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还叫?”白飞萱还真是想一把臭鞋子狠狠的砸上王不留的脑袋上,不过,她可是个尊老爱幼的好姑娘,那样粗鲁的行为,白飞萱她可是无法做得出来的。
    “你听好了!我复姓叫白飞萱!哼!你若是在叫我小娃儿,嘿嘿!”白飞萱随即是阴阴的一笑,他们此刻,仿佛就是一只老狐狸在与一只小狐狸在相互的较劲着。
    “复姓白飞萱?不错的名字!”王不留轻轻一笑说,“走啦!小……小丫头。”
    “你……”
    真的是气死人了!白飞萱嘟嚷着一张小嘴,狠狠的又是瞪视了王不留一记眼光,率先走在了他的前面。
    从那一片风光景秀的洞穴出来后,穿过了一大片茂盛的树林后,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大片的乱坟岗,阴森森的气息,顿时是笼罩了下来。
    白飞萱顿时是傻了眼!这死老头,他究竟是何居心啊?不就是与他斗了个嘴皮么?犯的着如此的惩罚她么?
    那些凌乱得大坟,小坟,一个的连着一个!偶尔,又是从树林中,传来几声怪鸟得叫声,让人听起来,浑身的鸡皮疙瘩,是涌起了一身的冷意飕飕!
    “喂!这……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白飞萱小声的问道,她赶紧是向着王不留移动了过去。
    王不留瞧着白飞萱的举动,他随即是呵呵一笑道:“不过都是些死人的坟墓而已,没有什么好好害怕的,难道,我们活着的人,还怕那些死去的人么?即使这个世界有鬼,他们不过是些孤魂野鬼罢了!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谁……谁说我害怕了?”白飞萱是嘴硬心在胆怯的逞能!
    她的那点小心眼,王不留一眼就是看了出来,只是,他不挑明了说出来而已。白飞萱的处境,王不留是能够体会,一个女娃家的,出现在此地的荒山野岭上,又是一处阴森森的乱坟岗,换做是任何人,都是会感到害怕的。
    “好了!我们开始狩猎去吧!”王不留不在与白飞萱拌嘴,他的目光,扫视了周围一遍之后,“走!我们去那边。”
    这是一座有些破烂的中型坟墓,墓碑上,刻有些模糊不清晰的字眼,或许,是经过了常年的风吹雨打的缘故所致,残破不堪的墓碑,就好像是被遗弃的孤儿,孤零零的安座在此地的乱坟岗上。
    “你确定我们真的是要在此抓山鸡?”白飞萱跟随在王不留的身后,她总是觉得,这里,遍地是阴气沉沉的,即使他们捕捉到了山鸡又是如何?一旦是想到这些山鸡是与此乱坟岗为伴的情况下,白飞萱的胃部,立即就是反胃了。
    “嗯!非常确定。”王不留倒是回答的简单利落,“嘘!有动静!”
    白飞萱寻着王不留的目光探去,她即刻是发现了在他们不远处的一个坟墓上,站立着几只黄色毛羽的山鸡,此刻的它们,好像是在觅食,丝毫是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人的到来。
    白飞萱是好奇了,可以说,他们俩人,都是两手空空的,他们又是拿什么来捕捉那些长着翅膀的山鸡呢?
    山官飞萱欲要问出口,她是瞥见了王不留的脸上两处腮帮,顿时是鼓起了一团,好像,在他的口中,是含着某种东西的武器。
    瞬间,白飞萱是明白了!怪不得,这个无手无脚的老头,他是靠着自己的一张嘴巴的功能,不但是武功了得,还能自食其力不说。
    白飞萱不得不重新打量着这个让她初始即使感到非常害怕的,又是讨厌的怪老头了。一身高超的技能,足是可以让他纵横江湖自保了!便是绰绰有余。
    咻!
    咻!
    就在白飞萱神色晃散的瞬间,王不留已经是成功的打下了两只体型健硕的雄山鸡。两只山鸡甚至是没有来得及扑腾的逃窜,便是落入到了他们的手中。
    提着两只沉甸甸的山鸡,白飞萱美美的想着,不知道,这些山鸡的烤味,味道是如何的鲜美呢?
    “我能问你个问题么?”白飞萱对着王不留问道,她心中是感到好奇,在王不留的口中,是隐含着何种厉害的暗器呢?
    白飞萱刚才是仔细的在此两只山鸡的身体上,搜索上了一遍之后,她是发现了山鸡的两边翅膀,是被折断去,如此,它们便是飞不起来,成了他们的囊中餐了。原本,白飞萱是要从山鸡的身体上,找到将它们打伤的暗器,不过后来,白飞萱是发现,山鸡的翅膀虽然是被打断了,可是,她亦是无法寻找那些暗器来。
    “嗯!可以,我说小丫头,你的问题,可是不多呢!”王不留又是换了一个新的称呼,若是自己孙女在世的话,也是如她般大了吧?
