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冷冷一笑,看来只有以直报怨了,面对这个恶徒,哼哼,这是伸脸找打,不动手都不好意思,
    秦延身子一闪迎着几人冲上,引起四周的伤患一片惊呼,秦延扑入几个亲兵群中,几个亲兵一喜,以为秦延已然是疯了,一个人敢和他们几个人较劲,揍他没商量。
    结果是让人大跌眼镜,秦延在几个人中间闪转腾挪,用肘、膝、铁拳,只是十几息间将七个亲军击倒在地哀嚎不止,
    正在一旁嬉笑的刘指挥噶的一声收住笑容,他和郑都头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秦延笑着站在一群倒地哀嚎的人中间,四周的伤患大声叫好,秦延揉着拳头冷笑着逼向刘指挥和郑都头,
    “你,你要做什么,”
    刘指挥哑声道,某些人当发现自己才是被压在地上摩擦的那一个的时候,终于体会到了丢脸的可能。
    “做什么,我要抓贼,”
    秦延狞笑着冲上。
    刘指挥先下手为强一拳打向秦延脸部,秦延只是轻轻一闪,接着一拳挥出击打在这厮空虚的腹部,刘指挥如被大锤击中,他的身子被打的离地一尺高,他口中狂喷,将酒水喷个干净,然后跌倒地上翻滚。
    秦延轻盈的躲闪,让过郑都头的一腿,然后抓住这厮的粗腿将整个人挥动起来,在郑都头的狂号中,秦延将其扔了出去,这厮撞在支撑帐篷的木杆上,嘎的一下晕了过去。
    四周的伤患嬉笑一片,看到这几个混蛋如此的下场真是大快人心。
    刘指挥边在地上狂吐,边羞红了脸,尼玛,又是被ko,又是躺在污秽中,真是没脸见人了,奈何他就是爬不起来。
    “秦,秦延,你这是犯了军法,你等着军法从事吧,”
    和刘指挥一起喝酒的另一个都头磕绊着。
    按照军法规定,严禁私自斗殴,有纷争须交由军法司解决。
    秦延怒极反笑,好像方才首先要动手的不是他吧,不过他懒得和这些杂碎理论,装睡的人根本唤不醒啊。
    秦延让刘三抱起了剩余的多半坛烈酒,随即返回,他没工夫和这些混蛋啰嗦,还有些不少的伤患等烈酒清创呢。
    过了顿饭时间,秦延正在为一辆马车上的伤患清创的时候,一队军卒跑来,将秦延团团围住。
    秦延看都没看继续忙碌着。
    “秦延,和我等走一遭吧,你的事儿发了,”
    带头的一个营指挥盯着秦延道。
    “不急,我这里还有许多的伤患没有清创裹伤,”
    秦延忙碌道。
    这个营指挥气极反笑,知道他是军法司的,还如此的不叼他,好像没几个人吧,他刚要发飙,一个声音传来,
    “鲁彰,凭你也敢和某的兄弟吼叫,当真是胆大,”
    鲁彰抬头一看急忙换过笑脸,
    “哟,种指挥,你知道某就在军法司,身不由己不是,”
    “身不由己肯定是,不过,在某面前还是别说这些没用的官话,”
    种师闵大刺刺的来到近前,瞄了眼忙碌的鲁彰,
    “诸位兄弟们,某的兄弟秦勾当,为了你等有烈酒清创,找那个刘指挥理论,回来后又为你等清创裹伤,你等怎么说,”
    种师闵大着嗓门嘶吼道,
    四周的病患一听原来这些军兵来了是为了带走秦勾当,那怎么成,秦勾当是为了谁才和刘指挥冲突的,还不是为了他们嘛,一时间四周的几十名病患鼓噪起来,不许鲁彰拿人。
    鲁彰立即苦了脸,这个种师闵果然是衙内作派,他是真不怕事情闹大啊,
    很快四周的病患都汇集过来,他们将鲁彰等十余名军卒团团围住,喝骂股噪声远远传播开来。
    鲁彰别说拿人了,自己都陷入重围,一步动不得,
    “贼杀才们,某是军法司军将,你等如此,小心军棍伺候,”
    鲁彰大喊着。
    “某不管什么军法司,想要将秦勾当带走,就从我等尸体上走过去,”
    马桥完好的右手握着一把马枪恶狠狠道。
    “就是,秦勾当救我等一命,今日和这厮拼了,不过是换了秦勾当一命,有恩报恩,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个好汉。”
    一个高瘦的黄脸汉子名唤谭永兴的挥动着一把马刀吼道。
    他和堂弟谭永琛的都是秦延亲手救下的,此时谭永琛刚刚醒来,还没有彻底好转,他估摸如果秦延被抓走,他弟弟无人顾及,命不久矣,所以一力维护秦延。
    此时汇集的人越来越多,四周呼应马桥和谭永兴的伤患吼声如雷,彻底打掉了鲁彰的气焰,他擦了把暴瀑汗,无奈的看向种师闵,
    “种指挥,兄弟我求求您,这不过是上司交待的差事,您帮我多说说,”
    种师闵看着四面的情况嘿然一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他就不信这些被秦延小心侍候的伤患不为秦延出头,如果真的不出头,他拉起秦延就走,这些人活该冻死在这里,
    “鲁彰,你看到了,秦延将此地打理的极好,治愈了太多的伤患,如今你要把他带走,这些伤患怎办,他们当然要和你拼命,呵呵,某也是无能为力啊,”
    种师闵两手一摊表示无奈。
    鲁彰怎么不知道这就是种师闵的阳谋,他和这个秦延就是狼狈一窝,这点谁不知道呢,而现在如此作派让鲁彰恨得牙痒,不过他真是无可奈何。
    结果当然是双方相持下来,直到秦延忙完了,
    “某随你走一遭,”
    秦延净手后说道。
    鲁彰瞄了眼种师闵,种师闵一脸的坏笑却是没有言声,鲁彰放下一半心,但是心里还是嘀咕,这可不像是以往的种衙内,憋着什么坏呢。
    秦延自己随着鲁彰走,伤患虽然不愿,也没什么好办法不是,就在他们让出一条道路的时候,种师闵有说话了,
    “秦勾当不想坏了军中规矩,和鲁指挥走一遭,但是我等不能让他独自担上了这个罪名,我等也要到军法司走一遭,让诸位大人们晓得秦勾当是冤枉的,你等说是不是,”
    种师闵这一嗓子点燃了什么,四周的伤患如梦方醒,对啊,和这个鲁指挥较什么劲,他不过是个狗腿子,重要的是让上面的上官晓得秦勾当是冤枉的不是。
    “就是,我等一起去中军大营为秦勾当喊冤,”
    马桥、谭永兴带头吼道,四周一片附和之声。
    种师闵搞出的一切把个鲁彰气个倒仰,这厮果然是个能坏事儿的,不过现在他是毫无办法,只能前面和秦延走着,听凭后面几百能走动的伤患跟随着鼓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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