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谦实在按耐不住了,举起剑就要劈卓悠悠,嘴里厉声道:“你这贱,人,你是什么人?为何这般羞辱我们父子?善儿,她究竟是谁?你说!”
    郑善苦着脸道:“爹爹,孩儿不知呀,孩儿真的不知道她是谁呀。”
    他话音刚落,就听啪的一声,郑善脸上就被狠狠抽了一个嘴巴,郑谦怒道:“咱们家的脸都叫你给丢尽了,你是在哪里认识的这狐狸精?”
    就连他都以为卓悠悠是争风吃醋来的了,卓悠悠躲在一边,故意哭着道:“善哥哥,只要你肯娶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好吧,既然你这么怕你爹爹和你爷爷,我可以答应你,我就跟你妻子一样,陪你爹,陪你爷爷睡觉还不行吗?呜呜呜,求你不要不要我,呜呜呜……”
    她每说一句,郑善的心就犹如被插了一把刀一般的痛,因为这件事卓悠悠还真猜对了,郑修德和郑谦还真跟郑善的媳妇有一腿,郑善的妻子也是淫,荡的女人,就半推半就的顺从。
    郑善表面上不说,也显得极其的淫,荡,可是心中却是恨自己的父亲和爷爷,只是自小就惧怕他们,始终不敢罢了。
    郑修德气的浑身颤抖,颤抖着手指着卓悠悠道:“你……你血口喷人!”
    郑谦厉声道:“善儿,我要你抓起她来,好好问明她的身世,究竟为什么要诬赖咱们父子!”
    郑谦虽然愤怒,可是一见到卓悠悠美若天仙,心中也是痒,痒的,若是真抓到了卓悠悠,好好的玩玩,那可真是人生快事了,所以,他才这么吩咐。
    郑善嘴上答应道:“是,孩儿遵命就是。”
    他说着,慢慢的转过身,然后一只手探手入怀,暗自把匕首拿在了手中,猛然间,他忽然转身,一匕首就刺进了父亲的小腹!
    郑谦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对自己下毒手,一时猝不及防,正被匕首刺进了小腹!
    郑善偷袭得手,然后飞起一脚,就把自己的父亲踢了出去!
    郑修德呆住了,他刚刚一发呆,就见自己的孙子跟疯了似的就扑奔自己而来,狠狠一脚蹬出,正踢在他爷爷的小腹上,把那德高望重的君子国的族长一脚给踢出去两丈远!
    郑谦身子强壮,虽然上了点岁数,可是这点伤他还死不了,可是他的心却在流血!
    自己的儿子竟然刺了自己一刀,这是什么心情?
    就连郑家的亲朋好友都呆住了,看到这场惨绝人寰的场面,都呆住了。
    郑谦痛苦的捂着肚子,厉声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我?我是你爹呀!”
    郑善就跟疯了似的,怒吼道:“你是我爹?哈哈哈,好一个伪君子!好一个君子剑!你睡我媳妇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我爹?还有你,你这老不死的杂,种,你是我爷爷吗?你睡我媳妇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我爷爷?各位乡亲们!这位姑娘说的一点都没错,我爹跟我爷爷,的确是禽,兽不如,他们竟然奸,污我的妻子,他们毕竟是我爹,毕竟是我爷爷,我这么小,也惹不起他们,所以一直忍着,只是为了今天揭穿他们的真面目,你们大家都看看,都看看这两个衣冠禽,兽!”
    郑善说罢然后冲到妻子的面前,一把就揪住了那女人的头发,左右开弓就是四个嘴巴,厉声道:“贱人!”
    卓悠悠乐的拍手叫好,轻轻的拉住了他的手,柔声道:“喂,善哥哥,我要你亲手杀了这个小杂,种,这并不是你的种,也不知道是你爹生的,还是你爷爷,哦,不,不会是你爷爷的,因为你爷爷那老杂…种年纪这么大了,怎么样,只要你答应杀了这小杂,种,我就嫁给你,好不好?”
    郑善眼中放着激动兴奋的光,轻声道:“真的?”
