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汉人就是狡猾,正面中了你们的。但是侧翼相信是不会在上你们的当了。
    不过鲜卑大军,从两翼冲来的时候还是放慢了速度。
    仔细的辨别了一下,前面的草地上有没有铁荆棘。
    如果有,他们当然不敢再这样横冲直撞的冲杀过去,不过所幸他们并没有看出什么大问题,当然新倭军所携带的铁荆棘只有这么多,不可能在两翼全面散开,同样的计策,用一次可以,第2次效果肯定会大打折扣。
    毕竟鲜卑人不是笨蛋。
    “哈哈汉人受死吧。”
    有惊无险的冲了过来,所有鲜卑人狂喜不以,汉人你们手段用完了吧,跟我们大鲜卑的勇士一决高下。
    不。是接受我们大鲜卑勇士的砍杀吧。
    接受我们的蹂躏吧!
    “标枪投!”
    两军接战,新倭军的标枪纷纷投射而出,如雨一般密集。
    鲜卑大军虽然有所准备,不过还是有不少人没能躲过标枪的射击。
    当然这其中运气的成分也是占很大比例的。
    轰的一声,鲜卑军的马匹撞在了刀刃上。
    本以为一机可破的盾牌阵形,结果无数的马匹纷纷栽倒在刀牌盾上。
    刀牌盾上的刀锋利无比,将冲来的战马割伤刺伤。
    马儿嘶鸣哀嚎栽倒一片,马上的鲜卑人同样一个个随马翻倒死伤不一。
    小小刀盾,同样带给了鲜卑军不少伤亡。
    给了鲜卑军又一记重拳。
    不过这可挡不下鲜卑人的杀心与血性。
    鲜卑大军继续冲击,沿着撞击倒下的新倭军继续冲踏进去。
    挥舞着武器,不断的劈砍。
    无数的新倭军将士被砍伤砍死,缺口一点点变大。
    不过新倭军将士,拿着武器拼命的往这个缺口来堵。
    不断的阻拦在鲜卑大军冲击的方向上,跟鲜卑骑兵拼命,倒下一个,冲过来两个。
    倒下两个冲过来4个,不断有人来填补这个亏空,试图将鲜卑大军牢牢的给挡在阵外。
    被洗过脑的新倭军或者是倭人,一个个悍勇无畏。
    死!在新倭军中被宣扬是一件光荣而神圣的事。
    尤其是为了神王殿下,尤其是为加入汉籍而战之时。
    所以哪怕阵破了,他们依然要坚守,依然要杀敌。
    所以鲜卑人预计的步卒方阵大溃散并没有发生。
    相反新倭军的顽强让鲜卑人感到震惊与愤怒。
    这样还不散,还要死战搏,太恐怖了。
    威海侯的手下士兵果然如传说一般不好对付。
    当然,新倭军毕竟是新倭军。
    面对旁大的敌骑,最终还是战亡了。
    鲜卑军虽胜,但是还是付出了同等的兵力伤亡。
    这让鲜卑人感觉不到任何的喜悦优越之感。
    瞧出大军的情绪有些怪异,步度根道:“汉军很强,尤其是威海侯的人,但是这又怎么样,他们还是被我们消灭了,我们大鲜卑的勇士才是最勇猛无敌的。
    威海侯失去了这样的一只强军,实力必然大跌,我想他以后就没这么猖狂了。
    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干掉归义军这帮杂碎。为我大鲜卑的子民报仇,让威海侯在心痛,在痛苦一次。”
    “干掉归义军,杀光那帮杂碎!”鲜卑将军们带头呼喊道。
    其他士兵也一下子深受感染,跟着高呼:“干掉归义军,杀光那帮杂碎!”
    “干掉归义军,杀光那帮杂碎!”
    步度根对现在向北大军的展现出来的状态,相当满意,拔剑一指前方:“追上归义军,杀光他们。”
    步度根带着大军继续去追归义军,不过很快就收到先锋送来的消息。
    归义军突然改道往东去了。
    好像不准备进辽东郡了。
    “往东去了,到是狡猾,知道这支步卒当不下我的大军,所以干脆逃去炫兔。”步度根一本正经的分析了一下,然后笑道:“给我往东追,告诉先锋的将士们给我咬住了,不要追丢了归义军的,否则我拧掉他们的脑袋。”
    很快步度根带着大军也往东追去了。
    此时他到有些着急了,如果没有前面那支步卒挡着,自己早就合围了归义军,将其给粉碎了。
    相对于这支步卒,步度根更想灭了归义军。
    因为归义军人数多了一倍不止。
    而且还是骑兵。
    这才是对他们鲜卑骑兵能产生威胁的存在。
    步卒在强也要能近战才能与他们交走,才能伤到鲜卑的战士。
    否则步卒只能望马兴叹。
    话不多说,追了大半日后,先锋又有战马来报。
    “大王,归义军又改道了,这一次往北走了,没有进炫兔郡,视乎是有意引我们走,不让我们接近炫兔郡。”
    “呵!难不成他们以为自己往北就能逃得掉吧,真是笑话。”步度根稍家想了想,便猜测归义军不入炫兔郡的原因,这是不想将战火烧到炫兔郡去,毕竟那边的人口现在比辽东属国还有辽东郡的西部更多。
    “汉人,永远都是这么麻烦与懦弱,为了一群羊而放弃自己所善长的,一定要将自己至于危险之地,这就是汉人可悲的英雄主义。”步度根不屑道:
    “继续追,先灭了归义军,在回来慢慢打攻炫兔郡,到时有的是女人、粮食、珍宝跟好东西。”
    追着追着,一天过去了。
    归义军还在向北走,步度根问向身边的人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在往北又是什么地方?”
    回话的是原来从东部逃到中部的一个部落的贵族,只听他回道:“回大王,现在这里还是我们辽东鲜卑的故土,在往北是去大鲜卑山的方向。”
    大鲜卑山那是他们鲜卑部族的起点,他们的祖先发源自此。
    传说大鲜卑山脉有一个大石洞,鲜卑的祖先开始是洞居,后来慢慢发展成为匈奴的附属部落,接着在匈奴没落之后趁势而起,先从辽东鲜卑旧部,向南占领东部鲜卑这地,将乌桓人驱逐走乌桓山。
    接着鲜卑人不断蚕食匈奴旧地,向漠南不断攻略,最终占领了草原,一直发展到了西部。
    虽然步度根现在自号大王,但是从没有来过大鲜卑山,便没有去过祖先居住的山洞。
    当然他们这代的年轻人几乎都不想重返这块旧地,深受汉人文化的影响,他们知道鲜卑二字的原意是瑞兽皮带之名。
    除非迫不得已,他们并不想去这个本来被他鲜卑人视为圣地,却被汉人鄙视了几百年的地方。
    鲜卑人也想与他们原来茹毛饮血划清界限,让自己更像草原的霸主,让自己显得更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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