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今年十四岁了。
    在春晓十一岁那年,救了一个老爷爷,那个老爷爷承诺说,日后必有重谢。
    春晓满怀期待等了叁年,等了个狗屁。
    她现在就是祈祷,就是希望那个食言而肥的老头子,最好是死在魔族屠刀下了!
    春晓坐在门口纳凉,沉大也在门口,他在修补着竹椅子,这椅子用了十几年了,比春晓年纪都大,现在终于撑不住,瘸了条腿。
    “别修了,就让它寿终正寝吧。”春晓用蒲扇赶了赶蚊子,夏天就是蚊子多,尤其是草木旺盛的乡下,一咬一个包,最气人的是,就爱咬春晓,沉大从来不见困扰的。
    春晓在脸上摸了摸,蚊子在她脸上也咬了,好几个大包,她这如花似玉的小脸蛋啊!真是气死她了!
    沉大还在兢兢业业地修着竹椅子。
    虽然说如今家境没有刚死爹的时候窘迫,家里也有存粮了,屋里还有好长一截腊肠,但是沉大节俭惯了,凡是能解决的困难都不叫困难,凡是能够尽量不用钱的困难,沉大都会迎难而上。
    竹椅子修好了,沉大让春晓来试一试。
    春晓一屁股坐上去,“很结实呢!哥哥手艺真好,以后不做农夫,还可以当个木匠!”
    沉大一言不发地弯下腰,将春晓连着竹椅子,一把端起,转身往屋里走。
    十二岁就能打死老虎的少年,今年十五岁了,力气更大,人也更高更强了,当然,脸蛋张开了,也更俊美了,是一旦不蒙面走在街上,就会看呆所有路人,引发交通事故的绝世颜值。
    春晓像个大爷一样,被端到了屋里,手脚快速地爬上了床,赶紧把床帘拉起来,“又咬了我几个包,山里蚊子就是毒!沉大,快进来给我挠挠!”
    关了门,沉大洗了手,也来到床上。
    春晓叁两下脱得只剩下小背心,将自己往沉大怀里送,“就在后背,给我挠挠。”
    沉大伸出手,也不挠,就用手在她手背摸一摸,手心里因为干各种农活重活摸出来的一层厚厚的粗糙茧子,便能够起到给春晓挠痒痒的目的。
    春晓哼哼:“我的脸上,也痒痒的。”
    沉大拉了一旁的薄被,给春晓盖了盖肚子,然后顺势在她脸上也摸了摸。
    天气这么热,春晓蹬着腿,要把被子蹬下去,被沉大不由分说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上个月,春晓的月事突然来了,可把沉大吓了一跳。
    妹妹突然血流不止,向来冷静的沉大急的差点掉了眼泪,连忙拿上家里全部的钱,背起春晓就要带她去看大夫。
    春晓也不好解释自己是月经来了,毕竟她也没途径知道这些生理常识,便只能看着哥哥惊慌带着她借了牛车,几乎是飞到了城里,当时医馆都要打烊了,沉大硬是撞开了门,冲了进去。
    因为春晓和沉大从来都是睡在一张床上,春晓又喜欢凑着沉大睡,以至于春晓血崩的时候,沉大也跟着染上不少血的风采。
    大夫看到少年一身血跑进来还以为他怎么了,直到少年手足无措地将一个小姑娘,抱到他面前,用几乎绝望地语气说,他妹妹忽然下身血流不止……
    老大夫这辈子没受过这刺激,没见过这种大场面,足足梗住了半刻钟。
    而从那,沉大才知道,女人成熟了,便会每个月来一次月事,也讨教了许多来月事方面的知识。
    大概男女有别,就是别在女人会来月事吧?
