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了我四哥,还想活命?做梦!”十三姨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冷笑,在她耳边一字一顿道:“你身材真不错,骆修是不是也给你下过药,跟你上过床?”
    “放你妈的……啊!”
    不等她脏话飙完,我就反手把银针狠狠戳在她被皮裤紧裹的屁股上,“你也知道生气,那就是还知道要脸?你的脸是脸,你们的命是命,别人生来就是被你们糟蹋的?呵呵,你们骆家可真够霸气的啊。”
    “谢安!”徐含笑在徐豹和徐四宝的陪同下快步跑了过来,见此情形,急得顿足道:“都说了让你别露面,你来干什么啊!”
    我捏着十三姨的后脖子,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扭的面向徐含笑,“我不知道你和骆修是什么关系,我只要你看着她,骆修就是给她下药的。
    看来他做这种事,你们骆家都知道,而且很大力支持啊。要不怎么儿子做坏事让人逮了,老子还他妈理直气壮的上门兴师问罪呢?
    所以我好奇,这很正常,你人也漂亮,身条也靓,哪个男人不想把你剥光了压在身子底下啊?骆修那么喜欢玩女人,怎么会放过你这身美肉呢?
    你仔细想想,会不会是他给你下过药,把你给上了,然后替你擦干净了,你不记得了?还是你根本就愿意用自己这身细皮嫩肉宠着他、惯着他啊?这是你们骆家的门风吗?”
    十三姨脸色煞白,浑身剧烈的颤抖不停,“谢……安!我要杀了你!”
    “来啊!”我猛然抬高声音,“姓谢的行的端做得正,怕你我是你三孙子!老子惹的起就扛得住,想要我的命尽管来拿,不过那之前先问问你自己的命够不够硬!”
    这时,外面警笛声大作,多半是医院方见闹出这么大动静报了警。
    我推开十三姨,再不看她一眼,向霍查布道声谢,转身去了住院楼。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话的口气像什么?像个流氓!”徐含笑说道。
    我看了她一眼,停下来转向徐豹说道:“现在什么状况你也看到了,让你儿子女儿离我远一点,没好处的。”
    徐豹怔了怔,皱眉道:“你把我当什么人?这件事是因为含笑而起,我不会让你一个外人来扛,更加不会让我的儿女学着没担当!”
    “唉……”
    我叹了口气,背着手往后楼走,“总算知道徐小三、徐小四像谁了,不过你们还是应该理智点,姓骆的没人性的嘛,一个人死总比死一堆好对不对?”
    徐豹道:“鬼扯,或许我没能力对付骆家,但至少不会让救了我闺女的人寒了心!你谢安够横,我徐某人也不是软螃蟹!”
    说话间,来到病房区,远远的就见老白和石头站在一间病房外,正跟几名男女互相对峙。
    石头看见我,离老远就啐道:“靠,就知道你特么是倔驴,说了也不听!”
    那几名男女正是在度假村见过的七人之四,见到我,眼中立刻燃起仇恨的火焰,却只是在原地瞪视我,没有动手。
    病房门一开,骆珍妮走了出来,“你还敢来?”
    “为什么不敢?”我反问,“骆珍妮,你是不是也以为你们骆家到哪儿都能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想我们之间没有话说了。”
    骆珍妮眼睛红肿,显然是才哭过,瞪了我一会儿,恨恨道:“我四叔醒了,他说你只要没死,就一定会来,让你来了以后进去见他。”
    我点点头,进了病房,就见骆尊豪斜靠在床上,脖子里裹着厚厚的纱布,因为失血,脸色显得极为苍白。
    他看了我一眼,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向跟着进来的一个女郎说道:“凤舞,去告诉其他人,我没死,让他们不要再找谢安的麻烦。”
    “四哥!”
    没等凤舞回应,就见十三姨冲了进来,推开我,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病床前,一把握住了骆尊豪的手。
    “小姑姑!”骆珍妮叫道。
    骆尊豪呵呵一笑,“少君,我就知道第一个来的准是你。去告诉其他人,咱们和谢安没账了。”
    “四哥!”十三姨咬牙瞪着我,急道:“他把你伤成这样,我不会饶了他!”
    骆尊豪摆了摆手,“阿修的事我已经查明了,我找谢安,是因为他对阿修下手太狠。我没有想到他会一个人单刀赴会,我说过,只要他能走出别墅,他和阿修的账就了了。三狼四凤拦不住他,四哥还有什么可说的?”
    十三姨脸色一变,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眼,却又咬牙对骆尊豪说道:“可他差点要了你的命!”
