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是不是你做的？
这一晚，谁都没有休息好。
黑龙，沈心繁，包括厉战枭，所有人都彻夜未眠，刘明扬带领的医疗团队也奋战了整整一夜。
终于在清晨宣布白娜娜彻底脱离危险时，沈心繁才合上了双眼。
她倒在厉战枭怀里沉沉睡去，就像一只紧绷了一夜的气球，随着刘明扬那句脱离危险而泄了气。
看着小奶猫在自己怀里睡了过去，厉战枭伸手轻抚着她的额头，将她放到沙发上，旁边的佣人拿了一条干净的毛毯过来替她盖上。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厉战枭和黑龙都走了，沈心繁一个人睡在刘明扬办公室的沙发上。
听到她醒来的声音，外面守着的佣人立刻走了进来，伺候沈心繁洗漱后，佣人将热水和热粥端了上来。
沈心繁拿起勺子在粥里搅了一下，便毅然决然的起身，叫佣人把粥端去白娜娜的房间，她要在那里守着她吃。
这里是厉战枭花钱建造的私人研究所，专门用来给刘明扬的医疗团队研究和开发用，此时除了白娜娜一个病人以外，就再也没有别的病人了，平时也不会接待外面的病人，只为厉战枭一个人服务。
推开病房的们，沈心繁看到白娜娜已经醒了，斜靠在床边，有护士在旁边守着她吊盐水。
看到沈心繁来了，白娜娜抬起眼皮，两个人相视一笑。
只是，白娜娜好像笑的比哭还难看。
因为刘明扬吩咐了，这几天白娜娜除了喝水，其他什么也不能吃，尽量让喉咙和食道休息几天，营养什么的吊吊盐水和葡萄糖也就够了。
休息几天她就可以吃点流食，不过今天是不可能的。
沈心繁端着香喷喷的皮蛋瘦肉粥，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吃了起来，恨得白娜娜牙痒痒。
白娜娜张了张嘴，想要喷沈心繁几句，却发现自己现在还不好说话，于是拿起一旁的平板电脑，在上面写了一行字，拿给沈心繁看。
平板上写着——沈心繁你大爷，滚出去吃~
沈心繁笑了笑，故意拿着勺子舀了满满一勺粥：“好香呀~想吃不~”
白娜娜把平板递过去——吃你妹啊~滚~
沈心繁又笑了，过了一会儿她吃完了粥，做到床边看着白娜娜，“对了，家里的奥尔良烤鸡翅我还给你留着呢。”
白娜娜的眼睛一下就湿润了，用手写道——给我留着，等我好了回去吃，不许偷吃！
沈心繁的眼睛也跟着红了起来，明明两个人还聊的开开心心，突然一下就觉得很难受了。
而她们两人心里都很清楚，此时的欢笑都是强装的，只是不想让对方为自己担心罢了。
再找到那个凶手以前，谁的脸上都不会有真心的笑容。
“医生说你会没事的。”沈心繁对她笑了笑。
白娜娜写道——我知道~姐好着呢~身体壮的能打死一头牛！
沈心繁又说：“学业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会每天来帮你补习的，对了，我过几天叫人给你挪一台电脑进来，你别忘了给咱们的稿子润色，我一个人可做不过来。”
白娜娜气的嘴角抽蓄——沈心繁你大爷的，你周扒皮啊！我摔！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白娜娜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把病房里的护士给支走，然后在平板上写道——对了沈心繁，我想起了打我的那个女人了，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沈心繁问：“谁？”
白娜娜写道——之前咱们在公园里摆摊，不是老有一个女人来找你画画吗？我觉得那个女人和昨晚那个女人，她们的眼睛长的特别像！
沈心繁心里咯噔一下，白娜娜口中说的那个女人是月。
白娜娜写道——沈心繁你和那个女人熟吗？我看她来找你画过几次画，你们有没有聊过什么？
沈心繁摇了摇头：“不熟。”
白娜娜写道——嗯，知道了，可能是我想多了，我现在瞅谁都想凶手，我看谁都觉得她想打我！
沈心繁笑了笑：“因为你欠扁！”
