀:“叮当,叮当,叮当,大锅小锅烧汤,有缝我用焊锡烫。走街串巷我补洞,补尽大洞小洞,叮咚,叮咚,叮咚……”
    “天哪,你才赢一局……”
    幼稚鬼!可爱鬼!
    “接着来……”她喝了两口桃子酒,重新坐下。
    “你知道吗?有次我们遇到……”
    他聊起自己的工作经历,他必须得说话分散注意力,努力克制朝她扑上去的冲动。
    下了几手好棋,她十分得意,轻轻哼起《opendoor》:“
    i'veseenmountains
    我见过山川
    i'veseenbreaches
    我见过破裂
    distantseas
    遥远的海
    粉红舌头轻弹牙床挤开嘴唇,恍惚间仿佛是床弟私语,暧昧醉人。
    i'veseenlight
    我见到了光
    frommanyweeports
    在无数欢迎着我们的港口
    i'vebeenwarmedon
    我一直在这温暖的
    tropicislands
    热带岛屿
    lostincity's
    迷失在这里
    soundsandsilence
    声音与宁静
    i'vebeenfound
    我找到了
    每个字母每个单词每个句子都魅惑到极点,无比精准踩在他的每一条神经上,好像在他枕边轻咬他耳朵,又好像在用调皮又不失诱惑的舌尖碰触他的手指,隔着衣服细细抓着挠着。
    他坐立不安。
    她笑了笑,斜刺里抛了个媚眼给他,触及她迷离荡漾的眼波,他更加魂不附体。
    他停住说话,痴痴看她,室内壁炉的温度过高,使得她身上的体香、发香更加浓郁。
    视觉、嗅觉、听觉,叁重诱惑,酥痒难耐,侵骨噬髓。
    “羲阳。”念着她的名字。
    “spence。”她回应,声音几乎听不清,像在呓语,尾调拉长,余音袅袅。
    真好看,他的笑容真好看。
    她的胃里好像有一百只蝴蝶在忽闪忽闪拍打着翅膀。
    他向她伸出手,她轻轻亲了一下掌心,把脸埋在里面。
    reid猛地掀开中间的围棋桌,棋罐摔在地上,“哗啦啦”棋子掉落一地。
    顾不得了,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把她捞进怀里,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炙热地扫过她的鼻子和脸颊。
    微甜,是那种远远还不够的甜。
    “羲阳,羲阳,羲阳。”呼吸粗重,一遍又一遍地叫,爱抚着她的头发、额头、眉毛、脸颊、嘴唇。
    越抱心里越发馋,手指在她肩膀摩挲着,像撸猫似的。
    嘴里哄着:“我们一起去洗澡好不好?我想要你,我想亲你,想吃馒头。”
    “嗯,不要,不要,抱一会嘛,再抱一会儿。”
    她犯懒不肯起来。
    快要化在他怀里。
    他的手从她领口伸进去,握住高耸山峰,含着耳垂,呻吟着:“我会让你爽的,宝贝,很舒服,给我吧,好不好?”
    胯下硬物抵着她,气息扑在脖子上,酥酥的,麻麻的,她仰起头呻吟了一声。
    “啊……”
    下巴被捏起,舌尖刚露出一小截,他的舌尖就扫上去,身子泛起难耐的痒。
    “痒,哼,我痒。”
    “哪里痒?”
    “不知道。”
    “是小猫咪痒。”
    “小猫咪?”
    “就是你的小逼,可爱的小猫咪,花心,蜜湖,我的鸟巢,我的是鸟,你的是巢,天生就该在一起。”
    “好可爱的称呼,我喜欢。”
    “你的馒头美得要命,我看见它除了情欲,还很感动,简直要膜拜,它非常圣洁,可爱,我的鸟,我的手指,我的舌头,都想要进去。”
    “嗯,我喜欢你喜欢它。”
    “那你喜欢我的鸟吗?宝贝?”
    “喜欢,喜欢你的大鸟。”
    “它是你的,只给你,好不好?”
