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觉得过意不去,还说要以慈善会的名誉给权倾车钱和司机的工资。
    可是车子太好了,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要分期付款。
    权倾说这样不好,林木便让他拿出一个好的办法。
    这事是在晚上下班之后在家里讨论的,权倾不说话,拿着浴巾进了浴室。
    林木一直在等着答案,追了上去:“你倒是说啊。”
    权倾瞟她一眼:“你进来,我告诉你。”
    林木一看花洒都开了,无数雨珠蓬勃而出,湿了他胸膛的衣服,显出结实的肌肉,令他有一种魅惑的惊艳。
    林木的心脏咚咚跳了几下,赶紧把门关上,只可惜权倾早就料到了她会退缩,一把把她扯了进来,夏天的衣服本来单薄,在家里林木只穿了一件睡裙,这下贴在权倾身上,全湿了。
    “这样吧,陪爷好好玩一次,就当每个月的还款了,如何?”权倾凑近她,诱惑她。
    “你确定?”林木眼珠子转了一圈,这样也不错啊,就是不答应这个条件,他也会想着法的折磨自己,既然能抵货款,求之不得啊。
    “我当然确定,不过我要求的你就不能拒绝。”
    “好。”林木痛下决心,只要不耽误她明天上班就行。
    就这样私车和司机都变成了慈善会的公车和公用司机。
    “对了,路知和沈曼丽怎么样了?”林木太忙了,有一天终于想起来了,还有这两个人。
    “这个啊,我告诉你啊。”权倾在办公,听到这话,立刻转过身来,一本正经的与她说。
    “你不是最讨厌人家八卦的吗?怎么这么感兴趣?”不正常啊。
    “那要看谁的八卦,吸不吸引我啊。”
    路知锦城他们都看过他的八卦,对他的情况十分了解,动不动就拿过来嘲笑他,什么痴情种子,失恋怨妇,魔王转正,你听听,他怎么能忍受得了。
    这下好不容易抓住路知的把柄,怎么不好好说道一番?报一番仇?
    他给锦城打电话:“我儿子的见面礼先前的不算,重新准备一份大的,对了,大哥有二胎了,也准备一份见面礼吧。”
    锦城正和一个性感女郎纠缠在一起,自动过滤了前面那一句,注意力立刻被后面那句话吸引了,把女郎往旁边一推:“什么,大哥有喜了?”
    权倾嫌弃:“你又找女人乱搞关系,不怕老爷子杀过去,把你毒打一顿?”
    “三哥的鼻子真灵啊,隔着话筒就刺激到你了?”
    “切,没办法,天生对女人过敏,我就不明白了,你也不嫌脏?早晚有一天让你碰到你的劫,你家嫌弃你是种马,你就干着急去吧。”
    “停停,说大哥的事情呢,怎么说到我身上了。”锦城坐起来,让女郎出去,把门关上。“你怎么知道大哥有喜了,他也太不仗义了,只告诉你,也不告诉我们。”
    “这是丑事,他怎么好意思说。”
    “丑事?”锦城问道。
    权倾添油加醋的把那天的事情说道了一遍,末了道:“我老婆可是他儿子的救命恩人,改天一定让他大请一次。”
    “三哥这事,我们得先给大哥庆祝一下啊。”锦城提议。
    “那是当然,我给你打电话的意思呢,就是这样,你给他打电话,我们晚上都去你金玉。”权倾开心,他等的就是锦城这句话,名义上是祝贺路知,实际上却是为了嘲笑他。
    他们为这样的事乐此不疲,人生挣钱太无聊,不找点事情消遣,日子还怎么过?是兄弟就该相互拆台,相互伤害。
    锦城和权倾陆续给路知打电话,他明知道权倾会把这事捅出去,哥几个是为了嘲笑他,但是他不得不去,他们有不成文的约定,有两个以上兄弟约场,必须赴约。
    路知到了之后,连喝了三杯红酒,直把锦城喝的心疼了,把他的杯子夺过去:“这可是我珍藏了多年的藏品,都被你喝光了。”
    权倾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晃着红酒杯,慢斤思量的道:“锦城啊,还是让大哥喝吧,他心里郁闷,没有和相爱的女人结婚,和不爱的女人结婚那么多年,貌合神离,你知道那种感觉多么痛苦吗?生不如死啊,当然如果是我,早就死了,不对,是情愿死了,也不愿结婚的。”
    “老婆怀孕了,不告诉他,快要流产了,他也不知道,躺在病床上,都不愿打电话告诉他,啧啧,人活到大哥这个份上,真够悲哀的,二哥,锦城,七年啊,你们也都说说,安慰一下大哥。”
    路知气极反笑,这话真够毒的:“老三,你这张嘴,难怪吃了那么多年的亏,连女人的面都见不到,自己的儿子照面也不认识。”
    “哎,是啊,我以前觉得自己挺惨的,可是比起大哥,我还是好的,起码从此一家团圆了,就算有三年的痛苦空白期,也过去了,大哥熬了这么多年,夫妻还是同床异梦。”
    七年看不下去了,嘶嘶直叫:“三哥,大哥当时可没有嘲笑你那么狠?”
    权倾睨他一眼:“鸣不平?”
    七年顿觉鸡皮疙瘩被冻了一身:“没有,三哥继续。”
    他要是说鸣不平,估计下一次碰到他的把柄落在他们手里,三哥会加倍还给他,三哥这个人啊,毒舌加记仇,惹不得。
    锦城吸了一口烟:“大哥,现在怎么样了,有了孩子,你和大嫂的关系能缓和一下吗?”
    “缓和个屁。”路知很少吸烟的,现在也给锦城换了个火。
    “怎么大嫂都这样了,你乘机服个软,不就完了?”
    “没那么简单。”
    “我觉得也是,听我老婆说,她有一次还碰到大嫂偷偷的去流产,看来对你怨念很深,不容易解开。”
    路知抬头:“还有这事?你上次怎么没说?”
    “我老婆现在也不让我对你说。”
    “那你为什么要说?”锦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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