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合欢小脸戾气尽显,我连忙把海夜灵拉到一边,小声对她说:“总啊,有一技傍身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也不想出来进去都要一大帮人保护吧?总,我会保护你一辈子,但是兰……”
    见海夜灵眼波流转,我福至心灵,急着改口:“总,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大的!”
    我算看出来了,她嘴上说不愿意,其实就是因为徐含笑是三师姐。
    海夜灵忽然阴阴一笑,走到合欢面前,干脆的说:“我答应了。”
    然后,迈着猫步走到徐含笑面前,阴阴的喊道:“三……师姐。”
    合欢收了金蚕蛊,走到我面前,冲我眨眨眼,低声道:“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怎么样,师姐算是够意思了吧?”
    我一愣,这才明白她刚才摆出那副架势的用意。
    我无比感激的使劲握了握她的手,“要不说你是大师姐呢。”
    “对了,刺客成了我的本命降,怎么没动静了?”貌似地煞仙钻进我肚子后,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本命降炼成之后,就会涅槃,等到苏醒过来,才能完全和降头师血脉相连。”合欢悻悻的瞪了我一眼,“都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好的运气,这等于是天上掉个大馅儿饼,还正好掉你嘴里了。”
    我瘪着嘴,不以为然的翻白眼。说实话,我是真不觉得把一只虫子养在肚子里有多牛b……
    虽然我和所有的男人都一样,梦想着双飞、三……那什么的,但我还没笨到瞎了心。这会儿真要强求,海老总肯定恨我一辈子,关键也成不了,徐含笑的八极炮锤……可是比蓝悟能的武力值还高的。
    吃完晚饭,我就自动自觉的进了客房,留下合`欢给徐含笑和海夜灵说教法门。
    台灯下,半包烟,一杯甘醇的红酒。
    烟雾缭绕,电脑屏幕上,只开了两个窗口。
    一个是和发哥的对话框,不过大多是空白。
    另一个大窗口,是一张航海图。
    也许是从小无父无母,和姐姐相依为命的原因,我除了偶尔头脑发热,一般还是很条理清晰的。
    或许,很多事都可以没有答案。
    但是,寻找玫瑰夫人号却势在必行。
    因为……因为海老总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家人。我的确不了解海洋,但是我至少可以从我个人的角度,做一些我认为必要的准备。
    “嘿嘿嘿,改天老子一定把你们俩叠在一块儿,弄完上面的弄下面的……”半瓶红酒下肚,我思想开始跑偏,打开了某个‘绝密’网站,点开一个限制级的视频。
    “嗡嗡嗡……”
    电话震动的同时,房门开了。
    于是,出现了如下一幕:
    我坐在转椅里,一手捂着裆,另一只手举着手机,半转身对着门外两个杏眼圆睁的女人,屏幕上依旧播放着香艳的画面,调低了的音响里不断的传出旖旎的声音。
    “你……你……”徐含笑错愕的指着我半褪的裤子,海老总直接把脸扭到了一边。
    “我就是个人,还是个很健康的男人。”我很冷静的解释道。
    两对白眼珠从不同的角度抛了过来,门‘砰’的关上了。
    “卧槽……”我欲哭无泪,怎么就在这个时候进来了?怎么就不敲门呢?
    悻悻然的接起电话:“谁啊?这特么都几点了?”
    “是我。”
    “牛队长!”
    “是不是打扰到你休息了?”
    “那倒没有……”
    “你那边……”
    “看片儿呢。”我悻然的说,“你可别说,刑警队长不看片儿,打死我也不相信。”
    牛队长无语了片刻,尴尬的说:“我听出来了,可……可我没想到……你……你这样的人还会……还会……你们有钱人需要这样吗?”
    “有钱不是人啊?”我气乐了。妈的,我好像是不怎么正常,怎么就不能去金皇后呢?那可是老子的产业……我可能真的不大会花钱。
    牛队长也是笑了一阵,沉寂下来,说:“谢安,方不方便过来一趟,帮我个忙?”
