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估计而已!”面对心爱的人,肖清突然感觉把握不好说话的尺度。不说吧,显得有点外了。说吧,又仅仅是猜测,猜测难免就会带有主观性,主观性难免就会出错。
    “你今天打算去哪里呀?”陈苗依脉脉含情地问道。
    “呵呵,你关心的事,也正是我要关心的事!我和王戈总的来说处得不错,我至今还把他当兄弟,我当然要去找他啦!”
    “肖清……我真的希望你不要被王戈伤害,也希望你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伤害他。”陈苗依低下头说道。
    “我会掌握分寸的!”肖清说着轻轻地抚了一下她的肩膀。
    陈苗依心事重重的离去。
    金枢桃花呈大字形出现在大床上,声音懒洋洋地道:“你今天要上哪里呀,你不能在家陪我吗?”
    “你之前不是说要和我一起去的吗?”
    “我……我不便秘了,太舒服了,我想待在家里睡觉。”
    “嗯……那好,这里是润肠茶,我不在的时候,你记着早晚各服一次啊!如果忘了,一天至少也要喝一次。还有,即使你不运动,但今后饮食也不要压缩食物啊!”
    “婆婆妈妈的,哪里那么多话?就好像生离死别似的!”金枢桃花转了一个身,发出轻轻的鼾声。
    真的想拉开她的裤头打她的屁股,但又舍不得。
    心,就是这样矛盾着。
    肖清一扭头,便向灶王庙的方向走去。
    在灶王庙吃了饭,向山上而去。
    他一边顺着山涧的方向往上面走,一面四处观察着。一切可以掩藏人的山洞,悬崖,草地,他仔仔细细观察个遍,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离山顶越来越近,树木越来越密。
    肖清回转身来向山下望去,只见有个人挎着包裹向山上走来。
    肖清身体向上一提,落在一棵银杏树的树杈上。
    行人越走越近,看得越来越清。此人是个妇人打扮,模样在五十多岁,顶着老黄颜色的三角头巾,右足微跛,左膀弯挎着一个大布包裹。
    肖清突然心生怜悯,这么大岁数的人,一个人独自爬山,并不像旅游的模样,她是来干嘛的呢?
    当她从树下经过,走下有七八步远,肖清从树上轻轻落下。
    望着她那微驼的背影,肖清想起了妈妈。
    他心一热,喊道:“这位姨,你上哪里呢?”
    前面的老妇人停下脚步,侧转身体,以半边脸望着肖清道:“哦,上坟呢。”
    “我正好也上山,我帮你拿一下东西好吗?”人啊,真的并不是要把学雷锋挂在嘴边,在人家困难的时候,自己方便的时候,轻轻地帮一把,别人受益了,自己并不受累。
    “好啊好啊!”前面的妇人说完,将包袱丢在地上,前腿高,后腿低,胳膊后拉。
    肖清一愣:这是什么一个奇怪的姿势?
    嗯,她是跛腿吗,或许这个姿势她会更舒服一些吧?
    肖清到了面前,弯腰去拿包袱。
    妇人身后的胳膊猛的向前。
    肖清一惊,见她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子正向自己的头上插来。他倒吸一口凉气,头急忙向后一仰。
    刀子插进了大腿。
    伤口处火辣辣麻煞煞的,肖清心想不好!
    他一抬头,只见这哪里是什么妇人?此人一惊慌,老黄颜色的三角顶头巾脱落,露出像葫芦一样的大光头来。
    肖清运气,想用七星金光掌击打此人。
    突然,伤口处血向外喷涌。
    “我告诉你,你不要动!刀子上有剧毒,你如果动的话,毒很快就会流进你的心脏!那你就完了!”假女人抓起三角头巾,迅速拿出手机拍了几张刀子插在肖清大腿上的照片,一边向山上跑着一边说道。
    肖清知道他这一句说的是真话!如果追杀此人的话,应该还能杀了他,那自己真的就完了!
