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后天下一统,结束了长期战乱的局面,未尝不是好事,现在晋朝暗弱,很多势力都要割据一方,不管站在哪个角度,现在的吴国也不过是割据一方,如此一来,晋庭必会征伐,黎民百姓就会受害,唉,师兄,哥哥,你们说是复吴好呢,还是不复为好呢?是争正统重要呢,还是不争为好呢?”
    “这个……妹妹,做大事必会有牺牲,想当年大汉立国不也征伐无数吗,再说我们复立吴国只是想让旧吴百姓过得比在晋庭好点而已,这也有错吗?妹妹,你不要再有所怀疑了,朕在继廉的辅佐下一定励精图治,把吴国治理好,让百姓安居乐业,一统天下也不无可能,这样,朕就对得起先皇列祖了。”
    看孙瑾说得动情,金紫燕道:“哥哥好自为之吧,我也相信你能做个吴国好皇上,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哥哥若是重走先皇老路,那紫燕绝不答应!”金紫燕的语气颇重,孙瑾道:“妹妹放心,朕绝不负吴国百姓!紫燕,你真得不想在这里帮哥哥吗?”
    “我不能在这里,我说过还有重要的事情,洛阳时时都有被进犯的危险,我们地龙门绝不能坐视。”
    金展鸿面色阴沉,金紫燕拒绝了他的亲事,他的心凉到了极点,可他又能怎样,毕竟,这是自己的小师妹,从小爱护她呵护她,又怎能跟她翻脸,何况现在她还是金枝玉叶皇家公主。
    金展鸿一阵叹气,金紫燕走到他的跟前:“师兄,我不想称呼你丞相,也不愿你叫我公主,紫燕只想做个普通的人,师兄,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你永远是我的好师兄,好大哥,你一定能给我找到一位如意贤惠的大嫂,哥哥,师兄,我走了,你们珍重吧。”
    金紫燕回到了洛阳,这天见到了祖逖和刘琨,三人安抚了难民之后,来到了铭香茶楼,一边喝茶,一边说着眼下的局势,金紫燕对他们讲了继任掌门和地龙令的事,祖逖道:“地龙门果然是以黎民百姓为重,未雨绸缪,佩服佩服。”
    金紫燕道:“不敢当,你们两位从北方一路走来,杀敌无数,救民于水火,祖大哥还被推为行主,百姓们能安然逃到洛阳,你们两位功不可没。”
    刘琨道:“现在不但北方赵军意欲进占洛阳,江南的吴国也复立了,陈敏利用自己的势力拥孙瑾为吴国皇上,占据了大片州地,就连陶侃陶将军也难于匹敌,我们大晋正逢多事之秋啊。”
    祖逖道:“陈敏这个狗贼,趁着咱们大晋危险的时候复立吴国,真是个阴险小人!”
    刘琨道:“陈敏论战功不如陶侃,朝廷给了他官位兵权,还当了广陵相,按说他该知恩图报,报效朝廷,没想到竟然一夜之间就反了,还搞出了太子孙瑾堂而皇之的成了皇上,我怎么感觉其中有些蹊跷呢?”
    金紫燕替金展鸿掩盖道:“陈敏走到这一步,说明他早就处心积虑,他以前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造反铺路而已,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们看似他一夜造反,实则是水到渠成罢了。”
    “有道理,紫燕说得对,我看他在京城就跟孙瑾秘密搞到一起了。”
    刘琨道:“陈敏扶立孙瑾为皇上,为的不过是荣华富贵,可是他为什么不自己做皇上,非要复立吴国呢?”
    “刘琨,先不用管陈敏,他自有陶将军对付,先想想洛阳的事吧,赵军说不定哪天就会打到城下,你看现在的朝廷哪有一点抵抗的准备,东海王只想着自己的权利,我听说他还经常到宫里寻欢,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他哪会真正关心天下,如果赵军真的来了,他拍拍屁股就会跑,”
    金紫燕道:“无论朝廷怎样,我们都要联起手来保卫洛阳,洛阳一失,大晋就真的要亡了。”
    祖逖一拍桌子道:“赵军敢来,我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金紫燕道:“大哥,保卫洛阳靠得不是血气之勇,我们要提前有个对策才行,说实话,单靠地龙门单靠你们,洛阳恐怕真的难保,刘渊这些年暗中积蓄力量,一朝起兵就实力雄厚,唉,我真的很担心……”
    “紫燕,不用担心,我会联络江湖豪杰共赴国难,相信每个有正义的江湖义士是不会拒绝的,比如悦彤离任后的苍海帮,济危扶困的天师道,这些都是有实力的门派,只要联合起来配合朝廷的军队作战,一定能打退赵军,保住洛阳,然后反攻,把刘渊打出并州,逐回大漠!”
    “大哥好气势,有你这句话,我就觉得胜利在握了!”
    刘琨把手展开放在桌子上:“来,让你们同心同德誓死保卫洛阳!”
    三双手相互叠在了一起。
    司马越除掉了异已诸王,成为最后的赢家,牢牢控制住了司马衷,立司马炽为皇太弟,他还派人四处打听羊献容的行迹,在得知刘琨带她去了观音山之后,就派王衍把她强行接了回来,他这么做一是为了哄哄司马衷,在朝堂上对自己言听计从,二来也是为了自己,因为司马越也早就对她的美貌垂涎七尺,以前苦于司马颖诸王轮流执政,不能一亲芳泽,现在是说一不二的丞相,就要暗中得到羊献容,接来她不久,司马越就在一个晚上进了南宫的芙蓉殿,这里是皇后居住的寝宫,他只带了几名贴身侍卫径直进了羊献容的寝宫。
    虽然南宫不准男子出入,特别是晚上,非召进殿这可是大不敬,要处死罪的,宿卫军看到丞相来到也不敢阻拦,都远远得躲到一边,任他胡为,因为他也不是第一次进南宫了,被他经手的妃子也不在少数,宿卫军也见怪不怪了。
    羊献容还没有睡,正要歇息,司马越闯了进来,羊献容花容失色怒道;“大胆东海王,竟敢闯哀家的寝宫,你不想活了吗?!快点出去!”
    司马越赶走两名宫女,反手关了门,看着眼前的绝色美人,双眼盯着她因气愤而剧烈起伏的双峰,他立时骨酥脚软,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他一手解着长袍的纽扣,一边走向她:“美人儿,不要生气,我来了…嘻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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