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忐忑的抓住前端。
    毕竟八卦镜还对着,不知道它是不是可控的。
    很趁手的棍子。
    抓在手里感觉抓住刀把或者剑柄似的。
    入手很冰凉。
    还有一点我很奇怪。
    铁制品是怎么能驱邪的?
    这点我很好奇。
    我想拔起来看看它的材质。
    谁知一股强光一闪而过。
    刺痛得难以睁眼。
    我以为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连忙拔出来。
    结果却只听到锵的声响。
    这不是拔针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一看,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当场。
    原本看上去跟铁似的,一转眼竟然变了颜色?
    并且还是铜色。
    我手里抓的也不再是那根带着尖头的铁针。
    而是一把非常尖锐的双刃剑。
    通体呈现了铜色。
    双刃剑两面还雕刻了魑魅魍魉的鬼脸以及文字。
    在剑柄前端的剑身上还雕刻了一道符。
    最常见的大大统领到此符。
    传言是钟馗的道时所画。
    还有,这把剑的尖锐程度完全超乎我的想象。
    虽然不是针尖锐那么细。
    却也让我看了汗毛直立。
    完全没有顿挫。
    尖锐程度,仿佛轻轻碰一下都会出血。
    在看还扎在地上像棍子似的剑鞘。
    好一会儿哐当倒在地上。
    尽头尖锐部分不翼而飞。
    取而代之的是包裹剑尖的弧形收尾。
    当剑身回剑鞘后,它本身就是一根铜棍。
    地下果然藏着一把法器。
    虽然我对许多法器都不了解。
    可也没见过这样的法器吧?
    说这是杀人利器一点都不夸张。
    我把剑身插回剑鞘。
    此刻连剑鞘都变成了铜。
    就好像之前包裹的那一层铁都消失了似的。
    只是地上的痕迹跟天花板的痕迹说明,那不是我的错觉。
    我抓起那根足有一米二长的棍子。
    完全失神了。
    这玩意居然被我轻易得到?
    就在我观赏的时候,右手忽然又出现了强烈的火热。
    就跟之前我在姜卢的收藏室的感觉一样。
    并且热量穿过我的手心,传送到魑魅魍魉的铜棍上。
    不过火热没有维持太久,温度消退后开始急剧降温。
    我曹,难道之前吸取脏东西的阴气,就是这么用的?
    经过冷热交替后,右手又很快恢复了原来状态。
    好像跟铜棍举行了什么仪式似的。
    那感觉很奇妙。
    “寒哥,我来救你了!”
    就在我看着铜棍怔怔出神的时候。
    东山扛着个黑色尿桶冲了进来。
    其实在农村才把它称作是尿桶。
    东山扛着尿桶冲着我来。
    完全是跟发疯了似的。
    这货以为我被这根铜棍给弄死了?
    我举起铜棍对着桶低。
    砰的声响,棍子穿过了桶底。
    “啊?”
    东山抓着桶丢到一边。
    “卧槽,这么猛!”
    “寒哥,你……”
    我甩开黑色桶。
    “没事了。”
    东山傻愣的看着我手里的铜棍。
    “这是什么?哪来的?”
    “长得那么像刚才的铁针?”
    他过来抢过我手中的铜棍。
    我还想阻止,却已经被他抢过去了。
    然而当棍子脱手后,再次变了颜色。
    从原先的铜色变成了一根浑身铁锈的铁棍。
    吓得东山仍地上。
    发出很清脆的抨击声。
    “见鬼了?这…这不是刚才袭击我们的那根铁针吗?”
    我感到很新鲜好奇。
    这玩意还自带变色的?
    属变色龙的吗?
    我赶紧捡起来。
    那一层铁锈瞬间消失。
    变成亮堂堂的铜棍,上面的魑魅魍魉还看得特别清楚。
    还有剑柄的凶神跟恶煞。
    “它……”
    东山指着铜棍。
    “它居然歧视我?”
    “来来来,你拿过来,我好好教训它一顿。”
    我没好气白了他一眼。
    “喂,寒哥,你总得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吧?”
    “怎么好端端变成这样了?”
    东山连忙跑过来问我。
    我抬头看向那块八卦镜。
    “有风水先生或者道士设计了一个局,”
    “限制古曼童自由的原因,就是为了引这根东西出土。”
    “我们砸破了瓷砖,所以它提前出来了。”
    “还有,周围所有房间的禁忌,再加上阴气在大厅涌动。”
    “俨然把这里设计成了一个聚阴气之地。”
    “目的就是为了引来别的脏东西。”
    后面不用说都能猜到。
    只要邪气凝聚到一定的程度,铜棍就会破土而出。
    其实对方要那么麻烦做什么呢?
    直接在这里开凿下去,不是省事很多吗?
    至少不用一年前布局那么麻烦。
    时间久了,不管什么事都好,容易出幺蛾子。
    就如赖家,对方如果咋就想动手让赖家的人灭门。
    应该很早就已经解决了。
    只是到最近才开始动手。
    他们肯定是在等待什么。
    或者是还没找到一个更好的契机。
    “简单的几个摆设就是一个风水局了吗?”
    “你们玩风水的人脑洞真大。”
    东山听完我的分析,他似乎有限脑子不够用的样子。
    有些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什么卑鄙的方法都能想出来。
    “像李惠民,那种人为了攀龙附凤都能亲手将自己的父母给…”
    “这种人最悲哀,设那么大的局,以为可以一手遮天。”
    “其实拿点固定分红,不是很好嘛?”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东山居然圣母了?
    我指着眼前的大厅。
    “你知道这小别墅要多少钱吗?”
    “你没钱的时候,想不想住这样的大房子?”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贪欲阶段,它们是会随着环境变化。”
    “没钱的时候想买车,买得起车的之后想买房,分期买了房之后想做生意挣钱。”
    “做生意后想把生意扩大……”
    人就是这样,永远都不知道满足。
    东山似乎听懂了什么。
    只是默默点头。
    “既然现在事情解决了,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解决?”
    我摇摇头。
    “正主都还没出现,怎么就解决了?”
    “不管对方是否有察觉,现在都在赶来的路上。”
    “人家千方百计一年前就布局。”
    “你觉得他会这么容易放弃?”
    并且还是那么昂贵的东西。
    就算杀了我跟东山,人家也要把这根棍子拿到手。
    不惜代价!
    “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站在这等死吧?”
    东山问我。
    当然不能了,但也不能就这么走了。
    否则梁茹肯定得背这个黑锅。
    指不定人家也能查到我头上来。
    “把现场恢复原状。”
    “我倒是想看看对方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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