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领导打着哈哈:“咱们都是一家人,会给你们配备好的。”谁都知道权书记和权氏权总是父子关系吗?可不是一家人?
    秘书长对领导的话很满意,于是乐呵呵的看着锐夫人把地上的东西都踩碎了,不能用了,才罢休。
    她也累了,毕竟这么一把年纪了。
    “走。”锐夫人气冲冲的出去了,拐过弯又转了回来,因为她看到总裁办公室五个大字就挂在对面的门上。
    她闪过恶毒的光,上前就朝门上踹去,谁知道那门怎么回事,她踹过去,脚就没有下来,而是黏了一下,差点摔倒,自身的重量太重,才战胜了黏性,趔趄了一下,才站稳。
    为什么今天来到权氏如此不顺?连个门都和她作对。
    她看着门上那个大大的脚印,这是什么回事?她抬起脚看了看,整个鞋底都是乳胶漆,怪不得先前问道一股淡淡的漆味,自己情绪激动,没有往那方面想,这漆还没干啊,而且是黑色的,她美丽的水晶鞋啊,就这样报废了。
    秘书长出来叹了口气:“忘了告诉你了,总裁出差了,吩咐我们把门给他刷一下。”
    锐夫人转过头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秘书长缩了缩脖子,砰的一下把总裁办的门给关上了。
    锐夫人已经生出了一种无力感,她与这权氏一定是天生相克的,要不然也不会自从出现在这里,就一个劲的倒霉。
    不是这里出错,就是那里出错,而且她连权倾的影子都没见到,想讽刺他一顿,或者从权氏找错处的机会都没有,就狼狈成这个样子了。
    今天不宜出门吧,忘了出门看日子了。
    她转头向外走去,走着走着又怕自己单打出头,遭了倒霉的事,顿住脚,让保镖走在前面,她走在中间,直到离开权氏,也没敢单独行动。
    权倾从自己的办公室窗前看向下面,锐夫人已经坐上车,可是那车使了一段距离,就听了下来,司机下了车,去看了看,说是车带爆了,走不了了,锐夫人嘴里咒骂着,下了车,和那些领导挤一辆车去了。
    其实她可以把保镖赶走,然后自己也可以坐一辆车的,但是从车带爆了这件事来看,这绝不是偶然,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爆?有可能是人为的。
    在想想在权氏发生的那些诡异的事,她哪里还敢单独坐一辆车?和人挤挤好了。
    权倾的嘴角扬了起来,露出一抹冰冷的狠厉的笑,这个女人居然敢让人对她老婆下手,活得不耐烦了。
    这个时候他本该还在美国的,但是昨天绅绅给他打了电话之后,他就坐不住了,连夜坐飞机赶了回来,在路上接到老爹的电话,说是锐夫人要来参观他企业,这不是赶巧的过来让他报仇的吗?
    他连家都没有回去,就马不停蹄的布置了这一切,这还是轻的,看在k国国王的份上,只是给她一些教训,她要是在出一些幺蛾子,别怪他不客气。
    202 隐婚被曝光
    锐夫人一路回去酒店,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今天的事情肯定是算计好的,事事都针对她,不可能是巧合。
    说什么权倾不在权氏,出差了,以她看说不定,今天的事情都是他设计的,从他把安臣逼到这个地步来看,这个男人不简单,一个接一个,套的真好,找不出一点破绽来。
    她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居然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戏谑,锐夫人眼里露出一抹狠毒的光,但是她还是有一次理智存在的。
    这个地方是权倾的地盘,她在这里连个保镖都没有了,明显处于劣势,对方想要对付她,易如反掌。
    所以她目前不能意气用事,最重要的还是找到安母,把安臣的话传到,然后想办法把安臣弄到k国,这样他就可以一直陪在她身边了。
    她拨打了安臣给她的电话号码,是一个中年妇女接听的,对方的声音干巴巴的,可是听得出,这个女人充满了警惕之心,还透着一股子戾气,好像常年不见天日的邪魅之物。
    “你是安臣的母亲?我是k国的锐夫人,我们约个地方见见面吧?”