    “是我的,我要,好痒啊。”
    “宝贝,我的小甜瓜,我的小蜜房。”
    他呻吟着,吻她的脖颈。
    “啊,你别喘,你喘的太他妈好听了,喘得我更湿了。”
    “坏孩子,说脏话。”
    啪在她的臀部轻轻打一下,弹得手都麻了,忍不住隔着衣服轻轻舐咬。
    “好甜啊,你叫羲阳,羲阳就是太阳,是日的意思,日就是做爱,所以,对你必须日,我想肏你,操个天翻地覆。”
    “啊,我们去洗澡吧,我想要你。”
    “求之不得。”
    原本以为这种治疗,是对他的考验,现在看来也很考验她的定力啊。
    为什么遇到他,她的身体就这么敏感呢?
    洗完澡出来,她没换洗的衣服,拿了他的衬衣穿上,衬衣太过宽松,她不好好穿,露着整个脖颈和半边雪白的背,细腻的肌肤挂着水珠,颤悠悠的,一丝一滑流下去,从蝴蝶骨顺着光滑的美人沟流进腰。
    水滴折射出的细光让她的身体看起来如同另一片宇宙,一片等待征服的乐园。
    不用触摸,就能想象手掌触上去的感觉。
    走到他跟前,怯生生窥望,像误闯入人间的麋鹿。
    幽幽眼神带着邀请,仿佛有很多话要对他说,又含着欲望,仿佛有很多事想跟他做。
    reid眼睛直了,手在哆嗦,手里的衣服掉落。
    她俯身去捡,他也跟去捡,目光落在她锁骨上,那里亮晶晶,像月光融进了皮肤里,像碎钻,更像璀璨夺目的银河,藏着全宇宙的光明和神秘。
    衬衣下摆把她的臀部裹出来个特别漂亮的圆形,不,不是圆形,应该是桃心形,像荷包牡丹的花瓣,像笛卡尔心形曲线,他用视线细细地描撰了一百遍。
    她娇嗲地轻骂了句“流氓”,声音柔腻,带着怯冷的娇态。
    美国女孩开放,调情都直来直往,她这种欲拒还迎型的,像害怕又像勾引,撩人于无形,神仙也顶不住啊!
    仰脸看他,目光像瀑布,像月光,像流水,盈盈亮亮,温柔中蕴含热烈。
    “宝贝,叫我的名字。”
    “spence,spence,spence。”
    温热手指抚着她的嘴唇,他的手大而宽阔,因为欲望血液流动加快,蓝色血管越发清晰暴突,在他似触非触指尖的爱抚下,她颤抖着。
    这世界上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只有他,唯有他,只是手指覆盖在她嘴唇上,都能让全世界的烟火在方寸间腾空怒放。
    一点点皮肤的接触,如同最神奇的魔法,顷刻间能改变一切。
    她静静倚躺在床尾,像一只倚在银河上的玫瑰。
    他的头发来不及擦干,滴滴嗒嗒的水流下来,看着她,完完全全不加掩饰的渴望,太过炙热,烫得她全身像过电,惶惶然不知所措。
    她的双颊光滑极了,目光落在上面都在打滑。
    他扑上去,她娇笑着往后躲,逃到床头,被他一把攫住,他压在她身上,按住她的胳膊,在她唇上轻咬,额头对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气息交缠,哑声说:“说,宝贝,说你要我。”
    “嗯哼,不要……”她坏笑。
    “你这个小坏蛋。”
    他张大嘴,捉住那甘甜柔软的小舌头,再不让跑。
    她的唇像蜜桃云,一口咬下去,满口皆是香、软、甜、滑、嫩。
    他是如此强壮,又如此饥渴,吻得耗尽口腔里最后一丝空气才放开。
    停了一会儿,他撑起上半身,脱下衬衫,欣赏她。
    她的身体,像熟透的果子,柔光熠熠,让人不胜怜爱。
    “你太美了。太惊人的美。”
    她菀然一笑,仿佛万千流星落下,跌进眼中,把他内心角落照得亮堂堂,甜滋滋,暖融融。
    “spence。”唤着他,声音拖得长长的,又酥又软。眼睛半眯,媚骨天成。
    可要了命了。
    “再叫,宝贝,我最喜欢你叫我名字。”
    “spence,spence。”声音发颤,比最猛的春药还勾人。
    手沿着锁骨滑下去停在胸前,触碰到温香软玉,他忍不住从灵魂深处打了个激灵。
    再不肯丢,细细爱抚,用目光,也用手,温柔地爱抚,一遍遍,抚得她越来越痒,越来越湿。
    “啊,不要,我痒。”
    “哪里痒,宝贝?”
