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用手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磨过来,望了许久,这么诱人的香唇近在咫尺,真的不要吗?
    那个人不知道是不是亲过这里,可是就算亲过了又如何?这个女人是他的,永远属于他,他用手指在她的唇上擦了一下,仿佛把曾经不属于自己的气味给抹去,然后郑重的吻了上去。
    他在警局时说试试,怕自己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现在活生生的她就在眼前,他发现根本不需要纠结,也根本没有什么心理障碍,她总是会让他情不自禁。
    林木没有挣扎,他想试试,她也想试试,给自己一次机会,这是她好不容易克服了自卑,鼓起来的勇气,
    她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在她的唇上研磨,在她的口腔里肆虐。
    这是他久违的香甜,这是她颤栗的源泉。
    兴许是压抑的太久了,憋屈的太狠了,他吻的忘我,林木也渐渐地动情,双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脖子,开始回应他。
    权倾温热的手掌攀上她纤细的腰身,按向自己,恨不得把她镶在自己的身体里,和她融为一体。
    林木快呼吸不上来了,推据着他,他才把她放开。
    他染上了风情的眸子锁住她,晕满了春水,林木有点气喘,脸色绯红,在他目光的压力下,扭开头:“累了,睡觉。”
    “扫兴的女人。”他离开她身边,怕忍不住再次吻上她,但是深眸还是望着她。
    林木从他的手臂下钻出去,幸好旁边就是洗手间,她逃进去就把门给锁上了,权倾望着她不好意思了,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背靠着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捏在手指把玩着。
    要是没有三年半前的事情该多好啊,他和她该结婚了,孩子也该那么大了,只可惜那不是他的孩子,想到这个问题,心里又被针扎了一下。
    烦躁的把烟放在嘴边,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自从她走后,他就学会了吸烟,这东西还真是好,烟雾朦胧中,有种掩埋自己的感觉。
    林木望着镜子里的女人,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亲热,脸上的红晕还没有下去,媚眼如丝,她把手抚在胸口处,那里还狂跳着,时隔这么多年,她再次选择勇敢,决定跨出那一步,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她想给自己和权倾一次机会。
    她把凉水扑在自己脸上,热度降了下去,她这才打开门,屋里烟雾缭绕,她被呛了一下,看到权倾在烟雾的后面,看不清表情,不过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愉悦和微微挑起来的狭长眸子,和英俊的眉宇。
    她捂上鼻子,蹙眉:“谁让你在屋里吸烟的。”
    权倾把烟掐死:“没忍住,以后不会了。”
    他又用目光灼灼的眼睛望着她,林木避开,往屋里走去:“已经很晚了,我先去睡觉了。”
    权倾拉住她:“你去哪里睡?”
    “这里啊。”她当然要和儿子一起,难不成还和他一起?
    “不准,你不准和他睡一张床。”
    林木跟看神经病一样的看他:“我们明天就搬走。”这是和一个孩子争风吃醋吗?
    “你敢?你别想搬走。”权倾怒,连声音都拔高了很多。
    “你小声点,谁让你搞事情来着,能不能安生啊。”还不是他逼得,一个两岁多的孩子晚上睡觉不得有妈妈照看吗?
    “我怎么搞事情了,你不能和陌生男人睡一张床。”还是莫名其妙的别的男人的种。
    林木气急:“那是我儿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要说外人,你才是。”·
    “你个女人非要这样说惹我生气是不是?”知道他拿她没办法,就刺激他是不是?
    “我们只是试试,不是同居,而且我也不接受婚前同居,在你没接受之前,我们最好保持距离。”
    说着挣脱开他的手,进了房间,并把门关上,权倾推着门,两人一个里面一个外面较着劲,权倾力气大:“要是睡一间房也可以,不准睡一张床。”他就知道每次都是他妥协,谁让他爱的深呢,在这之前不都知道了,在她心里,儿子比他重要。
    这种认知让他有种挫败感,要是以前他完全忍受不了,可是现在却接受了这个现实,唉。
    “你在我心里永远排第一位,我在你心里第几位?二还是三?”他嘲讽的道,不知道是嘲讽自己还是嘲讽什么。
    “我不是说过吗?你在我心里没地位。”
    权倾很受打击,撇了撇嘴自嘲:“果真。”然后转身走了。
    那孤寂的背影落寞极了,林木突生不忍,自己这样说是不是太残忍了,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故意的气他而已。
    想喊住他安慰他一下的,转头一想,除了第一位他会满意之外,其他的排位,他都会不满意的,而这第一位她自然会给了儿子。
    即使以后他们在一起了,会有属于两人的孩子,她还是会把绅绅放在第一位,谁都有很多亲人和很多人疼,只有绅绅最可怜,身边只有她一个。
    林木猛然惊醒,自己想什么呢?怎么会想到以后两人有孩子?太遥远了,不能想入非非。
    她摇了摇头,把想法去掉,准备睡觉去,明明很困,躺在床上却怎么睡不着。
    ------题外话------
    住到一块之后的情境,以咱们权大少的性格,剩下的你们想象吧。
    112 女主人的口气还很熟
    这一周的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还有点恍惚,两个小时前,她还在飞机上,准备告别这里,飞往c国,现在就在权倾的公寓里了。
    她以为两人就这样彻底的断了,而刚才两人戏剧般的吻在了一起,好像是事情的两个极端,就好像生与死的距离,明明很遥远,却一步就垮了过来。
    跟做梦一样。
    林木的脑子里一会是这个片段,一会是那个,总之就是睡不着。
    担心未来,担心所有。
    同样隔壁的房间里,也有个男人睡不着,一会嘴角扬起,一会又很忧愁。
    对于今天的事情,在那天林木离开关山别墅之后,他就决定了,绝不能也绝不舍得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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