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顿时一惊,叶枫不知道这是谁啊?问谢浮道:“这位女人是哪个?”
    谢浮也是吓得脸上变了颜色,小声说道:“坏了,这是陈行的老婆潘银莲来了,怨不得没有见到她呢,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这会儿来了?”
    到了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叶枫只得说:“你去开门,到时候随机应变。”
    谢浮去开门,谦恭地低下头学着小五子的腔调:“夫人啊,怎么才回来?”
    潘银莲顺手给了谢浮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小五子,怎么才开门,准是我这官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不,也不会这么慢才开门?”
    这娘们横冲直撞地进了堂屋,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像是找什么人。没有找到,又到了卧室,柜子里床底下都翻了一遍,一边找一边骂:“想金屋藏娇啊,门也没有!我说是回娘家,其实给你留个机会,看看你把哪个骚娘们领进家来。看我抓住她,非撕了她的脸不行!”
    叶枫心想,这还是个醋罐子啊,东摇西晃地坐在太师椅上,观察着动静。就在刚才谢浮开门的时候,叶枫已经找到了一瓶酒,把半瓶子酒洒在了自己身上。这时候开了腔:“夫人啊,还找什么人啊,我的为人,难道你还不知道?”
    潘银莲嗅到了叶枫身上一股子酒味,一边扇着风,一边骂道:“狗改不了吃屎,猫改不了吃腥,你的德行我还不知道。不错,这回没让我抓着现行,要是抓着人,非把她那个玩艺撕烂了不行。”
    “时间也不早了,请夫人休息吧!”叶枫客气地说道。
    谁想到潘银莲听了却一撇嘴,像不认识似地看着叶枫:“灌了一肚子马尿,怎么说话文绉起来了,嗓子怎么也哑了?叫你不要喝酒,偏要喝酒,把嗓子喝坏了吧!”
    叶枫心里一惊,真是话多有失,叫潘银莲听出毛病来了,急忙捂上嘴,一阵子假咳嗽。
    这个潘银莲不但是个泼妇,还是个情种,一下子趴在叶枫的怀里,撒着娇说:“就请官人陪着我早早歇息。我倒要看看,要是官人没有外心,自然哄得我高兴,要是官人有外心,一试你那玩艺我就知道!”
    这下了叶枫尴尬了,陪她不陪?要是陪,那就得同床共枕,床上要表示一下。要是不陪,怕是叫这个骚货看出毛病,戏就演砸了。本想叫谢浮给解围,谁料到谢浮嘻嘻一笑,捂着嘴跑开了,分明是看叶枫的热闹。
    潘银莲拉着叶枫进了旁边的卧室,她先把被窝伸开,两床被子叠成了一个被窝筒。接着脱鞋上床,三下两下扒得精光钻进了被窝。叶枫心里大叫不好,这可叫我咋办?潘银莲见叶枫还没有动静,催促道:“怎么还扭扭捏捏,原来可不是这样,和个老虎一样。你说没有外心,是不是身子早空了,上不来床了?”
    这个骚娘们,说话真气人!叶枫心一横,为了北伐大计,只得豁上了,慢吞吞地脱了鞋,上了床,好歹穿着内衣,把外身那一身酒气的衣服放在了床下。
    叶枫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假装睡着,打着呼噜。谁知那骚娘们却不放过叶枫,伸出了咸鸭手,想要摸索叶枫。嘴里还挑逗着:“有外心没外心,看看你的枪就知道,使过的话,我心里自然清楚。”
    叶枫打着呼噜,右手把她的玉手拨拉开,哼哼唧唧地说:“再来一杯,还行……”
    潘银莲还不死心,欲火中烧,浑身就如万千小虫撕咬一般,上来就要爬到叶枫身上。叶枫大叫一声:“看枪!”身子一动弹,一下子从床上跌到了床下,顿时装着醒了过来,大叫一声:“小五子,有情况!”
    小五子哪里能睡着觉,早在偏屋里听着动静,一听叶枫召唤,立马闯进屋来,大叫道:“主人啊,有何吩咐!”
    潘银莲却不干了,大骂一顿:“小五子,主人和老婆睡觉,你也要看看不成?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待明天官人醒来,非杀了你不行!”
    谢浮看到屋中没事,头一低又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还笑着。
    潘银莲一看自己,才知道还裸着半个身子,骂了一句:“酒是灌肠的毒药,一点不错,喝了马尿,什么都不知道了,白白坏了老娘的心情!”这才蒙上头老实地睡觉。
    叶枫一宿哪能睡踏实,第二天一早,起了床,洗刷完毕,换上官服,急忙领着“小五子”逃出陈行家,直奔老营。路上谢浮还一脸坏笑地问:“干爹啊,办真事没有?”
    “滚一边去!”叶枫因为一晚上提心吊胆没睡好,这阵子心里还有气,把一肚子火都撒在谢浮身上。在路上找个小店吃了口饭,谢浮问:“干爹啊,军营里怎么应付?”
    叶枫回答说:“没有现成的答案,只能随机应变。”
    叶枫是第一次进陈行的老营,尽量装着陈行的步子,脸上学着陈行的样子。谢浮呢?也得学得小五子的形态,在一边毕恭毕敬地伺候着叶枫。
    门口有几个站岗的,个个手执刀枪,见到叶枫来到,一齐敬礼:“长官好!”
    叶枫也笑着回答:“弟兄们好!”
    叶枫走了老远,听到后面的士兵在议论:“今天长官脾气好,见了我们还回礼。”“心情哪能不好,在陶豹手下立了大功,杀了谢浮一家和进城的内应。就等着领赏吧!”“哎哟,真是人心不古呀!乡里乡亲的,还是把兄弟,怎么下得了手。”“嘘……祸从口出呀!”
    进了大营,叶枫举目四望,一排排的旧房子,哪个才是陈行的大屋呢?问了谢浮一句:“我们该进哪个屋办公?”谢浮也是一脸茫然:“我都是到陈行的家里谈事,哪间是他的屋,我也不知道啊?”
    叶枫心生一计,对旁边的小兵说:“我那屋里打扫了吗?你去给我看看。”
    小兵答应一声:“遵命!”急忙在前面带路。叶枫和谢浮就跟在他的后面,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刚把小兵赶走,外面一个士兵来说:“二蛋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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