    卓悠悠眨着眼睛,然后轻轻的拉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腻声道:“难道这样你都信不过我吗?我既然找到你,就是暗暗的喜欢你了,不过,正是由于你的这两个畜生不如的爹和爷爷,我才这么做的,你自己看着办吧,能不能得到我,就看你的了,你们君子族不是大义灭亲的吗?”
    郑善哈哈笑着,然后手上加劲,抓了卓悠悠双…乳一把,笑道:“你呀,真是个鬼灵精,好吧,我就大义灭亲,这正是我们君子族的族风!”
    他说着,抢步上前,一把夺过了自己的儿子,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儿子究竟是不是他亲生的,其实他本来就看着有气。
    郑善的妻子哭着来抢孩子,哭道:“你疯啦?你迷上了这狐狸,精啦?他是你儿子呀!”
    郑善一脚就把妻子踢了出去,厉声道:“贱人!滚!”
    郑谦挣扎着站起来,失声道:“你真的疯了?你真的迷上了这狐狸精了?”
    郑善厉声道:“我只知道,这不是我儿子,是你们俩乱,伦生出的野种,这种野种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用?还不够丢脸的,为了以正我们君子国之风,我当大义灭亲!”
    他把那婴儿举过头顶,看了看卓悠悠,一咬牙,狠狠的将自己的儿子头上脚下的摔在了地上!
    婴儿停止了哭声,一声不哼的被摔成了肉泥,也许,他这么死,也是一种幸福,因为再也没有了痛苦。
    而且他很小,根本也不知道什么叫痛苦,有时候,死并不是一种痛苦,活着受到人世间最惨无人道的蹂,躏,那才是一种痛苦。
    卓悠悠的心也一颤,她也没想到这郑善还真心狠手毒,真的忍心摔死自己的儿子,卓悠悠暗自叹息,暗暗的道:“你不要怪我,怪就怪你不该出生在这种畜生家庭中,你生在这家庭中,长大了也难免会变成畜生,变成伪君子,所以,你现在死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众人均是失声惊叫,然后捂住了眼睛,都不忍再看。
    再看那郑修德,眼看着自己的重孙子被自己的孙子摔成了肉泥,痛叫一声,连痛带疼就昏死了过去。
    郑谦捂着肚子,一看儿子摔死了自己的孙子,也痛叫一声!
    一时间,悲剧就这么发生了,若不是众人亲眼所见,简直都怀疑这是一场噩梦!
    但噩梦还在后头,还没有完!
    恶人畜生必将不得好死,有仇报仇,耻辱要用血来偿!
    这就是天下间所有恶人和畜生的下场!
    畜生们应当引以为戒才对。
    这世上什么是最痛苦生不如死的事?那就是一个人受到灵魂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而死,所以,她就要这些畜生受到这些痛苦而亡!
    恶人就该有这种下场,恶人之所以太多,就因为好人心慈面软,所以对付恶人就要像霜雪一样的无情冷酷,这就是她在受到非人的蹂,躏,受尽天底下最痛苦和折磨后所总结出的真理。
    她之所以给自己改名叫做霜雪,她就是要自己的心肠硬起来,像霜雪一样的坚强,也像霜雪一样的冷漠!
    她真是解恨极了,看到这一家人为了她而自相残杀,儿子刺老子一刀,孙子踢爷爷一脚,父亲把亲生儿子摔死,这世上还有比这种折磨更令人痛不欲生的吗?
    卓悠悠仰天狂笑,望着这一伙畜生,全家人痛苦的样子,面目扭曲的样子,她开心极了!
    就见郑善摔死了自己的儿子,然后又扑向了他的父亲。
    卓悠悠拍手叫道:“好呀好呀,善哥哥,其实呢,你都说不定不是他生的,弄不好是你爷爷奸污了你娘,生的你,说不定你这爹爹都有可能是你哥哥呢。”
    卓悠悠的话,令他的心上犹如被插了一刀一样的痛苦!
    父亲是禽兽,爷爷是畜生,他们既然是这种人,难道自己真的不是父亲所生,而是他爷爷奸污了他妈所生不成?