    锐夫人看在她是安臣母亲的份上,对对方说话还是挺客气的,但是安母听到她的名号时,额头的青筋更深了,五个手指掐进轮椅上,她在忍着。
    她现在在一个郊区住着,这里孤零零的一座别墅,并没有将她与世人隔离开来,相反,她时时刻刻都关注着外界的消息。
    可是昨天她的手机上突然接受了一张照片,画面上是儿子在舔一个丑陋女人,两人都没有穿衣服,女人闭着眼睛享受的表情,她是一个过来人,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而儿子一身的红痕,也显示着他曾经发生了什么。
    她气的把手机扔在地上,她无法置信,这是她那高贵的儿子吗?居然被一个老女人折磨成这个样子,被人这样对待。
    对锐夫人这个人,儿子曾经对她交代过,说对方才三十来岁,皇室公主,还没有结婚,长相甜美,是他以后要考虑结婚的对象,她当时听了还非常满意,甚至鼓励儿子一定将她娶到手。
    现在看到这个丑陋的女人,那一头黄色的头发,墨蓝的瞳仁,一看就是k国女人的特征,她就明白了儿子很有可能在骗她,而他身下的这个女人才是锐夫人的真实面目吧,原来儿子这么多年忍受了这么多屈辱,不告诉她,也是怕她担心吧,她可怜的儿子啊。
    想到这点,她就愈发的恨林木了,本来林森死了,林父林母回到了乡下,忍受着丧子之痛,痛苦的过下半辈子的,她的报复结束了,这一切也结束了呗。
    谁知道林木那么大本事,居然能傍上权倾这个男人,好不容易重拾起来的安氏企业,这个男人动动手指头就让它毁于一旦。
    这是她多少年的心血啊,不但如此,那个男人还将他们母子赶出a市,儿子才不得已找上这个丑陋的锐夫人,而当他们卷土重来的时候,依然不是他的对手,儿子还被送进了监狱。
    她现在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恨不得将所有欺负她儿子的人都统统杀死,以解她心头之恨。
    她现在面对锐夫人,还必须忍耐,必须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锐夫人和林木打起来,他们能两败俱伤就更好了,这样双方的仇,她都算是报了。
    其实这次把锐夫人请来a市,是酒儿的注意,是她激她过来的,目的就是让她替她们报仇。
    安母想自己出手的,但是酒儿劝她说,那无疑于以卵击石,不如让人替她们当炮灰,想当初她就是这样利用白婉婷的。
    安母用安臣被带走时留下的联系锐夫人的方式联系了她。
    她还真来了,她想必也见了安臣了,她无法见安臣,为了防备今天这一步的到来,她们早在几年前就脱离了母子关系,就是为了有一个人一无所有时,还有另一个人在背后支撑着。
    所以安臣转移资金,转移到哪里,警察都无法查出来,为什么呢,因为她的身份早已经没了,是个死人了,她给自己换了一个新的身份。
    就因为这样,安臣出事了,她也不能出去,以免被查出来真实身份。
    既然她的身份都没了,是个新身份了,怎么还有人知道她这个联络号,给她发了这样一张照片?是谁发的?难道说她的行踪和身份还是暴漏了?
    她用另外一个手机照着对方的号码拨了过去,谁能想到对方是林木,她还很大方的承认了。
    安母惊恐:“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的?”
    “是你儿子告诉我的呀?”林木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和锐夫人见面的时候,告诉她了,正好那时我也在。”
    安母从她的话里知道了信息,林木找到了她的联络方式,如果在找到她,识破她现在的身份,和原来的身份一对照,死而复生会让她的谎言破灭,警察就会找上门来,顺藤摸瓜找到安臣的资产其实由她掌控,那么这笔资金有可能被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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