    “你是怎么做到的?既然是能在一瞬间,将此两山鸡一箭双雕了。可是,我发现,在你的身上,好像是没有携带什么暗器之类的东西吧?”白飞萱睁着一双扑闪的眼睛,又是将王不留扫视了一遍,她还是不明所以,就等待着王不留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嘴上功夫!”王不留淡淡的说道,似乎,白飞萱的问话,让他回忆起了某些伤感的往事,继而,王不留的双眸,是暗淡了下来,“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着很多你不知道的东西,可是往往它们的发生,却是叫人感到出乎意料之外。就比如是拿我这个残废的老头子来说,我即是没有双脚,也是没有双手,可若是我要杀一个人的话,那对我来说,并非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嘴上功夫?呃……我还是不太明白咧!”白飞萱疑惑的探了一眼,向着王不留望去,“这么说来,在你的嘴内是隐藏着某些暗器之类得东西了?”
    “不!我可是没有说,在我的嘴巴上,隐藏着某些暗器的哦!”王不留停驻而下,他转过了身体,对着白飞萱说道,“只要你能有真本事,一根女人的头发,都是可以杀死一个人?你会相信么?”
    “嗯!我是当然相信了!”白飞萱是赞同他的说法,“不就是运用自己的本身真气内功,凝聚在此头发上么?只要那个人,他的内功能达到那种境界的话,那么,他运用一根头发来杀人,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了。”
    “嗯!道理就是这样!那么,你刚才问得问题,你现在是否已经是找到了答案了呢?”王不留的目光,闪闪的晃动着,因为他刚才的比喻,已经是在告诉了白飞萱,他施展的武功,便是如此。
    瞬间,白飞萱是恍然大悟:“哦!我是明白了!原来你是施展了自身的内功,在将你口中的唾弃,提炼的凝聚,便是可称为了一种杀人的武器了!啊!真是叫人不可思议啊!大千世界,真的是无奇不有呢!”
    白飞萱撇撇嘴,发出了她的感叹!她的疑惑,已经是解开了!接下来,该是解决温饱的问题了。
    于是,他们俩人,一路是疾速的赶回,如同是幽灵的穿梭,在林中,但见是两人的身影,在扑闪着。
    回到呢那一片布满了花香的穴洞之后,白飞萱赶紧是将两只山鸡拔毛,剖肚,清洗过后的一系列工作之后。于是,在一堆燃烧火旺的上方,是架起了两个支架,熊熊的烈火,在烤着他们的劳动成果。
    一阵阵的野味香气,在此洞穴中,逐渐的蔓延而开了。半个钟之后,黄色的烤鸡,终于是出炉。
    饥饿已久的白飞萱,她揪下支架上的山鸡,一只抛给了王不留,一只则是她自己享用,美味的晚餐,他们自是美美的吃上了一顿,其味道,是妙不可言。
    餐后饱足,夜,且是已深。
    白飞萱是满意的打了一个饱嗝之后,望着四处空寥寂的穴洞,白飞萱顿时是泛起了愁绪!她今晚睡哪里啊?难道要与这老头共处一室。
    经过刚才短短的相处,白飞萱对于王不留这怪异老头的印象,逐渐是有些好感起来。可是,倘若叫他们俩人共处一室的度过这个晚上的话,一时间,白飞萱还真是难以接受呢!虽说,王不留现在对她可是没有什么恶意;可是,毕竟他们男女有别嘛!多多少少,总是会有些不习惯的。
    其实,白飞萱那些小心思,王不留早已经是看出了苗头。
    “小丫头,又是在胡思乱想了?放心吧!想我这个遭老头,不会妨碍你休息的!诺,你继续往前洞穴走去,在往右拐上一道石阶,那么有个房间,今天晚上,你就暂且住哪里吧!”王不留对着白飞萱指示道。
    “那你今天晚上睡哪里?”白飞萱忍不住伸了个疲倦的懒腰,她目光是游离,似乎,若是倒下接触到枕头的话,想必定是会沉沉的睡了过去,跟个死猪是没有区别的。
    “我嘛!嘿嘿!山人自有妙计!”
    飕的一声!王不留且是纵身上了洞穴中的一根藤条上,安然的,又是祥和的闭合上了眼睛,不在理会地下的白飞萱。
    只有藤条,在轻微的晃荡着!
    好俊凡的身手!白飞萱,在她的心中,自是对着王不留由衷的赞叹。随后,白飞萱是踏着轻轻的脚步,离开了此处,她按照着刚才王不留的话,寻找着他所说的那个洞穴的房间。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白飞萱依照着王不留的指示,寻到了那个地方。此处的环境,有些幽静,一座独立的石壁门,赫然出现在白飞萱的面前。白飞萱探手的轻轻一推。即使可听见是“轰”的一声,石壁门缓缓打开了一道缝隙,继而,是可以容身两个人的通过。
    这是一间很是雅静的房间,在石壁上,点燃着一盏有些幽暗的煤油灯,灯芯,子轻轻的扑闪,倒映着白飞萱的影子,如斯拉长。
    房间中,有着一张木制的床榻,床榻的左侧边,是一张矮几的梳妆台,台上,放着一面镜子,那镜子,是有些陈旧,是上了年代。而在床榻的右侧边,则是一个小型的衣橱。
    白飞萱则是好奇,她便是将衣橱打开之后,衣橱里面,却是空荡荡的,没有发现一件衣服什么之类得东西!