    沉大想着,兴许爹爹从前不许春晓和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只是担心妹妹来月事会弄脏他们的床吧?不过不要紧,沉大不嫌弃。
    好不容易伺候完了春晓这趟经期,沉大以后就格外注意春晓的身体。
    不管大夫怎么说,沉大还是觉得,每个月都要流这么多血,自家妹妹实在是太辛苦了,需要小心照料,再好好补一补。
    给春晓挠完了痒痒,沉大拉开帘子,端进来一碗晾得不那么烫的汤水,“喝完了睡觉。”
    又是补血汤,春晓嘴一苦,都要喝吐了。
    春晓试图装睡,被沉大挠着脚心弄醒来,又试图哭闹,被沉大眼神压制下来,只能委委屈屈喝了汤。
    不知道修仙女人会不会来月经,春晓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要补吐了。
    “这材料这么贵,咱家虽然现在日子好了一点,但也不能这么花费了……这就是在烧钱。”春晓试图曲线救国。
    沉大却不听她的话:“该花,还是得花。”
    一把破椅子用十几年,一只缺口瓢用十几年,一身破袄子穿十来年,这可真不像扣扣搜搜的沉大说出来的话。
    看到了自家妹妹怀疑的眼神,沉大在她脸上捏了捏,“哪里该省,哪里该花,哥哥心里清楚。”
    喝完汤,吹了灯,春晓躺在床上睡不着了。
    一天天的汤水补下来,补得春晓浑身火燥,躺在床上烙饼一样翻来覆去。
    沉大平平地躺在那,任由春晓钻来钻去,折腾地趴在他身上,腿架在他肚子上。
    沉大是个神奇的冬暖夏凉的体质,冬天是个暖呼呼的小伙子,夏天都和他气质一样,像凉凉的玉,春晓掀了他的单衣,将脚脚放进去蹭啊蹭,又摸黑,将脑袋也伸进去蹭啊蹭。
    今天天气实在有点热,沉大也闷了一声。
    春晓从沉大的怀里钻出来,没了灯光的屋内一片漆黑,春晓直接伸出手,准确摸到了刚才咯到她的东西。
    好家伙。
    硬硬热热的一根棍子。
    沉大一下子被一把握住,立即挺起了腰,陌生的感觉从下面冲上脑海,“别。”
    春晓却像找到了好玩的东西,“哥哥,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沉大当然知道,这是他用来排出尿液的器官,只是不知道,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又涨又痛。
    以往也有好些天醒来,发现身下这个棍子直直竖起来,但是只要等一等,又会主动平息下去。
    沉大曾以为自己莫不是生了什么怪病,便打算这些年再攒一攒钱,再去医馆看一看,却没想到,如今被妹妹握在手里,竟然会给他带来这样热烈的感觉。
    “小二,你动一动,用些力气。”沉大的眼前一片迷茫,只有本能的未知的渴望,在驱使着他。
    春晓手底下那根东西隔着薄薄的裤子,在她的手心顶了顶,微微的一点潮意在她手心晕开。
    春晓眯了眯眼睛,趴在床上,凑到沉大面前瞧着他染上红潮的脸颊,雪肤粉唇,骨相优美,越看越诱人。
    “哥哥这是怎么了?”
    沉大眉头紧锁,从未有过的快感和痛苦糅杂成一团,仿佛一把烈火在骨血里烧着了,他忍不住咬紧了牙关,偏眸看到妹妹贼兮兮的笑,又不由有些恼意浮上心头。
    沉大翻了个身便将春晓压在身下,嗓音有些粗,“松手。”
    这种被人把持住的感觉令沉大有些不自在,将手伸下去去掰春晓的手。
    春晓却更紧的握住了,不让他掰开,“沉大你太重了,快从我身上下去,我要透不过气了!”
    少年虽然才十五岁,但是勤劳又肯干,一身结结实实的肌肉,个头高力气大,密度也大,重得要命。
    沉大被春晓扭得更加难捱,胸膛贴住春晓的地方,在摩擦中忽然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两粒,似软似硬,慢慢隔着他。
    这个位置,沉大一下子就想到那是什么了。
    从前家里穷,春晓也不讲究,穷有穷的活法,现在家里条件好了一点,那些好逸恶劳骄奢淫逸的性子都在冒头,从前睡觉鞋子一甩就能滚上床,现在都要穿上软软的干净的睡衣,夏天穿的自然是睡裙。
    春晓的手艺也不会什么,肚兜根本不在考虑范围内,她画了图纸正打算过几天让哥哥给她做一套内衣内裤,是以现下睡裙里面都是空空荡荡的。
    沉大也顾不得身下的困境了,连忙摆脱了春晓,下床点了灯,然后皱着眉回到床上,不顾春晓的挣扎,将她的睡裙从下往上,一整个撸了起来,直接盖住了她的小脑袋。
    春晓被沉大这生猛的动作惊呆了,这小子不会突然开窍,要强暴了她吧?
    春晓拱啊拱要把自己的脑袋从睡裙里面拽出来,胸前却忽然一凉。
    沉大的手指抚摸上那两粒直直挺起的红点,仔细地打量着:“你的这里,这些日子隆得好快,是不是长得太快,撑到了这点东西。”沉大小心地捏了捏春晓的小笼包,又戳了戳乳头。
    春晓猛地烧红了脸,总算将睡裙拔下来:“我总不能一直是小丫头。”
    春晓伸手害羞地想要挡住乳头,却被沉大拦住了,沉大直接宽衣下来,赤裸裸地将自己的肉体袒露在春晓面前。
    沉大握住春晓的手,指着自己的红点,“你的这里,长得太大了。”
    春晓简直要爆炸了,她该怎么解释这是女性正常的生理构造,女性乳头就是会比男性要大!毕竟以她的生活环境,她应该也和沉大一样懵懂。
    春晓还在头脑风暴,沉大却已经下了结论:“难道发育得太快,内里脓肿了?”
    说着沉大拧住眉,低头含住了那里,试着吮吸了起来。
    春晓一开始还有挣扎的力气,这下子被刺激得,直接软到了脚,呜呜地挠着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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