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朝厉家行驶着,沈心繁羞愤的浑身都在发抖。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在厉战枭面前是没有尊严的,在他面前,在他家人面前,在他朋友前面!
    她永远都是一个可以任意羞辱,没有尊严的女人!
    哪怕将来她和厉战枭举行了婚礼,这一切也不会改变!
    厉战枭的脸色有点阴沉,晦暗的狭眸中透着几分询疑:“你和江瑜,到底是什么关系?”
    沈心繁皱了皱眉,突然觉得有点累:“你不是有那么多的手下,你可以派他们去查呀。”
    她在厉战枭面前,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只要是厉战枭想知道的事,他还能查不出来么?
    其实她已经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准备,从她和阿夜越过禁区的那一晚开始,她就已经准备好了。
    如果真的走到那一天,大不了就是死,把这条命给他,这总行了吧?
    “沈心繁。”厉战枭一把握住她的小下巴,显然已是极度不耐烦,“你在找死。”
    说完,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宽敞的座椅上,强有力的大手用力撕开她身上的黑色小裙摆。
    沈心繁拼命挣扎着,心中满是怒气:“厉战枭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厉战枭的狭眸中透着几分阴鸷:“干你。”
    “你不要脸,厉战枭你不要脸!你别碰我,我嫌你恶心!嫌你脏!”她拼命挣扎着。
    但是她的反抗在厉战枭看来,更像是调皮的小猫在和他玩闹,他只需要用一只手,就能把她轻易制服。
    他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轻易地将她按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撕扯着她身上的黑色短裙,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给揉碎了一样。
    没有一点温柔,只有霸道的占有。
    沈心繁睁眼望去,只看到厉战枭像是黑暗中无边的阴影,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他遮住她眼前所有的光,拉着她往深渊里沉沦。
    厉战枭嘴角往上勾起,轻轻舔了舔嘴唇:“我脏?我有你脏?”
    “你最脏!你比我脏一百倍!”沈心繁咬着牙,愤恨的瞪着他,“你和那么多女人上过床,你就是一个行走的播种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种马!单细胞生物!”
    男人的暗眸中似在燃烧着熊熊火焰,愤怒,占有,还有对这女人的惩罚。
    “既然你觉得我脏。”厉战枭的脸上带着戏谑的微笑,“那我就把你弄得和我一样脏。”
    说完,他在她白皙的颈部用力一咬,留下了属于他的齿痕,像是在她身上留下烙印,只属于他的记号。
    “厉战枭,不要,放开我——”
    “你不能这样,厉战枭,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
    吃干抹净后——
    车停在了厉家大门外,厉战枭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嘴角勾起一抹放肆的轻笑。
    他现在这个样子,在沈心繁眼里看来就是一个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
    沈心繁蜷缩在车厢角落中,她的头发散乱了,裙子也被厉战枭撕了个稀烂,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瞪着红红的眼睛,委屈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厉战枭脱下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然后抱着她走下车来。
    她小小的身子刚好被男人宽大的外套包裹其中,轻飘飘的抱在怀里就像抱了一只小猫,几乎没什么重量。
    一旁的下人全都恭敬地垂下了头,嘴里除了恭迎厉先生回家,也不敢抬头多看一眼。
    厉战枭抱着她一步步走上二楼,走回了她的房间。
    她全程眼睛空洞,好像被抽空了灵魂一样,只是那样安安静静的躺在厉战枭怀里。
    有时候男女之间的事,除了情到深处的你侬我侬之外,其实也是一种宣誓主权。
    甚至,是在宣誓两个人之间的地位。
    就像今天一样,沈心繁觉得厉战枭之所以会在盛怒之下强行要了她,除了生理需求外,更多的还是在证明一件事——证明他的地位。
    证明在这段感情中,厉战枭永远出于主导地位,只要他想,他就能随时随地要了她。
    她是他的,是他的掌中之物,他主宰着她的一切,而她没有资格说不。
    厉战枭把她放到床上,粗粝的大手轻轻抚过她白皙的颈部——那里留下了很多属于厉战枭的印记。
    深深浅浅的齿痕,有一些都已经青紫了,有一些甚至破皮泛着血痕。
    这些都是厉战枭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他就是要让别人清楚看到这些。
    打开衣柜,修长的手指在一排衣裙中挑选了一番,厉战枭挑起了一条银色的小裙子——裙子的设计刚好能把她白皙纤嫩的颈部展露出来,一丝遮掩也没有。
    “晚上就穿这条裙子去酒吧唱歌。”厉战枭恶意满满的将裙子放到她旁边的床上。
    沈心繁没有说话,只是当厉战枭朝她靠近的时候,她整个人抖得厉害。
    想到厉战枭在她身上啃噬的时候,那种钻心蚀骨的痛,他就像一头进食的狼,一般侵占着她的身体,一边还要啃噬着她的血肉。
    与此同时,他还要侵蚀着她的灵魂,她浑身上下没有哪个地方属于自己,从里到外全都属于厉战枭。
    厉战枭凑到她耳边,狭眸中泛着一抹阴鸷:“把我留给你的印记,展示给江瑜看。”
    沈心繁有些震惊,用无法置信的眼神看着厉战枭,这就是他要的?他就是这样的恶趣味?
    一切,除了惩罚沈心繁不听话以外,更多地还是为了做给太子瑜看?
    让太子瑜知道,她是厉战枭的女人,厉战枭想把她怎么样就怎么样。
    是这个意思吗?
    所以,即便是啃噬着她的血肉,践踏着她的尊严,厉战枭也在所不惜,只要能刺痛太子瑜,做什么都可以?
    这就是男人之间的战争吗?女人永远都是炮灰,是微不足道的牺牲品?
    “我不要。”沈心繁屈辱的咬住下唇。
    “不要?”厉战枭挑了挑眉,等的就是她这句不要,“很好,那从今天起,不要再去那个酒吧唱歌了。”
    “不要。”她摇了摇头,轻轻抓住厉战枭的衣角,“我穿就是,你不要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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