    白飞萱就是觉得奇怪了,凭着她的第一感觉,白飞萱是可以断定,此房间的主人,必定是个女子!因为,白飞萱刚才在那个梳妆台上,是发现了一小戳女人的秀发,缠绕在那把有些精致的木梳上。
    若不是女子,又是怎么会出现这些东西呢?那个怪异的老头,他到底是什么人?这么说来,他在以前,必定还是有着某些亲人了?可是,他的那些亲人呢?现在又是在何处?白飞萱发现,自己忽然是对王不留有了少许的兴趣!在他的身上,一定是有着某些人不知道的秘密!
    之前,王不留可是对她透露出了那些洞穴中阴森森的白骨骷髅,是怪异老头的仇人,不知道是为何,他们最后却是被他一一的所杀死在洞穴中,至今不过是剩下了一对白骨头。
    想着这些天来的遭遇,白飞萱的困意是更加的浓烈,即是来之,则安之,白飞萱抛下了心中所想的杂念,她一倒头,便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色已深,煤油灯是暗淡!
    飘絮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之后,她却是发现,暗夜中,有着一股男子的气息,蔓延在此房间中。飘絮马上是暗暗的提气,设防之心,亦是提起。但是在下一刻,飘絮是发现,那一股男子的气息,很是熟悉。
    是他!飘絮的警惕之心,随然是放下。
    “回来了?”房间中,没有燃灯,一切,均是在一片黑色的朦胧当中。
    “嗯!”飘絮轻轻的点头,“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消息呢!”
    “因为,在等你回来。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段天涯轻轻的跨出了房门。
    黑暗中的飘絮,她的心中,荡漾着一片涟漪。为什么?难道他这是在关心我吗?可是偏偏为何,他对我的态度,又是那么的冷淡呢?还是,以往的他,历来是如此?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陷入到了自己的作茧自缚之中呢?
    飘絮无力的坐在榻前,她心中,是思绪万千,爱情这玩意,真是伤不起的的东西。一旦是谁先触摸了,那么,就好好的等着,为自己挖下一个深坑,把自己给埋葬了去。难道,喜欢上一个人,是自己错了么?可是,楼主,他知道自己的一片心意吗?一定是知道的。楼主,他本来亦是一个感性之人,他是不可能,会对自己的情谊无动于衷的吧?可是,为何,楼主对她,还是那么的冷淡,没有一丝的表示呢?莫非,楼主不过是将她当做是下属而已吗?除此之外,在没有别的情分了?是她自己一厢情愿而已,甘愿掉下自己挖下的大坑中,每天,她总是希望,能看见楼主的笑容,哪怕,只有一瞬间,她已经是满足的。
    飘絮是知道,她的身份卑微,她根本是不指望楼主的目光,能够在她的身上对停留一会儿,她在害怕,害怕看到楼主眼中那一抹对于她的怜悯。
    不!她不需要!她不要他人的怜悯!更是何况,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的怜悯呢!她需要的是,楼主那种没有一丝异样的目光,男人看女人仅此而已。
    她所需要的,过分吗?飘絮,她是不知道!因为,她已经是迷失了自己,她的心,在悄悄的滴血啊!她一直深爱的男人,好像,从来,他是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吧?
    段天涯在飘絮的房门前,站上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是一副怅然若失的离开。随即,却见,一道身影,在疾速的隐遁去。
    皇宫!格列巴有的神色,凝重一片!今天,恰好是那个神秘人给他送来解药的时刻,他早早就是派遣了自己身边的一个心腹,偷偷的潜伏出宫,给段天涯报信。可是,到了现在,格列巴才是发现,他的心腹,到了此刻,依然还是不见他的归来踪迹。
    难道是说,他的鞋子能行踪,是被他人发现了,从而是被他们杀人灭口了?若果真是如此,他自己在接下来,该是怎么来应付那个强大的神秘人呢?难道是把自己的脖子,早早的伸了出去,等待着他人一刀斩下,将他的头颅给切了下来么?
    格列巴,他从来是不肯服输的人。何况,他依然是在这个西域国的君主,他的子民,对于他,依然是十分的爱戴,拥护。虽然,他已经还是成为了那个神秘人的傀儡,但是,这不代表,他便是输了。在他的身后,还有着大量的拥护着,这便是足以让他有着巨大的信心,一切从新非站起来,给予那个神秘人,重重的一击!
    格列巴是承认!自己身中了那个神秘人的剧毒!可是,那个翩翩的少年郎,他不是对自己承诺了么?他有办法,将自己身上的剧毒驱除。如此,格列巴,他又是多了一份筹码的胜算。正因因为如此,格列巴的信心,是倍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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