白娜娜气的把平板电脑直接摔地上去了，转过身不再搭理沈心繁。
沈心繁站起身来，把护士叫了进来，转身离去。
……
从研究所离开后，沈心繁偷偷联系了月，来到了月的别墅。
推门进去的时候，月正在沙发上抽烟，旁边的茶几上摆着香烟，雪茄，各种昂贵的酒，客厅里播放着爵士音乐，还有几个壮男在旁边跳舞。
沈心繁的淡眸颤了一下，她看着这里的一切，是那样的纸醉金迷，这就是她的妈妈，她的妈妈就是这样一个人，过着这样的生活。
或许这就是她调节寂寞的方法，或许这就是她填补空虚的方式。
但沈心繁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越是了解月，沈心繁越是觉得她和自己想象中的母亲相差甚远。
甚至已经远到天边去了。
远到她觉得，有这个妈妈还不如没有，她宁愿回到当初像个孤儿一样，一无所有的生活。
“滚。”沈心繁对屋子里那几个跳舞的男人说。
几个男人停止了舞蹈，站在那里冷漠的看着她，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先下去。”
月摆了摆手，让那几个不知道是她手下还是她男宠的人退了下去，她从沙发上坐起来，紫色长袍睡衣下是一双修长的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
月拿起桌上的女士香烟点燃了一支，吞云吐雾后看着沈心繁：“心儿怎么想起今天来看我了。”
沈心繁走过去，一把将月手里的香烟打掉，咬牙看着她：“我问你，白娜娜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月抬起头来，饶有兴趣的看着沈心繁，没有说话。
原本浑浊的眼睛在沈心繁问出那句话以后，突然迸出了精光，仿佛她根本没有想到，沈心繁会问她这种问题。
就像是狐狸认为，兔子永远不会看穿她们的计谋一样。
月突然发现，沈心繁也不是她认为的那么傻，那么蠢。
沈心繁伸手抓住了月的衣领，苍白的小脸写满了愤怒：“说话！伤害白娜娜的人究竟是不是你？”
黑龙，沈心繁，包括厉战枭，所有人都彻夜未眠，刘明扬带领的医疗团队也奋战了整整一夜。
终于在清晨宣布白娜娜彻底脱离危险时，沈心繁才合上了双眼。
她倒在厉战枭怀里沉沉睡去，就像一只紧绷了一夜的气球，随着刘明扬那句脱离危险而泄了气。
看着小奶猫在自己怀里睡了过去，厉战枭伸手轻抚着她的额头，将她放到沙发上，旁边的佣人拿了一条干净的毛毯过来替她盖上。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厉战枭和黑龙都走了，沈心繁一个人睡在刘明扬办公室的沙发上。
听到她醒来的声音，外面守着的佣人立刻走了进来，伺候沈心繁洗漱后，佣人将热水和热粥端了上来。
沈心繁拿起勺子在粥里搅了一下，便毅然决然的起身，叫佣人把粥端去白娜娜的房间，她要在那里守着她吃。
这里是厉战枭花钱建造的私人研究所，专门用来给刘明扬的医疗团队研究和开发用，此时除了白娜娜一个病人以外，就再也没有别的病人了，平时也不会接待外面的病人，只为厉战枭一个人服务。
推开病房的们，沈心繁看到白娜娜已经醒了，斜靠在床边，有护士在旁边守着她吊盐水。
看到沈心繁来了，白娜娜抬起眼皮，两个人相视一笑。
只是，白娜娜好像笑的比哭还难看。
因为刘明扬吩咐了，这几天白娜娜除了喝水，其他什么也不能吃，尽量让喉咙和食道休息几天，营养什么的吊吊盐水和葡萄糖也就够了。
休息几天她就可以吃点流食，不过今天是不可能的。
沈心繁端着香喷喷的皮蛋瘦肉粥，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吃了起来，恨得白娜娜牙痒痒。
白娜娜张了张嘴，想要喷沈心繁几句，却发现自己现在还不好说话，于是拿起一旁的平板电脑，在上面写了一行字，拿给沈心繁看。
平板上写着——沈心繁你大爷，滚出去吃~
沈心繁笑了笑，故意拿着勺子舀了满满一勺粥：“好香呀~想吃不~”
白娜娜把平板递过去——吃你妹啊~滚~
