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萱虽然是否定了她内心中的意念,但是,事实若是一旦发生了摆在眼前,终究为是接受的份儿了。其实,那人的长相亦是不赖的说,帅气的痞样。白飞萱又是一次在她的唇角上,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她的心间,荡漾起了一春的涟漪。
    话说,白鹰的到来,白飞萱既然是没有发觉,她是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心满意足的微笑,原来一个想人,竟是如此美好的事情。白飞萱的安静,不过在白鹰的眼中,他的这个女儿,可真是不一样了。难道是太阳从西边出了?白鹰心中不禁是暗暗一道!往常,对于白飞萱而言,不把家中的所有佣人都是折腾上一番的鸡飞狗跳之后,是不会罢休的。
    白飞萱现在的太过于安静,在白鹰看来,绝非是件好事情啊!
    “飞萱!你在想什么事情呀?”终于,白鹰是按奈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搅乱了白飞萱的沉静。
    瞬间,一抹嫣红在白飞萱的双颊中是飞快的消散。当一个人,若是自己的心中所想被人逮了正着,按照常人的思维定论,定是慌乱上一番的掩饰。
    事实就是如此。
    白飞萱的确是被白鹰的出现惊吓了一大跳,她少女的羞涩褪去之后,又是恢复了她以往的飞扬跋扈:“爸!你真的是坏死了!难道您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白鹰眉目一舒展,佯装的摇摇头:“嘿嘿!爸爸还是不知道呢!怎么,莫非老爸的忽然出现吓到了你?这对于我们白家来说,可真是一个天大的新闻呢!什么时候起,我们家的飞萱天不怕地步怕得,也会有胆小的一面了?”
    白飞萱唯有无奈地白眼一翻:“爸!老实说,你很少到我这里来的,莫非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商量不成?”
    白鹰轻轻点头道:“嗯!飞萱啊!你过完中秋之后,你是满十八岁了吧?”
    “对呀!怎么?莫非老爸要为我提前过生日了?”白飞萱马上是甜甜的展露出一个笑容,洋溢飘荡如秋的风扩撒。
    “不是!爸是想跟你说,你对马局长家的马云飞相处得怎么样了?”白鹰是一面观察着白飞萱的面色变化,一面是在把此事琢磨该是个如何说法。
    同时,白飞萱心里一怔!她不禁是在心中暗道:莫非老爸是有意要戳与我和马云飞的好事么?就那个花花大少的草包?连她的鞋子都不配提呢!
    “爸!您想说什么?”白飞萱是冷脸而下,白鹰的套话意图已经是很明显了,是傻子都能听出他话中之意,她怎么可能是不明白呢!
    “爸想说的是,这周三,马局长一家邀请我们到他们家做客,而且,马局长还说了,他见你的时候还是在十岁那年呢!所以……”
    “所以马局长想见我?我看未必!如果我猜测没有错,你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若他真的是想见我,大可亲自登门拜访,我们家的客厅可大的是,来个十bajiu个马局长容得下是没有问题的。至于他那家的马云飞,老爸,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对他没来电,你们就省省心吧!”
    “飞萱!爸爸已经是答应了别人!又是怎能失信他人呢!你不去也得去!”白鹰是强硬的态度,在这事上,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望着离去的白鹰,白飞萱是气乎乎的一口气砸烂了屋子中的几个茶具杯子,四分五裂的碎片,满了一地的苍凉。
    段氏书房。
    段志熊静静一人在书房中是呆了一个下午,临近傍晚,即将是用善晚餐之时,段氏一家人依旧是不见其书房门的动静。
    于是,段武生是坐不住了,老爷子的秉性,他是最清楚不过,他起身,赶往书房。
    段家的书房,坐落在段家的正中央处,怀供如桥的装饰,大雅,且是大气磅礴。书房中一共是设有三层,一层置大厅,待客只用;二层是书架,藏书甚广,包罗万象的应有尽有;至于三层,一般段家是有禁忌,闲杂人等不能入内,段家上下极其旁系的段家子孙,他们是没有那个资格,就连是段武生的亲生子女,段晴雯和段昊天,他们共同是对自家的书房三楼,有着好奇之心,可是迫于段家的家规威严,他们是有贼心欲要去探寻个究竟,且是没有那个贼胆了。
    除去段武生有了那个资格之外,还有一人,他同样是享有那个权力,其人就是段成。
    段武生敲开了书房的房门,书厅的正堂,且见段志熊一人在坐着发呆。段志熊神色落寞,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
    “爸!还在想着那件事情么?都一天了,您把自己关在了书房中,我们都是很担心呢!”段武生的心情,同样是不好受,总之,他的心情,是很乱,无头绪,如麻丝的搅成一团。
    “武生,你说说,天涯他恨我们究竟是有多深?我一直在琢磨着,为何他宁愿离开段家到外面去受苦,也是不肯接受我的条件,难道这一切真的是无法挽回了么?”段志熊眉目拧皱起,拧成了一团的不散。
    段武生是神色一片黯然。事到如今,一手造成今天的局面,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呐!身为人父,既然是没有尽到做一天的父亲,即是可悲!又是可恨!段武生唯有是保持了沉默。那么,他的沉默,则是代表了什么?只有段武生才能解释。
    “你不说话?其实,我是知道你心里苦!可是话说回来,这一切的发生,若非当初不是你……唉!不说了!走!吃饭去吧!”