    “也是他让人送我来医院的。”
    骆尊豪反握住十三姨的手,转而看向我,“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有胆色,出手果断,敢担当,你真的很像年轻时候的我。”
    “骆四爷,您是人物,我收回之前对骆家的不敬。至于骆修,我只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这句话不成立,他对我的朋友做那样的事,我没要他的命算他祖上有德。”我凝视他道。
    “你说的对,子不教父之过,是我疏忽了对阿修的管教。”骆尊豪缓缓闭上了眼睛,“你们走吧。”
    我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病房。
    出了医院,我猛然想到一件事,李东尼送给海坤的千火玫瑰图被换成了‘千朵菊花’,真正的玫瑰图或许还在司空小豆和神经贼手里。千火玫瑰图和玫瑰夫人号,可能是有着极大牵连的。
    转头四下张望,却哪里有司空小豆和那个神经贼的蛛丝马迹…
    徐豹说,骆尊豪虽然说此事了结,骆家其他人未必就肯善罢甘休,让我出来进去多加小心。
    我苦笑,早知道骆尊豪最后会来这么一出,我又何必对骆家十三姨说出那种绝决的话,那时候我可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思的。过后麻烦定然还是会有的,只是不知道会到什么程度罢了。
    主动权不在我手上,我只有见招拆招的份,于是便不去多想,只管眼前工作。
    周五临下班前,接到马明川的电话,说他在j市谈的项目有了新的进展,问我能不能亲自过去一趟。
    他任何事都亲力亲为,我自然配合,马上就在网上定了火车票,直奔火车站。
    晚上7点半,上了火车,看着空荡荡的车厢,我不禁哈哈一笑,这下可是遇上传说中的‘包车’了。
    我正想和漂亮的铁姐打屁两句,身后忽然传来一个诧异的声音:“安子!”
    我同样感到惊异,因为这是百晓生的声音。
    回过头,却是和一双凌厉的、愤怒的丹凤眼对了个正着。
    “是你?!”我失声道。
    打死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碰上骆家十三姨,更加没想到她会和老白一起登上这列火车。
    和他们同行的还有一人,是骆珍妮。
    见骆家十三姨和我横眉冷对,老白忙上前打圆场,“安子,遇上你正好,我本来就打算先去j市看看情况,然后再给你打电话的。”
    我说:“我是去出差,你们去干什么?”
    老白把我拉进座位,看了随行的骆珍妮一眼,压低声音说:“我们去找鬼!”
    “找鬼?”我吃了一惊。旁人这么说可能是开玩笑,百晓生却是不会拿鬼神来玩笑的。
    老白点点头,对骆珍妮说:“既然碰上了,就把你的事对安子说说吧,他或许更能帮助你。”说着,他还斜瞄了骆十三姨一眼。
    我自然知道他这一眼的用意。百晓生本就是鬼机灵,知道那天在医院,我对骆家十三姨得罪太深,这是借机想化解我和她之间的恩怨。
    骆珍妮一直着迷见鬼,我是知道的,一个人断然不会无缘无故对这种事感兴趣,只是她一直不肯吐露原因,我们也没有问。这次在火车上偶遇,从老白的神情和口气来看,怕是她已经把热衷见鬼的原因挑明了。
    骆珍妮沉默片刻,说:“我四叔和骆修已经回去泰国继续接受治疗了。”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我是巴不得这件事早点翻篇儿的,前提是对方愿意。
    骆珍妮顿了顿,接着说道:“景明昨晚又给我托梦,说他在j市,还说过了这个月,他和我就再也不能见面了。”
    “托梦?什么意思?”我皱了皱眉,“景明是谁?”
    “是我男朋友。”骆珍妮明显有些失神。
    老白摇了摇头,“还是让我来说吧。”
    听他详细述说,我才知道,骆珍妮说的景明,叫金景明,是他在国外求学时交的男友,骆珍妮读的是生物学,金景明读的却是考古系。
    两人交往了三年,原本是打算各自获得学位后就结婚的,可是就在临毕业前不久。金景明参加了一次由相同爱好者组织的探险活动,那次参加活动的总共有十四人,却是一个都没有回来。
    事后多方面进行了深入搜寻,但是毫无线索,十四个参加探险的人员,像是集体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有任何音讯。
    “这和见鬼有什么关系?”我仍然一头雾水。
    骆珍妮喃喃道:“景明失踪半年以后,托梦给我了,他说他已经死了,让我把他忘了。”
    我不禁叹了口气,所谓探险,本来就是和危险同行,遇到意外失踪在深山野林等处尸骨无寻,实在算不得稀奇。至于说托梦,我是不大相信有这回事的,多半是思念至深,夜有所梦罢了。
    看着骆珍妮失神的样子,想起她长期以来对鬼的追寻,我就想安慰她几句。
    不想老白却说:“安子,起先我和你一样,也觉得托梦这事不大可能,可是这几天晚上那个金景明总是托梦给珍妮,而且说的都是相同的话,我就起了怀疑,我调查了一些事,调查结果显示,托梦,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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