    她的蜜乳弹性十足,丰腴滑腻,像翩翩欲飞的鸽子,一脱手,就会飞走,他覆盖、包裹、握紧,揉搓,盲目而深入地探索。
    “嗯,唔,呣,鸟巢痒。”
    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后脑勺,暴风雨般的深吻堵住娇喘。
    手在山峰盘桓良久,又揽过她的腰,让她侧身对他,从背沟一路缓缓向下抚摸,一直滑向浑圆的臀部,似触非触,近乎感觉不到的轻柔触摸,让她从脊椎尾麻到天灵盖。
    像触电一样,汗毛都爽的竖起来,口腔中甜蜜的纠缠,似有若无的撩拨,有什么东西抓挠着脚心,痒到极致。
    “我帮你擦身体乳,好吗?”
    他忽然停下。
    “嗯,讨厌。”她扭着身体哼哼。
    他拿过身体乳,蜜桃味道的,清新甜美,打开唱片机,柔滑优美的萨克斯曲《twilight》像水一般荡漾开。
    “你怎么会知道这首曲子?”
    “我不但知道这首,你唱过的,听过的,我都知道,你的网名叫“Π”在推特上翻唱歌曲,对不对?不过你也不喜欢在社交平台分享私人生活,所以我也只知道你喜欢的音乐,其他的还有很多不知道呢。”
    “你想知道可以问我啊?”
    “不,我要自己观察。”
    他把身体乳搓在手心,从她脖子往下,用指腹轻轻地揉,在锁骨周围,打圈,滑到蜜乳上,捻起石榴尖尖揉捏。
    继续向下到大腿内侧,故意多停留了一会儿。
    她喜欢他用手探索她的身体,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因为常年握枪,略带薄茧,温暖又干燥,握住这双手,心就会安静下来。
    “啊,啊,痒,想要。”她呻吟。
    “想要什么?”
    “摸我,快点。”
    他不着急,手指探入背,在蝴蝶骨上轻轻划,她一哆嗦,蜜穴立刻汁液充盈,比想象中还想要他。
    “亲亲我,亲亲我,啊,好痒啊。”
    “亲哪里?”
    “嘴。”
    “好的,宝贝。”
    她马上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
    对他的吻上了瘾。
    他含着她的下唇,甜蜜地吸,吮,轻轻吹了口气,温柔地舔弄她的舌尖,像在品尝全天下最甜的蜜糖。
    “嗯,嗯,啊。
    舌头往下行进到雪峰,捻来捻去,捻得她娇喘不断,爱液汩汩流出。
    “我想要,我想要。”
    也不知道怎么了?
    就想要被他填满,想要他。
    他拿过高枕,垫在她屁股下面,舌头潜入蜜穴,像一只饥渴的小兽,舔了舔,找到小豆豆,咂弄着。
    “啊……啊……”像按响了身体的门铃,她喊了出来。
    “怎么了,宝贝,疼吗?”他赶紧抬起头问。
    “不疼,太爽了,快,我要。”
    “要什么?”
    臭男人明知故问。
    “要你的舌头。”
    “要我的舌头进哪里?”
    “要你的舌头进我的小逼里,进你的巢里,快点,我好痒,好痒。”
    “好的,我的女王,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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