    这一次郑善之所以打算弑父杀爷爷,一大部分是为了卓悠悠,还有一部分也是为了他自己,其实他早就想亲手杀了自己这畜生不如父亲和祖父,只是在等待一个机会,这一次,这机会来的太巧了,既可以得到美人,又可以除掉心腹大患,还可以美其名曰的大义灭亲,为君子族正族风,当真是一举三得的好事。
    所以他才下了决心,出其不意的先伤了自己的父亲,因为他父亲的勇猛他是知道的,虽然郑谦上了年纪,可是他依旧怕不是对手。
    这一次郑谦被他所伤,已经身负重伤了,他再也不怕了,一向看似孝顺的他,狰狞的面貌也露出来了。
    郑善拔出自己的剑,这就要亲手弑父!
    他的妻子又哭又叫的厮打他:“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你疯啦……”
    她抓住他衣襟的手忽然一松,因为一把冰冷刺骨的剑早就惯透了她的胸膛!
    郑善一脚踢出,冷冷的道:“你这贱人!我早就想杀了你,你害我戴了顶绿帽子,丢尽了我的脸!你死有余辜!”
    那女子要害中剑,挣扎着爬起来,手指着自己的丈夫,嘶声叫道:“你……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全家都没一个好人,都是伪君子,都是禽,兽,你爷爷跟你爹奸,污我的时候,你去了哪里?还不是因为你怕,你就是个胆小鬼,懦夫,你就是个畜,生,跟你爹,跟你爷爷一样的畜,生……”
    在场的人听了这话,这才真的相信这一家正人君子当真是猪狗不如的畜,生,因为郑善的妻子在临死时都道出了真相。
    他的妻子也是君子族的人,她的父母也在场,这时看到自己的女儿被刺死,自己的外孙被摔死,一个个半响才醒过神来,哭着喊着就过来拼命。
    郑善也是够狠毒的,下手一点不留情,挥舞手中君子用的剑,照着他妻子的一家人就下了毒手!
    就听到噗噗噗噗噗噗,只是一眨眼间,他挥舞手中剑就砍杀了五六个!
    刹那间血溅当场,喜宴变成了丧宴,人生无常,谁又知道下一秒是生还是死?
    就连卓悠悠都不仅心寒,也没想到这个小狼崽子居然真的这么毒,出手之狠辣甚至比她还要狠。
    参加喜宴的人惊叫一声,有的躲到了一边,有的想要脱逃,郑善厉声道:“都不要走,谁要走的,这些人就是榜样,我不会乱杀无辜的,我只是想大家做个见证,刚才这女人的话你们也听到了,我爷爷跟我爹根本就是畜生,这女人淫,荡至极,根本就是死有余辜!”
    他满脸满身的鲜血,剑上依旧在滴着血。
    他缓缓走到已经被他重伤了的父亲面前,满脸痛苦的道:“爹,请原谅孩子的不孝,你实在是太缺德了,你根本不是人,你还记得吗?八年前你跟爷爷做的事,简直缺德透了,那小姑娘只是十岁的小女孩呀,你们就蹂,躏她。”
    卓悠悠的心一颤,难道他还有点良心吗?
    郑谦手捂着肚子,鲜血早就淌满了他一身,他虽然没有了力气,可是有力气喊叫,他怒吼道:“你这畜生!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当年玩那女孩的时候,你不也在场?你不是也玩的很开心,你比谁玩的都开心,你十岁爹就让你尝到了玩女人的滋味,你还不知足……”
    在场的人听了脸都觉得发烧,真是万万没想到,这衣冠楚楚的君子国竟然有这么一家子乱伦的畜生!
    郑善厉声道:“不错,我承认,当年我是碰过那女孩,不过,你们都碰了她,我难道就不能吗?不瞒你说,我一见到她就喜欢上她了,你可知道我多么喜欢她?”
    “你喜欢她?哈哈哈……你见到那个女人不喜欢?你喜欢她你就奸,污她?你喜欢她你就眼看着我们奸污她?笑话,笑话!”
    郑善痛声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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