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地盘我做主,都是一家人也不会隐藏本性,她想干嘛就干嘛。
    “我都快累死了,那边有草垛,一边去。”肖锦绣趴在火炕上,瘫在那就像是团烂泥,慵懒的一个字都不想说。
    虞奚觉得她有点不可理喻,又觉得这才是她的真性情也没理会,“锦绣,你可真是霸道。”
    “不是霸道,我这是誓死保卫领土。”
    ‘噗’两个大男人都笑了,就她一天天的歪道理多。不再计较,纷纷找了草垛躺下休息。
    肖锦绣是真累呀,迷迷糊糊她竟然睡着了。
    睡梦中她就感觉有一双有力的大手给她按摩,力度不大不小刚刚好,舒服极了。从肩膀开始,到手臂,在到小腿,真是美翻了。
    咦,怎么搞的,那双手摸哪呢?怎么从背挪动到前面来了?不对呀,另只手往哪碰呢?
    猛地惊醒,肖锦绣瞪大了眼睛。吓死了,原来始作俑者是虞落。
    她睡眼朦胧,说话也带着慵懒,“四哥,你要干嘛呀。”
    虞落正在兴头上,他用大兽皮将两人裹了严实。原本他真的只是想给她按摩,奈何这个女人太迷人,碰到哪都觉得烧,最要命的是肖锦绣还不断发出那种闷哼,他要是再没反应那就不是男人。
    黑眸不满情愫,他的大手就像是有魔力一样,碰到哪哪就酥的不行,虞落沉着脸,“俺要干嘛你不知道?”
    明知故问,他都这样了还能怎么?
    肖锦绣娇羞的咬着下唇,狭长的眸子氤氲,“四哥,可是他们都在呀,万一他们醒了可怎么办?”
    其实在这个时代,一家人都是住在一起的,床笫之事早已稀疏平常,他们也不在乎别人旁观只不过是生理需求而已。
    往往兄弟几人共享一个女人,什么遮不遮掩,害不害羞根本就没有这说头。
    可肖锦绣不行呀,她是接受不了的。
    “放心,俺轻一点他们喝了酒睡得沉,应该不会醒。”
    箭在弦不得不发,肖锦绣见虞落憋的难受今晚定是逃不过,何况她也动了情,“四哥,那你轻点。”
    这场欢~爱来的快,去的也快,两个人心惊胆战怕被人发现所有感官刺激都数倍放大。
    虞落搂着她,见她娇艳欲滴的唇被她自己咬出了牙印心疼不已,“干嘛这么用力?都咬出印子了。”
    她想呀?
    要不是他太猛,她控制不住声音咬住下唇那还得了。
    “还不是因为你,哼,睡觉。”傲娇的瞪他一眼,肖锦绣又往他怀里缩了缩,闭上眼睛安然睡去。
    腊祭过后,也就是除夕过后,那场大雪就停了。
    艳阳高照,温度明显有升高的趋势,春暖花开只是眨眼的事。
    参选族长的名单已经列出,这段时间他们要做的就是拉票。肖锦绣还以为只有现代人才这般狡猾,没想到他们无师自通就懂了。
    这不,三天两头就有人拜访,主动帮肖锦绣干这干那的。索性她也不拒绝,打扫兔舍的脏活累活都让他们干好了。
    说实话,这些人没有一个人能担得起那个担子,虞开必定是最后的赢家。
    这天,她正在洗丝巾,这可是她的宝贝啊。这个时代绝无仅有的存在,她珍惜的很。
    虞落同虞奚垂头丧气的回来,那表情难看到极点。
    “怎么了?”
    虞奚叹口气,欲言又止就是不说话,那眉头拧的比麻绳都紧,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肖锦绣放在手中的丝巾又问,“四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虞落较为淡定,但还是怒不可言,他站起来走到肖锦绣面前,“今早俺同二哥打算再去播种,可发现整洞的苜宿草都被人给连根拔起又用火给烧了。”
    “什么?”她情绪激动,那可是兔子的口粮呀,要知道兔子数量多需要的饲料也多,如果饲料跟不上它们只能等死,“四哥,你是说苜宿草都被人给毁了?”
    “锦绣,你先别激动。”虞落尽量安抚她的心,虽然他刚看到的时候,情绪没比她好哪去。
    天呀,怎么会这样?她不可置信,瞪着大眼睛大吼,“不激动,我怎么能不激动,这些苜宿草就是兔子的一切,四哥,你知不知道这会造成多大损失?我们很有可能满盘皆输。”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
    照料这些兔子,每天大概需要多少他清楚的很,可现在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办?
    肖锦绣气急败坏,披上大氅就匆匆离开。虞落紧随其后追上去,生怕她出什么事。
    骄阳明媚,她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感觉周围都是冷的,风是恶意的,阳光是嘲笑的。
    她连跑带喘,虞落看不下去抱起她继续前往。
    到了洞口,一股烧焦的味道就扑面而来,肖锦绣楞在原地都不敢向前迈出半步。晶莹的泪珠都在眼眶打转。
    “四哥,完了,这回真的完了。”
    “不会的,锦绣不会的。”
    抱住身体颤抖的女人,她的难过他懂,她为饲养的兔子付出太多太多。
    肖锦绣说话都带着哭腔,“四哥,是谁干的?究竟是谁干的?”
    虞落不知,想来那人应该半夜干的,所有人都在睡梦中荒郊野岭的更没人会注意,“暂时还不清楚,咱们养兔子红眼的人不少,是心存嫉妒的人干的,还是平日里就与咱们不和的人干的,这不得而知。”
    是呀,眼红的人不少。看不惯她的也多,此刻想来竟然感觉谁都有可能是凶手。
    肖锦绣哭红了眼,心都在揪着疼,她沙哑的问道,“那这哑巴亏我就吃定了?”
    不,他不会让她受这个委屈,“不会的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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