沈心繁又笑了，过了一会儿她吃完了粥，做到床边看着白娜娜，“对了，家里的奥尔良烤鸡翅我还给你留着呢。”
白娜娜的眼睛一下就湿润了，用手写道——给我留着，等我好了回去吃，不许偷吃！
沈心繁的眼睛也跟着红了起来，明明两个人还聊的开开心心，突然一下就觉得很难受了。
而她们两人心里都很清楚，此时的欢笑都是强装的，只是不想让对方为自己担心罢了。
再找到那个凶手以前，谁的脸上都不会有真心的笑容。
“医生说你会没事的。”沈心繁对她笑了笑。
白娜娜写道——我知道~姐好着呢~身体壮的能打死一头牛！
沈心繁又说：“学业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会每天来帮你补习的，对了，我过几天叫人给你挪一台电脑进来，你别忘了给咱们的稿子润色，我一个人可做不过来。”
白娜娜气的嘴角抽蓄——沈心繁你大爷的，你周扒皮啊！我摔！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白娜娜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把病房里的护士给支走，然后在平板上写道——对了沈心繁，我想起了打我的那个女人了，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沈心繁问：“谁？”
白娜娜写道——之前咱们在公园里摆摊，不是老有一个女人来找你画画吗？我觉得那个女人和昨晚那个女人，她们的眼睛长的特别像！
沈心繁心里咯噔一下，白娜娜口中说的那个女人是月。
白娜娜写道——沈心繁你和那个女人熟吗？我看她来找你画过几次画，你们有没有聊过什么？
沈心繁摇了摇头：“不熟。”
白娜娜写道——嗯，知道了，可能是我想多了，我现在瞅谁都想凶手，我看谁都觉得她想打我！
沈心繁笑了笑：“因为你欠扁！”
白娜娜气的把平板电脑直接摔地上去了，转过身不再搭理沈心繁。
沈心繁站起身来，把护士叫了进来，转身离去。
……
从研究所离开后，沈心繁偷偷联系了月，来到了月的别墅。
推门进去的时候，月正在沙发上抽烟，旁边的茶几上摆着香烟，雪茄，各种昂贵的酒，客厅里播放着爵士音乐，还有几个壮男在旁边跳舞。
沈心繁的淡眸颤了一下，她看着这里的一切，是那样的纸醉金迷，这就是她的妈妈，她的妈妈就是这样一个人，过着这样的生活。
或许这就是她调节寂寞的方法，或许这就是她填补空虚的方式。
但沈心繁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越是了解月，沈心繁越是觉得她和自己想象中的母亲相差甚远。
甚至已经远到天边去了。
远到她觉得，有这个妈妈还不如没有，她宁愿回到当初像个孤儿一样，一无所有的生活。
“滚。”沈心繁对屋子里那几个跳舞的男人说。
几个男人停止了舞蹈，站在那里冷漠的看着她，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先下去。”
月摆了摆手，让那几个不知道是她手下还是她男宠的人退了下去，她从沙发上坐起来，紫色长袍睡衣下是一双修长的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
月拿起桌上的女士香烟点燃了一支，吞云吐雾后看着沈心繁：“心儿怎么想起今天来看我了。”
沈心繁走过去，一把将月手里的香烟打掉，咬牙看着她：“我问你，白娜娜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月抬起头来，饶有兴趣的看着沈心繁，没有说话。
原本浑浊的眼睛在沈心繁问出那句话以后，突然迸出了精光，仿佛她根本没有想到，沈心繁会问她这种问题。
就像是狐狸认为，兔子永远不会看穿她们的计谋一样。
月突然发现，沈心繁也不是她认为的那么傻，那么蠢。
沈心繁伸手抓住了月的衣领，苍白的小脸写满了愤怒：“说话！伤害白娜娜的人究竟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