    现在最最要紧的是,制止刀口上的毒向血液里渗透。
    他迅速拔去刀子,左手按在大腿的伤口上,右手抽出银针,在大腿的部位上扎了十多根银针!
    扔在一边的刀子上的血液,呈灰褐色。
    伤口已经麻木,止血,显然不是好方法!他勾下头来,开始用嘴吸吮伤口。
    吸一口血望地上吐一口,很快,嘴也麻了!肖清仍然不停地用发麻的嘴吸吮着伤口。
    吐了十多口,血,由灰褐色变成淡红色。
    虽然身上的毒素还有,但看血的成色,命是保住了!
    真是大意失荆州啊!多少大风大浪都经历了,没想到在这小阴沟里翻了船!
    嘴,舌头麻得都没了知觉。好在手还算灵活,他又在脸上脖子上扎了几针,不停的动着舌头。
    当然,舌头有没有动弹,他完全感觉不到,但在意识中,自己是不停动弹的。
    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他只好半倚在一块山石上,不停地活动着舌头。
    装扮成妇人的大光头跑下一百多米,见肖清瘫在山石上,他冷笑了一声,给庞加兵打去了电话。
    嘀了几声,对方抓起手机声音低沉的道:“喂。”
    “少……少主英明,我果然在山上遇到肖清,他被我的毒刀戳中了大腿!”大光头道。
    “啊?!嘿嘿,他现在怎么样?”
    “远远望去,瘫在山石上,我估计此时应该是死了!”
    “你说的是真的假的?”事情太顺利,顺利让庞加兵无法相信。
    “少主,你等等!”大光头说着,将图片发了过去。
    庞加兵看着刀口流出的黑血,仰面足足笑了三分钟:炸药都无法炸死的人,竟然死在一把刀子上。
    这个大光头与马木仁那四人相比,武功在他们之下。然而,经过精心策划的感觉有十分把握的让马木仁四人去炸肖清,没能炸死他。而这一次只是估计,根本就没有什么把握的情况下,却成功了!
    ……
    山洞内。
    王戈睡醒了,他望着怀中正在酣睡的丁香,望着她那嫩得像豆腐一样的皮肤,他轻轻地在她的脸上捏了捏。
    丁香睁开像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望着王戈灿然一笑。
    “丁香,你夜里叫我什么?”王戈轻轻地抱起丁香,放在腿上坐着问道。
    “喊你爸爸啊!”丁香说着,将头埋在他的脖子上,就像小鸡依偎在老母鸡的翅膀下一样。
    “为什么要喊我爸爸呢?”啊!有女儿的感觉真好啊!
    腿轻轻地颠着,手抚着她那头顺滑的乌发。
    “其实,我不是孤儿……我有爸爸……我的爸爸赌钱把家里全都输了!把我也输了,我连学也没能上,就在庞少主的身边……我不要那样的爸爸!我要你这样的勤奋学习的知道疼我的爸爸!”
    “闺女,爸爸我今后会让你让最好的学校,把你这些年的损失的全部补回来!”
    “爸!”丁香大喊一声,眼泪像珍珠一样滚落在王戈的胸前。“爸啊,我今后也不姓廖了,我要跟您姓教!”
    “姓教?”王戈愣了一下:我姓教吗?
    “教主您不姓教吗?”丁香抬起头来,一双泪眼望着他。
    “呵呵!教主的教不是姓啊!你如果不愿意姓廖的话,你就叫丁香就好了!”
    “那,我姓丁吗?”
    “呵呵!你改名之后,在外人看来,你好像是姓丁,但你并不姓丁。丁香是一种非常美丽的一种小花树,在爸爸我的心目中,你就像它一样的美丽!”
    “爸,你只比我大十来岁的样子,但你永远是我心目中的爸爸!不过,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诚心的期望,你用我,可以像用茶杯和穿拖鞋那样随意!”
    “不不不!小丁香!既然我们之间有了父女名分,我就不会像之前那样吻你摸你了,我今后会像疼真正的女儿那样去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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