    段志熊虽然年纪已是步入了夕阳,但是,他魁梧的身材,在外人看来,依旧是健朗高大,虎虎生威。
    远去的段志熊,他却是没有发现,段武生依然是愣在了书厅中,想着往事的一切,悔不当初么?段武生仰天一生长叹,多少往事付之东流水,一切还能重来吗?他是在深深的期待。
    段天涯从烂尾楼出来后,他就在一处偏离无人的角落现出了他的真身。七杀与飘絮的表现,他是十分的满意。一下子收下了他们两人,段天涯觉得,这远远是达不到他预期的要求。不过,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段天涯当然是能明白。道路,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目前,段天涯最紧缺的就是人手和资金。没有钱,所有的一切,完全是脱离了实际的空想。可是,如果是为了金钱而要折自己高贵的头颅,段天涯是坚决不干的。就如同是段志熊当初向他允诺了那么丰厚的条件,段天涯是无动于衷。
    可见,段天涯早就有了他自己的打算。缺少金钱么?那就要靠自己的双手挣出来!赤血风云,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看看时间尚早,段天涯马上是择道拐弯,走向了一条大道而去……
    口岸的地下广场,那是充满了血腥的暴力!死亡的地狱。
    在这里,无论是任何人,不看身份,不论高矮胖瘦,只要他的拳头够硬,就是有资格站在最高的舞台上,向着对手,无情的回击着拳头,直到是把对手打残,打爆,打到吐血,痉挛,直至死亡。他们是合法的,因为在之前,他们已经是签下了生死状。这里,就是真实的血腥屠场,站着进来,横着出去的拳击擂台无名赛。
    血腥,呐喊,金钱,美女,混合的纷纷扬扬。
    所谓的拳击擂台赛,没有任何的规章制度,一切是看拳头说话。上一个打赢擂台的,若是他的拳头还是不够硬的话,那么在下一场,就是换做他自己是横着出去了。甚至,他是没有来得及享受他那胜利的擂台奖金,就已经是一命呜呼。
    欲望,野心,这就是围观呐喊的众生百态。他们的比赛规则,采取了押注的方式,一方赢,一方则是输,赢的得钱,反则输得丢掉小命。很是公平,没有强迫制度,自由人选择,无论是贫富贵贱,只要是你有那个能力,强者自上,大把的钞票,对于一生命苦的玩命之人,是诱人的。每一天当中,能站在擂台上的某个人,往往是一场打斗下来,小则是一身的鼻青脸肿,重则是玩命当场。
    没有人会为一具鲜血淋淋的生命逝去伤神,因为在他们的眼中,有的是金钱的渴望,远远是超出了他们活着的希望。
    段天涯之所以会选择这种场合,一是他本身真的是很缺钱,二是每个人在上台之前,都要签下生死状,如此,就是可以避开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在此拳击擂台,生死并非由命,而是取决于自己的拳头。
    一场擂台的开始,就是注定了一人要无辜的死去。没有人为此而感到悲伤,因为他们已经是司空见惯的麻木了。几人欢喜,几人愁。
    段天涯的到来,并未引起任何一人的注意,他们所有人的目光,均是被擂台上的打斗给吸引了过去,呐喊声混合着死亡的味道,蔓延了一地下室,冲刺着一地的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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