    “现在?”我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
    牛队长又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该找谁,这件案子……或许又要归入0号档案了。”
    我没有犹豫,直接问了地址。
    我一向有来有往,海坤去世,牛队长也是吊唁的宾客之一,能在胸前别一朵小白纸花,这就是交情。
    某位旧上海的大亨把交情比作三碗面:脸面,情面,场面。
    我一般不要前后两者,因为我是草根出身,穷人家的孩子,讲求脸面意味着虚荣,我要那东西作甚?场面……我一向自私,砸钱伤神的事是不会做的。
    可是,情面是一定要的。
    因为,这是个以人为根本的世界。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一开门,就见一个皮球似的小小身影杵在门口,仰着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我饿了……”
    “蛋蛋?”我把小家伙抱起来,然后又放下了,卧槽,这小屁孩儿沉倒是不沉,可腰比海胖子还粗,抱着他的手感实在不怎么好。
    “翠姨呢?”我问。在家里一向都是小翠照顾小家伙的,指望牡丹,想也别想。
    “翠姨和张爷爷在一起。”蛋蛋小声道。
    “啊?”我朝楼梯看了看,卧槽,小翠不会和张瞎子那什么了吧?要是那样,还不如我……
    我领着蛋蛋往厨房走,没到厨房门口,我改了主意,“反正要出门,一起吃宵夜吧!”
    因为喝了酒,我没开车,而是开了徐含笑的大摩托。没急着去找牛队,先带蛋蛋去吃了碗汤圆,我照例是吃了六个鲜肉的,蛋蛋吃素,吃了二十个芝麻、豆沙、果子馅儿的……
    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忽略蛋蛋,相反,用情同父子来形容我俩都不为过。我越来越少带他出门,只是因为,我不想把自己家的孩子像东西一样的塞进摄魂戒。而且,作为一个成年人,我也有着成年人的忙碌和烦恼。
    吃完汤圆,我把蛋蛋抱到摩托车的油箱上,一路不紧不慢的来到牛队给的地址,一个新建不久的居民小区。
    牛队叉着腰,瞪着牛眼看着我停车,第一句话就把我问傻眼了。
    “你带个小孩儿来干什么?”
    “耶?!”我瞪眼看着他。
    “这是谁家的孩子,这……这也太胖了!”牛队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我蓦地想了起来,吃完汤圆抱蛋蛋上车的时候,小家伙貌似和之前不大一样,他……他好像有重量了!
    我把蛋蛋抱下车,顺手掂了掂他,貌似比刚才轻了好多,难道是我喝多了?
    虽然不知道牛队为什么能看见蛋蛋,可还是得应对,我指了指蛋蛋,信口说:“我儿子,谢蛋蛋。”
    “你儿子?”
    “昂,干儿子,和亲儿子一样。”
    牛队皱了皱眉,向一旁的一个女警招了招手,“小赵,你帮忙看着孩子。”
    女警一愕,走过来看着蛋蛋,也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这谁家的孩子,怎么胖成这样啊?”
    我去……敢情蛋蛋和牡丹现真身一样,谁都能看见!
    牛队冲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跟他走。
    进了楼门,上到三楼,进入一套门口拉着警戒线的居所。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白手套的法医迎过来说:“牛队,现场勘查完毕,可以把尸体带走了。”
    “先等等。”牛队微微摇头,示意我进里间。
    看清里间的情形,我一口老血上涌,差点当场喷出来。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青年,仰脸朝天靠在电脑桌前的转椅里,桌上的台灯亮着,桌面上有半包玉玺,和半瓶普通的红酒。屏幕上,是一副暂停了的视频画面,视频中显示的是一个女人光溜溜的大屁股和屁股里夹着的……关键是,青年的裤子还褪到了膝盖上。
    “撸死的?”我抹了把汗。这简直就是之前我的翻版嘛!
    “噗……”那个跟进来的女法医忍不住笑出了声。
    牛队翻了翻眼皮,说:“死者叫刘凡,二十七岁,是一家网络游戏公司的二级开发员。今天傍晚五点,有邻居报警,说……说他扰民。出警的民警敲了半天门,没人开,最后就近找来锁匠,打开门,进来才发现人已经死了。”
    “人都撸死了还怎么扰民?”我好奇道。
    牛队长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走到电脑桌前,用戴着手套的手在鼠标上点了一下。
    一阵低沉却狂放的电子乐自墙角响起,期间还夹杂着女人旖旎的叫声。
    与此同时,电脑屏幕上的视频画面也动了起来。
    “这是小泽玛利亚的步兵,是办公室ol系列,是泽姐最经典的作品之一。这个刘凡,很有品味啊。”我站在专业的角度评判道。
    “靠!”牛队长单手捂着脸转过身用后脑勺鄙视我。
    “牛队,这就是你说的警方顾问?”女法医用她那双敏锐的大眼睛轻蔑的瞥了我一眼,对牛队长说:“死者刘凡,就是因为过度亢奋导致心率过速,心脏骤停猝死。很晚了,牛队,我不认为还有必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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